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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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沐之萍一開門撞見袁彥卿,她真的怕死這個男人的神出鬼沒了。 “四姑娘~真巧?!便逯紕傁腙P(guān)門,門卻被他一把按住。 “你要作甚?” 袁彥卿看王府侍從沒有跟上樓,原來如此,這小姑娘也就是給熠王做做樣子,賣賣乖罷了,她怎會讓熠王的耳目時刻監(jiān)視自己? 便一把把她推入房內(nèi),像擒獲犯人那樣將她的手鉗制住。 沐之萍的小臉壓在門邊,身后的男人貼了上來,他的鼻息近在耳邊。 “現(xiàn)在不好有人再打擾我們了?!?/br> “唔唔唔唔!” “別亂叫,我有話問你?!?/br> “唔唔……”沐之萍腦袋空空,她只是個幼小無助又可憐的少女啊。 袁彥卿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你最好乖乖待著,別給我去惹麻煩?!?/br> “明明你才是最大的麻煩?!便逯脊钠鹑鶐妥拥芍?/br> “你到底要問什……”話還沒說完沐之萍的小紅袍被他強行解開,他的手不耐煩的在自己身上摸索。 手在她胸口下停住了“這是什么?” “唉我怎么忘了……這是我哥哥的!”袁彥卿快速從她胸口的衣領(lǐng)處抽走玉牌。 “借我一用。” “過分!誰說要借你了?還、我!”沐之萍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撲向旁邊的袁彥卿兩人紛紛后撤撞倒了書房內(nèi)的花瓶。 “刺啦……刺啦”書架后出現(xiàn)了一個通道。 兩人皆被這誤打誤撞打開的暗道所吸引,暗道里傳來陣陣陰風(fēng)。 “哇……好黑,我要是知道書房還有這種地方,我晚上……就不睡這了?!便逯紘樀瞄]緊了眼睛。 沐之萍不了解袁彥卿的身份,武德司是直屬當今圣上的耳目機構(gòu),為了防止群臣之間的連帶關(guān)系,暗中提拔自己的親信破壞制度,必須設(shè)立這樣的機構(gòu)對滿朝文武百官起到威懾作用。 沐之宸在野,但他的所做皆與沐正豐有關(guān)聯(lián)。 這點鮮少有人知道。 袁彥卿正是為了調(diào)查他來到此處,即便他是自己的前輩,曾經(jīng)一同被選入御前侍衛(wèi)的候補。 沐之宸卻突然離京,朝中鮮少有人知道他是沐正豐的親子,沐之宸這個名字也從皇城消失了。 袁彥卿知道這個秘密。 “你隨我進去。”袁彥卿把縮在自己懷中的沐之萍推開。 “我、我不要?!?/br> “不要就把你留在這?!?/br> 沐之萍看了看這個書房的格局,四面的墻被封死不知門外是白天還是黑夜,轉(zhuǎn)一圈就能看完的地方只有一桌一椅幾架書,特別是現(xiàn)在書架后多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暗道,越看越陰森可怖?!皢?!那我還是進去?!?/br> 沐之萍拉著袁彥卿的衣角兩人一前一后進入了暗道,暗道十分狹窄兩人不得不貼身經(jīng)過,這個通道應(yīng)該是修建在墻縫的中間,隱約能聽到人聲。 沐之萍愈發(fā)害怕,黑暗中忽然眼前閃過二哥的臉。 “別慌?!痹瑥┣湮兆∷氖滞?,沐之萍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一直在止不住的哆嗦。 這種幽閉的環(huán)境,讓她想起了些什么。 “你膽子真小,一點不像是那個人的meimei?!痹瑥┣湔f道。 那個人,可是個手上染血無數(shù)的“英雄”。 兩人在一處鐵門門前停住了,“果然?!辫F門上的凹槽剛好可以放下那塊玉牌。 玉牌嵌入凹槽后,門后的機關(guān)轉(zhuǎn)動鐵門緩緩打開,像一張巨口迎接兩人的進入。 沐之萍從未想到攬月閣還有這樣的地方,她終于可以了解哥哥在這里的生活了,甚至有些興奮,只不過是和身邊這個令人討厭的家伙偷偷進來的。 “哥哥應(yīng)該不會怪我吧?我們私自打開了……他的練功房。”暗室內(nèi)的景象緩緩顯現(xiàn)。 袁彥卿完全不意外,抱著手臂干等著“我討厭機關(guān)?!?/br> 沐之萍看到他連扇子都不想玩了,就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應(yīng)該不太好。 鐵門打開,一束光線從墻縫中射入門內(nèi),門內(nèi)的數(shù)面鏡子折射光線,最終落在密室的上方的琉璃頂上灑滿屋內(nèi),琉璃色的光芒會根據(jù)外墻射入光線的強弱變化色度,整個房間變得熠熠生輝。 密室中間緩緩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影,兩人屏息斂聲,待兩人走進一看是一座栩栩如生的女性木雕人像,人像的瞳孔特意刻成一突一凹的形狀,在光線下看猶如一深一淺的異色瞳孔。 “四姑娘,這木雕怎么像照著你刻的?”袁彥卿開始研究附近的陳設(shè)。 暗室的墻上掛著幾副字畫,正中四個字『天衣無相』。 沐之萍認出這分明是父親沐正豐的字跡!難道這是父親在攬月閣當閣主時候使用的練功房?她警惕的看了一眼袁彥卿,他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字跡的異常。 環(huán)繞一圈,前五張畫的都是一個男子,而后五張畫上卻多了一個女子,畫中男女的姿勢也開始變得千奇百怪,沐之萍看著有些迷糊。 “這畫上的人在做什么?”沐之萍轉(zhuǎn)頭問他。 “你今年幾歲?怎會連男女之事都不懂?這畫上的男女在交歡,交歡懂嗎?”袁彥卿挑挑眉。 “……唔,不懂” “嘶……”袁彥卿不想深究這女娃是不是在裝傻充愣,認真地研究起了字畫上的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