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不一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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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蓁正沉浸在夢中。 她回到了17歲的那個暑假,頂著炎炎烈日,跟在言昭身后,來到了那個露天的籃球場。 她第一次見陳淮序的時候。 言昭的朋友們一見到言昭身后還跟了個小美女,紛紛不滿地叫了起來:“說好的打球,怎么還帶女朋友?來屠狗的是吧?” 言昭把扔過來的籃球又砸了回去:“我妹,親meimei。” 周圍人眼神瞬間又變了,熱情地圍上來:“我靠,meimei好漂亮好可愛啊,言昭你這狗何德何能能有這樣的meimei?meimei在哪個學校上學?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嗎?” 言昭伸手推他們:“夠了你們,別嚇著她。”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散開,言蓁這才注意到,剛剛言昭一進籃球場就叫了他的帥哥,已經(jīng)從樹下走了過來,正站在一旁看著他們。 她抬頭,突然對上他的目光,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 言昭沒發(fā)現(xiàn)這些小動作,只是簡單向陳淮序介紹了下:“之前和你提過,我妹,言蓁,還在上高中?!?/br> 陳淮序輕輕頷首,目光從言昭身上又轉向她。 “陳淮序,我最好的朋友。”言昭拍了拍言蓁的肩膀,“叫淮序哥哥?!?/br> “淮序哥哥好?!毖暂韫郧?。 有人提著冰水過來,催促言昭和陳淮序趕緊熱身,一邊看向言蓁:“今天怎么想起帶meimei過來啊?” “是她非要跟著我,麻煩死了,小跟屁蟲。”言昭嘴下嫌棄,唇角卻是揚的,伸手將冰礦泉水往她手里塞,“露天看臺太曬了,坐到那邊樹下去,太熱了就回家,知道嗎?” 言蓁點頭,跑向了樹下。 不知道是誰說了句:“你meimei好乖啊?!?/br> “乖?”言昭笑了一聲,懶洋洋道,“別被她給騙了。在外人和長輩面前裝乖是她的絕技,一熟起來就容易蹬鼻子上臉,那公主脾氣你肯定受不了?!?/br> “我怎么看你還挺享受的?” “她是我妹,我要是不忍她那還得了?” 場上人很快拍著球跑動起來。言蓁坐在樹下,一邊用冰水貼臉消暑,一邊看著言昭打球。 時間一點點過去,打籃球的人揮汗如雨,卻依舊活力滿滿,言蓁坐著不動,感受到了鋪天蓋地的熱意。 她無法理解這些男生們對籃球的熱愛,她只知道出汗多會讓身上變得極其不舒服,她討厭流汗。 剛剛言昭給的那瓶冰礦泉水早就不冷了,被高溫炙烤得燙手,她放在一邊,拆了一張濕巾擦著臉頰。 “想喝什么?” 身側突然響起一個低沉好聽的聲音。 她轉頭,是陳淮序走到她身前,拎著一個巨大的袋子,拉開袋口給她看,示意她自己挑。 原來他剛剛突然消失在場上,是去買水了。 言蓁低頭往里看了一眼,還以為陳淮序把小賣部給搬來了,各個種類的飲料應有盡有,甚至連牛奶都有。她看了一會,挑挑揀揀,拿出一瓶果汁,又順勢掏出了手機:“謝謝,我給你轉賬吧?!?/br> 然而話說出口她才想起來兩人是第一次見面,甚至連微信都沒加。 陳淮序不動聲色地把她的選擇記下,又見她拿出手機,開口道:“加微信可以,轉賬就不用了,我還不至于這點錢都沒有?!?/br> 言蓁臉有點紅,只好收回手,小聲說了一句:“謝謝哥哥?!?/br> “陳淮序。”他突然開口。 “???”她沒反應過來。 “我的名字,怕你沒記住?!彼托慕忉尩?,“耳東陳,江淮的淮,序言的序?!?/br> “我記住了?!毖暂椟c頭。 本以為這場對話就結束了,然而陳淮序卻停在原地,始終沒動,像是還在等著什么。 陽光在他身后照過來,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恰巧投向了言蓁。 她陷在他的陰影里,不解地抬頭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也在低頭看著自己,逆著光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她總覺得那目光容易讓人臉紅。 是因為他長得太好看了嗎? 言蓁走神地想。 陳淮序輕輕“嗯?”一聲,像是在提醒她。 她這才反應過來他告訴自己名字的用意,心想肯定是自己沒記住人家名字,讓他覺得不禮貌了。 手指握緊了果汁,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來,逐漸蔓延到全身,她補救般又說了一句:“謝謝淮序哥哥。” “不客氣。”得到了想要的稱呼,他轉身,“我和言昭是很好的朋友,你如果有什么問題也可以找我?!?/br> 說完,他提著袋子走向籃球場,很快不遠處傳來抱怨和驚嘆聲: “我靠,讓你去買礦泉水和可樂,你買這些亂七八糟的干什么啊?” “怎么還有牛奶?陳淮序,你把小賣部搬來了?” 言蓁看著不遠處場上的熱鬧景象,又看了看手上的果汁,意外地覺得這個哥哥,雖然面冷,但其實還挺熱情。 后來回去的路上她將這件事告訴言昭,言昭玩著手機,頭也不抬道:“你肯定是認錯人了,陳淮序和‘熱情’兩個字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我們學校女生想加他一個微信,簡直是難如登天?!?/br> 是嗎? 言蓁低頭看著手機,“陳淮序”三個字赫然躺在她的好友列表里,是剛剛結束時加上的。 因為她是言昭的meimei,所以才加得這么容易嗎? 之后她和陳淮序漸漸熟了起來,開始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的那些小脾氣和小性子,他照單全收,卻也不慣著她,回回把她氣得要命。她向周圍人控訴,得到的答案也都是,陳淮序怎么可能會是那樣的人。 真的很奇怪。 這個問題持續(xù)到今天。 言蓁一直非常疑惑,為什么她看見的陳淮序,和別人眼里的陳淮序,不一樣呢? 頸側仿佛被人帶著不滿用力咬了一口,輕微的疼痛和酥麻感將言蓁從恍惚的夢中拉扯回神,耳邊是極低的一聲喘息:“寶寶夢到什么了?濕成這樣?” 陳淮序摸到她的腿心,用掌心隨意揉了兩下,濕得甚至能聽見咕嘰的水聲,連前戲都不用怎么做。 呻吟聲比意識還要更快地回籠,她迷糊著哼了一句:“淮序哥哥……” 尾音含糊不清,藏著無意識的嬌弱,勾得人心里發(fā)癢。 他被勾得受不了,戴了套就往xue里插,沒一會言蓁就哼哼唧唧地喊太撐了不行了。 她甚至還沒完全清醒,就被掰著腿干到了底,濕xue被插出纏綿的水聲,咬著yinjing往里直吸,爽得陳淮序不住地喘息,挺腰一下下撞得更重。 飽漲的酸麻感在身體里炸裂開來,她終于清醒,不由自主地隨著他頂弄的動作呻吟出聲,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他正垂眸看著她,只是那目光很奇怪,像是在鬧什么小情緒。 莫名地讓她想到了半山酒店他替她喝酒那次。 同樣的眼神。 “醒了?”陳淮序?qū)⑿云靼纬鰜恚瑢⑺藗€身,擺成跪趴的姿勢,語氣很沉,“那我們開始吧?!?/br> 言蓁剛睡醒,惺忪地眨著眼,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