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攝政王的需索
當時我挺懵,自然不知道那些有毒的化學氣體是怎么來的,如今這些回憶重新想起來,我就很明確地知道當時究竟是怎么了。 我并不是因為跟內(nèi)弗爾卡拉打砲太爽,馬上風而死,而是待在被灌滿水銀的水牢里,因為水銀進到我的七孔、腦子還有血管里,不知道過了幾天以后,汞中毒而死。 內(nèi)弗爾卡拉的心真狠。要我如何喜歡他rou體以外的地方,真是。 也就是說,我這是直接繼續(xù)從那之后開始過活了。 接下來,內(nèi)弗爾卡拉就開始養(yǎng)豬。我是被他養(yǎng)的豬,只是不知道何時養(yǎng)肥了取rou吃。 我待在房間里悶得慌,看守在房門口的士兵不讓我出去。 內(nèi)弗爾卡拉下朝之后就到后宮來看我。為什么我知道他來得挺急的呢?因為窗外的天色還很亮,太陽快要下山了,可還沒下山。 內(nèi)弗爾卡拉走進我的房間里,巴戈阿斯見狀,立刻就從小門出去。 「病養(yǎng)得怎么樣?」他坐在我床邊問道。 cao你全家,我汞中毒他媽的是你這個渾蛋搞出來的。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又死過一次,只是我沒證據(jù)。 「待在屋子里有點無聊,你讓我去圖書館看點書好不好?」我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 「好,」他點了頭,用另一隻戴著金飾的手,覆住我的手,「我怕你覺得那里的泥板不夠多。需不需要我再徵一點書過來給你看?」 這傢伙頓時好說話得多了。 可以向鄰國買,也可以跟貴族徵。怎樣都可以啦,反正不關(guān)我的事。 「我該怎么報答你?吾主?!刮姨稍诖采峡粗?。 內(nèi)弗爾卡拉笑了,「只要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就好?!?/br> 他的笑容自然是極其好看的,夕陽的馀暉撒在他的臉頰邊,使他英俊得宛若神明。 而我心里的盤算,不能讓他知道。 我向他點了頭,「你如果能一直對我這么好的話?!拱咽址旁谒囊d布上。 內(nèi)弗爾卡拉的東西還沒起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大,被我這么一碰,形狀就出來了。他沒碰我,只是任憑我摸他,看上去特別高興,「你這是想rou償來報答我?!?/br> 「不可以嗎?」我問他。 「你何時成了一個圣娼?」他笑道。 「你在水牢里對著我放了水銀之后?!刮艺f。 他表情一變,忽然自他身上挪開我的手,而后起身,想走了。 我說:「你不多待一下嗎?我一個人很無聊?!沽牧奶?,打打砲,抱著躺一下什么的,隨便,不都可以嗎? 他腳步一停,佇立在那里,沒看我?!改慵热粚ξ覛鈵?,又為什么要笑瞇瞇的,當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廢話,因為老子想跑,但不想正面跟你對著干。 反正內(nèi)弗爾卡拉不是神,他大概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這人難搞得很,從側(cè)面我能看見他表情苦大仇深的。 「我今天沒辦法再和你繼續(xù)說話了。」他說完,一時間還沒走。說要走的人是他,捨不得走的人還是他。 看見他那模樣,我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難過。我不是故意要整他、讓他不舒服。 可是──沒辦法和你繼續(xù)說話的人,明明就是我吧? 要不是記憶回溯,讓我知道前面出了什么事,你都差點把我弄死了,搞不好我還要以為你對我特別好,皇恩浩大,感恩戴德的。 你就不道個歉嗎?你不肯道歉,結(jié)果最后心里不舒服的人是你,這邏輯是打哪來的?真是媽死得早,特別沒家教。 「陛下,你快點去忙啊!」我恭送他。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明天再來看你?!?/br> 「你就沒什么話想對我說嗎?」像是本來就非常應該要有的道歉之類的。 「你喜歡我嗎?」他問道:「我沒陪你的時候,你會想我嗎?」 聊天鬼才!我一時之間,實在是回答不上。 「那我無話可說?!顾熤彪x去。 ※ 翌日,我終于可以離開那間富麗堂皇的公主房間,到圖書館里活動。 我也確實看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泥板,像是我國的傳統(tǒng)神話長篇八點檔《冥界的誘惑》、《伊西斯的反擊》,歐西里斯睡塞特的老婆,塞特睡歐西里斯的老婆,兩人互相拿綠帽丟對方,然后塞特把歐西里斯切成十五塊丟進尼羅河里,伊西斯再用美色智取塞特、荷魯斯上演埃及版王子復仇記云云。 我也看了蘇美爾的神話,像是伊南娜進入地府時需要經(jīng)過七道大門,她每進一道門,守衛(wèi)就逼她脫一件衣服,直到她進到冥府的最深處,然后脫光為止──于是女神闖冥界,活生生地成了一場脫衣舞表演。 聽說巴比倫和亞述那邊,每年辦伊南娜慶典時,他們的廟妓都會演一次這個;這種古代娛樂絕對是每個男人一生一定要去看一次,不看一定會后悔。 蘇美爾人民的色情天賦,居然點在了如此驚奇之處!身為一名男性,我不得不叫好。 細細品味以后,我發(fā)現(xiàn)古代的娛樂也不算匱乏,對著乾泥板發(fā)呆,總比滑手機健康。就是泥板上能記載的文字太有限,泥板很重,一本書要十幾塊泥板才能看完,還有蘇美爾那個雞爪型的文字看得我腦殼疼,眼睛痛。 「瑪哈特!enumaelish的第十三片在哪里?你幫我拿過來??!」我叫喚道。 有個人從后頭摟住我。我往下一看,看見他拇指上的金戒指,和纖細手腕上的金環(huán)。 「《當在上》好看嗎?」那個人從后頭親了我的耳邊一下。 他呼出來的氣息,讓我的耳朵有點癢。 「所以第十三片去哪里了?」我說。 他一聲不響地把泥板放到我的腿上。我盤著腿,坐在地板上看書,他把手伸進我的大腿和泥板之間的空隙里。 「如果讓你作我朝的史官,來寫我的歷史,你會怎么寫?」他從后方抱著我,把手放在我的裙子里,作些不乾不凈的事。 「不就是個荒yin無道的暴君嗎?」我說。 他的手指往下游移,伸進我的臀縫里,隨著他的手指碰到我的臀口,在那里摳搔、繞著圈,我心跳陡然加快,心臟跳得突突的。 「那就讓你當我的史官?!顾吭谖叶呎f道:「高薪俸祿養(yǎng)你,愛怎么寫就怎么寫,好嗎?」 這倒是令我挺高興,「所以我就不必嫁給你了,對不對?」 他沒了話,手指忽然插進來。 「!」 一開始只是一隻手指,我還能忍住。 然而隨著第二隻手指、第三隻手指、第四隻手指……甚至是他的指根戴著的戒指,強硬地將我本無任何空隙去容納這些異物的體內(nèi)撐開,我緊咬著牙關(guān),蹙著眉,額頭都沁出汗水。 「別這樣……!」我抓住內(nèi)弗爾卡拉那隻往我體內(nèi)翻攪得越來越暴力,速度越來越快的手。 我攢著內(nèi)弗爾卡拉的手腕,內(nèi)弗爾卡拉的手掌向上對著我,四根手指頭不住地快速進出,往我體內(nèi)翻弄,掌根拍打著我,發(fā)出陣陣的啪啪聲。 「哈、啊……」疼得厲害,我把身體縮成一團。 聽見不尋常的水聲,我馀光瞥見自己的rouxue里,竟被他摳出血來。他的四隻手指上,除了水漬以外,還沾了一層薄薄的血水,實在令人怵目驚心。我一下子沒了剛剛那種享受的感覺。 「!」身體的瑟縮與發(fā)抖控制不住。我併攏了腿,他卻更用力地把我禁錮在他的懷中。 「哈啊、……啊啊……啊嗯──…」 他的動作急促得如狂風驟雨,我被他插得雙腿發(fā)軟,漸漸打開了雙腿,無法再合攏。體內(nèi)的感覺太過強烈,幾近麻木,我差點要把抓著的泥板給掰碎。 內(nèi)弗爾卡拉的另一隻手,用力地掐住我一側(cè)的rutou,拉扯著。 「……哈嗯…!」強烈的快感襲來,我昂起頭,往后撞了內(nèi)弗爾卡拉一下。他沒躲,只是任由我抒發(fā)著忍俊不住的難受感,一下一下地用背撞著他。 敏感的壁rou能感受到他的手指不只是在里頭旋轉(zhuǎn),更是用他的指甲惡意地撓著我。正因為看不見,只能感覺,這種尖銳而激烈的疼痛感也就特別清晰,我感覺自己的腸rou都快被他撓穿。我會死的。 「啊……!哈啊…、…為什么……!」 他快速地用幾乎是整隻手來撐大我的后面、往我的體內(nèi)攪動。 我痛得兩條腿朝空氣里亂踢,緊緊抓住他的那隻手,十隻指頭的指甲都陷進他的皮膚里。即使我已經(jīng)把他摳出血來,他依然沒有絲毫地減緩速度,更不曾把至少一根手指給抽出來。 他就是不讓我好過…… 「為什么……總是這么對待我…、…哼嗯……」我?guī)е奚ぃ袣鉄o力地呻吟著。這呻吟的來源除了痛苦與難受以外,不可能包含情慾與快感;除非我是天生的變態(tài),喜歡被這么對待。 正是因為待在這里要受他的宰制,所以我才不想待在這里。 嫁給他更意味著我連待在太陽神廟里,受到祭司團的保護都沒辦法。還沒嫁給他之前,他都可以這么對我,我當然不會想嫁給他,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他伸出舌頭,往我濕濕的眼角舔了一下,「……因為你也總是這么對待我?!?/br> 「你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我的感覺?!顾f:「我想對你好,你卻踐踏我對你的期望,一次次地讓我對你失望?!?/br> 「我也很想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可終究是做不到。你太讓我心煩了?!?/br> 「你為什么、不肯……哈啊…、…放過我,然后、忘了我……」我每次說話,總是被他朝我下體里抽送的動作刺激而打斷。我竭力地說出一句話,而后他停了。 他把手從我的屁股里拔出來,插進我的嘴里,用充滿血腥味的手指,夾著我的舌頭。 「──你以為我沒試過嗎?」 內(nèi)弗爾卡拉用指節(jié)緊緊地夾住我的舌頭,金戒指堅硬的戒臺來回刮擦著我敏感的舌面。他在變著法子讓我痛。 「我也很想乾脆忘了你。我試過很多次,用各種方法……只是你從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