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組家庭協(xié)議養(yǎng)娃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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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拿了件瓷器在手里把玩,“內(nèi)地的好東西太多了,這都是我這些年在委會兼職抄出來的,帶到國外去變現(xiàn),買房置地,三輩子都吃不完?!?/br> 崔興東把手里的瓷器放回去,轉(zhuǎn)頭笑盈盈的,“我為組織效命了二十來年,現(xiàn)在錢有了、路有了,就缺個老婆了。” 蘇英:……什么意思,崔興東綁她來,不是為了陳無聲的條件,是想給自己找個壓寨夫人? 她不可思議,“就因為那天我在路邊罵了你一句臭流.氓,你就報復(fù)、要把我拐走當(dāng)壓寨夫人?你怕不是瘋了吧!” …… 韓景遠沒有跟丟蘇英,但也不敢靠的太近,大船上沒有燈火,隱蔽在夜色的海面上,他用望遠鏡,死死盯著那片被他標(biāo)記的海域。 蘇英說先要確定崔興東是不是在船上,然后想辦法發(fā)信號,海警再進行圍剿。 陳團那邊正加緊排查崔興東的生平,去到他工作地點走訪,沒什么收獲,所有報社的同事對崔興東的評價,都是領(lǐng)導(dǎo)為人和善、提拔手下,是個難得一見的好領(lǐng)導(dǎo)。 但是在搜查崔興東舊宅的時候,陳近宏摸了他舊宅的每一塊地磚,撬開了桌底下一塊中空的地磚,找到了一些陳年的私人信件,還有一本日記。 當(dāng)年崔興東去京市出差,在路上偶遇過少女時代的蘇英,一見鐘情,曾經(jīng)找到歷青黛同志協(xié)商,想等蘇英十八歲之后,來娶她。 那年蘇英才十六,歷青黛當(dāng)然不愿意閨女被個大十幾歲的男人惦記,直覺崔興東不是好人,為了保護女兒,著手調(diào)查崔興東。 這一查不要緊,崔興東害怕自己的情報員身份被發(fā)現(xiàn),安排了一個小混混,在歷青黛同志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想將她刺死,還沒來得及動手,歷青黛同志因公犧牲了。 所以這件事情除了崔興東,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陳近宏立刻將這個發(fā)現(xiàn),通過電話匯報給許越周。 “政委,我懷疑崔興東之前放出的要綁架顧成風(fēng),都是煙霧彈,他真正想綁的是蘇英同志……” 恰好陳無聲的副人格,跟崔興東提出用蘇英交換信息,正中崔興東下懷,他將計就計。 如果崔興東早有了準(zhǔn)備,那蘇英這趟危險了。 通過調(diào)查,崔興東也不是個好.色之徒,在內(nèi)地的十幾年里,他一直單身,根據(jù)他的同事們的證詞,崔興東連個曖.昧對象都沒有,前幾年還有熱心的街道大姐幫他介紹對象,都被崔興東拒絕了。 許越周想不明白,“崔興東一個情報人員,一直低調(diào)的很,為什么冒險,寧愿等蘇英到結(jié)婚年齡,也要娶一個公安的女兒,而且年紀(jì)相差這么大,他應(yīng)該知道蘇英的家長很難同意的?!?/br> 陳近宏攤開搜出來的那些資料,里面有一張泛黃的黑白照片,照片有很多個年頭了,那上面年輕的少年男女,相互依偎在一起,蘇英跟那女孩的眉眼神態(tài),非常相似。 陳近宏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崔興東在日記上說,蘇英從容貌到性格,都很像他死去的初戀女友……” …… 崔興東目光溫柔下來,“你長得真的很像我的初戀,那時候我打聽了一下,你爸爸幫你找了個能公派出國的高材生對吧,年齡不到只擺了酒,還帶兩個拖油瓶,我就跟你mama說,叫你別等顧成風(fēng)了,等你到了結(jié)婚年齡,我就上你家提親,彩禮隨便她要?!?/br> 蘇英忍著想立刻弄死他的沖動,“我媽肯定拒絕了你。” 崔興東點頭道:“是的,她不但拒絕,還去調(diào)查我,害的我的身份差點暴露,不過我運氣好,還沒等她找到證據(jù),她自己先死了。” “你.媽死后,我也不敢繼續(xù)打你的主意,不過幸好你跟顧成風(fēng)并沒有圓房,不然我一定會弄死他。” 蘇英冷笑連連,“那你可失算了,我跟韓景遠睡過了呢?!?/br> 崔興東陰惻惻的,“誰不知道韓景遠是性冷淡,你們怎么圓房,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驗驗?” 他再一次展示了幾大箱子的文物字畫,得意道:“過去的財主老爺,七十了還娶十八的小妾呢,我才四十,娶你個二十多的,也不算過分,這幾箱子里的任何一件寶貝,弄到國外都夠娶好幾個老婆了,跟我結(jié)婚了,這些東西就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br> 蘇英已經(jīng)不想跟他廢話了,“你這樣的人渣,活著都是浪費空氣?!?/br> 她從船艙里站起來,拉開手心里活扣的繩頭,解放了雙手,隨后揉了揉手腕子,預(yù)備開打了。 崔興東沒想到蘇英也有準(zhǔn)備,反綁在身后的繩子是活扣,不過這也改變不了她的結(jié)局。 他好笑,“我知道你力氣大,但是連韓景遠的哥哥韓景年都被我弄死了,你一個女人,還能厲害得過訓(xùn)練有素的戰(zhàn)士嗎,來來,我倒要試試你有多大力氣?!?/br> 蘇英面沉如水,“好,那我滿足你。” 她快速閃身上前,‘砰砰’兩腳踢斷了崔興東的腿骨,一把掐住他脖子,給他提到半空。 異世來的人,力氣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能理解的,蘇英不打算放過這個人渣,也就沒有必要掩飾了。 崔興東臉色紫脹,原來這小丫頭的力氣已經(jīng)大到單手提起一個成年男人。 是他預(yù)判錯誤了,而且,這女人是個什么鬼東西,正常人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力氣,單手提起一個一百六十斤重的男人,就跟普通人拎二十斤豬rou一般的輕松。 如果他把這個發(fā)現(xiàn)上報,說不定能減輕點刑罰。 崔興東求生不求死,拼命的掙扎,“當(dāng)年布局的情報網(wǎng),可不止我這一組,你們還想從我嘴里問出有用的信息呢,你不能殺我。“ 蘇英鄙夷道:“就你這么個小角色,誰稀罕你的坦白從寬,你腦子里那點東西,我自己來看。” 半個小時后,蘇英搜羅了一些易燃的物品,拿到甲板上,找了個容器,點火在里面燒起來,給韓景遠發(fā)信號。 海面上有道火光沖天,幾海里都能看見,沒一會兒,韓景遠帶著海警乘坐快艇趕到了。 …… “蘇英同志,六年前延續(xù)到今天的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感謝你做的一切,回去后好好休息?!?/br> 從閩南回到南島,蘇英和韓景遠家都沒回,直接跟領(lǐng)導(dǎo)們匯報了工作。 陳無聲經(jīng)過治療已無大礙,文海接受審訊,說的情況跟蘇英匯報的嚴(yán)絲合縫的扣上了。 崔興東從農(nóng)場看到蘇英的那一眼,就開始計劃逃跑的時候,要綁走蘇英。 崔興東騙過了所有人,在蘇英上船后,把文海關(guān)了起來,打暈了陳無聲,幸好蘇英戰(zhàn)斗力不弱,反綁雙手的繩子是活扣,及時上了甲板發(fā)出了信號。 蘇英有些緊張的問道:“崔興東比我想象中更狠,打斗中我不小心把他打成重傷,那個,我會受處罰嗎?” 看給小姑娘嚇的,齊師長連忙勸慰,“崔興東負隅頑抗,你是為了自保,不礙事的?!?/br> 蘇英見幾位領(lǐng)導(dǎo)并不提獎勵和工作的事情,難道是因為崔興東重傷沒醒的原因,要扣她的獎勵? 她顫顫巍巍的舉手,許越周忙問道:“小蘇同志還有什么問題?” 蘇英挺不好意思的,哪有人像她這樣,剛回來就問報酬的,但是不問回去又睡不著覺。 她鼓起勇氣,問道:“組織上說,等任務(wù)結(jié)束,會給我份工作,還作數(shù)吧?” 許越周忍不住笑了,這次任務(wù)能順利完成,蘇英立了大功,一份工作算什么呢,組織當(dāng)然不會食言。 他笑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工作的話,回頭會送幾份工作崗位去你家,供你挑選?!?/br> 還有的挑有得選,蘇英意外驚喜,高高興興的出了門。 看她開心的像個孩子,再想到船上增員沒趕到之前,蘇英一個人給窮兇極惡的崔興東打成了重傷,可能崔興東都沒有想到,他的完美計劃,竟然在蘇英的力大無窮之下,功虧一簣。 齊師長和許政委面前,是蘇英提供的一份名單,上面的十幾個各行各業(yè)、或大或小的領(lǐng)導(dǎo)、重要崗位的員工,都被崔興東水滴石穿的功夫給腐化了。 “小蘇提供的這些名單,你看可靠嗎?” 許越周沉吟了一會,說道:“這些人跟小蘇素不相識,她假裝被鉗制的情況下,還不忘從崔興東嘴里,套出如此重要的信息,我們不能辜負她的努力,就怕崔興東故意摻雜錯誤信息,這十幾個人先暗中調(diào)查,不冤枉一個,也不放過一個?!?/br> 齊師長贊同,又說了個事,“郝所長那天來找我,跟我提了個事?!?/br> “他找你什么事?” 郝得倉是城西派出所的所長,那次搜索閣樓反應(yīng)極快,還替韓景遠和蘇英打掩護,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行了。 “他不會傻到打聽什么任務(wù)吧?” 齊師長笑,“人家精明著呢,跟我說他們派出所缺片兒警,愿意給家屬院提供一個名額,問蘇英同志愿不愿意去當(dāng)吉祥物,絕對不會讓她有危險的?!?/br> 許越周好笑的很,蘇英連人販子、情報網(wǎng)的誘餌工作都不怕,一個片兒警,對她來說能有什么危險。 不過韓景遠那個醋精,估計會覺得那份工作有危險。 許越周假裝為難的道:“我媳婦早跟我打好招呼,要小蘇去服務(wù)社干副主任,我要把人給了別的單位,肯定要睡幾天冷板凳?!?/br> 齊師長哈哈大笑起來,“你這算什么,區(qū)里的饒主任,想把小蘇要到婦聯(lián)去,我都不知道這么回絕呢?!?/br> “又關(guān)饒主任什么事,怎么跑我們家屬院來搶人呢?” “小蘇那天去基地附近的國營飯店吃飯,意外碰到個鬧家庭矛盾的,她真敢講,說既然豁出去命都不在乎了,想治男人還不簡單,叫那女人回家,晚上給自己男人捆上,抽一頓就老實了,一頓不行就兩頓,還說什么‘要不你把我弄死,弄不死我就把你弄死’這樣毛骨悚然的話來?!?/br> 許越周設(shè)想了一下,被自家老婆半夜三更捆起來抽鞭子的驚悚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那女人回家抽她男人了?” “沒有?!?/br> 齊師長道:“但是飯店有個服務(wù)員聽到了,也是個長期忍受婆家一家子家暴的可憐女人,覺得那樣的日子沒盼頭了,心一橫,夜里給熟睡的丈夫一捆,抽的身上沒一塊好rou?!?/br> “然后呢?”許越周急忙追問。 “然后夫妻倆打了一架,打到派出所去了,女人動了刀豁出去要拼命,他男人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孬種,只敢窩里橫,這一鬧男人慫了,婆家再不敢對女人動手了?!?/br> 這法子對有的人有用,對有的男人沒用,饒主任看中了蘇英能看透人心的本事,就跑來搶人。 許越周也為難,“這樣吧,這幾份工作,叫小蘇自己挑。” …… “mama,你回來了!” 雖然幾個小孩提前被告知蘇英今天會回家,看到蘇英出現(xiàn)在家門口的時候,還是格外的驚喜。 蘇英從那天晚上離開,去閩南那邊協(xié)助抓捕崔興東和掃尾工作,再回到南島已經(jīng)過去一個星期了。 掃尾工作其實沒她什么事,韓景遠倒是忙的很,現(xiàn)在還沒回來。 韓鑫星又佩服又自豪,“mama,壞蛋抓到了嗎?” “當(dāng)然了,我說會平安回來,沒有騙你們吧。” “mama真厲害?!?/br> 韓京辰不見韓景遠一起回來,擔(dān)憂道:“二嬸,二叔怎么沒回來?” “他白天要上班的呀,晚上就回來了?!?/br> 得到肯定答復(fù),少年才放下心來。 蘇英看了下時間,稀奇道:“今天周末,知南,怎么沒帶他們?nèi)ツ愀绺缒???/br> 顧知南道:“你沒回來,哪有心情去哥哥那?!?/br> 其實大哥也好擔(dān)心,還跟他說,只要jiejie回來,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他一聲。 他拿了零錢,“姐,我去給大哥打個電話,說你回來了,免得他擔(dān)心?!?/br> “你去吧?!?/br> 顧知南牽著燦燦的手,一塊兒去服務(wù)社打電話去了。 季川柏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看大家都講完了想講的話,拿出這幾天的學(xué)習(xí)成果給蘇英看,“jiejie,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