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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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眠澤哪里猜不出她沒說出口的答案,他不禁有些氣惱,猛地把她的雙腿往上一抬,讓她雙腿并攏,硬挺的陽具在她的腿縫間抽插起來。 他抬起她的腿的時候,元語晴還暗自期待,以為方眠澤終于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要從了她。結果期盼的充實感并沒有出現(xiàn),他一如既往地不肯深入,陽具堅持只在她的腿縫間進進出出。 盡管如此,大腿根部的軟rou,比元語晴想象中還要敏感,不過是幾番搓磨,她的蜜液又汩汩流出,順著腿根,流到了他的陽具上,提供了最充分的潤滑。 方眠澤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他一言不發(fā)埋頭猛干,專注地在她的腿縫間鉆研,越插越用力,越插越快速,像是要把所有的怒火,都發(fā)泄在她腿間小小一方天地之間。 性器相磨,這無限接近于性愛的邊緣行為,竟然讓元語晴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看到她怔怔地失了神,方眠澤冷著一雙眼,面無表情地射在了她的臉上。 jingye噴涌而出,空氣里立刻彌漫著腥咸的味道,她仿佛被灼熱的jingye燙傷了似的,下意識地扭過臉,小小地尖叫了一聲。 方眠澤沒有理她,一副拔rou無情的冷酷模樣,他胡亂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起身走出了浴室。 從高潮余韻中緩過來的元語晴,覺得一切都好不真實,那個yin聲浪語的自己,那個眉眼冷峻的方眠澤,還有兩人之間似是而非的性愛,但是臉上殘余的jingye和腿根酸軟的感覺,都反復提醒著她,讓她無法忽視。 她,愛他嗎? 性和愛,是可以分開的嗎? 這樣的問題,和人生的大哉問一樣,很難得出一個“正確”的答案,高潮后疲乏的身體也沒有余力進行更深入的思考,元語晴翻身坐起,一眼就從鏡子中看到了自己滿臉jingye的yin靡畫面,白濁的jingye正順著臉頰滑下來,緩緩滴落在鎖骨上。 理智總算回籠,一種名為“后悔”的情緒,眨眼間吞噬了她。 啊啊啊??!被性欲支配的我,到底都對一個尚未正式成年的高叁弟弟做了些什么??! 性欲,誤我! 清理好顏射的痕跡,元語晴慌慌張張就想要找方眠澤“談談”。 “我睡著了?!彼i緊了房門,悶聲道。 “眠澤你聽我解釋!” 房門后再無回應,看來他是鐵了心不理她了。 自打元語晴從小年夜在樓道里見到方眠澤,他永遠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主動挑起話題,主動讓出起居空間,主動關心她的生活所需,對她這幾日的生活,說得上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在他的細致妥帖下,也吐露了心中隱秘,分享了從未向人提起過的家庭秘辛,更別說兩人幾次叁番肌膚相貼、呼吸相聞,都見過彼此不著寸縷的模樣。 還有他鄭重勸她不要插手父母關系的告誡,讓元語晴覺得,他這個高叁生分明比自己這個大叁生,更有成熟大人的模樣。 而她,也真停下了向母親通風報信的手。 雖然停手的方式有點兒,嗯,飲鴆止渴? 方眠澤靜靜地躺在床上,他也很后悔,后悔和元語晴之間進度飛快,關系完全沒有按照他設想的方式推進。 一般人談戀愛,不都是先做朋友,然后百處不厭,自然而然發(fā)展為戀人嗎? 怎么到了自己這里,就一步到位先脫光了呢? 是不是要感謝老元這個莫名其妙的助攻啊? 他本來只想在元語晴面前當一個乖巧伶俐的鄰居弟弟,然后像她一樣畢業(yè)后去臺灣上大學,借著晚輩和同鄉(xiāng)的身份,請她幫幫忙,然后一來二去眉來眼去水到渠成,鄰居變夫妻。 多好一劇本,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地狂飆猛進到十八禁部分了呢? 不過,她水那么多,真cao進去一定很爽…… 而且,她剛剛高潮了吧? 我沒插進去就把元元jiejie弄高潮了。方眠澤忍不住美滋滋地想。 元語晴在愧疚和悔恨的夾雜下,鴕鳥心態(tài)又犯了,她再次開始收拾行李準備跑路。 這一回她有個更好的借口:我爸看到我跟你一起回來了,等他忙完一定會來找我算賬,我得先躲起來不是? 她已經(jīng)想好了,就去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麥當勞對付一晚,怎么樣都不至于凍死餓死。 知道方眠澤一定會攔著自己不讓自己離開,元語晴在他房門上留了一張字條,然后就躡手躡腳地出了門。 逃跑雖可恥但有用,元語晴拎著行李,在新年伊始的節(jié)慶氛圍中,孤零零地走上了去麥當勞的路。 沒錯,用走路的方式,她連那兩塊錢的公交車費都舍不得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