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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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蒼蠅不叮無縫蛋2020年3月16日第二天一早林四狗跟劉森茂出去練功結(jié)束之后就跟他說了,他要進(jìn)城看看這邊的事兒要劉森茂盯住了。一旦李三愣子倒臺馬上準(zhǔn)備接手賭場。官面上的事情他會擺平,將來賭場的股份會有他們一份。劉森茂很興奮。四叔這是不聲不響的在布置一個大局啊。 林四狗和姚蘭溪吃完早飯就坐火車直接進(jìn)了封城市。姚蘭溪很興奮。她其實(shí)過的非常苦。前幾年有那一筆高利貸壓著她兢兢業(yè)業(yè)努力工作,連周六日都不休息,一個人干兩個人的活就是為了保住這份工作,也是為了有個棲身之地。如果是不是婆婆還有個飯館撐著,她們兩個根本無法生存。 那個飯館也不怎么賺錢,也就是混個溫飽。所以她的衣服都是在網(wǎng)上買,基本也就那么幾件。去封城對她來說很興奮。下了火車啥也不干直接去大商場買衣服。一邊買一邊傷感,然后看著林四狗拎包那個不情愿的德行又幸福的想哭。人生百態(tài)在花錢上體現(xiàn)的一覽無余。 “祖宗,咱們還會來的,你不能把這里都搬走啊。”林四狗覺得練功都沒有這么累。 姚蘭溪梗著脖子扭著屁股不理他,還沒逛夠說啥都不好使。一直到下午才算是完成了購物之旅。 “走,回你家,我要去看看那個小妖精?!币μm溪一副大奶奶回家抓小三的樣子。 林死狗看的直搖頭,心說一會兒有你后悔的。 孟嘻嘻剛睡醒。正迷糊著看手機(jī),然后門響了林四狗進(jìn)來了。孟嘻嘻一個跳躍從床上飛奔而下,直接射進(jìn)林四狗的懷里。 “狗哥哥,你回來了。這是給我買的東西么?”孟嘻嘻興奮的說到。 “不是,這是····”林四狗不知道怎么形容。 他本來要告訴孟嘻嘻的,可是姚蘭溪不讓,非要搞個突然襲擊。孟嘻嘻正納悶?zāi)牵@些都是女人的衣服為啥不是我的?然后林四狗身后鉆出來一個女人,身材高挑,胸大翹臀,面目含春,眉目含情,笑起來帶著風(fēng)情。 “衣服都是我的····”姚蘭溪搭著林四狗的肩膀宣誓主權(quán)。 “狗哥哥,你太敗家。玩兒個人妻也不用花這么多啊。四百到頭兒了····”孟嘻嘻撇著嘴說到。她心疼錢。 姚蘭溪險些一個踉蹌摔倒,什么叫玩兒個人妻。這是什么話。 “人妻也比你這小豆芽強(qiáng),要胸美胸要屁股沒屁股,不對,什么人妻,我是他女人···”姚蘭溪怒道。 林四狗搖了搖頭,心說你這樣是干不過她地。孟嘻嘻的腦回路有問題。不會跟你講道理的。 “哎呀,這么巧,我也是狗哥哥的女人?!泵衔d奮的說到。 姚蘭溪傻了看看林四狗,林四狗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把姚蘭溪弄蒙圈了,你這搖頭晃腦的什么情況。 “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一家人·····”孟嘻嘻很興奮。 林四狗直接上廁所,把戰(zhàn)場交給兩個女人。 “聽著,我不管你是誰。我是他的女人,以后家里我是老大,你要聽我的?!币μm溪說到。孟嘻嘻一聽不干了,立即表示不服,都是狗哥哥的女人你憑啥當(dāng)老大。 “憑什么,就憑你床上活兒好么?”。一句話差點(diǎn)把姚蘭溪噎死,這也太開放了。 “看身材,顯而易見·····”姚蘭溪也豁出去了,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身材說到。 “活兒好?也就是床上用品,我跟狗哥哥那是血雨腥風(fēng)殺出來的,而且我給狗哥哥掙錢你只能花錢····”孟嘻嘻一拍小胸脯說到。 “什么血雨腥風(fēng),你不過是大街上撿來的,仔得瑟把你扔到大街上去。”姚蘭溪怒道。 孟嘻嘻冷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就走。姚蘭溪自以為勝利。林四狗從廁所里出來覺得有點(diǎn)不對,這小丫頭絕不會認(rèn)輸,這是要干啥。結(jié)果孟嘻嘻拎著一根電棍出來了。一摁開關(guān)滋啦啦的冒藍(lán)光。 “你他媽的再跟我說一遍,誰是大街上撿來的····”朝著姚蘭溪就沖了過去。 姚蘭溪都嚇傻了。如果不是林四狗半路上攔腰把她抱住搶下電棍,估計今天姚蘭溪非被電暈不可。 “我,我是大街上撿來的,你在大街上撿的我····”林四狗趕緊說道。 姚蘭溪終于明白了林四狗說過,怕自己被這個小姑娘傷到是什么意思了。太兇殘了,說好的吵架么,你怎么動電棍。被林四狗拉住還手蹬腳刨的要夠姚蘭溪,小臉激動的通紅。 最后林四狗搶下電棍,狠狠的親了她一下這才老實(shí)了。 “狗哥哥,我不是大街上撿來的。你不能不要我。我要弄死她。”孟嘻嘻撇著嘴眼圈發(fā)紅。 “別哭了,你要是大街上撿來的我能給你那么多錢么?乖啊,是你在大街上撿的我,只能你不要我。”林四狗趕緊哄。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要一輩子跟著你。”孟嘻嘻摟著林四狗滿臉放光的說到。 “喂,這還有一個人那,你們兩個過分了啊。”姚蘭溪終于緩過來了說到。 孟嘻嘻一回頭狠狠的看著她。 “作為狗哥哥的女人,你要擺正你自己的位置?!泵衔⒓磥砹司癫嬷f到。 姚蘭溪快被氣哭了。 “我是他的女人,我擺正位置。你自己什么位置?。俊币μm溪咬著牙說到。 “我也是他的女人,但是先來后到,我先來的,我是老大。不對狗哥哥是老大,我是老二,你頂多就是個老三?!泵衔f到。 “你先來的?我比你先。他出來第一天晚上就上了我的床。我比你先來的。”姚蘭溪豁出去了掐著腰說到。 “呵呵,不好意思,狗哥哥出來的上午就跟我在網(wǎng)吧打一炮?!泵衔靡獾恼f到。 “什么?你就是網(wǎng)吧四百塊錢那個?”姚蘭溪猛然想起來林四狗第一次跟她做的時候提起過在網(wǎng)吧射在一個十八九歲小姑娘的嘴里的事情。 “對,就是我。我比你來的早····”孟嘻嘻得意的說到。 “你倒是不以為恥啊?!币μm溪說著看著孟嘻嘻。 “被狗哥哥弄,有啥不好意思的。我愿意。”孟嘻嘻得意的說到。 這時候姚蘭溪從一見面就像爭奪高下的狀態(tài)緩過來了,她本就是聰明的女人。冷靜之后立即意識到,這個小姑娘跟小孩子一樣。估計腦袋有些中二。跟她爭個老大有啥意思。哄著就是。 “你是老大,你厲害,咱家你是老大,不你是老二行不?!币μm溪服了。 耶····孟嘻嘻獲得勝利立即跳起來擺出一個勝利的姿勢。林四狗朝著姚蘭溪露出一個你看我也很無奈的表情。 “過來老三···”孟嘻嘻朝著姚蘭溪招招手。 姚蘭溪沒辦法真不想跟這個拿著電棍的中二小姑娘掰扯了,沒好氣的走了過來。 孟嘻嘻左手拉著林四狗右手拉著姚蘭溪。 “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孟嘻嘻美滋滋的說到。 姚蘭溪無辜的看著林四狗,這個極品你從那里撿來的。林四狗得意的看著姚蘭溪,我愿意啊。 還沒交流完眼神,突然間想起一件事兒來。 “你這電棍哪里來的?”林四狗拉著孟嘻嘻問道。 最新找回“我···你···嗯··就是網(wǎng)上買的啊····”孟嘻嘻支支吾吾的說到。 “放屁,網(wǎng)上能賣這東西。打悶棍三件套是吧,電棍在這,板磚和黑麻袋放哪里了,你這是要放倒誰?”林四狗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問道。 姚蘭溪都聽傻了,打悶棍三件套,她?這也太狠了吧,不會是用來對付我的吧?姚蘭溪心里打鼓不由得往后挪動了一下,心說這小壞狗到底整了一個什么女孩子啊。 “我說,是露露姐的,她要弄那個她后閨女,我就想幫幫忙。事成之后她答應(yīng)給我十萬。狗哥哥我是不是能賺錢了?”孟嘻嘻興奮的說到。 林四狗一個腦袋四個那么大。但還是忍著臭揍一頓孟嘻嘻的沖動耐心套話。 “讓你幫忙干什么?”林四狗問道。 “她負(fù)責(zé)開車,我打悶棍。把那個小丫頭嚇尿。打一次給十萬,狗哥哥我是不是很厲害。”孟嘻嘻說著還跑到臥室拿出來一個包,里面有十萬塊錢。邀功的給林四狗看。 林四狗朝著自己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我真是昏了頭了讓她去接近袁露露。不但沒監(jiān)視好反而淪為別人的打手了。姚蘭溪往后退了幾步她決定,以后一定離這個小姑娘遠(yuǎn)點(diǎn)兒。 “你先待一會兒,我跟她有事兒聊·····”林四狗說完把電棍一扔。然后一彎腰夾住孟嘻嘻的腰把他抱起來坐在沙發(fā)上對著屁股就是一頓拍,打的孟嘻嘻直喊狗哥哥饒命。 “說,打了幾次了。我上次不是給你拿回來五十萬么,用你去冒險么?”林四狗怒道。 “狗哥哥饒命,我再也不敢了,還沒打那,這是露露姐的定金?!泵衔蓱z兮兮的說到。 姚蘭溪卻敏銳的捕捉到了信息,五十萬?他娘的老娘晚上累死累活的伺候你,你才給十八萬,這個小柴禾妞怎么伺候你了,你給五十萬。 林四狗聽了這才松了一口氣。緊接著又怒了。直接把孟嘻嘻褲子脫了對著小屁屁就是一巴掌。 “我走的時候怎么交代你的?”林四狗問道。 “狗哥哥讓我接近她,然后打探她男人的消息。”孟嘻嘻可憐兮兮的說到。 “那你怎么會攬下這么危險的活兒?”林四狗怒問。 孟嘻嘻這下委屈的解釋起來,原來最近袁露露出事兒了。最近孟嘻嘻總?cè)ヂ閷^玩兒。直心眼兒孟嘻嘻誰都喜歡。加上她輸?shù)臅r候多贏的時候少,很多人都喜歡逗她,問她輸了這么多錢回家怎么交代,孟嘻嘻總是大大咧咧的說沒事兒自己男人給。頂多換幾個姿勢就解決了。 小姑娘言語無忌惹得眾人哈哈大笑。一來二去就跟袁露露成為朋友了。因?yàn)樗麄兡骋环矫嫔虾芟瘢褪嵌伎恐腥?。她表面上看著風(fēng)光,無憂無慮,是趙通天的女人。實(shí)際上是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 趙紅軍真心喜歡她么,是真心的。但是這真心有多真就不好說了,說到底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趙紅軍也許不會在乎她花多少錢,但是想要她什么時候去她就要什么時候去。想要她什么姿勢就要什么姿勢,否則真要是斷了錢她這個金絲雀就會餓死。 習(xí)慣了名牌加身錦衣玉食的她,離不開錢了。她羨慕孟嘻嘻的簡單快樂。所以經(jīng)常一起玩兒,甚至被孟嘻嘻帶的喜歡了瑜伽。喜歡了健身。有時候也去一起購物。 可是有一天跟孟嘻嘻一起購物的時候袁璐璐遇到了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小姑娘帶著兩個潑婦,拿著一桶黑乎乎的液體就潑在了袁露露的臉上和身上,指著袁露露就罵她小三,臭不要臉的,那兩個潑婦還上來撕袁露露的衣服。 孟嘻嘻哪里能冷眼旁觀,這是很好完成狗哥哥任務(wù)的機(jī)會啊,左右一踅摸進(jìn)了一家超市扔下一百塊錢,拿兩個購物袋裝上三四罐飲料就沖出來一頓掄。打的那兩個潑婦哇哇亂叫,要不是袁露露拉著他連那個同齡大小的小姑娘都給掄了。 后來袁露露一邊哭一邊跟她傾訴,那個女孩子就是趙紅軍的女兒,趙嘉禾??隙ㄊ撬l(fā)現(xiàn)了自己跟趙紅軍的關(guān)系過來給她媽出氣的。真正讓她憋屈的是趙嘉禾可以傷害她,但是她卻不能在這場戰(zhàn)爭中傷害趙嘉禾。因?yàn)槟鞘勤w紅軍的心頭rou。 自己吃了這樣的虧趙紅軍無非是說兩句好話,多給買幾個包包而已。但是如果自己傷害了趙嘉禾估計趙紅軍會非常不開心,甚至?xí)约撼鰵?。所以她只能忍。但是如果暗中報?fù),不讓別人知道就沒關(guān)系了。這口氣他想出。 “那次之后是不是你們就成為朋友了?”林四狗笑瞇瞇的問道。 “是的那,狗哥哥那個趙紅軍太不是東西了,我是不是很厲害?!泵衔σ话愕恼f到。 “打悶棍的注意是不是也是你出的?!绷炙墓沸Σ[瞇的問道。 “是呀,我自然要替好朋友出氣啊?!泵衔坏靡獍褜?shí)話說出來。 然后看著林四狗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即撲過來抱著林四狗的胳膊。 “狗哥哥饒命啊···”孟嘻嘻趕緊求饒。 “自作主張,不打你沒有記性。打悶棍是犯法的事情你不知道么?漫天都是攝像頭你還敢打悶棍,是不是不知道監(jiān)獄大門朝那邊開?”林四狗氣的沒話說了,只想揍她一頓。 “狗哥哥賺錢很辛苦,我也想幫忙么,何況我還輸了那么多?!泵衔仓煺f到。 “你這小腦袋瓜子全是危險念頭,眼高手低,以后沒我允許不許亂來。”林四狗沒好氣的說到。 “好吧,那我明天把錢還給露露姐。”孟嘻嘻委屈的說到。 這是她第一次賺這么多錢,送回去心里有點(diǎn)不甘心。 “不用了,既然我的女人收錢了,屁股我來擦?!绷炙墓纺笾衔南掳秃罋獾恼f到。 “歐耶,終于可以打悶棍了?!泵衔麣g呼了起來。結(jié)果又被林四狗一巴掌拍老實(shí)了。 “看見沒,以后你離她遠(yuǎn)點(diǎn)。小心給你打悶棍····”林四狗指著孟嘻嘻跟姚蘭溪說到。 “小壞狗,我問你,她怎么伺候你了。怎么給她那么多錢?五十萬那····”姚蘭溪扭著腰說到。 “那是狗哥哥的錢你也敢惦記?”孟嘻嘻怒道。 “在你手里你自然不惦記····”姚蘭溪撇著嘴說到。 “我都存在狗哥哥卡里面了,再說我的錢也會給狗哥哥。”孟嘻嘻說著把十萬塊錢推給了林四狗。 頂?shù)囊μm溪一句話說不出來。不顧林死狗卻不同意。 “你還真別存我卡里,我這種出來的人不安全。那天我進(jìn)去了沒準(zhǔn)就凍結(jié)了。還是放你卡里,那天我進(jìn)去了還能有點(diǎn)錢,留著我出來時候能吃飯。”林四狗說到。 姚蘭溪藝一聽不由得抓緊了他的手臂,愛財歸愛財是因?yàn)楦F怕了,吃醋歸吃醋但是她是真的愛死這個小壞狗了,真舍不得他出事。 最新找回“狗哥哥放心,你出來我養(yǎng)你。”孟嘻嘻彪悍的說到。 姚蘭溪詫異的看著林四狗,心說這不吉利的話都說你都不揍她。林四狗懂了姚蘭溪的眼神,嘆了口氣只是摸了摸孟嘻嘻的腦袋。心說這個貨記吃不記打。打了除了喊疼之外一句也記不住。 “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姚蘭溪擔(dān)心的問道。 “你說我一個從監(jiān)獄里面剛出來的人,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弄來這么多錢。錢多是好事兒,可是你說老老實(shí)實(shí)的過日子多少年能弄這么多錢。所以那一次不是鋌而走險。常在河邊走總有一天會濕鞋。沒準(zhǔn)那一天回去重溫舊夢了?!绷炙墓氛f到。 “你光有錢么?你還有兩個女人那····”姚蘭溪輕聲說到。 “對哦,狗哥哥你還有我們那····”孟嘻嘻說到。 “所以以后做事要小心再小心,錢盡量不放在我手里。以防萬一?!绷炙墓氛f到。 “你這么信任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以后我們?nèi)齻€人都要好好的?!币μm溪說到。 “不,是四個。我要給狗哥哥生寶寶?!泵衔闹约旱男《瞧ふf到。 “你懷孕了?”姚蘭溪驚問。 “沒有啊,上次沒懷上。狗哥哥現(xiàn)在我們就開始造小孩兒吧,你好久沒搞我了,我都想你了?!泵衔f著騎在了林四狗的大腿上開始撒嬌。 姚蘭溪都看傻了,這也可以,隨時隨地這么開放么?看這樣子也就比自己小四五歲的樣子,當(dāng)著別人的面就這樣開放?自己真的老了?還是這丫頭腦袋又問題。不過覺得后者居多。 林四狗沒有搭理發(fā)花癡耍流氓的孟嘻嘻,而是三個人吃完了遲來的午飯然后聯(lián)系了劉慶,問問房子買的怎么樣了。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劉慶房子都買完了,二手裝修好的房子。拎包入住。 而且這個房子買的還非常便宜。一百六十多萬的房子八十萬就賣了。算上稅費(fèi)和其他的費(fèi)用差不多九十萬就下來了。這個房子這么便宜是因?yàn)閽炝巳隂]賣出去。繼承人著急了。因?yàn)檫@個房子是兇宅。 劉慶覺得四哥這樣的人物就是為了打打殺殺而生的,別人怕兇宅,他們這種整日里砍人或者是被人砍的人哪里會怕這些,人都不怕還怕鬼么?出來一樣砍,惡鬼怕兇人。 不得不說劉慶是個狠人,二道梁子出的都是這種傻貨。林四狗知道之后也無所謂,他也是神鬼不懼的人。神鬼可以敬畏但是出來了他也不怕。他更怕人。 當(dāng)劉慶知道林四狗身邊這兩個人都是嫂子的時候,當(dāng)面對林四狗身處了大拇指。 “四哥你牛逼····”劉慶說到。劉慶是劉剛的叔伯兄弟。輩分比劉森茂和劉森強(qiáng)高一輩。所以叫他四哥。 四個人開始看房子,這個房子原來也是一個社會大哥住的。被砍死之前跟他的姘頭正在床上快活,然后就被人溜進(jìn)來砍死在床上了,而他的姘頭被砍成重傷倒在浴室里面,后來搶救過來也毀容了??橙说恼悄莻€姘頭的丈夫。 一場愛恨情仇在這屋子里發(fā)生過,那個大哥在封城市也算是有地位的。社會大哥上無父母下無子女,有一個兄弟早于他被砍死了。所以一個侄子繼承了他的房產(chǎn)。 結(jié)果那個侄子怕仇家上門根本不敢回來,房子作為兇宅掛了三年,期間也有人想買,可是剛要付款就出車禍了。后來經(jīng)過某個風(fēng)水大師點(diǎn)評之后,這兇宅的名聲就越來越大。劉慶是干砍人營生的根本不管那個,找到中介打聽了價錢然后直接現(xiàn)金付賬,房子落在了林山虎的名下。半天完事兒。 他才不相信什么運(yùn)氣好不好之類的,在他眼里這個房子只能給四哥帶來運(yùn)氣。 從搶錢到買房兩天的時間全部搞定,林四狗都不敢相信自己就在這云鼎家園有了一梯一戶的大房子。二百平米的房子。這房子在案發(fā)之后為了好賣曾經(jīng)從里到外收拾過一次。按照林四狗的想法拎包入住就好。 不過姚蘭溪和孟嘻嘻一致不同意,既然有了這么大的房子,自然就有了家的感覺,不說重新裝修怎么也要重新收拾一下。 只不過打死林四狗都不愿意跟兩個人逛街去。太累了比砍人都累。 弄不動彈他,姚蘭溪和孟嘻嘻就同流合污了,開始對房子大掃除然后打改造,還換了很多家具。林四狗和劉慶根本不管,而是在看周圍的環(huán)境。期間林四狗竟然接到了杜冷的電話。 話說的很客氣,只說是上次承蒙退了一步,怎么也要感謝一下。請他去北城沙場的喝頓酒盤盤交情。話說的情真意切。一再邀請,林四狗不想跟他牽扯什么只是婉言相拒。 杜冷今天才給他打電話也是沒有辦法,因?yàn)槔钊谥圃斓娜坫|存了好幾年在試槍的時候不小心炸膛了,孫橫子都被炸傷了。不得已只能重新再造。好不容易找到合格的材料造了兩把,又重新配置彈藥,這還是很多零件都是現(xiàn)成的,已經(jīng)算是快的了。 拿到三眼銃,找好了人杜冷才真的敢聯(lián)系林四狗。這一段時間李振軒在外面肆無忌憚的散播杜冷的事情。弄的杜冷灰頭土臉,白大桿子趁機(jī)聯(lián)合別的人家開始侵吞他的沙場。正經(jīng)打了幾仗?,F(xiàn)在勉強(qiáng)靠他手黑心狠還能扛得住。 李振軒不經(jīng)意間的吹噓卻幫他老子解決了一個麻煩,杜冷現(xiàn)在的主要敵人從他老子李順?biāo)兂闪肆炙墓贰V徊贿^他這一套無腦王八拳打亂了杜冷,也打亂了現(xiàn)在毫不知情的林四狗,未來更是打亂了整個封城市的江湖。 孟嘻嘻姚蘭溪在裝飾新房子,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地袁露露也扯了進(jìn)來。林四狗和劉慶回家的時候三個女人正在指揮工人換窗簾。根本沒空搭理林四狗這房主。后來林死狗才想起來袁露露好像就在這里住。 “露露姐你好····”林四狗打招呼。 “你行啊····”袁露露回過頭看著他沒好臉色的說道。 林四狗心說這是干什么,好不好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我惹你了?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見一個禍害一個?!痹堵独渲樥f到。 林四狗秒懂,這是對自己有兩個女人表示不滿。表面上嬉皮笑臉微微一笑而過,但是心里很不屑,你自己是受害者看誰都是犯人是吧。懶得搭理你,等以后慢慢的修理你。 “露露姐你給了嘻嘻十萬塊錢?”林四狗提出另外一個話題。 “哼,原本是一時氣憤準(zhǔn)備收拾那個小綠茶的,現(xiàn)在冷靜下來想想犯不上,十萬塊就當(dāng)祝賀你們喬遷新居了?!痹堵洞蠓降恼f到。 她也是借此掩蓋自己的尷尬,畢竟人家不在忽悠孟嘻嘻跟自己冒險是不對的。就當(dāng)大方一次了。反正孟嘻嘻是真的對自己好。 “露露姐哪里話,收了錢就要辦事。這個活兒我們接了。不知道你想做到什么地步?!绷炙墓氛f到。 露露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有些猶豫。 “明說了吧露露姐,其實(shí)我沒什么正經(jīng)工作,剛從里面出來。這房子是以前的兄弟幫襯的,接下來的路要自己走了。撈偏門平事兒是本職工作。你這個活兒算是找對人了?!绷炙墓氛f到。 露露明顯猶豫了一下,戒備心里很強(qiáng)。林四狗把手機(jī)掏出來關(guān)機(jī)放在桌子上。然后渾身拍了拍示意沒有錄音裝備。 “放心我們是專業(yè)的,出事兒也不會找到你頭上。嘻嘻負(fù)責(zé)收錢我們負(fù)責(zé)辦事兒?!绷炙墓氛f到。 “出來說····”袁露露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到。 林四狗心說成了,心有不甘就好。你想退就能退么?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既然你跟老趙家有縫隙我要是不見縫插針給老趙家下點(diǎn)兒眼藥水兒真是對不起他們那。 林四狗跟這露露出門上了電梯來到樓下,出門在小區(qū)的一個壞境角落停下了。 “你能做到什么程度?”露露反問。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本來應(yīng)該聽你的,我們不過問任何事情。不過嘻嘻很喜歡你那你當(dāng)朋友,那這件事就重新計劃一下了。我知道你跟趙紅軍的關(guān)系,所以看你想要達(dá)到什么目的了?!绷炙墓氛f到。 “你能讓我達(dá)到什么目的?”露露不肯松口,她已經(jīng)不是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人家說幾句朋友,許一個餡餅就能相信那個年紀(jì)過去了。 “教訓(xùn)趙嘉禾替你出氣這個目的很好達(dá)到。十萬塊錢足以讓她把臉丟光了。找人打她一頓扒光衣服都不是問題。趙通天雖然勢力大但是高價找?guī)讉€外地娘們兒不是問題。以彼之道還之彼身你一定喜歡?!绷炙墓焚┵┒劇?/br> 露露終于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不是一個腦袋發(fā)熱蠻干的人。 “算了,做了這件事無論有沒有把柄老趙都會懷疑我,得不償失。還有別的辦法么?”袁露露說到。 “那就看你是求財還是要人了?”林四狗好整以暇的說到。 “求財怎么說,要人怎么講?”露露問道。 “求財啊,就是從老趙哪里拿到能衣食無憂后半輩子的錢。要人么,自然是小三上位了。”林四狗說到。 小三上位不好聽,但是卻是林四狗揣摩了很久的實(shí)話。其實(shí)自從他想從袁露露身上入手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計劃,如何能讓袁露露充當(dāng)自己收拾趙家的馬前卒,那就是給她找一個心甘情愿的動力。給一個老男人當(dāng)小三自然是圖錢,或者是人財兩圖。 袁露露終于認(rèn)真的看了看林四狗,沒想到無意之間竟然遇到了這樣一個人,還提出了這樣一個話題。 “我信不過你····”袁露露思考了良久說到。 “好啊,十萬塊錢我讓嘻嘻還你。以后不見?!绷炙墓氛酒饋硗纯斓恼f到,轉(zhuǎn)身就走。 小樣吧,還跟我玩兒欲擒故縱。除非你袁露露從此真的吃齋念佛對趙紅軍或者趙紅軍的錢沒有一點(diǎn)想法。否則就是裝模作樣。就算我是畫餅?zāi)阋惨欢〞咸變骸?/br> 林四狗更加不擔(dān)心袁露露找別人謀劃這件事,因?yàn)槟菢痈谩K哪康氖前言堵锻舷滤c她聯(lián)合謀劃趙家。最低要求就是在她心中種下這個種子讓種子發(fā)芽裝大,哪有小三不愛錢,哪有小三不想轉(zhuǎn)正。讓她想了就好。 效果比林四狗想的要好的多。 “等一等···”袁露露開口了。 林四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頭看著她。 “你說的天花亂墜總要拿出點(diǎn)實(shí)力來讓我看看,先幫我收拾一個人,出出氣?!痹堵逗莺莸恼f到。 “弄他女兒你不怕打草驚蛇?”林四狗問道。 “不是老趙的女兒,是老趙的婆娘?!痹堵墩f到。 “好啊,不過要什么效果?”林四狗問道。 “讓她沒有精力煩我····”袁露露說到。 林四狗狐疑的看著他,他是知道趙紅軍的老婆,那可是十里八鄉(xiāng)的著名潑婦,如果發(fā)現(xiàn)了袁露露和趙紅軍的jian情估計他們沒有好日子過了。袁露露也不可能這么輕松。 “你這個要求可不簡單,沒準(zhǔn)兒會犯法。價錢可不少啊?!绷炙墓氛f到。 “打悶棍五千塊都有人干,你收的有點(diǎn)多吧。”袁露露似笑非笑的說到。 “呵呵,你去找那些街頭混混三千塊可以打斷別人的腿,如果遇上傻逼一萬塊可以要人命。用不用我給你牽線搭橋?”林四狗不客氣的說到。 “一分錢一分貨的道理我懂,但是十萬塊你能做到什么地步?”袁露露問道。 “第一個保證,就是將來做到什么地步都不會牽扯到你。你絕對安全。就算是犯法了進(jìn)監(jiān)獄那是我們行事不周,我們自有安排。第二個就是我們做事很細(xì)致,那種打悶棍的糙活兒能不用盡量不用。第三就是會找合適的機(jī)會,不會讓她聯(lián)想到你身上。不過一些資料需要你提供。”林四狗侃侃而談的說到。 在監(jiān)獄里有那么一些高智商的人,專門替有錢人平事兒或者出氣。他們會把事情安排的像是意外,而且不牽連到雇主的身上。甚至?xí)袑iT的人蹲監(jiān)獄,有專門的律師負(fù)責(zé)打官司。當(dāng)然雇主花費(fèi)也不少。 可是依然有人愿意用這些人,為什么?那就是安全。只要花錢等結(jié)果就行了,一旦失手也聯(lián)系不到自己身上。這種行當(dāng)古來有之,只不過現(xiàn)在干的更加隱秘了。他呆的監(jiān)獄里就有一個失手了把人弄死了,他是替人過來蹲監(jiān)獄的。本來嘴挺嚴(yán)實(shí),結(jié)果吹牛逼的時候說漏了嘴,被老頭發(fā)現(xiàn)了。 老頭三天兩頭一頓毒打,后來這個人什么都說了。他們做的事情遠(yuǎn)超常人的想象。一些手段簡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做事的時候喝多了結(jié)果失手把人弄死了也不至于出事兒。在這之前他們做了十多年了。 這一行一向是碰上大單能吃好幾年,小單也就是混口飯吃。而且吃的是名聲飯。哪些有錢人都有什么難言之隱需要解決的都找名聲好的。所以他們寧可自己蹲監(jiān)獄也不會牽扯出來背后的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