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小門。(還有一點點H)
六十二 周六下午,成欣然還是按照約定好的時間跟陳郁森見面。沒錯,她覺得這件事情優(yōu)先級要高于陪陳勉訓(xùn)練。 他們約在一間港式茶餐廳,成欣然到的時候,陳郁森已經(jīng)坐在包間吃東西了。 “坐,我太餓先吃了?!标愑羯o她一張菜單:“邊吃邊討論吧?!?/br> 成欣然從外面看就知道這家店不是她能消費得起的,她搖搖頭說:“我不餓,你吃吧?!?/br> 他也不啰嗦:“好”。 他吃東西的時候,成欣然就打開本子等著,偶爾看一眼手機。一個吃一個等,倆人卻很神奇的都不覺得尷尬。 陳郁森食量并不大,瓦罐里靚湯喝幾口就擱下了。 “那我們開始。我先說,你有問題再問我?!?/br> 這回他沒再讓她沖在前面,可不是匯演那時候的草臺班子了。 “第一,確定類型,我們是紀(jì)錄片和故事片結(jié)合來做,需要提前寫大綱,做分鏡。” “第二,收集資料,以前的出名校友和現(xiàn)在的優(yōu)秀在校師生,名單要盡快整理出來,還有采訪的文稿要提前準(zhǔn)備。 “第三,團隊組建,你跟我兩個人不夠,需要盡快擴充……” ....... 林林總總討論了小一小時,他們分配好了任務(wù)。 陳郁森把吃不了的菠蘿包推給成欣然:“嘗嘗這個,他們家菠蘿包挺不錯?!?/br> “謝謝,我真的不餓?!?/br> 實際上是餓的,但成欣然想跟去冰場附近跟陳勉一塊吃東西,她筆下唰唰記完,抬起頭問他:“請問還有事嗎?” 他抬眼看她,眼里沒有情緒:“沒有?!?/br> 巴不得他沒事,成欣然趕緊收拾書包:“那我先走了,你慢慢吃?!?/br> 成欣然背著包急吼吼跑了,這里離奧體有相當(dāng)一段距離。為了能趕上某人下冰,她決定斥巨資打車過去。 結(jié)果趕到奧體冰場的時候,冰面上已經(jīng)沒人了,只剩下清冰車在緩慢地轉(zhuǎn)。 完蛋了。仿佛已經(jīng)看到陳勉的黑臉。 成欣然趕緊到體育用品商店買了瓶運動飲料,然后悄聲踱到男更衣室門口探頭探腦。 更衣室里很熱鬧,男生們談笑的聲音震天響,他們?nèi)齼蓛赏庾?,路過成欣然的時候,還會毫不掩飾地打量她。成欣然承認(rèn)一群身材身高都優(yōu)越的男生朝她走過來,這場景蠻養(yǎng)眼的,但她不習(xí)慣明目張膽地注視,安靜退到客座區(qū)等待陳勉。 等了許久陳勉才低著頭出來,他幾乎是最后一個出來的,獨自一人。他拉著箱子,一路看著手機,并沒有注意到成欣然的存在。 直到成欣然小步跳出來嚇?biāo)骸昂伲 ?/br> 陳勉愣了一下,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沖她扯個笑臉。 “想抱一下?!彼f。 “???”成欣然面露為難地左右看看,結(jié)果一下子被陳勉拉入他的懷抱。 “前后左右早都沒人了,瞎看什么?”陳勉摟緊她的腰:“不過有人我也會抱,你這毛病遲早得治。” 怎么治,床上治。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他特別的著急。嘴上說著會慢慢的,但進入的時候無比強勢。一下接一下的抽送,性器次次盡根沒入,每一下都插入她甬道的最深處。 “我不行了……”她嗓子已經(jīng)喊啞了。 她被他像面團一樣肆意揉弄,但渾身又都是緊繃的。承受不住他在背后的強力撞擊,她身體悄悄往前探。他根本不讓,撈起她的上半身,她白皙的背和他發(fā)燙的胸膛緊貼在一起。一手大力抓著她的胸乳,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細(xì)腰,下身也緊緊貼在一起,全力撞送。 成欣然的臉蛋上布滿情欲,連耳垂都是嫩紅的。陳勉扳過她的臉直接吻上去,將她所有的吟叫都封在兩人口中。 三番五次后,成欣然實在是遭不住,全身都在打顫,倒在床上嗚咽著求他放過。 “你今天是不是不開心了?”她氣喘吁吁地問。 他沒答,翻過身拿紙把她清理干凈。 看來是不開心了。 成欣然捧著他的臉,看他眼瞼低垂,讓她想起可憐的狗狗,她心一軟,在他高挺的鼻梁間落了一吻。 “我下次真的不會遲到了,別怪我好不好?!彼⌒÷曊f:“要不然……你再懲罰懲罰我?”赤裸的白瑩瑩的身體說著就往他懷里擠。 陳勉笑著切了一聲,低頭吻她發(fā)頂,摟著她一起靠在床頭:“我真的沒有不開心,也沒有怪你今天遲到。” 成欣然翻過身仔仔細(xì)細(xì)讀他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確實滿臉誠懇,可她莫名覺得他哪里怪怪的。 成欣然腦子里裝的都是校慶片,他一時的小情緒,她并沒有全然放在心上。 午休時間成欣然去物理辦公室排隊答疑,陳郁森給她發(fā)消息,讓她到六層討論。她匆匆忙忙趕過去時,就看著陳郁森正在一間活動室的門口敲敲打打。 走近一看,門口已經(jīng)釘上個銅牌,上面寫著北師大附屬實驗中學(xué)學(xué)生會電影協(xié)會活動室。 “真有電影部啊?”成欣然脫口而出。 陳郁森懶得回話,開門走進去。 活動室里彌漫著一股無人使用的荒涼,十幾張桌椅凌亂地擺置著,角落里有幾盆將死的綠植。黑板上還留著不知道哪屆學(xué)長學(xué)姐寫的英文詩,窗簾上落滿了灰。 成欣然投了塊抹布開始擦黑板,擺桌椅,每天在趙新萍那里這些活都是必做的,她得心應(yīng)手。 陳郁森一言不發(fā),心安理得靠在窗臺上等她清理完,就這么看著,他發(fā)現(xiàn)成欣然干活很賣力氣,一絲不茍里還帶著點諂媚。 她其實干什么都挺賣力氣。 —— 嚯 咱就是說這學(xué)校名是不是過于具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