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rou傀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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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棉穿著一件水藍(lán)色的紗裙裙,紗裙很薄,除了腰部被纏上了帶子,rou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若隱若現(xiàn)。 她就像被送到盤中的rou。雖然換好了衣服她身上還是被一種柔韌的蛛絲線捆住,稍微掙扎蛛絲就會勒緊皮膚,越掙扎越疼痛。槿棉被送到一個寬闊的房間里,房間里竟然有水景,可惜水的顏色太深了,就像一團(tuán)黑霧,水上漂浮著幾顆水蓮,未綻放的水蓮就像她水色的紗裙,神秘且安靜。白色的帷幔層層墜在池上,遮住了簾子后的人。 “教主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多時,槿姑娘請獨自前往。” 槿棉走過黑色的石階,穿過層層帷幔,素手撥開帷幔被一只手緊緊握住。 陌生人的氣息包裹住了她。 “哈?。 遍让迖樍艘惶?,旋即她便被繩子一樣的東西勾住,原來她越深入,房間里細(xì)若無物的蛛絲便纏得她越密,直到她再也動彈不得,周圍的帷幔咻的一下被收到房頂,槿棉抬頭看帷幔就像階梯一樣以螺旋上升的高度掛在房頂上。 槿棉的四肢被固定住,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形的鐵籠,從上面開了一個小口能看清里面被關(guān)著的人的臉。 那人的眼神渙散好像幾夜未眠,眼袋深且泛紅,鐵籠子上有水珠,應(yīng)該是被放在極為潮濕的地方。 “明川……”槿棉眼睛瞬間紅了,這是她認(rèn)識的謝明川么,曾經(jīng)與自己共枕的男人硬氣的面容因為痛苦變得麻木,長發(fā)散落,脖子下發(fā)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謝明川聽到槿棉叫他嘴唇微微顫動了一下。 “他還是太年輕了,太早成名,沒經(jīng)歷過挫折。” 孟雪河推著輪椅出現(xiàn)在槿棉身后,不經(jīng)意間雙手攀上了她的腰身,一只手解開了她的衣帶,槿棉暗自神傷之際睡藍(lán)色的紗裙從身上滑落露出潔白無暇的胴體。 槿棉心如刀絞淚水一滴滴落在鐵籠前。 “你對他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這只是一個小機(jī)關(guān)而已,里面的刺會刺穿他的身體,但是我們的青面護(hù)法是教中最強(qiáng)的蠱術(shù)師,他為了讓我不傷害你,自愿成為我的傀儡,為我所用,你也不用太難過。” 槿棉張大嘴巴喚著謝明川的名字,眼前的人眼中只有空洞和麻木。 “你想知道他最后的愿望是什么?他說他根本不在乎什么劍宗傳人的身份,為了你他寧愿被廢去武功。但是他們的根骨齊佳。對于用人煉蠱的蠱術(shù)師來說,是絕世的好材料?!?/br> “我相信重鑄他的血rou后,他會成為我最滿意的傀儡”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槿棉幾經(jīng)崩潰,留盡了眼淚只能哀嚎。 “別怕……”謝明川的嘴唇動了一下 他好像再說“別怕……” 孟雪河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那么,槿姑娘,你愿意為我的傀儡,獻(xiàn)上他心愛之人的血嗎?” “什么?” “傀儡認(rèn)主,但也要用心愛之人的血,用心愛之人的痛苦作為媒介,讓他重修找回自己,和他的新主人建立起不可分割的關(guān)系?!?/br> 孟雪河嗅著槿棉身體的香氣,“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我在其他女人身上沒有聞到過這樣的味道。” 槿棉身體里有共生蠱的氣息,會與天魔血起奇怪的反應(yīng),但孟雪河并不知道有這種連結(jié)。 “啊……”孟雪河忽然咬住了槿棉的肩膀,另一只手攀上她的胸口,手指尖出現(xiàn)了一根長針,從她左肩下的胸口刺入。 槿棉身體微微顫動,眼前謝明川的樣子讓她心疼欲裂已經(jīng)感受不到rou體的疼痛,她的身體也逐漸麻木,冰冷起來。 刺入槿棉胸口的針立即變成了鮮紅色。 孟雪河將針從謝明川的脊背刺入長針,謝明川瘋狂的叫起來,看到謝明川如此痛苦孟雪河的臉上逐漸浮現(xiàn)出笑意,他瀑懸的銀發(fā)散落在一身暗紅色的衣服上顯得更加妖異。 “槿姑娘,你可知,我從小就是個怪人。我的父親很討厭很討厭我。他只喜歡他的二兒子?!?/br> “大夫說我根基弱不適合修習(xí)武功,我偏不信命,自愿進(jìn)入圣教最殘酷的決斗場,幾次撿回一條命,骨頭被打斷了重新長好才會更強(qiáng)。偶然中我得到了一本心法,如果走火入魔將會神志不清變成行尸走rou?!?/br> “而我走火入魔在吸食了同僚的腦髓后找回了意識……練成第十層后,我已經(jīng)變成人不人不鬼的這幅模樣?!彼难劬ξ⑽⒎杭t。 原來孟雪河的滿頭銀發(fā)是這樣來的。 “我雖立下許多功勞,但父親依然不正眼看我?!?/br> “我不想聽你編故事!”槿棉極力掙扎著,愈掙扎胸口的傷口滲出更多暗紅。 “就連對心動的女人也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br> “好在我在教中慢慢有了權(quán)勢,主動巴結(jié)我的人越來越多,威信也日益增長?!?/br> “但是因為他”孟雪河望著謝明川眼神中的陰鷙轉(zhuǎn)化為恨意。 “在我為了保護(hù)同僚和胞妹撤離時,暗中偷襲,導(dǎo)致我雙腿無法恢復(fù)。” “我父親知道此事后,欲將秘寶用在我身上,這秘寶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偏在這個時候,他最愛的兒子殺了他,將秘寶奪走。” “每個大夫都說它會長好的,但我心里明白,我的骨頭,再也長不好了?!?/br> “你說這些是想讓我同情你么?”槿棉冷冷的說道。 “不,我只是需要找到被孟連洲用卑鄙手段奪走的秘寶?!?/br> “你不是把他的船炸了么?一點線索都沒有?” “有,不過現(xiàn)在,我要進(jìn)行傀儡儀式的最后一步?!?/br> “什么?” “喚醒他的人之本性讓他陷入精神狂亂?!?/br> “什?”槿棉的雙腿被蛛絲凌空抬起,雙腿岔開,正對著謝明川露出嬌嫩的蜜xue。 孟雪河撫摸著她的頸部,她的身體剛好懸在他輪椅的上方,他的手指揉搓著她濕潤的rouxue。 “啊!”槿棉小腹的溫?zé)幔采M好像收到了信號,在不斷刺激下,在她體內(nèi)釋放出了催情的液體,槿棉感到每個毛孔都在散發(fā)熱量。 “我說過要在他面前cao你,他現(xiàn)在還有人的意識,他不會忘記這一切的?!泵涎┖訉筛种竸澣腴让逎駸岬膞iaoxue,xiaoxue一下就裹住兩根手指不斷擠壓著。 “好yin蕩的xiaoxue,他被你夾的shuangma?” “哈啊……”槿棉想起了自己和謝明川同房的經(jīng)歷,謝明川不斷渴求自己身體的樣子,又不想陷入回憶,合眼別回頭不再看他。 “他可看的津津有味呢”孟雪河掰起她的下把,將手指插入槿棉的口中不斷攪動,指尖帶過一絲津液從她的嘴角滑落,槿棉的臉就像一顆剛成熟的水蜜桃,雪白中透露出潮紅。 “他很快就會忘了你了,只記得要服從我的命令,你要聽好,從今以后我就是你們的主人。主人的東西,傀儡不能碰?!?/br> “求求你放過他……我可以,我可以幫你” “你能幫我什么???你好像一個玩偶。”孟雪河貼著槿棉的耳朵,謝明川張著嘴巴發(fā)出一整痛苦的呻吟,瞳孔的漆黑蔓延開來。 “不要!” “看來一切在順利進(jìn)行了。”孟雪河放開槿棉,槿棉身上的蛛絲散落無力的倒在地上,“槿姑娘,你是第一個欣賞我杰作的人?!?/br> “我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