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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謝斯遙問宋聽然:“爸媽知道我們要結(jié)婚了嗎?” “知道啊?!?/br> 謝斯遙道:“那怎么沒有提這件事,我以為叔叔阿姨會問我很多問題的?!?/br> 而且謝斯遙之前和宋聽然的父母沒見過面,兩位長輩對她應(yīng)該不了解,她來之前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被問年收入和未來規(guī)劃這些俗套的問題了,誰知宋聽然的父母好像不是很在意這些。 宋聽然笑著說:“我爸媽很相信我找對象的眼光。” 謝斯遙突然想起宋燁,說實話,她原以為宋聽然的爸爸會是個很難相處的人的,但接觸下來,她發(fā)現(xiàn)宋聽然的家庭氛圍和她的家庭氛圍完全不一樣。 就比如在飯桌上,賀佳要說話的時候,宋燁會習(xí)慣性地讓妻子把話說完,才說自己的,而且吃飯也不糾結(jié)什么讓人無語的位置問題。 反觀自己家,在謝斯遙的記憶里,謝乘這人挺大男子主義的,吃飯一定要坐那個象征一家之主的位子。 而且他對妻女有很強的掌控欲,上學(xué)的時候,謝乘總是給謝斯遙定目標(biāo),要求她考試考到多少分,還叫謝斯遙要好好努力,不要給他丟臉。 總之,在謝斯遙眼里,謝乘很冷血,她在對方身上感受不到什么父愛的溫暖,她的青春里貫徹著“努力”、“爭氣”這些字眼,“快樂”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但宋聽然不一樣,從交談中謝斯遙能感覺到,在宋聽然父母的心里,孩子開心快樂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宋聽然一直都是個勇敢且有力量的人。 宋聽然幫謝斯遙系安全帶,沒注意對方看著他發(fā)呆了一小段時間了。 謝斯遙說:“聽然,叔叔好像很黏阿姨?!?/br> 吃飯的時候,看電視的時候,宋燁都主動地坐在賀佳身邊。 宋聽然笑了,“的確是,在我爸心里,我媽比我重要多了,我出國留學(xué)那段時間我爸身體不好,是我媽陪在我爸身邊的,我爸經(jīng)常在朋友面前夸我媽,說他有今天的成就是因為有個很好的妻子?!?/br> 不想讓謝斯遙想太多,宋聽然道:“我爸媽已經(jīng)很了解你了,我跟他們打電話十句里面九句話都是你?!?/br> “那好吧。”謝斯遙點點頭。 雖然宋聽然這么說,但是謝斯遙很清楚,叔叔阿姨喜歡她是因為宋聽然喜歡她。 宋聽然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回家了。” · 謝斯遙有猜到謝乘不會收了錢就同意解約,但也沒想到這人居然獅子大開口要多三倍的解約費,還提了很多的違約金。 不過,對于謝乘的無賴行為,謝斯遙不可能退一步海闊天空,既然雙方僵持不下,那只好打官司了。 謝乘不知道女兒原來態(tài)度這么強硬的,很好,差點沒把他氣進(jìn)醫(yī)院里插管子。 如此一來,他更要把謝斯遙往死里整了,不然這女人要是翻了身,他和陳斕都得完蛋。 陳斕花里胡哨的鬼點子多,這次他不僅花錢把謝斯遙和謝乘打官司的事推到輿論的風(fēng)口浪尖上,還把謝斯遙的律師也一并收拾了。 翁律師之前就因為把親生父親告上法庭的事爭議頗多,還被網(wǎng)暴了一段時間,陳斕就是利用這件事顛倒黑白,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水軍都在評論說:【冷血律師給冷血女明星打官司,真有趣】 沒幾天這件事就鬧大了,清一色的評論說翁律師這種白眼狼怎么還能從業(yè)的,真他媽是個恥辱,甚至有人到律所的官博下鬧,叫老板讓這人滾蛋。 陳斕本以為用這種小手段就能把小律師給擊垮,誰知人家翁律師心理素質(zhì)極強,當(dāng)那些人吃飽了沒事在找存在感。 當(dāng)然,律所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這事影響到他們的聲譽,官博很快就發(fā)了聲明說請大家不要被網(wǎng)上的節(jié)奏帶偏,公平正義法律自有評判,不是水軍三言兩語亂舞出來的。 最后一句話簡單粗暴地內(nèi)涵了陳斕,陳斕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不是被內(nèi)涵,就是在被內(nèi)涵的路上。 相反,謝乘聰明得很,在這件事上默不作聲,不做討人嫌的事,直接把陳斕當(dāng)槍使。 謝乘認(rèn)為這場官司已經(jīng)沒什么意義了,現(xiàn)在謝斯遙有宋聽然撐腰,別說是五億,就算五十億她也拿得出來,所以無論結(jié)果怎樣,謝斯遙都會脫離他的掌控。 但結(jié)果是,謝乘輸了官司,謝斯遙最終賠了一個億就徹底和他劃清界限了。 謝斯遙本來就是個沒什么話題的女演員,現(xiàn)在被陳斕砸錢罵上熱搜,別人想不認(rèn)識她都難。 官司勝訴后,吃瓜群眾猜測謝斯遙和父親的關(guān)系估計得僵了。 特別是謝斯遙婚禮那天,宋聽然的父母來了,林芳也在,謝斯遙根本沒有通知謝乘一個字,而是邀請了繼父許少康過來,就像自己從來沒有謝乘這個父親一樣。 許少康不懂生意,面對來敬酒的人,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希望對方能多關(guān)照自己的女兒和女婿。 一位白發(fā)老頭喝得面紅耳赤,笑道:“那是必須的,我們可是看著聽然長大的,也是和聽然的爺爺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人,肯定會多多幫襯的?!?/br> 謝斯遙看到這一幕,問身邊的宋聽然:“那位爺爺是?” “何雍。我爸被趙心雅等人排擠的時候,他和幾位股東站出來力挺我爸,說要是我爸離開了董事會,他們也只好退股了?!?/br> “這樣啊……”謝斯遙多看幾眼,記住了這位對宋家有恩的老人。 金融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宋聽然邀請的長輩朋友大部分是認(rèn)識謝乘的,叔叔們奮斗這么多年,一個比一個聰明,宋聽然稱呼許少康為“爸”,可見在他的心里,也和謝斯遙一樣不認(rèn)可謝乘。 對于謝乘來說,有了宋聽然這個女婿如虎添翼,可如果宋聽然不認(rèn)他這個岳父,那謝乘就沒資格橫著走,大家無需忌憚他。 最近破事一樁接一樁,謝乘也變得暴躁易怒,在家里和趙心雅吵了幾次架,古董瓶子也砸了,可這氣依舊消不了。 謝乘受夠了趙心雅在他耳邊念叨,他大罵道:“你這個時候除了會教訓(xùn)我,還會干什么!我打官司的時候你在哪里???你一點忙都幫不上,只會拖累我!” 趙心雅睜大眼睛看著他,“謝乘,這幾年我為你做的事不少,你想要SV的股份,我就把股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謝斯遙是你的女兒,你為什么非要對她趕盡殺絕呢?” 謝乘憤怒地進(jìn)儲物間拿出行李箱收東西,趙心雅急了,問他要干什么。 謝乘無情地說出兩個字:“分居。” 趙心雅跪下來求他不要走,反而還被踹了一腳,額頭撞到桌角磕了塊淤青出來。 即使這樣,謝乘也依舊沒有回頭看她一眼,走得十分干脆利落。 謝斯遙成功解約,宋聽然把黃潔安排給謝斯遙做助理,小吳一下子沒了工作,她跟謝乘訴苦,還被謝乘給訓(xùn)了一頓,哭得更慘了。 “沒用的東西,公司沒把你開了就不錯了!” 因為謝乘的這句話,小吳失眠了一個星期,再加上沒有工作安排,小吳更多疑了,總覺得謝乘就是利用完她這顆棋子就丟掉了。 小吳一天打十幾個電話給謝乘,謝乘頭疼了幾天,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些,一接電話就聽到了小吳的哭聲,說自己為恒雅吃了多少年的苦。 謝乘才不想聽她邀功賣慘,“有什么事快說?!?/br> 小吳吸吸鼻子,“我做這行都做了這么多年了,你現(xiàn)在讓我去別的公司我不好生存啊……” 謝乘不耐煩地問:“那怎么辦?” “您怎么也得安排我回去工作吧,公司不是還有其他藝人嗎?” 謝乘敷衍說:“可是其他藝人早就習(xí)慣了身邊的經(jīng)紀(jì)人,突然換人他們估計是不愿意的?!?/br> “怎么辦……”小吳哭得更大聲了,“要不您安排我去別的崗位也行,幕后運營啊,不缺人嗎?” “每年多少高校畢業(yè)生擠破腦袋想進(jìn)運營崗,你打得過人家專業(yè)的嗎?” “那……那您也不能不要我啊,我跟在您身邊這么久了,為您做了這么多的事?!?/br> 謝乘有點嫌棄,沒想到離開了趙心雅,還有個更無語的小吳來煩他。 不過,謝乘很快就有了新的想法。 他剛剛失去了一枚強有力的棋子,但是他僅是需要一枚棋子,沒規(guī)定那棋子一定要叫“謝斯遙”。 對,說不定小吳可以代替謝斯遙,而且這人比謝斯遙好拿捏多了。 謝乘說:“你說得沒錯,的確是為我做了挺多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小吳激動地說:“是啊是啊,謝先生您是不知道,我跟在那個爛泥扶不上墻的謝斯遙身邊受了多少氣,身子都快氣垮了?!?/br> “要不這樣,你來代替謝斯遙?!?/br> 小吳疑惑地重復(fù)了一遍,“代替?可我不是您的女兒啊。” 小吳不是謝斯遙,她沒有宋聽然給她撐腰,老總們也不喜歡她,她沒辦法給謝乘帶來太多的價值,所以她不明白謝乘口中的“代替”是什么意思。 “我自有辦法?!敝x乘語氣輕佻地說:“我想捧誰就捧誰,只要你乖乖聽話,不會吃虧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