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人的關(gu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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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今夜以后,是新的開始。 攬月閣的側(cè)門她還是很熟悉的,飛奔到二哥的書房,閣里的從者看到熠王的轎子在門外也沒說什么。 尷尬的是,她現(xiàn)在要自己打水洗澡,兄長在閣中都是與弟兄們同吃同水的,生活起居并沒有人照顧。她幾次提出要來搭理內(nèi)勤,兄長都已這里人多眼雜拒絕了。 她小心推門而入,她不確定袁彥卿是否還睡在對面的庫房,或許他已經(jīng)用玉牌把璇璣閣翻了個底朝天,找到自己要的東西就回去了。 沐之萍十分在意早上聽到的對話,自己的父親是否真的是出賣忠王之人……父親殺了這么多人,或許有人早就希望沐家死絕了吧?父親在江湖上的身份又是什么?才能隱藏在朝野。 那個忠王的遺孤,是否真的活著?會為了忠王一家報仇雪恨么…… 她不安又焦急,二哥沒有音訊,她只能一個人留在這。 她將拿上二哥留在閣里的衣服。拾柴燒水,將澡盆一盆盆灌滿熱水,獨自在房內(nèi)泡澡。 褪下衣服。身體上羞恥的印記,布滿了潔白的身體。 下體有些酸麻,好在不影響活動。 沐之萍剛跨入澡盆。 “怎么不去澡堂?”屏風(fēng)后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沐之萍皺眉“袁大人行事如此鬼祟,什么時候進來的?” “那是誰,天還沒亮鬼鬼祟祟地從小門溜回來?” “……” “四姑娘晚上真去做賊了?”他緩緩繞過她的澡盆。 “你要做甚?” 他輕笑“來給你送藥?!?/br> 她的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她差點忘了這事。 “我可等了你一整天,為你準(zhǔn)備的,喝下我們也就兩清了?!彼似鹨煌霟釡旁谧郎?。 “你倒是撇得干凈。” “本官要回京稟命,若四姑娘舍不得我,袁某也可以,再陪陪你?!彼┫律砦崴陌l(fā)絲,她的發(fā)油換了香味,他挑了挑眉。 如袁彥卿這般明察秋毫,不會沒察覺到她身上的異樣。 “呵……原來如此。” 沐之萍受不了他的輕浮,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他急不可耐的臉上,指甲劃傷了他的臉。 他輕笑“你知道我在等什么?!?/br> “什么?” “你二哥應(yīng)該在從燕地回來的路上了。” “你要做什么?” “沒什么,在閣里找到了些有趣的東西,和他聊聊陳年舊事?!?/br> 沐之萍有種不安的預(yù)感。 “四姑娘,不知為何,看到你我這小兄弟就管不住自己?!彼?xì)聲細(xì)語的。 “……”代管的從者都是他的人,熠王為自己安排的監(jiān)護著不進內(nèi)院,她等于是自投羅網(wǎng)。 “湯藥冷了,我喂你喝?!?/br> “要怪就怪你二哥,他可真是粗心?!痹瑥┣涠似鹨煌氪瘫堑乃帨惖剿爝?。 “大人管好自己的手,不要拿玉牌亂開什么破門?!彼诉^藥一飲而盡。 “是不該開,是袁某不好。”他撒嬌式的試探她。“是熠王不要你了么?姑娘今天怎如此狼狽?” “……你什么時候滾出去?凌心呢?”她想喚人。 “暫時關(guān)起來了,那小子總在你房門外轉(zhuǎn)圈,我看著煩?!?/br> “你別把無關(guān)人等牽扯進來!” “袁某很喜歡這里,在朝中真是伴君如伴虎,只要行差踏錯一步,或許就被啃得連渣都不剩了?!彼麚崦能洷痴f道“我改變主意了?!?/br> “袁大人,民女又不是三歲小孩兒,大人要問什么就開門見山的說吧?!?/br> “這么急么?不過你要如實交代噢?!彼噶酥缸约罕粨蟼哪槨?/br> 沐之萍把自己小時候生下來不久,母親就從這個家失蹤,童年在鄉(xiāng)下當(dāng)留守兒童和祖母生活,三姐到了及笄之年,她和三姐從老家被接到金陵,父親受老王爺扶持,她如何結(jié)識熠王,兩人差點訂婚又被退婚。王府的人看中三姐才德出眾,得老王妃喜愛,三姐美美入府。反觀自己,不論請來什么老師,教的什么本領(lǐng),老師教自己不到一個月,紛紛觸了霉頭被氣走,只能和二哥一起湊和過日子。 她把自己如何成為家族之恥的事一五一十地“供述”。 袁彥卿聽得一臉嫌棄“怎么都是些流水賬。還有為什么一大半都在夸你二哥英明神武,你三姐精細(xì)聰明,天天處理你撂下的爛攤子?” “……你不是要問我家里的事么?!闭f了這么多她身體的皮膚在澡盆里泡得有些皺了。 “水涼了,還泡么?我讓人給你燒?!痹瑥┣鋯査?/br> “不用了……”她以前真的有那么一瞬間以為這人會替二哥照顧自己,此刻她只想咒這個衰人倒大霉。 “昨日呢?在熠王府住了一宿,見了什么人說了什么事?” 沐之萍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 “腿麻了,起不來?!鄙砩嫌行┌l(fā)冷。 袁彥卿讓沐之萍勾住自己的肩,像抱一只柔軟的小貓把她抱在懷中,床邊有她放好的衣服和毯子。 袁彥卿掃了一眼她滾到床上的樣子,“你怎么像被打了一夜?!?/br> “……” “別騙我,比上次看到的傷重很多?!?/br> “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我的傷還不是你弄的!我這幾日沒睡好走路摔了不行么?” “這理由四姑娘是不是用過?” 她愣了一下,證據(jù)確鑿,她怎么扯謊。 “如果是熠王干的我就不問了?!彼砬橛幸唤z不悅。 “別問了,是我自找的?!?/br> “男人都這樣,特別是有權(quán)勢的男人。什么人沒見過,就喜歡玩點刺激的?!痹瑥┣滟┵┒?。 “姐夫不是那種人。他沒有強迫我?!?/br> “自己送上門的就不算是強迫的?半推半就,也是強迫。” “你……” “我知道你對他有情,但也要估量估量你自己的身份,和這么做對自己的影響?!?/br> “……袁大人是責(zé)備我這樣傷風(fēng)敗俗了?” “就算是公主千金之軀也會做穢亂之事。什么風(fēng)俗教化,束縛人的條條框框。讓女人為自己守身如玉,娶得冰清玉潔的女子撐點薄面罷了,男人面子就是這么脆弱?!?/br> “……”熠王作為王族,在宣國的名望必然很重要,就憑這點他明面上也不會和自己這樣的人沾上任何關(guān)系吧?沐之萍的心很混亂,或許這時候推開他是正確的。 “若是因為我的過錯,讓你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我會歉疚?!?/br> “事已至此,歉疚有什么用呢?”他對自己歉疚會停止對沐家的調(diào)查么,若是他對“犯人”動了惻隱之心才是失職,欺君乃是重罪。 除非,他在一步步利誘自己,為了達到某種目的。 她抱緊身體,自己家的事情還把凌心這個外人也牽扯進來,就算他們懷疑父親當(dāng)年放過忠王遺孤,沐家也平穩(wěn)生活了這么多年,父親不也為在朝廷辦事么? 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遺孤能翻起多少風(fēng)浪? “袁大人要是沒什么問的,便離開吧,閣里人多耳雜你總不能天天玩忽職守吧?” “我如何玩忽職守了呢?”袁彥卿反駁道。 “我要休息了……”沐之萍把自己腦袋蒙在被里,純粹不想見他。 “好。等你想起什么我再來?!?/br> 沐之萍心想這衰人最好別來。 —————————————————————————————————————— 公務(wù)員要到人民群眾的身邊去 關(guān)心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