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十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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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高處不勝寒,放眼所見風景之處,皆有埋伏隱藏。 在鐘月上車的幾分鐘后,一聲巨響從外面?zhèn)鱽?。她立馬回頭看去,卻見道路旁的樹擋住會館,什么都看不清。她轉(zhuǎn)過頭來,面露憂色。 炸彈的爆破聲似乎仍在鐘月的耳邊回蕩,一直持續(xù)了三四天。她再次從夢中醒來,隨后緩了幾口氣,便抹掉臉上的汗水。她掀開身上的沉甸甸的毯子,想來是濕透了。 僅是一個輕微小動作,讓一向淺眠的枕邊人悠悠醒來。鐘月不知付榮醒著,所以無所顧忌地長嘆一口氣。付榮的耳朵極其敏銳,殊不知還能聽出嘆息中的幾分怨氣。 “你很累嗎?” 鐘月的喉嚨一哽,答道。 “不累?!?/br> “不累的話,為什么要嘆氣?” “練功?!?/br> “什么功?” “氣功?!?/br> 聲音黑暗中停了片刻,隨即又響起。 “你知道是誰放得炸彈嗎?” “不知道?!?/br> “你那神婆的本事呢?” “我知道太多東西,會折壽的?!?/br> “放心,我會燒紙給你?!?/br> 付榮用個膝蓋想想,他的仇家就數(shù)不出五個手指頭。他是個生意人,都是圍著錢打轉(zhuǎn),要是輕易與人結怨,就意味著斷了財路。最近看著不太順眼的,就屬那個何宥謙,一個剛剛歸國的富二代。 付榮在查閱何宥謙的背景資料時,字里行間都寫滿了“正人君子”四個大字。對比起兩人的身世倆,他的確顯得手腳不干凈。但是那一顆炸彈,可不像是個君子所為。 付榮從床上起來,不知出門做什么,這時的鐘月正睡著。她聽到聲響,便以為是付榮走了,睜眼才知道他是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把手槍。 付榮側(cè)依著墻壁,神情動作悠悠然的,不緊不慢將消音器扭進槍口上。鐘月慢慢坐起來,盯著付榮手里的槍,說道。 “付老板,您的槍真帥氣,就和人一樣帥氣?!?/br> 拍馬屁有用嗎?沒用。 付榮拿著槍,把槍口對著鐘月晃了晃,問道。 “想不想聽聲音?” 鐘月?lián)u頭,又立馬點頭,答道。 “都好,都好,隨您喜歡。” 付榮拿著槍,在鐘月身上比劃,正在挑選哪個地方作為靶子。 “你哪個地方不常用?” “我哪兒地方都常用?!?/br> “腦子怎么樣?” “腦袋不行,平時要記事情?!?/br> “手呢?” “手不行,我要給您端茶遞水?!?/br> “那腿呢?” “更不行,我要時刻跑腿,給您監(jiān)視陳小姐。” 付榮一下跳上床,將槍口懟在她的下體,問道。 “打這里好不好?” “不好?!?/br> “為什么不好?” “我不是還要伺候您嘛?!?/br> 付榮抓住鐘月的手,強硬地把她的手指一并放到扳機上,說道。 “我數(shù)到三就開槍?!?/br> “別別別!” “1,2,3!” 只聽“咔噠”一聲,房里靜悄悄的。鐘月低著頭,雙肩緊縮,一動不動。付榮撩開她臉邊垂落的頭發(fā),悄聲問道。 “嚇尿了?” 不一會兒,鐘月緩緩抬頭,說道。 “我要去廁所…” 付榮噗嗤一聲,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鐘月知道槍里沒子彈,所以才敢下床,慌忙去了廁所,誰知付榮跟著,說是要看她小便。付榮的變態(tài)程度,一直在刷新鐘月的認知界限。她能忍,但忍不住快要爆炸的膀胱。 鐘月一不做二不休,坐上馬桶,當著付榮的面開始排尿。而付榮為了看清楚,于是蹲下身,往腿間看去,觀察起被一團黑簇簇的陰毛覆蓋的下體。 廁所里淅瀝瀝的水聲讓鐘月面紅耳臊,她甚至用勁兒夾緊尿道,讓尿液排得慢一些。等她尿完,付榮遞了紙過去,她便以為對方是好心,其實不然。 “起來,我來擦?!?/br> 付榮面上雖然沒有什么表情,但他那雙發(fā)亮的眼睛,鐘月就知道拒絕無用。她站起身,眼睜睜地看著一只男人的手伸到自己腿間,用柔軟的紙巾在下體來回搓磨。 或許是故意的,付榮磨蹭了很久,對方的指尖撩動yinchun的刺激感,讓鐘月想罵人。她一把抓住付榮的手,露出了一個像哭的笑容。 “時候不早了,付老板,咱們趕緊去睡覺吧。” 鐘月奪走付榮手里的紙巾,將其丟在垃圾桶,然后牽著他的手,帶到盥洗臺,給兩人洗手。 付榮不僅是閻羅王,還是財神爺,不論商場對手或是生意同盟,對他是又敬又怕的,生怕觸及老虎的胡須,少了胳膊少了腿。但是有人吧,就是死牛一邊頸,非得以卵擊石。 二樓的爭執(zhí)聲轉(zhuǎn)移到一樓,在廚房做午飯的鐘月不由的愣了下神,而旁邊的李阿姨則默默地說道。 “先生的事兒,我們不能管。” 鐘月回神,繼續(xù)切菜。 到了這里的發(fā)展,該是男主發(fā)現(xiàn)女主和舊情人私下聯(lián)系已久,并且懷疑炸彈一事是兩人合謀。 每回爭風吃醋,男主都會智商下線,也不知是劇情需要,還是真的就是腦殘。鐘月無奈付榮的麻煩,也佩服陳文清的折騰。 陳文清脾氣倔,一個人躲在房間里,以絕食作為反抗。她上樓勸過幾次,但不奏效。飯菜一份接著一份放到門口,是一份接著一份的浪費。 這到了第二天晚上,鐘月實在是怕人死在屋里頭,只好悄咪咪地起身,一個人在廚房搗鼓,隨后捧著一碗熱騰騰的鹵rou飯,慢慢摸黑上了二樓。 到了陳文清的門前,鐘月輕輕扭動門把手,一下就躥了進屋里,隨即鎖上了房門。屋里只有一盞床頭燈亮著,鐘月走到床邊,輕輕喚醒熟睡的人。 “小姐,醒醒,起來吃飯了。” 估計是餓迷糊了,鐘月叫了三四聲,陳文清才被晃醒。陳文清口干,嗓子擰巴成一團,說不出話來。但是在看到鹵rou飯時,嘴里就生出些許唾液,勉強潤了下干燥的嘴唇。 “謝謝你,阿月?!?/br> 陳文清說完,便動筷吃了起來。鐘月瞧她吃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不少,就知道她肯定是餓慘了。 鐘月見人吃上飯了,心便放下了,臨走時還不忘叮囑,讓陳文清把碗筷藏到床底,并且要裝病弱,以免被付榮發(fā)覺。 這個一來一回花了不足三分鐘,鐘月沒有被逮著。她爬會床上,屏息凝氣了半會兒,在確定付榮沒有醒來,便安然躺下。 _____ 看看能不能日更2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