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和皇后在婆媳綜藝聯(lián)手了 第1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只愛你十四年、狐貍精沒有好下場、種玉心田上、貴族學(xué)院反派大小姐任務(wù)中、萬人嫌他想開了、詭計多端的暗戀、[紅樓]咸魚林夫人、如何折下高嶺之花、東京風(fēng)華、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聽了梅書硯唱的這段之后,心里崇拜的小火苗簡直要把她自己都給焚了! 梅書硯的嗓音就是說不出的甜美圓潤。 他唇齒間咬的那些唱念字真韻美,表情、表演透著端莊大方之氣。 樂言也刷到過網(wǎng)絡(luò)上他的演唱,但真人在前,和網(wǎng)絡(luò)上的終歸是不能比的。 她激動到語無倫次:“好!” 說完又覺得自己這樣太過孟浪,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誰知梅書硯卻不責(zé)怪她,反而笑了一下:“謝謝你的夸贊。不過待會你可真的要努力了,當(dāng)初我們教你花老師唱的時候,她可是幾天就出師了。” 樂言:“……” 樂言和孫婭凡對視一眼,都覺得自己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不過她們沒敢再問,繼續(xù)學(xué)習(xí)。 這次是朱老師唱的一個豫劇片段。 那充滿韻味的詞被她咬在唇齒之間,就像是一條婉轉(zhuǎn)的金色絲線。 款款身段、一顰一笑讓人見證極致的優(yōu)雅。 樂言覺得自己快要醉了。 孫婭凡則是留意著他們的神情。 那一雙脈脈含情眼,就算什么都不說,也已說盡天下事。 而梅老唱到征戰(zhàn)之時,眼神又像是藏著千軍萬馬。 一剛一揉,盡在眉目間。 孫婭凡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眼技”。 她很興奮,興奮得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疲憊。 其實她這些天真的很累。 新劇結(jié)束了,她被各大導(dǎo)演看中,選了一部電影接。 她要拍戲、要要背臺詞、揣摩角色心理,還要去參加這部電影有關(guān)的宣傳活動。 除此之外,還有那么多的廣告要拍、雜志要拍、還要學(xué)習(xí)公司的管理。 這是她自己要求的,她不后悔。 可她真的很累。 倒不是身體扛不住,而是她總覺得自己演得不出彩。 就像那天她和兩位老師說的,她也遇到瓶頸了。 但現(xiàn)在,她不累了,她覺得自己的眼前升起了曙光。 其實在學(xué)校她也學(xué)過表演基礎(chǔ),包括《形體》、《表演形體基礎(chǔ)研究》等,但這次的不一樣。 這就好像是頂級名師一對一把飯喂到你嘴里,喂的還是別人得不到的精華。 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這兩位老師的指點的。 而她們得到了。 和學(xué)校的課程完全不一樣。 現(xiàn)在,表演,那個讓她沉迷的世界又朝她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作者有話說: 1摘抄自《四郎探母》。非作者原創(chuàng)。 關(guān)于戲劇的部分都是作者網(wǎng)絡(luò)了解后自己的總結(jié),如有不當(dāng)之處,請原諒。作者熱愛祖國的所有優(yōu)秀文化,不抹黑、不曲解,謝謝。 小劇場: 樂言捂臉:兩位老師這么好,我們怎么報答?要么我們倆以身相許吧? 孫婭凡捏下巴:嗯,可行。 褚霆:呵!只可惜你們生得晚了。 褚風(fēng):星吟,云辰,誰的媳婦領(lǐng)回誰家去。 第93章 樂言和孫婭凡在北苑刻苦學(xué)習(xí)的時候, 花洛嬌和諸葛繁熾正在逛老友家那偌大的花園。 花洛嬌比較講究,今天來的時候,為了跟梅宅相配, 梳了了個古風(fēng)發(fā)髻, 穿了一身盛唐風(fēng)格古風(fēng)裙。 那是她自己改良后的抹胸長裙。 唐風(fēng)開放,她也不拘謹(jǐn),小衫都沒披。 把光潔的肩頭和如玉的手臂露在秋季淡金色的陽光下, 玉柱一樣的臂上還帶了銀臂釧。 諸葛繁熾穿的她的同款,也是她做的。 只不過她是鵝黃裙, 諸葛繁熾則是大紅裙, 發(fā)髻上只插了根帶水晶墜兒的簪子。 她一開始在逗梨花燙,梨花燙被她氣得干脆不理她了, 窩在花洛嬌懷里。 花洛嬌便時不時瞪她一眼。 二人一貓的身影在路邊的小池水面緩緩移動。 傭人像是早就見慣了她們這樣,遠遠地綴在后面,不去打擾。 花洛嬌安撫了梨花燙,轉(zhuǎn)頭看向諸葛繁熾。 “jiejie, 為什么老是去撓頭, 前世戴了一輩子珠釵, 怎么到這里這么久了, 已經(jīng)不習(xí)慣了么?” 諸葛繁熾看著遠處的假山,很是深沉地嘆了口氣。 “早知道這個世界這么自在,能早過來就好了, 省得受了那么多年繁文縟節(jié)?!?/br> 花洛嬌冷笑:“你有什么繁文縟節(jié)的,你是皇后,不用早起給人請安, 家里權(quán)勢又大, 見了皇帝都不用下跪, 想拔刀就拔刀,你有什么繁文縟節(jié)的?” 諸葛繁熾看了她一眼:“啊,我倒是把這事給忘了,以前你位分比我低,天天早早的得來給我請安?!?/br> 花洛嬌瞪著她:“你醒得早,醒了以后就命人到我院里千催萬催的,讓我也沒有好覺睡,你還好意思說?” 諸葛繁熾便訕笑:“那不是想帶著你早睡早起身體好嘛!” 她見花洛嬌還是恨恨的,便把人給攬住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看自從到了這個世界我就不煩你了吧?我不是自己往山里躲了嗎?絕對不吵你睡覺。” 花洛嬌:“瞎說,你只是怕云辰不夠獨立,天天粘著你不能成長?!?/br> 諸葛繁熾便望天嘆了口氣:“沒辦法,云辰也不知是隨了誰,從小竟那么孱弱。我教他練武、教他行兵布陣、給他講了那么多英雄豪杰的故事,他的性格卻還是那樣柔弱?!?/br> 花洛嬌聽她這樣說,又剜了她一眼:“云辰才不是柔弱,這孩子只是太過于善良而已,踩死了一只螞蟻都要傷心的?!?/br> 諸葛繁熾:“弱是原罪,我不希望他一輩子在我和褚風(fēng)的庇護下生活?!?/br> 花洛嬌:“對對對,你都對。自從那次他被綁架后,你就變成了個屬鷹的,見天的把孩子往懸崖下推。” 諸葛繁熾:“不是挺好的?你看現(xiàn)在我兒子多厲害,可以獨擋一面,可以面對任何事情?!?/br> 花洛嬌便笑:“也是。云辰真的變了好多,要不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真不敢相信他是那個一天到晚眼淚汪汪的小哭包?!?/br> 諸葛繁熾:“他還自閉呢!” 兩個人說到這里,便相視一笑。 這時,諸葛繁熾又問花洛嬌:“星吟怎么辦?你說我心狠,你這mama也不怎么厚道啊,這兩天看得我心疼死了,我的小星星。” 花洛嬌修長粉嫩的手指在梨花燙柔亮的脊背上撫過:“讓你不要這么喊他,就是被你們這些人給慣壞了??谑切姆遣环洠缤碛兴蠡诘?!” 諸葛繁熾:“后悔?我侄子的字典里就沒有后悔這兩個字,又也只是頓悟而已?!?/br> 花洛嬌:“沒事,這次的事剛好讓他看清自己,從小眾星捧月的,連基本的相處之道都忘了?!?/br> 兩個人說著話,突然看見前面一個小不點。 那孩子走路都不那么穩(wěn),現(xiàn)在被他哥哥推倒在地。 原來是梅石竹和梅石楠。 梅石楠被推倒后立馬就大哭起來。 明明小小的身子,卻居然有那么大的力量。 哭聲簡直穿云入地,把花洛嬌懷里的梨花燙震得耳朵一豎,神經(jīng)錯亂了一般居然往諸葛繁熾身上蹦去。 在諸葛繁熾受寵若驚、老淚縱橫的時候趕忙又躍回花洛嬌手里。 花洛嬌也是被震得耳膜疼。 她腳下急了些,過去朝梅石竹道:“石竹,別鬧了,到j(luò)iejie這兒來。” 諸葛繁熾也過去:“還記得她嗎,以前在她家過暑假,你可是她的小尾巴。” 這時花洛嬌已經(jīng)把地上的石楠扶起來了。 諸葛繁熾在她旁邊看熱鬧:“喲,meimei,怎么突然這么溫柔?我看你這殷勤沒用啊!” 不但沒用,石竹還當(dāng)著花洛嬌的面又踹了弟弟石楠一腳。 他仰頭看花洛嬌:“什么jiejie,你都這么老了。你不就是我爺爺給我請來的保姆嘛!別以為你長得好看點我就會怕你!” 他指著遠遠站著的其他幾個傭人:“跟他們站一起去!” 花洛嬌;“……” 諸葛繁熾本來就喜歡笑話花洛嬌一生不羈不服老,現(xiàn)下大笑:“老保姆?叫得好!可不就是老保姆么!” 花洛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沒理會他們,而是蹲下,把梨花燙放到地上,要把小石楠抱起來。 自己好友的孫子,她總不能讓人哭得這么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