四十一、rou蒲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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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今日小將軍走不了了啊,齊弗心想,聽著愈發(fā)密集的雨聲,突然惦記起自己那幾盆海棠花,有沒有收進屋子里。 “過幾日想必天晴雨霽,”霍沖道,“我在洛水上定了一艘輕舟。”他真正不帶似笑非笑的譏誚、不帶冷厲含怒的威懾,也并無任何防備之意的時候,聲音聽上去其實是很年輕且干凈的。齊弗覺得這種聲音很適合用來讀故事書,或者講課,嗯……當然,也很適合叫床(劃掉)。 不知為何,她還聽出了一絲絲的不確定。 “阿弗,你那日……有空的話,可愿和我同去?” 霍沖壓低的漆黑眉目慣常艷里帶煞,俏中含霜,正如唇邊的紅痣與傷疤。然而此刻霜清煞減,春生水溶,那道疤微微挑動,無面盔覆蓋,他卻沒想過避開,也不會再覺得將嚇到面前的人。 也許從未有人直視過這張面孔,也不會有人想到戰(zhàn)場上酷烈如殺神的撫遠將軍,也會有此刻如此生動的神情。眉梢眼角,皆是為一人牽動的情愫。 只是當局者向來迷,堪不破只道癡。齊弗又是個沒心沒肺的。她想了想,感覺這是對方想開辟什么新的play戰(zhàn)場。到時候,船身并長篙滑動,櫓聲荷聲咳咳聲,聲聲入耳是吧……不錯,真會玩。齊弗心里豎起一個拇指。 她輕咳了一聲,止住思緒,笑說:“好啊好啊?!?/br> “嗯?!被魶_輕應(yīng)了一聲,“有件事要同你說?!饼R弗懶得猜什么事,心想到時候再說吧。 兩人本就挨得近。齊弗本來說霍沖這字寫得不好,要教他寫自己名字來著。后來這男的又開始了,從背后摸她,摸著摸著,兩個人就坐在了一起,齊弗被牢牢安在青年膝上,整個人被圈住似的,氣息交纏。 她偎在后面的身子上,像是坐了一把rou椅子,手緊緊揪著不知那哪里的布料,雙腿一陣緊繃一陣顫抖?;剡^神來,霍沖還在一下下的摩挲著水澤濕濘處,抽梭纏綿,癢得發(fā)酸。她一抬眼,便對上那道專注得有些黏膩的目光,忍無可忍:“你住手!” 這聲控按摩器好像壞掉了,接收聲音需求越來越大,難道是遇水短路? 霍沖將手抽出來,上面濕漉漉亮晶晶,泡得指腹都有些皺。他對上齊弗還隱含嗔怒的目光,便用另一只手握著她的手,又讓她的手圈住自己手腕,迫她推著,直到齊弗將他的手指寸寸推進唇里。 齊弗來了興致,故意使壞地加了力,讓面前青年的喉口下意識收縮才收手?;魶_睨這壞胚子一眼,后者心虛轉(zhuǎn)開眼神。他不作聲將手拿出,上面的液體已經(jīng)盡數(shù)被舔舐吃去。他早就發(fā)覺,她總是喜歡看自己難受。 “不氣了?”他哼笑。 霍沖的衣衫也被扯得不清不楚,上面透出的斑斑點點痕跡,從脖頸延伸至衣領(lǐng)之下。齊弗看了一眼,趕緊低下頭,不看這個,不利于她醞釀情緒!她不聲不響,過了一會,咬著嘴唇瞪他,眸子里水光已經(jīng)星星點點。 “你總是弄我,又不顧我舒服不舒服,你這是,將我當成什么了……”她一開口就信口雌黃,霍沖在床上白紙一張,指哪打哪,人形按摩器。但是齊弗就是這樣,不伺候她吧,她不高興,伺候了吧,也不一定能落著好,就看她心情。 最主要的是,最近霍沖有點不聽話了,動不動就發(fā)sao。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聽話,一個不聽話的男人,好不到哪里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偷你的錢,是萬萬要不得的,這就是齊弗的善惡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