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榨干我(發(fā)燒play)(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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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子上火燃著,言蓁揭開瓷盅的蓋子看了一眼,稠粥已經(jīng)煮開,正“咕嘟咕嘟”地翻滾,飄出濃郁的香味。 她關(guān)了火,拿出一個碗,盛滿,覺得剛煮開的粥有點燙手,于是放到一邊暫時涼著,想了想,又灑了一點點糖進去,輕輕攪了幾下。 做完這一切,粥也涼了些,她便端起,一路走到陳淮序臥室里。 他果然還沒睡,正靠在床頭,心不在焉地刷著手機。 言蓁走過去,將碗放在床頭柜上:“我就知道你沒睡。” “你不在這,我睡不著?!?/br> “怎么?怕我趁你睡著打劫你家?”她指了指粥,“快喝完?!?/br> 陳淮序沒動,抬頭看著她。 她讀懂他的眼神,哼了一聲:“你是發(fā)燒,又不是斷手,想讓我喂你,門都沒有?!?/br> 他嘆了口氣,端起碗舀了一勺,輕輕吹氣,隨后送進嘴里,咽下之后,有些意外地開口:“放糖了?甜的?!?/br> “是啊,我小時候生病粥里都會放點糖的,不然沒味道,胃口不好的話吃不下?!毖暂杩粗谋砬?,“你不吃甜?” 陳淮序笑,沒說話,但很快喝完了粥,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退燒藥吃了嗎?” “吃過了?!?/br> “好了,這下可以睡了?!毖暂璩樽咚氖謾C, “我關(guān)燈了?!?/br> 她轉(zhuǎn)身要走,被陳淮序拉?。骸芭阄乙粫??!?/br> 沒等她回答,他手腕用力,將她拽跌坐在床上,伸手又摟了上去。 柔軟的身體盈滿他的臂彎,他將她的腿也抬上床,掀起被子裹住兩人:“睡覺。” 言蓁不肯:“陳淮序!我還沒脫衣服…不對,我還沒洗澡呢!” 然而他置若罔聞,伸手緊緊抱著她不放,將臉頰貼在她的頸側(cè),沒過一會就睡著了,手臂慢慢卸了桎梏她的力氣。 是真的累了。 言蓁也不知道要不要掙脫,抬眼看著天花板發(fā)呆。他的呼吸平穩(wěn)綿長,密密麻麻地灑在肌膚上,又麻又癢。 “好煩啊…”她嘀咕著抱怨,想去推開他的頭,可手在碰到他后腦勺的時候停住,又慢慢收了回來,“看在你這次生病的份上,不和你計較。等你好了我們再算賬。” 陳淮序睡眠一貫不多,沒幾個小時便又醒來,下意識地伸手碰了碰自己的額頭,高熱仍未完全褪去,身體還有點無力,但精神上的疲憊明顯已經(jīng)緩解很多。 床頭的燈昏昧地亮著,他瞇眼適應(yīng)著光線,一眼就看見了躺在面前的言蓁。 她微微蜷起身體,閉眼睡得很熟,長睫低垂,遮住了平日時那雙靈動的眸,呼吸平穩(wěn)綿長,發(fā)絲凌亂地纏落在頸側(cè),將裸露的肌膚映襯得雪白。 應(yīng)該是在他這里洗了澡,但沒帶換洗衣服,于是翻了一件他的襯衫穿。寬松柔軟的布料籠著她纖細(xì)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地勾勒出曼妙的曲線。領(lǐng)口被睡亂微敞,露出大片胸口和一小片軟膩奶乳,被垂壓的手臂擠出勾人的深溝。襯衣下擺淺淺遮著腿根,欲露未露,格外引人遐想。 他垂眸欣賞了一會,扯了扯被角將她蓋嚴(yán)實。但言蓁卻被這細(xì)微的動作弄醒,但也沒完全清醒,迷蒙著去摸他的臉,含糊不清地開口:“還是好燙?!?/br> 她無意識里對他的關(guān)心讓他有點按捺不住,按住她摸著自己臉的手,低頭覆上那雙紅唇。 “嗯…”言蓁只當(dāng)自己是在做夢,被親得不住地哼喘,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唇舌相貼,糾纏出曖昧的水聲。 深入的親吻讓身體也不自覺貼合。她身上只有一件他的襯衫,雙腿赤裸,毫無遮擋地貼上他的腿間,隔著他的褲子蹭上熱硬的一大包。 她不自覺地伸手摸上去,毫無警覺地嬌嗔道:“這里也好燙…” 陳淮序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按住她的手不放,輕輕頂腰,就這么在她手心里頂蹭起來。 硬燙的觸感撞擊著手心,很快將她從昏沉中扯回現(xiàn)實。她察覺到兩個人的親密動作,有些羞恥:“你怎么…你還發(fā)著燒呢!” “不是你先來撩撥的我?”他嗓音有點啞,又帶了點無力的沉,腰下加了點力氣,抓著她的手指慢慢收緊,用她的掌心握住他的形狀。 言蓁沒怎么給他擼過,此刻掙扎著想收回手:“我才不幫你,你自己弄!” 然而陳淮序根本不聽她的,動作強硬得很,淺淺的喘息落在她耳里,情動又曖昧。 他帶著她撫弄自己,同時也不忘取悅她,埋頭到她胸口,含著乳rou舔咬著吮,同時將她摟緊,兩個人的身體毫無縫隙地緊貼,他的體溫傳過來,讓她的身體也好像也燙了起來。 腿心很快濕了。 言蓁有點想要,但她又不是什么禽獸,陳淮序還發(fā)著燒呢。 可他這模樣實在又很難得一見,在發(fā)燒的狀態(tài)下動情,平日里那顆冷靜的腦袋此時因為喪失了大半的計算能力,看起來十分好拿捏。 “你真的是…”她有些咬牙,“怎么不做死你算了?!?/br> 他垂著眸,臉頰染上淺淺的紅暈,不知道是因為高溫,還是情欲,亦或是二者兼有。 言蓁想讓他快點射,將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照著他引領(lǐng)的方式,緊握著從根部用力擼到頂端,再用指腹按著guitou上的馬眼緩緩揉捏,指尖滑過冠狀溝,下滑擼到根部,再去揉弄兩顆囊袋。如此反復(fù),將他的喘息聲弄得越來越重。 發(fā)燒后人本就精神松懈,加上她動作賣力,因此這次的抒解并不像往常那樣漫長。言蓁漸漸地覺得手酸,抱著再不射就不弄了的心情用力地擼了兩下,很快就聽見他呼吸滯了一瞬,隨后濃稠的jingye毫無預(yù)兆地噴射而出。她急忙扯著他的衣服去擋,然而沒來得及,被噴在了身上,將白襯衫弄臟一片。 “又射這么多…”她嬌嬌地抱怨,手心在他衣服上用力蹭了蹭。 射完以后,陳淮序還陷在快感的余韻里,閉著眼淺淺地喘息。言蓁松開手,扯過紙巾清理yin靡狼藉的痕跡,看著他yinjing上還殘留著點點白精,順手也擦了擦,沒想到半軟的性器就這么又慢慢硬了起來。 她急忙抽回了手,卻被他握住了手腕。 “還想做?!标惢葱蝻@然沒滿足。 “你還在發(fā)燒…!” 他嗓音沙?。骸拔抑?,出汗就好了?!?/br> “這是什么歪理!” 他靠近,含著她的耳垂,染著情欲的嗓音又沉又低,灼熱的氣息灌進她的耳朵里:“寶寶,今晚榨干我,好不好?” 言蓁心想:完了,陳淮序腦子燒壞了。 —— 生病了請好好休息,陳總行為請勿模仿! 下章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