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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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一樓又坐了坐,林思斯發(fā)消息說學校地勢低洼的地方漲了水,好多學生鞋都被沖走了,有同學發(fā)圖說圖書館里也進水了,張蕾沒見過這么大的雨,心里打鼓別一會兒商場一樓也… “你…帶身份證了嗎?”張蕾眉毛一皺,打開地圖,離這里最近的酒店在十字路口對面,從窗戶望出去,十字路口已經堵得水泄不通,大雨沖刷著流動的光線,每一聲鳴笛都是焦躁不安。 “沒帶…”沉鈞以為等等情況會好一些的。 “沒事兒,用我的就行?!睆埨僭谲浖蟘ao作一番,下雨以后的酒店房間大概開始緊俏起來,除了檔次比較好的房間,普通房間已經沒有了,張蕾看了一眼一晚上的價格,心想總歸是回不去學校了,眼一閉訂了。 “我訂了對面酒店的房間,一會兒買點兒日用的東西,吃完飯咱們過去吧?!睆埨俅丝绦睦锾固故幨帲皇墙裉煊谐菱x在,如果她自己碰到這種情況,可能就直接去樓上網吧包間通宵了。 “行?!背菱x看著她遲疑了一下,心里也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走吧?!?/br> 兩個人把東西收拾好,先去一樓的名創(chuàng)優(yōu)品買了拖鞋浴巾,一次性內褲之類的,張蕾大致列了個單子,有些東西這里沒有…比如睡衣之類的,酒店的東西…總歸還是不放心。 沉鈞掃了一圈,三樓有無印良品,他拉著她上樓,在里面逛了一圈,把剩下的東西都買好了,張蕾打電話問了一下前臺,酒店里有干洗服務,入住以后打前臺電話就可以了。一切打點好之后,張蕾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天和偶爾劃過的閃電心里才安穩(wěn)了幾分。 在便利店買了點兒吃的,兩個人勉強地舉著傘進入雨幕,出了商場才發(fā)現(xiàn)還是沒想到雨勢會這么兇猛,風猛一吹直接把傘吹翻,兩個人手忙腳短把傘面掰好,想著頂著風走,傘面又被吹得七扭八歪,兩個人身上一塊一塊地濕透,下水系統(tǒng)跟不上突如其來的暴雨,下水口的水流甚至反撲出來,兩個人沒看到一腳踩進去,小腿一下全部濕透,顧不得那么多,兩個人趕緊往馬路對面跑,狼狽不堪地到了酒店大堂,頭發(fā)都在滴水,張蕾把眼睛摘下來甩了甩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前臺看他倆這樣還貼心安慰,雨太大了,好多房間一下子訂滿了,剛剛來這邊的都是被雨淋個透底。 拿好房卡,趕緊找到房間放下東西,剛放下東西,兩個人對視一眼,都被對方的模樣逗笑了。 “咱倆心態(tài)真好,淋成這樣還能笑出來?!睆埨僮チ俗ヒ路南聰[,水穿過指縫直接往地上滴。 “快去洗個澡吧,我去收拾東西?!背菱x看她的長頭發(fā)都濕得滴水,趕緊推著她往里走。 過了玄關,兩個人才看到眼前是一張大床……只有一張大床。 這時候張蕾才有點兒不自然,“訂不到別的,只有這種了…”莫名心虛。 “我知道。”沉鈞耳根一紅,表示理解。 理解是理解…但是… “那我先去洗澡,一會兒出來我去叫干洗?!睆埨侔央s七雜八的洗漱用品拿出來,拆開新睡衣的便簽就進了浴室。 浴室不是被封住的,它的一面是磨砂玻璃,張蕾進入擺東西的時候,沉鈞能看到模糊的身影,等看到她開始脫衣服以后,沉鈞趕緊轉身,耳根通紅地把其他東西擺好,今天出門背的包也濕了,他把兩個包里的東西都拿出來規(guī)規(guī)矩矩放在辦公桌上,剩下的衣服還有別的東西都找了地方放好,隱隱約約聽到浴室的水流聲,沉鈞心跳加快,背身看著窗外的夜景,房間在十七層,外面暴雨如注電閃雷鳴,馬路上車輛連成燈帶龜速前進,沉鈞看著顏色變成藏藍色的天空,身體隱隱發(fā)軟。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衛(wèi)生間的門開合,張蕾套好睡裙擦著頭發(fā)出來了,出水芙蓉,熱水把她的臉蒸得紅撲撲的,沒了妝容和造型,只是一身米白色的睡裙竟也好看得不行。 沉鈞轉身看到張蕾這副模樣,臉色在暖黃的壁燈映襯下紅得發(fā)黑,喉結滑動,他手忙腳亂拿著衣服,“我先進去了?!?/br> “好~”張蕾心情很好地看他落荒而逃,“啊對了,我一會兒直接叫干洗服務,你把衣服脫了就放在浴室外面吧。” 沉鈞剛搭上玻璃門的手頓了一下,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行?!?/br> 張蕾心情愉悅地把把頭發(fā)的毛巾拿掉,不滴水就行了,一會兒…讓弟弟來吹。 簡單抹抹搽搽,張蕾叫了客房服務,看著房間里東西都放得井然有序,她倒沒想到沉鈞這么宜室宜家。 等客房服務的時候,張蕾跟林思斯說今晚不回去了,直接在外面來了房間。 林思斯一語雙關讓她“注意安全”,張蕾看著她發(fā)的表情都能想到那邊兒微弱的表情,嘁了一下點開外賣,房間是她付的錢,沉鈞后來在買東西的時候都主動付錢,她領情他的體貼。 把衣服交給客房服務,張蕾坐在床邊看著磨砂玻璃上映出的白色輪廓,心里癢癢的。 等沉鈞出來的時候,張蕾正戴著眼鏡窩在小沙發(fā)上弄電腦,剛剛有個學長給她介紹了兩個考研的學生,她加了對方的好友,發(fā)了一份調查問卷,對方很快回復,大概是要放假了,可能前面幾個月沒怎么復習,所以才會如此心急火燎。 張蕾先是安撫了一下對方的情緒,結果對方直接一個語音電話打過來,沉鈞看她一臉正色也不好打擾,坐在旁邊等她結束。 “我打個電話哈?!睆埨侔矒岬孛氖?,她沒有帶耳機,和對方說的話沉鈞也能聽到,他聽了一會兒才知道兩個人講的是什么,她好厲害… 十分鐘左右,電話結束,張蕾噓了一口氣,沉鈞燒了水倒在洗水池里,把礦泉水瓶直接泡進去水浴加熱,等她掛了電話給她遞了一瓶。 “謝謝~”張蕾笑了笑。 “要吹頭嗎?”沉鈞心里對剛剛的電話既有疑惑也有好奇,不過他沒有任何要詢問的意思,看她的頭發(fā)披在身后,肩膀上的衣服已經濕了一些。 “好呀~”張蕾喝了一口水兩眼放光。 吹風機被固定在洗手池旁邊的妝臺旁,沉鈞拉著她的手過去,幫她把眼鏡摘下來放在臺面上,這么近距離看她的眼睛,可能是因為近視,眼睛自然睜大但不怎么聚焦,茫茫然像只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柔軟憐人。面對面給她吹前面的頭發(fā),張蕾不喜歡吹風機轟鳴的聲音,也不喜歡熱風吹在臉上干燥緊皺的感覺,機器剛一響她就下意識閉眼皺眉,沉鈞看她的表情,把吹風機拿得遠一些,熱風吹在臉上不會那么難受了,不過就是花的時間更長了,前面頭發(fā)吹了半干,他牽著張蕾轉了個圈,目光定在她的身上,兩個色穿著情侶睡衣,好像是要融為一體,沉鈞心底泛起絲絲甜意,手下更加輕柔地撫動她的頭發(fā),吹得差不多了,張蕾提醒他用護發(fā)精油,沉鈞拿起旁邊的精油擠了三泵,搓熱以后抹在她的頭發(fā)上,玫瑰的香味慢慢濃郁,甜香襲人。等手上不再粘膩,他再打開開關把頭發(fā)吹到干透,黑發(fā)重回光澤柔順,他悄悄撩起后腦的一縷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玫瑰香味不再濃郁,反而像是從不知道哪里飄出來的一樣撓人心肝。 張蕾眼鏡一摘就是個半瞎,只能從鏡子里模模糊糊看到他,戴上眼鏡重獲清晰,沉鈞早已把頭發(fā)放下面色自然。 張蕾把頭發(fā)梳好,看到他的頭發(fā)軟趴趴的,投桃報李,“我也給你吹吹~” 沉鈞笑著低頭,張蕾看著他的脖子替他難受,往后退了半步抵在妝臺邊,余光瞄到妝臺的高度靈機一動,“你抱我上來,我夠不著~” 聽著張蕾慣常帶著撒嬌的腔調,沉鈞抬頭看她舉著吹風機一臉真誠,但是眼睛里又閃著狡黠,皺了一下鼻子直接掐著她的腰讓她坐在妝臺上,張蕾坐上以后自然地叉開腿環(huán)在他的腰上,膝蓋隔著衣料微微施力,沉鈞感覺側腰又癢又熱,張蕾一臉正經地給他吹頭,沉鈞一直沒有閉眼,盯著她的眼睛神情專注,直白的眼神倒是把張蕾給弄得有點兒不好意思,大腿的肌rou繃緊漸漸支撐不住,兩個膝蓋不自覺發(fā)抖,想要夾緊他的腰又難得害臊,良心發(fā)現(xiàn)一般意識到如果夾緊膝蓋場面可能有些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