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修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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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功乃道家獨(dú)門內(nèi)功,男子元陽越充足功力愈是強(qiáng)勁,男子的元陽不能外泄,練得越久內(nèi)力愈深厚,甚至能突破經(jīng)脈的極限。 沐之蘅拿出胸中玉牌,倒扣在鐵椅的扶手下。廳后的屏風(fēng)一掀,出現(xiàn)一道無色琉璃屏障。 “這是……一樣的暗室?” 沐之蘅聽小妹說“一樣的”,恍然清醒。 “小妹看不見異景,只因那琉璃幻陣對你無甚影響?!便逯啃南?,此陣破碎已久,再難修復(fù),也極不穩(wěn)定。但卻不可能對入陣的人沒有絲毫影響。 “桂花……”沐之宸緩緩張口。 “桂花?”沐之萍同長姐將二哥扶到暗室里,里面只有幾面破碎的銅鏡和銅鏡里被切碎的人。 沐之蘅想:二弟眼中出現(xiàn)了異象,也罷,這樣他受的痛苦會(huì)輕些。 屏風(fēng)落下,沐之宸仰臥在那片光華中,沐之蘅用手頂點(diǎn)他的印堂:“我護(hù)住他的神,四妹,你且將他的精元取走,破了那先天功?!?/br> “什么?”沐之萍眼神閃過一絲慌亂,焦急得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里。 “讓他泄身,不懂么?”沐之蘅就差把她的頭按下去了,“吸出來,用什么都可以?!?/br> “快!” 被長姐這么一喝,沐之萍膝蓋綿軟猛地跪在地上。 她感受到周圍的“勢”變了,不同于袁彥卿與自己那天被困在幻光中濁亂的氣流。 這股氣息猶如暖風(fēng)旭日,安靜地籠罩在身上。 她顧不得什么,解開他的脛衣,紅軟的陽物垂在腿間。 這就是二哥的命根子么……我如何能做到、與他做男女之事……一萬個(gè)念頭閃過,只有一個(gè)念頭打敗了其他的疑慮。 我這么做、是救他!是救他! 二哥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二哥是二哥。 “快快……起來啊?!彪p指揉捏著寶貝的尖端,指尖磨出絲滑的液??玳g的陽物也膨脹了起來,猛得翹起快有她小臂的長度,甚至在繼續(xù)脹大。 沐之萍瞟了一眼長姐,她闔眼默念,正集聚精神并不顧得上自己。 “二哥……”她低頭蹭弄那勃起的陽物,yinjing和馬的一樣長,著實(shí)不知從何下口。 再慢就來不及了! 她畢緊了雙眼一口含住那yinjing的頂端,吮吸起來,舌尖卷過馬眼的縫隙,在大紅蘑菇上打轉(zhuǎn)。 李熠曾教過她怎么服侍的,雖然她并不喜歡舔弄這玩意。 二哥的yinjing有種溫?zé)岬臍馕叮譁営中?。她口中剛飲過酒,那男子濃烈的氣息蓋過了酒氣,厚厚的guitou不斷在喉內(nèi)滑動(dòng)。 “唔……”只有不到半個(gè)時(shí)辰了,二哥怎么還沒有出來? 沐之宸的右手微微抬起,扶住她的頭,陽物重重頂入喉管,卡在咽部刮擦。 她嗆聲吐出yinjing,長長的yinjing并沒泄出雨露,反而頂?shù)盟j淚直咳。 “怎還沒出來?”沐之蘅低眼瞧她狼狽的模樣,似已等不及。 沐之萍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握住那yinjing奮力揉搓,一只手搭在yinnang上推揉,“快出來吧……阿兄……” 眼淚情不自禁落了下來。手掌加快速度。她搟面都沒這么快! 搓了半晌那棍子翹得更高了,二哥絲毫沒有快泄身的樣子。 “純陽之體哪有這么好泄身,你且運(yùn)轉(zhuǎn)功體,用陰陽調(diào)和之法試試?!?/br> 她瞪大眼睛,這不就是強(qiáng)迫二哥……阿姊竟讓她用身體,采取親兄長的元精? 純陽元精最是燒身,她才從熠王府大干幾百回合,該化的已經(jīng)化得差不多,化不掉的就讓它流出來,烹煉精氣太累了。 一切緊迫得容不得她猶豫,琉璃幻光忽然變得微弱,那暖意在消散,她傾身坐在沐之宸的腰上,五彩千褶裙滑落,露出一雙修長的腿,腿間水光瑩潤,沐之宸右手胡亂抓住她細(xì)嫩的腳踝。 “小妹……”沐之宸似乎恢復(fù)一絲神智,委屈地望著meimei。 纖指破開兩片桃rou,抬起圓滾的guitou頂弄了一會(huì),磨擦得小核水光光的,順著甬道按了進(jìn)去。yinjing的頂處充血般鼓起,兄長的yinjing比她能接納的長度長太多,騎在他身上勉強(qiáng)含住擎天巨物,堅(jiān)硬得人像被戳在桿子上。她雙手后撐著二哥結(jié)實(shí)的腿前后擺動(dòng)腰心。 她仰著面呻吟著,一絲不掛的下體完全展露在兄長面前,沐之蘅看到她赤裸著主動(dòng)吞吐陽物的樣子,似有意動(dòng),但此刻他若分神沐之宸很可能就沒命出去了。 他想要的,還是太多。 軟軟的臀瓣剮過他的精囊,紅蕊張合著,男人的小腹顫了顫,純陰之體引誘著男子泄精。這先天功怎么是這么好破的,rou摩得生疼,二哥的yinjing依然筆直地挺立著。 “快啊、……求你。” “二哥……給我罷。”她央求著。 沐之宸痛苦地張開雙目,看到了跨上的人兒。 以前她爬樹弄小鳥,不敢下來,他讓她自己跳下來,明明是她自己爬上去的,她卻開始畏高。沐之宸嫌她體力不支,想練練她,讓她在上面待著。待到吃飯的時(shí)候。她忍不住崩潰大哭說二哥心真壞,他才愧疚地把她抱下來。 “之菱就不會(huì)給自己惹事,就你閑的?!?/br> 她又作孽,又折騰自己、委屈自己了。 四妹,如你這般離經(jīng)叛道、不知悔悟是要挨罰的。 沐之宸的目光從她冷汗密布的臉上劃過,落到那可憐的rou縫上。 她俯在自己身上作甚?兩條腿跨在腰間,腰一弓一屈的……如此賣力。 為何下體有一股熱流蓄勢待發(fā),很軟很舒服。 沐之宸奮力將腰部往上推了推,小妹的身子也跟著抽搐起來。 她在把自己當(dāng)馬兒騎呢,壞極了。 沐之宸左臂一半的胳膊已經(jīng)麻木了,而身體卻感到輕松,輕松的要睡過去。 夢魘般的琉璃幻陣,竟如此平和。 “二哥、求你、給我……”沐之萍指甲刮過yinjing的根部。 “小妹怎么這么賣力……你從來只愛偷懶的?!彼麥芈暤?。 “阿兄,是我不對……阿兄。” “怎會(huì)呢?小妹好好地回家了,阿兄……很開心。” 沐之萍鼻子一酸小臉靠在二哥肩上,仿佛再也不會(huì)分開了。 下身一陣快慰,他抬動(dòng)腰和那春潮交融在一起。 雨燕在山澗鳴叫徘徊,無力的雨燕。攀過山又被天頂傾瀉的洪流掀翻,直沖云幕,將到頂峰了。 下身的擺動(dòng)驟然加快,快感如狂風(fēng)惡浪掀倒他,一浪高過一浪。 沐之萍細(xì)軟的發(fā)絲排拍打在二哥胸口,在他結(jié)實(shí)的身體上氣喘吁吁的。 她怎么累了? 沐之宸反手捏住她的腳踝,讓她駕好腿繼續(xù)磨自己的棒子,可憐的下體包住那根燒火棍,將腹部頂?shù)猛蛊稹?/br> 沐之宸抬起腰,頂住花心攪弄,春雨灑在腹間磨得噗呲噗呲響。苞口被強(qiáng)行撐開箍緊guitou,右掌托住她的臀,貼著她胸口芳澤,銀白的光弧中,金桂香氣撲落鼻尖,他與親妹的魂rou完全化入光里。 親兄長的初次的濃精就這么灌入meimei用來受孕的苞里。 “二哥……”她的聲音破碎了。 沐之蘅的手指在他天頂發(fā)力,口中喃喃道:“忘我守一,天塌不驚,萬變猶心,六根大定!”裂石般的崩勁從天門直沖胸中氣海,猶如雷電劈下,與體內(nèi)被毒素麻痹的經(jīng)絡(luò)對沖。自天頂xue劈入周行全身,十二經(jīng)脈竟盡數(shù)損毀。 二哥卻連嚎啕聲都沒有,瞬間被劈暈過去。 沐之萍聽到一陣極為壓抑的、肌rou和骨rou在體內(nèi)交錯(cuò)的恐怖聲響,她撫住沐之宸浸透毒素的左臂。 這只手還能留住么?她不敢問長姐。 究竟是何人將二哥傷成這樣? 散功只在瞬間,沐之宸忽然五竅涌血。肺像被千斤山石壓住,恐怖的凹陷下去又凸起來。 沐之萍盯著長姐,似有怨懟。 阿姊緊握住沐之宸的手,跪坐在他身邊:“毒血雖隨經(jīng)脈逆行流出,可毒素滯留時(shí)間太久,二弟他,恐怕一時(shí)間很難醒來?!?/br> —————————————————————————————————————————— 攢夠1w字存稿了! 邊修邊發(fā) o(* ̄▽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