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水如她 第94節(jié)
作者有話說: 啦啦啦,晚上見 晚上可能還會推倒十一點 嗚嗚嗚嗚寫的慢我能有什么辦法 第65章 共浴 云楚甚至沒有回頭看他們一眼, 她依偎著赫巡,姿態(tài)無比的親昵, 甚至臉上的笑意都真摯了許多。 明淮立在原地, 并未言語。 隔了好半天,他才道:“她喜歡太子嗎?” 明譽不知道云楚是否喜歡赫巡。 他想起了云楚曾經(jīng)跟她說過的話,事實證明, 云楚成功了。 她讓赫巡為她當眾拒婚,為她甘愿頂住文武百官的壓力, 圣上的失望, 甚至是賭上這太子之位。 這一瞬間, 他甚至有一點欣慰。 他無比慶幸于他的meimei就算沒有家族庇佑,卻仍然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她是個有野心的姑娘,所以她每往前一步都無比的艱難, 以前她在生活在一個小鎮(zhèn)里, 原本是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走向高處, 接觸皇城。 赫巡的出現(xiàn)是她十幾年生命中唯一的意外, 也是一次突破階級的機會, 她抓住了。 所以不管她愛不愛赫巡,赫巡都是愛她的。 她依靠自己的魅力,得到了赫巡的愛,讓赫巡甘愿為她付出,然后她倚仗著這份愛,就可以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 云楚比之明珠要聰明,也要果決的多。 明珠的目光永遠只有眼前的一畝三分地, 她知道怎樣索取, 卻不知道怎樣爭取, 換句話說, 相比于明珠,云楚更像是明家人。 明譽沒有回答,明淮卻已經(jīng)在心中篤定,他道:“所幸太子也喜歡她?!?/br> 明譽問:“若太子不喜歡呢?!?/br> 明淮唇角勾了勾,臉上卻無半點笑意:“他必須喜歡?!?/br> 言罷,明淮轉身,闊步離去。 * 赫巡同云楚一起坐在轎攆內,擺著一張任誰見了都知道他不開心的臭臉。 他跟赫宴從小就不太對付,赫宴是殷貴妃之子,但幼時在皇后身旁養(yǎng)了幾年,那幾年赫宴與赫巡幾乎猶如親兄弟一般,只是后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赫宴的性子就變得陰沉病態(tài),他對赫宴也就疏遠了起來。 以前他與赫宴幾乎沒有什么交集,但自從赫宴那次在太后壽宴中第一次看見云楚時,赫巡就察覺到了微妙的變化。 赫宴在有意無意的同他作對。 赫巡不欲給赫宴什么多余的目光,只要不涉及底線,赫巡大多都不會管他。 但今日,赫宴所為,才叫他正視起這個弟弟來。 莫非是因為云楚才那般的? 還有明譽,明譽的眼里不是只有明珠和那個不怎么見人的明夫人嗎?今日怎么有膽子拉云楚的手的? 云楚自然也察覺到赫巡情緒的變化,她只稍加一思索,就明白了赫巡為什么垮著張臉,但她還是湊近,問:“不開心呀?” 赫巡氣的畢竟不是云楚,他道:“沒有?!?/br> 云楚明知故問道:“你不會是因為明譽今天拉我的手而生氣吧?” 赫巡:“……” 被猜中了,但她這什么語氣? 他不該生氣嗎?這樣說好像顯得他很斤斤計較一樣。 “不是?!?/br> 云楚也不拆穿,她靠在赫巡肩頭,輕聲哄他:“我也沒想到他會突然伸手,不過雖然有很多人喜歡我,但我只喜歡你呀?!?/br> 她仰頭親了親赫巡的側臉,聲音很輕:“哥哥,不要生氣了?!?/br> 赫巡轉了臉看著她,道:“孤都說了,沒有生氣?!?/br> 云楚應和:“嗯嗯,你說沒有就沒有哦?!?/br> 回到東宮以后,兩人照例坐在一起用膳,兩人起初都未提及今晨赫巡拒婚一事。 赫巡不知云楚知不知道這件事,雖說云楚已經(jīng)被太后帶回了東宮,必然是有所了解的。但赫巡心里其實并不想讓云楚知道這些。 直到擱了筷,宮女進來撤走飯菜。 云楚才嘀咕了一句:“我還以為今天晚上要留在宮里呢?!?/br> 赫巡原是要留在宮里的,皇帝不醒,他的確不能離開。 “沒有,只是確實晚了一些?!?/br> 他又問:“今日太后找你都說了些什么?明氏父子怎么也過去了?!?/br> 說起這個,云楚哼了一聲,道:“今天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還瞞著我!” 看來是知道了。 赫巡清了清嗓子,道:“孤怎么會刻意瞞你?” “那為什么沒人同我說?” 赫巡思索一陣,略顯僵硬道:“興許是你也沒問?” 云楚不禁翻了個白眼,道:“一點都不好笑好嗎?!?/br> 她嘆了口氣,想到今天赫巡都給皇帝氣暈了,別到時候為了娶她,連太子之位都不要了,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她越想越覺得離譜,她的確希望赫巡喜歡她,但她回應的前提是赫巡是太子,若不是,她才不會理他。 云楚正色道:“那你這個樣子,會不會不太好???” 赫巡干脆道:“不會?!?/br> 云楚不知赫巡這話有沒有逞強的成分,不過想來也沒事,赫巡在她眼里并非是那種拎不清的人,他既然那樣,想必是有幾分把握的。 關于明氏父子的事,云楚并未與赫巡多說,因為她現(xiàn)在也不確定明家會為了她做到什么地步。 到時明家真的能給赫巡什么助力時,再同赫巡說也不遲。 赫巡站起身子,云楚還未說話。 但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有些憂于同云楚討論這件事。 這種感覺說不清楚。 大概就像是,我知道我很喜歡你,可是當被你發(fā)現(xiàn)我原來那么喜歡你的時候,又會覺得不好意思。 這與他以往的形象實在不太符合,便自己先替自己不好意思起來,耳尖發(fā)紅,害怕云楚再說下去,清了清嗓子道:“近期回來的屬實太晚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快些休息吧。” “孤也先回去了?!?/br> 云楚:“?” 這就走了? 眼看赫巡就要離開,云楚忙不迭伸手,從赫巡身后用纖細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帶。 赫巡身形頓住。 云楚道:“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走什么走?” 赫巡回過頭來,道:“你平素這個時辰不都該睡了。” 這男人都在瞎說些什么。 不過思及今日赫巡干的那些事,云楚又暫且原諒了他,她想了想,竟然有點開心。她道:“你是不是早就這樣打算了?” “打算什么?” 當然是娶我啊。 “就是娶……” 最后那個字都到嘴邊了,云楚又突然覺得羞于啟齒。 怎么回事,這不像她。 她一時哽住沒說話,赫巡也不曾多言,于是兩人就陷入了一種微妙的,互相窘迫的境況里。 最后還是赫巡率先開了口,他看著面色還算自然,非常正經(jīng)的嗯了一聲。 云楚就小聲問:“…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赫巡不好意思再看她,可是這個時候逃跑又顯得他很慫,便狀作隨意道:“你問這做什么?” 云楚一哽,道:“…我就問問嘛?!?/br> 赫巡睜著眼瞎掰:“就最近吧?!?/br> 他頓了頓,道:“好了,你也快些沐浴入睡吧?!?/br> 言罷,他再次邁開步子。 云楚勾著赫巡腰帶的手沒松。 赫巡回頭,燭火晃蕩,云楚慢吞吞的抬起小臉,“哥哥,要不…今晚別走了?” 他們倆之間已經(jīng)進行過許多次親密至極的碰觸,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但他們從未進行過那最后一步。 云楚對此絲毫不排斥,甚至還有些許的期待,她曾經(jīng)試探過赫巡幾回,這人都在最后停住動作。 她有點懷疑赫巡是不是不會。 同云楚的想法截然不同,赫巡只是想讓云楚好好休息,雖然他很想親親她,但還是罷了,今日云楚想必也受了驚嚇,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