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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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冽也只能答應(yīng)宵的提議,奉也坐在他們身旁參與其中。 「我抱你,感覺噁心嗎?照實講,我不是要為難你。」 「我……不知道……」冽垂下頭,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并不覺的他會排斥他的二主子,但是在宵進入時他想起了那些暴行,無一不令他反胃。 「你覺得如何?」 「我明明想要您,但是會不斷想起那時候的事,所以我……」 「這樣呀……那么你還記得我以前怎么抱你的嗎?」宵輕蹭著冽的胸膛,心中倒是有了些別的打算,和奉交換著眼神,奉似乎也想到一塊去了。 「記得……」 「那么想著我抱你的事,不要想其他的事?!?/br> 奉發(fā)出低沉富有磁性的笑聲:「你很喜歡嘛,臉紅了。那么我呢?」 「別突然夾緊!」宵打了一下冽的臀部:「怎么?奉的技術(shù)比我好?」 「不是!」 「哦?難不成我的技術(shù)比宵差?」奉笑著伸手去摸了摸冽的下身,冽輕喘了一聲,奉見冽不排斥便繼續(xù)愛撫著,未得到答案便繼續(xù)逼迫著:「嗯?我的技術(shù)比宵差?」 「不是……」 奉跪在冽后方,一手環(huán)抱住冽的胸膛,一手愛撫著冽的下身,奉問道:「摸你的人是誰?」 「大、大主子……」冽喘息著,他的兩位主子會欺負(fù)他,可是不欺負(fù)他而單純地愛撫他時,足夠讓他在短時間高潮,只是要看他們愿不愿意給。 他們?nèi)羰遣辉敢庾屬叱保^對能夠在冽高潮前的前一秒停下,弄得冽難受得唉唉叫。奉就在冽快高潮時停了下來。 「唔……唔……大、大主子……我想……」冽顫著身子,突然停下是最大的折磨,冽下意識地用下身尋找著奉的手,無奈被他二主子釘著,也找不著奉的手,但在擦到宵的腹部時發(fā)現(xiàn)也有類似的效果,本能地用硬挺摩擦著宵的腹部,他的后xue也因為被奉這么一弄不斷繳著宵的分身。 「小冽,別挑戰(zhàn)我的忍耐極限?!?/br> 「我……我想要……」冽微微顫著身子,他有些害怕卻敵不過被強制提起又被硬是扼殺的慾望。 「yin蕩的奴隸,yin蕩得忘記害怕了?」宵在冽的耳邊低語著。 冽發(fā)著抖,陷入十分掙扎的局面,而不管是奉還是宵都沒有想要幫他的意思,他突然覺得他們想要逼迫他接受。 然而當(dāng)冽這么想的時候,奉說道:「我們沒有逼你一定要怎么做?!?/br> 「但是我如果拒絕……是不是今天都不能高潮?」沒有好好表現(xiàn)的奴隸沒有得到高潮的權(quán)力,一直以來都是冽把他們伺候得好好的,而他們也給予他快樂。 「別想多馀的事,選?!?/br> 冽打著顫,雖然恐懼,他還是敵不過慾望,閉上眼睛,說道:「抱我……」 「?。课覀兘棠氵@樣求你的主子的?」宵輕輕摸著冽的臉頰,不滿冽閉上眼,命令道:「睜開你的眼,看著我的眼睛?!?/br> 宵的聲音冷冷的,冽嚇得睜開眼,對著灰濛的藍眼,卻發(fā)現(xiàn)灰濛的藍眼不似聲音中的冰冷,而是飽含著溫度給予他支持。 「請您抱我……」 「只有我?」宵暗示著如果自己抱了他,奉也會抱他的。 「請您們盡興得做……」冽真想打自己的嘴,一不小心就說出這種話,而說出這句話便已經(jīng)腰軟了,讓他們盡興做就要有被干到腿軟還不會停的心理準(zhǔn)備。 「還真敢說?!瓜弥裼蔚臅r候退了出來,把冽轉(zhuǎn)過去面對奉,而自己扶著冽的腰重新撞了進去。 「唔!」冽還來不及思考便被撞得失去平衡,急忙扶住奉的肩膀。他無暇理會什么糟糕的回憶,比起那些,眼下他該如何應(yīng)對他們被挑起的獸性比較重要。 「嗯啊!二主子,輕一點……」冽被撞得一晃一晃的,最后趴在奉的肩上喘息著:「輕一點……嗚……輕……」 奉用手摩娑著冽的腦袋,親了冽的發(fā),將冽被汗水濡濕的發(fā)撥好:「好孩子,感覺如何?」 「舒服……咿呀!二、二主子……」冽抖著雙腿,他幾乎要整個人趴在奉的身上了,宵撞進了深處,兩人緊緊貼合著。宵緊緊按著冽的腿,讓冽根本無處可逃。 宵又緩緩抽動幾下之后停了下來,一副就是換人的樣子。 奉挑了眉,問道:「你射了?」 「還沒!」宵見到奉像是在嘲諷他,立刻反駁著。 冽的前端卻流出一些濁白的液體,也被奉發(fā)現(xiàn)了,奉輕輕地將液體弄到手上,壞心地問著冽:「這什么?射之前有求我們?」 冽紅著臉,邊喘著氣邊道歉。宵突然拔了出來,冽驚叫了一聲,還沒意識過來就被宵抓過去面對著宵,宵將冽的臀瓣搬了開來,露出一顫一顫的xiaoxue。 冽猜想換奉了,但奉穿著衣服脫掉要一段時間,然而奉只有先把褲子脫掉,沒花上多少時間,之后便插了進去,才開始繼續(xù)脫上衣。 冽雖然jingye是用流的,但是還是射了一些,身體還處在十分敏感的狀態(tài)下被進入,且奉也是直接插到底。 冽驚叫之馀還發(fā)現(xiàn)一件可怕的事,他的前端滴了些液體在宵的腿上,顫著身子不敢看宵,同時他也緊張起來,心中大喊著不妙。 「大主子……可不可以停一下……」 「不可以?!狗钫f完便開始抽插著。 冽十分緊張以至于僵硬著身體,奉動了幾下發(fā)現(xiàn)之后停了下來,問道:「我不行?」 「不……不是……停一下就好,真的,等會兒隨便您做……」冽頭皮發(fā)麻著,提了個十分糟糕的提議,但比起發(fā)生的事好太多了。 「為什么?」 宵聳聳肩,淡淡地說道:「因為他的尿滴了一些出來?!?/br> 「二主子對不起!」冽覺得死定了,宵還沒射,等一下一定會搞死他的,他后悔方才不應(yīng)該裝死的。 「又是jingye又是尿,我們才多久沒調(diào)教你,就管不住你的東西了?」奉抽了出來,將冽拉進浴室,另一手則抽空脫著衣服,宵也跟了過去。 到了浴室,奉的衣服脫好了,也沒讓冽上廁所,就把冽面對墻壁壓在墻上又挺了進去。 冽顫了一下,哀求著:「求您不要……」 奉根本不理會冽的哀求,反而是加快速度挺動著。起先冽還忍著,但奉根本不想讓他忍住,速度快得令他后xue發(fā)麻,腦袋也變得不清不楚,等他意識過來時,他已經(jīng)忍不住尿了出來,之后邊哭邊尿了一地。除了奉以外還有宵在一旁盯著看,冽羞愧難當(dāng)?shù)亓髦鴾I水,身體微微發(fā)著抖。 奉終于稍微停下,緊緊將冽抱在懷中:「你沒有對我們說不的權(quán)利,你可以求,但我們不一定會給。說,你是誰的?」 冽邊嗚咽邊說著:「我是兩位主子的……」 「對,我們的。」奉在冽的耳邊低語,伸手轉(zhuǎn)開了淋浴的開關(guān),說道:「怎么?太久沒做我們的奴隸,忘了怎么做奴隸了?還是我們對你太縱容了?」 「不、不是……」冽抖了一下,水灑了滿臉,也沖掉身上及地上的臟污。 在冽不小心嗆到時,奉關(guān)起水,奉退出之后將冽打橫抱起,又回到臥房。冽被丟上了床,趴在床上,奉壓在冽的身上又挺了進去。 「唔嗯……二主子呢?」 「你被你二主子抱的時候有想到我過?」奉啃咬著冽的耳朵。 冽抖了抖,他說了不該說的話,他也只是希望三個人能一起而已,而他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大主子似乎吃了滿缸子的醋。 對于奉似乎吃醋這件事,冽緊張了起來,他只是被奉上的時候因為快尿出來讓奉等一等而已,應(yīng)該沒有做了別的什么事。 冽回過頭望著奉,卻看見有些受傷的紅色眼睛,冽愣了一下,心中刺痛了起來,問道:「冽做錯什么事嗎?」 「沒有。」奉抓著冽的腰開始挺動,似乎不打算讓冽繼續(xù)問下去。 「等一下……唔……大主子,等……」 「你今天叫我等了幾次?」奉的聲音有些冰冷。 冽并不覺的那份冰冷是平常的樣子,而是更多了幾分。冽覺得奉一定在生氣,但他不知道奉在氣什么,而奉也不想告訴他。 「大、大主子……」冽想讓奉停下好好地談話后再做,但他不敢再求奉停下來,不知不覺地僵硬著身子。 奉慢慢地停下了,冽聽見奉深呼吸的聲音,問道:「不想給我抱嗎?」 冽嚇了一跳,感覺到奉打算抽出去,連忙說道:「不是!不是……」 宵從浴室走出來便方現(xiàn)兩人的氣氛不太對,他也只是稍微再沖了下地板而已。問道:「怎么了?」 「看來冽比較喜歡你?!狗罘鲋难氖致詾樗砷_了。 冽嚇得反手拉住大主子的一隻手,但令一隻仍然松開了。冽愣愣地回望著奉,呢喃著:「沒有……大主子……求您繼續(xù),冽會乖乖的……」 奉看著冽慌亂的樣子,用力地頂了冽一下,冽驚叫了聲,奉俯下身抱住了冽:「對不起,讓你感到不安。轉(zhuǎn)過來。」 奉邊說著邊退了出去,將冽翻過來,搬開冽的雙腿再次頂進去,將冽的腿壓向兩側(cè)的床上,兩人便結(jié)合得更深了,接著奉便邊盯著冽邊挺動著。 「咿——!」冽的腳趾蜷曲著,腦子變得一團亂的冽根本無暇顧及奉方才到底怎么了,就這么被奉擺弄著。 宵沉默了一會兒便裝做沒事地走過去,他大概猜得到方才發(fā)生什么事,估計是奉吃醋了,而且他覺得自己走過去奉又會發(fā)作的。 當(dāng)冽看見宵的時候,邊呻吟邊對宵伸出手,說道:「唔嗯……二主子……」 奉突然猛冽地進攻著,冽伸出的手又放回床上緊緊擰著床單,不斷呻吟著。 宵想了想,俯下身子再冽的耳邊輕聲說了一些話之后,便拍了拍奉的手,讓奉把冽像是包在自己的地盤中的手挪開,他想把冽弄成躺在他身上的樣子。 奉挪開了手,也將冽拉起來壓到宵身上繼續(xù)進攻。 「唔……大主子……冽愛您,不要吃醋……」 奉用力地頂了冽一下,又停了下來,俯身抱住冽,對宵說道:「多管間事?!?/br> 宵挑了眉,說道:「你吃醋成那樣,我能不管嗎?」 冽有些無力地回抱著奉,沙啞地笑了出聲:「我還以為做錯了什么,結(jié)果居然是吃這種醋?!?/br> 「你覺得我不會嗎?」 冽愣愣地看著奉的臉,十分俊俏,卻也沒什么表情,冽卻覺得奉在期待他的答案。冽苦笑道:「您以前都吃二主子的醋,我還真沒料想到……有點高興,哈哈?!?/br> 奉微微瞇著眼,下巴靠上冽的肩頭:「對不起,以前的事?!?/br> 「咦?」冽從來沒想過會從他的任何一位主子的口中聽到道歉的話,他也不認(rèn)為他們需要這么做,畢竟他們是主子,他們之于他有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會好好地疼愛他是他的幸運,如若不能,也是他的命。只要他的主子們開心,怎么欺負(fù)他都沒關(guān)係,但看著他就生厭的這種情緒他十分害怕,因為那只是單純的厭惡。雖然奉和宵沒有對他產(chǎn)生這種情緒,但他在當(dāng)時十分害怕讓他們產(chǎn)生這樣的情緒,而那時候為難他的方式其實也快要接近了,只是他們似乎都會在痛苦快要令他崩潰時對他釋出溫柔,兩相拉扯便是他痛苦的根源,想放棄卻不捨得也不想。 「突然想到我們沒有好好處理那時候的事?!狗顡纹鹕碜?,往冽的方向挺了挺,更是深深地埋進冽的體內(nèi),冽呻吟了幾聲,奉又繼續(xù)說道:「那時候的事在你的心上留下不小的傷口吧?」 宵垂下眼簾,輕輕摸著冽的肌膚,說道:「我們不斷地想著怎么樣才能讓那道傷口痊癒,但終究留下了不可抹滅的疤吧?」 「您們不需要這么做呀……」冽想起當(dāng)時的事便覺得鼻梁有些發(fā)痠,忍不住流下淚水,他伸手抹去,自嘲著:「咦?冽不知道為什么……嗚……」 「不是需不需要,而是我們想這么做。」宵輕輕撫摸著冽的身子,說道:「如同你希望你的存在使我們快樂,我們也希望我們的存在會使你安心?!?/br> ——就算這個世界都遺棄你,我們?nèi)匀粫谇邦^拉著你的手,領(lǐng)著你走。 冽不停流著淚水,擦乾了沒多久又流了出來,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能讓冽不要哭,冽為了這事哭泣也令他們心疼。 冽覺得尷尬但也停不下淚水,也許繼續(xù)做就能讓快感淹沒四肢百骸,就會忘了這份長年來的辛酸,求道:「大主子……您繼續(xù)吧……」 奉沒有贊同冽的提議,而是輕輕摸著冽的臉,說道:「……不,我們先來好好談這件事再繼續(xù)?!?/br> 「我沒有恨過您們,也沒有認(rèn)為您們做錯了什么,您們那些反應(yīng)也是正常的,是我硬要留在你們身邊……」 「小冽,我愛你。」宵撫摸著冽的頭,親吻了冽的耳朵,說道:「記得嗎?在我出征前我們談過的話?!?/br> 「記、記得……」但是冽還是不喜歡談這件事,更正確地來講,是他害怕談?wù)摦?dāng)時的事,就算不久前和他二主子說開了,回想起那時候的事,還是令他痛苦,畢竟他們當(dāng)時吃的醋并不會隨著時間變成假的。 「那我們好好談?wù)勥@件事?!?/br> 冽想說他不想談,但是他不能這么說,若是他這么拒絕他的兩位主子,代表著他其實耿耿于懷,其實他在埋怨他們。他十分不想回想當(dāng)初的事,他想就這么讓那些不開心的事隨著時間埋葬。 「如今您們對我好,冽便不在意了,就這樣不行嗎?」 奉搖了搖頭:「你若是真的不在意,又怎么會如此害怕談?wù)撨@件事?」 「我……」 「你可以問我們你想知道的任何事,你若不問,我們問?!狗钣H吻冽地有些顫抖的唇,見冽沒有打算開口,便說道:「當(dāng)時你認(rèn)為我們嫌你礙眼?」 冽不能對他們說謊,但他覺得只要回答了,他的兩位主子便會自動說出真相,他幾乎能知道真相是什么,因此他緊閉著嘴。 他們都不打算放過冽,宵催促道:「回答?!?/br> 冽咬咬牙,最終仍然無法反抗他們?nèi)魏稳说拿?,有些絕望地說道:「……是?!?/br> 「小冽,你想知道真正的答案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