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cao暈(H)
羅玉鈴一時間被那東西震jian到只能張唇欲求,卻生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眼神渙散尾處泛紅,滾出一串淚來,不過片刻下頭墊著的繡被上就被浸濕了一小片,腿根哆嗦個不停,又緊繃成一條線。 郁衡崇在一旁看著,骨血里少有的惡憤見此竟?jié)u靜下來,原本要轉(zhuǎn)身出去的步子也停住,只彎腰把她抱起來放到懷里。 那緬鈴里頭注灌水銀,稍有熱意便不停嗡震,羅玉鈴稍一動彈就被玩的愈軟,郁衡崇捏了下她下巴,見她也顧不上躲避,只瞇著眼不住的抖,實(shí)在是可憐。 他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腹,果不其然看著懷里人跟被人cao開了一般,下身無力的垂搭在他小臂上,xue口吐水,一激一激的朝外涌。 羅玉鈴也略有所感,知他現(xiàn)下渾然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掙扎著想往床榻上縮躲,可略一動作,那緬鈴就跟活了一般使勁往她深處嫩rou上鉆磨,把她弄的又顫著到了高潮,嗚咽著搖頭,胡亂的抬手去攀拉郁衡崇身上的衣裳,“……拿出來……不要了,拿出來……” 郁衡崇知道怕是要嚇著她,可眼下他正值劣邪驅(qū)身,見懷里人這模樣只覺著興奮到虎口處筋rou都在輕輕抽動,掌背青筋隱現(xiàn),骨節(jié)發(fā)白隱帶冷厲,半晌幫羅玉鈴輕揉兩下臉頰,極為壓抑的溫聲,“松開些,你會咬傷自己……” 羅玉鈴聽到這,哭的更厲害,即便是根本想不明白當(dāng)下怎么到底怎么了,也先涌上一波委屈,幾乎是泣不成聲的抽噎,下頭那處跟著一起動,更把她玩的水淋淋的,結(jié)果還不等她再聽到句軟話,郁衡崇竟就著那些水液,跟抱孩童一般,就勢又將那嚇人的性器猛的頂了進(jìn)來。 只插了一下,羅玉鈴被那頂?shù)缴钐幍木掆廲ao的要暈厥過去,那圓球狀器物擠到宮口處不停的震磨,她痙攣著,聽見耳側(cè)有人倒吸一口冷氣,拎掐著她的腰把人朝上抱了一些,沒幾個喘息后故態(tài)復(fù)萌,驟然松手,羅玉鈴失控的坐下,狠狠被插到底, 那人好像要把她弄死的力度,偶爾低頭堵住哭求的聲音,在逐漸細(xì)碎的吟哭里,眼睛一刻不移的看她每一處細(xì)微表情,簡直要把她釘撞進(jìn)自己身體里。 在羅玉鈴暈過去之前,郁衡崇突然伸手捏抬她的下頜,壓低上身親了親她的唇,然后在最后一絲尖吟中,終于釋放了出來。 羅玉鈴被做暈過去了,腿間的東西還沒被取出來,故腿根幾乎是習(xí)慣性的痙攣,半晌緩緩溢出一絲白液,xue口處因腫而被微撐開些,殷紅一片,顯得yin態(tài)又可憐。 她被折騰了整整一日,好似更瘦了,此刻被放下側(cè)躺在床榻上,纖薄后背處的脊骨對稱微凸,好似抬手按下去就要破碎成一片的模樣,郁衡崇看了良久,直到外頭的求問聲又高起來。 他站起身,屋里的燈燭大多已暗,桌上的水也已涼透了,郁衡崇去了外間靜坐片刻,取了硯臺磨墨,將自己這兩日所謀諸事謄寫,注明利害關(guān)系,壓在鎮(zhèn)紙下頭。 筆放下又站起身回了里頭,見羅玉鈴昏睡過去,時不時身體還抖兩下,郁衡崇將床帳放下來,將一團(tuán)人朝里抱過去后,抬起她一條腿,看著那處還是顫,免不了垂眼觀賞般凝視片刻。 最后他才將手指探進(jìn)去,只受著里頭濕熱柔軟的嫩rou一個勁咬過來,那緬鈴被擠到最里面,她夾的又緊,一時竟拿不出來。 郁衡崇輕嘆一聲,只好又把羅玉鈴抱在懷里,看她又被挪抱的刺激下要泄身,便趁她迷蒙著眼略清醒片刻時,低聲在她耳邊,“腿打開些,你夾的太緊了。” 羅玉鈴只以為他還不肯完,她身上的藥效此刻才散了個七七八八,漸能清醒些,聞言免不了憋氣,想著自己簡直快要被這種事做去了半條命,只扭臉朝一邊掉淚。 為人奴妾,果真如此難撐,她之前想的太簡單了! 結(jié)果轉(zhuǎn)頭時又發(fā)現(xiàn)自己進(jìn)門那日,仔細(xì)小心帶進(jìn)來的一盆莊戶里很尋常的草種,原本長生的極茂盛,眼下卻也不知為何,在這屋里垂蔫蔫的耷拉著芽尖,幾近要死掉了。 接著郁衡崇就看著正被自己朝外拿著緬鈴的小姑娘,攥著手一聲不吭,面上哭的凋敝全濕,那緬鈴又不聽使喚,稍微一動就要往更深一層的地方鉆,羅玉鈴軟的幾欲從他身上滑下去,又被他抱回來,手間更使勁。 最后緬鈴倒是拿出來了,羅玉鈴又xiele好幾波,這次哭都哭不出來了,嗓尖溢出絲細(xì)弱的叫,也顧不上羞恥,就著最后那絲清醒,將那鏤花圓球從他手里扒出來,使勁攥在自己手心,這才沉沉合上眼。 郁衡崇垂眼,想著方才羅玉鈴的動作,轉(zhuǎn)頭看了眼那盆蔫掉的草,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等屋里只聞燈花細(xì)微的爆開聲時,才起身出去。 我有話說: 之前那個要改的章節(jié)老是我寫了新的就得改內(nèi)容,老是弄不成,放棄了不改了朋友們,下章直接發(fā)微博了就當(dāng)那一章的替換,也不用關(guān)注我都是廢話捏一天天絮絮叨叨的,看完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