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小侍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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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棉做了個很長的夢,夜晚自己在結束忙碌的工作后走入便利店,大冷天點了關東煮加烏冬面,喝著酸奶,平凡的美味溫暖著自己的胃。叮叮一聲便利店來了新的客人,她回頭一看,孟連州盯著她,讓她跟她回去,她疑惑要去哪里,一個黑袍的人拽著她走出了便利店,周圍的環(huán)境突然變成了不見天日的魔教洞窟,巖壁上插滿了火把,站著好多面具人,圍著她喋喋不休的在唱很奇怪的詞。低眼一看,抓住她的是一個白骨嶙峋的手。 “哈、哈”又一夜被噩夢驚醒,在謝明川身邊的那幾晚應該是她休息的最好的幾日。 每次醒來她都被一雙大手攬入懷中,她傷心的抱緊了身邊的枕頭,她突然發(fā)現(xiàn)床上的枕頭被子都換成了新的,身上也換上了新的衣服。 周圍好像還能聞到濕潤的空氣,窗紗在安靜的飄動著。 唉,不會又穿越了吧?這次醒來看見誰? 這個房間的墻是竹制的,窗紗猶如一面極薄的宣紙,上面有有水墨的紋路。槿棉饒有興致的環(huán)顧四周。 “你喜歡這里么?”槿棉一回頭,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出現(xiàn)在自己的床邊,這個男人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沙啞,身形瘦削,自己應該沒有在魔教見過這樣的人。 “你的主子,換了個地方把我關起來?”槿棉有意貼近這個男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畏懼用自己的美貌去“鑒別”這些男人了。 男人面對槿棉夜色中透亮到吹彈可破的皮囊,有些怔住了。 槿棉輕笑,貝齒咬緊下唇,“你們大公子怎么派一個男人來盯著我,還是在這么黑的地方隨意出現(xiàn)在我的床上去,我狀告你冒犯我……” 男人雙唇緊緊抿,喉結顫動,好像在隱忍著什么。 “呵……”槿棉轉身躺在床上,挽起裙角,露出纖長的腿,把手搭在小腹上。 “看你的面具,也是圣教中人?”魔教自己人不能稱魔教是魔教,要稱為圣教才不會露出馬腳。 “嗯?!蹦腥说牡吐晳?/br> “你好乏悶啊。”槿棉雙腿迭起來。 “你為什么不出去?”這種兩個人相處的氛圍真是太奇怪了,這個人戴著的是銅制面具看起來級別也不太高,魔教低級的面具人都是被下了洗髓蠱的,月月服藥壓制蠱毒,等到戰(zhàn)功磊磊,對魔教忠心不二才能變成銀面具和金面具,由長老為他們拔除蠱毒,減弱蠱毒的藥里。變成半年吃一次蠱毒解藥。 這種蠱毒一輩子不能解除,當你執(zhí)行任務失敗,不堪受辱的時候可以用洗髓蠱自爆了解性命。 大部分教徒的下場都是這樣。 夢連州接任魔教后倒是改變了許多,新的教徒不再服下洗髓蠱。 聽說圣教有一圣女在老教主死后下落不明。孟連洲也一直在找她。 “大公子讓我守著姑娘,若有異動,立即回稟大公子,”男人的聲音低沉又沙啞,很好聽,槿棉聽著心癢癢的。 “你這也守的太近了吧?還是你們大公子要你這樣?寸步不離?” “我立即出去”銅面人看了她一眼便推門離開了。 槿棉有些狐疑,也推門出去,門一開看到地上躺著兩個護衛(wèi)一個侍女,侍女戴著面紗身邊的竹制飯盒散落。 剛剛那個銅面人!果然有問題! 看來大公子這邊也有人混進來了,并且是沖著自己來的。 想到她剛剛與這個不知身份底細的人面對面共處一室,雖然這個人并沒有做傷害自己的事情,但他到底想做什么? 忽然槿棉聽到一陣腳步聲朝著槿棉的房間走來。 “來人!這女人想要逃跑!”有個夜巡的護衛(wèi)看到槿棉站在倒地的三人中間,指著她大叫,頓時四面都傳來了腳步聲。 槿棉翻了個大白眼,完了自己成為了背鍋的人。該死的銅面人! 很快槿棉被一群灰衣黑面紗的人圍堵住,一個白衣白面紗的女人緩緩從人群中走過來?!鞍坠媚铮胩优?。”是大公子身邊的侍女。 “唉我不是……”槿棉想辯解,轉頭看地上的侍衛(wèi)和侍女都醒了,“他們,讓他們作證不是我做的啊,我剛出門看到他們都倒地了!” “你們三個,可看到其他可疑之人?”白露問道,語氣狠厲,一看就是個干練的人,在人群中十分有威信。 三個人好像被打蒙了,面面相覷搖頭什么都說不出來。 “大公子仁慈讓你睡廂房,你卻傷人”白露看起來對自己頗有微詞。 “那還不是把我關起來,有什么不同么。還有我說了人不是我傷的。”槿棉翻了個白眼。 她在思考要不要說出銅面人的事情,想想還是話越少越好吧。 “你說自己是圣教中人,又穿著劍宗弟子的衣服,行齷齪之事,明天又會說自己是哪門哪派的?呸、小娼婦!”白露想到槿棉在閉室中自瀆的場面,更厭惡起來。 槿棉心想這家伙怎么把自己看得這么清楚,是從自己肚子里出來的蟲么?不過當面被罵娼婦也太氣人了,她能感覺到周圍有無數(shù)眼睛在偷偷望著她。 “你們就光明磊落?一個個把臉捂得這么嚴實干嘛,怕做了丟人的事被認出來不成?有幾個敢報上姓名?我,槿棉,沒有傷害任何人,你們喂我吃這么多藥丸,沒毒死我算我謝謝你們。命都在你們手上我逃到哪里去?” “把她關回去,嚴加看守”白露白了她一眼,“再不聽話,就關會地牢里” “不用你們送,我自己進去。”槿棉又回到了房內。 天天遇到的都是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