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鬢廝磨的兩人,留下了陣陣歡愉
「我從沒特別喜歡過誰,對我來說除了自己無法割捨以外,其他人都是生命中的過客。」 「可從我知道自己喜歡你開始,你就成了我不愿割捨的一部分。當(dāng)我清楚意識到你有可能受傷時,我的心里就不舒服?!?/br> 「不想放你冒險,但我也知道你不會同意,但我抱著僥倖試著要求你。一方面覺得你那么順著我應(yīng)該會同意,可另一方面卻也知道你不可能答應(yīng)?!?/br> 「這一切的糾結(jié)直到你開口回絕了我,你不冷不熱的反應(yīng)讓我有些心慌。覺得自己不該這么任性要求你,覺得你因而生氣了?!?/br> 「覺得你其實沒有這么在乎我,所以回絕了……」 唐依說著說著停了下來,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又默默掉淚了。一瞬間各種情緒涌上來,她覺得自己好委屈為了一個人如此糾結(jié),可對方似乎不領(lǐng)情。 凌單看的背對自己的唐依,抱住了她并將他的下巴輕輕放在唐依肩上低聲耳語 「抱歉,讓你感到委屈了,可是唐依,我還是沒辦法答應(yīng)你。」 唐依感受著來自背后的溫度慢慢的冷靜下來,她也知道這問題無解只好妥協(xié)。唐依轉(zhuǎn)過身看著凌單用手描繪著他的眉眼,她想將他樣子深深記在心中。有時候因為相互在意并且珍惜,有些親密舉止都點到為止,可是此時的唐依不想就這樣收手。 她細(xì)細(xì)描繪著,從臉頰一路向下到頸、肩、胸跟腰,這時的凌單抓住了她繼續(xù)向下的手,聲音有些低沉的問道「你確定?」。唐依點頭笑了,這笑容晃了凌單的眼,他反客為主的抓著唐依的手向下滑過髖骨最終停在了大腿附近。 這一夜,凌單認(rèn)真教導(dǎo)唐依如何描繪身體,基于禮尚往來,遂將唐依的身形仔仔細(xì)細(xì)的學(xué)個透徹并伴隨著細(xì)碎的聲響直到后半夜,春光無限,細(xì)語綿綿。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jìn)來,不愿起床的唐依抓著被子翻身將自己裹了起來。在一旁裸著上身的凌單,被唐依這一捲唯一遮蔽著下半身的布料就這樣消失了,看著成團(tuán)的唐依凌單笑出聲。此時的唐依才想起睡在自己身旁的人跟自己一樣什么都沒有穿,而現(xiàn)在被子全自己這,這表示凌單現(xiàn)在全裸…… 按照唐依以往的性格,一定會大大方方的欣賞自己男友的身材??梢幌氲阶约嚎赡芤渤闪吮恍蕾p的風(fēng)景后,唐依猶豫了。除了猶豫更多的是害羞,一想起昨夜凌單的認(rèn)真教導(dǎo)就感覺自己快燒起來了,為何有人可以一臉正經(jīng)的說著話可做的卻是最挑逗人的事。 唐依僵硬而緩慢的轉(zhuǎn)過身,看著一絲不掛的凌單,默默的把被子一角分給他。而這一角恰恰只能勉強遮住私處,這讓幫凌單蓋被子的唐依更加害臊。一開始她只是想幫他遮一下,怎知自己這一遮卻感覺挺情色的。 好在凌單注意到唐依的窘迫便不開口逗弄她只是起身穿衣,有色心沒色膽的唐依躲在被子后偷看著凌單的穿衣過程?!杆纳聿暮煤冒?!天阿!這就是我昨天摸到的腹肌阿!」躲在被子中的唐依覺得自己很安全,就放心大膽的偷看,還在心里直評論。 穿衣中的凌單透過穿衣鏡看著唐依的一舉一動,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小心思全寫在臉上而凌單全看在眼里。所以當(dāng)凌單著裝完畢后,一個箭步就把躲在被子里的唐依抱了出來,看著唐依被突襲后手足無措的樣子,凌單笑了。 這一笑,讓唐依回過神意識到自己被凌單看光光了,再者是凌單居然耍流氓! 「凌單!你這個大色狼!你這臭流氓!你學(xué)壞了!」 對于唐依的指控,凌單笑了笑并不反駁只是悄悄在唐依耳邊說「你偷看我這么久,該換我收一下利息了吧。」說著就抱著唐依到衣柜前讓她更衣。 唐依脹紅著臉僵硬的挑選著衣服而腦中都是「被發(fā)現(xiàn)了!被發(fā)現(xiàn)了!我偷看被發(fā)現(xiàn)了!」,害羞的唐依恨不得挖個洞鑽進(jìn)去。好不容易換好衣服平復(fù)心情后,這才慢悠悠的出臥房帶著一臉淡然,彷彿剛才偷看被抓到而害羞的人不是她。 強裝鎮(zhèn)定的唐依來到廚房準(zhǔn)備用餐,就在看到凌單的瞬間不淡定了,匆匆拿起自己的早餐躲到客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羞什么的唐依,只覺得現(xiàn)在看到凌單的身體曲線就會想入非非,昨晚的種種細(xì)節(jié)就會浮現(xiàn)在腦中。 「難道,我才是那個色狼?」吃著早餐始終無法冷靜的唐依覺得快燒起來了,不知是羞還是臊。 「可惡!今天要是上班日就好,剛好冷靜冷靜?!剐目诓灰坏奶埔肋€在天人交戰(zhàn),而另一旁的凌單注意到唐依的難為情心里升起了惡趣味,抓起唐依的手就開始把玩順帶點評,「這手好小阿,不過摸起來很柔軟,被摸的觸感也不錯。」 此話一出,唐依像隻炸毛的貓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凌單則是在唐依撲過來時笑盈盈的張開雙臂一副任君採摘的坦然模樣,嚇得唐依的色心又萎了。 看著唐依急吼吼的要撲上來又瞬間石化最后一臉委屈,一連串的行為讓凌單開懷大笑,摟著唐依將頭埋在她肩上笑的全身顫抖。這舉動讓唐依更悶了本想發(fā)脾氣,可看著笑到都要流淚的凌單,漸漸的也被他的笑聲感染了,憋不住的嘴角揚了起來。 一陣嬉鬧過后,蜜里調(diào)油的兩人紛紛開始心猿意馬,這次換凌單撲向唐依開始描繪著昨晚才熟悉的曲線。被雙臂困在沙發(fā)中的唐依,面對凌單不安分的手癢的無處可躲,一邊止不住的笑一邊左躲右閃就是躲不掉,最后掙扎失敗連身上的衣服都因為凌單一句「妨礙他復(fù)習(xí)」而不見了。 陽光和煦的照進(jìn)客廳溫暖著照耀的一切,可它不知道正在交纏的兩人是因為它而溫暖還是因為彼此體溫。 又是一個無所事事的週末,但跟之前比起來似乎有些不同。往常的娛樂在今日都不再吸引人,除了吃飯這項身體需求沒有被拋棄外,其他時間總是膩在一起滿足身、心、靈的需求。 夜里,由于白天的毫不節(jié)制的兩人讓唐依累的不能自己,以往總要醞釀睡意的唐依這回一沾床就睡,而旁邊不安分的手卻總在她要熟睡時搗亂,最終睡意戰(zhàn)勝了慾望,雙眼一閉便進(jìn)入夢鄉(xiāng)。 才熟睡沒多久的唐依被一盆涼水潑醒,嚇得從床上坐起。一位虎背熊腰的婦人大聲嚷嚷的要唐依趕緊起床并作勢要揍她。嚇得唐依連滾帶爬的起床跟著婦女離開,此時的唐依從驚嚇中回過神,明白自己又是被丟到某個不知名的旮旯。 唐依注意到自己周圍的景色像是古裝劇中的平房帶有小院子,通常是大戶人家住的地方。 「去!還楞著干什么!去劈柴阿!跟著我干什么!你別想偷懶阿!」走在前頭的婦人看他呆呆的跟著她,直接劈頭蓋臉的叫罵到。 唐依傻了,一來就這么高難度的嗎?雖然沒有性命之憂,可是她不會劈柴阿!唐依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木柴欲哭無淚,這都什么鬼阿!心里再次把老天問候了一遍,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木柴學(xué)著電視劇里看過的依樣畫葫蘆。 幾次失敗后,唐依漸漸抓到竅門熟悉了劈柴的訣竅,便開始有些自滿自己的學(xué)習(xí)天賦,可她忘了有句話叫做樂極生悲。當(dāng)她看著剩下一些零星木柴時成就感由然而生,想著快點完成這項任務(wù),可悲劇就此發(fā)生。 劈下木柴而飛濺的木屑不偏不倚的飛進(jìn)了唐依眼中,異物入侵眼睛的不適讓她松開拿著斧頭的手,而掉落的斧頭就這樣直直砸向她的腳背,從腳背傳來的疼痛讓唐依直接昏了過去。 直到之前那位將唐依叫醒的婦人前來察看這才發(fā)現(xiàn)唐依暈到在地。 「喂!你這個小賤蹄子躺在這干嗎?快起來!別偷懶!」 「喂!死丫頭!看我叫不醒你!」 說著就去一旁的井里打了一桶水就往唐依身上潑,可唐依始終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婦人這才覺得有些蹊蹺,彎腰拍拍了唐依的臉頰,手上傳來對方不正常的體溫。立即起身大聲叫喚著其他人,將她抬回原來的臥房。 「這死丫頭可不能有事阿……好歹是府里的表小姐,要是夫人問起可就不好交代了。」一旁指揮著下人進(jìn)出的婦人心里盤算著這是要怎么向當(dāng)家主母稟報。此時要是唐依清醒著并知道自己不是下人估計氣得爬起來罵人了! 唐依這一燒就是三天三夜,除了第一天的溫度高的嚇人以外,之后溫度有漸漸下降,只是一直持續(xù)的低燒讓唐依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只知道不少人來探望她,一直進(jìn)進(jìn)出出的吵的她不能好好睡覺。 臥病的唐依一直到第四天才稍稍恢復(fù)意識,可卻恰巧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