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零年代搞錢 第208節(jié)
最高興的是,只說要開張,就有好幾家養(yǎng)雞廠養(yǎng)豬廠來訂貨了。 沈三叔那邊缺運貨的司機師傅, 沈夏正好認識開車的,就是那個叫余存的,煙草廠的,問他認不認識開貨車的,一問,還真認識。 那人叫方伍,是個開大車的。 沈夏就把余存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三叔。 沈三叔直說沈夏是他的貴人。 沈三叔走時,吳桂英還私下問沈夏,“怎么這么幫著你三叔?” 沈夏說,“三叔要是不好,爸能不救濟?要是三叔自己有能力賺大錢,肯定看不上爸這三瓜二棗的小錢,到時候你跟爸就不會吵得那么厲害了?!?/br> 吳桂英一想也是。 心里也開始瞪著沈小兵把飼料廠做起來。 列車報站了。 沈夏一聽,下一站就到了,趕緊站起來,剛下車,忽然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喊她:“媳婦,你怎么不等等我?!?/br> 沈夏一看,是個生臉,長得普通,扔在人群里認不出來。 那人看到沈夏的臉,眼前一亮,然后眉頭一豎,“好啊,可讓我抓到你了!”那人嚷嚷著,我花了三千塊錢娶你,沒想到你背著我偷人?!?/br> 周圍一聽這話,看沈夏的眼神頓時變了。 沈夏聽到這話就笑了:“你花了三千塊娶我?什么時候娶的?在哪娶,三千塊打到誰賬上了?” 這人反應(yīng)也是快,“山溝里娶的,三千塊給老丈人了,前年娶的,你跟個小白臉跑了。”說得順溜。 沈夏一行李砸到他頭上,“坑蒙拐騙坑到我頭上了!”行李里頭裝了磁帶,裝了吳桂英讓來的醬料,用罐頭玻璃瓶裝的。 這咣咣幾下,砸得那人眼冒金星。 周圍人驚疑不定的望著沈夏。 沈夏指著自己的臉,“大伙看過春晚的吹風機廣告沒,那廣告里頭的女同志就是我,我壓根就不認識這人?!?/br> 又呸了這人一聲,“大伙幫我報個警,讓警察把這騙子給捉走?!边€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呢。 還真有人認出了沈夏的臉。 這京市的人富裕一些,買電視的多,就算是沒賣電視的,去別人家看電視的也不少。 很快他們就信了沈夏的話。 這騙子也被扭送到了派出所,抓起來一問,真是個人販子團伙。 這事沈夏覺得是小事,都沒跟梁松說,她怕梁松擔心,以后不讓她坐火車了。 不過,這事也給沈夏提了個醒,以后出行,還是要結(jié)個伴。 她不知道,因為她這舉手之勞,之前在火車上有過兩面之緣的郭大姐找回了丟失的兒子,就是那個叫浩浩的孩子。 這郭大姐還去了報社,找了記者,非要感謝這個讓她能母子團聚的大恩人,想讓記者把事情寫下來,報導(dǎo)出去,找到恩人的聯(lián)系方式。 第93章 孩子 沈夏從火車站回到家, 還不到三點。 把東西放下后,沉思片刻就去了醫(yī)院,去的正是大嫂親媽暈倒的醫(yī)院, 她人都過來了, 肯定是要去問問的。 到了醫(yī)院。 “請問一下,這邊有個叫張?zhí)m珍的病患嗎?”沈夏為了加深護士的記憶, 還說道, “就是幾天前在這邊打電話, 突然暈倒的那個。” 護士想起來了,是有這么個病人, “你說的那個病人, 當天就出院了?!?/br> “出院了?”沈夏又關(guān), “人怎么樣,沒事吧?” 護士還真有印像,“幸虧是在醫(yī)院暈倒的, 要不然還真不一定能搶救過來?!彼凵蛳恼f,那張?zhí)m珍是突然血壓升高,沖到了腦門。 后來救回來了。 醫(yī)生本來想讓那位姓張的病人住院觀察幾天, 可那病人悄摸就走了,連治療費都給沒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什么意思, 再清楚不過。 護士望著沈夏。 沈夏問:“這治療費用多少錢?” 八十塊。 因為當時搶救了, 用了不少設(shè)備呢,而且, 還開了一些高血壓的藥, 因為這張病患的女兒是這里的病人, 從沒有拖欠費用, 就沒想過這張病患會偷偷跑掉。 當時同時賒欠的醫(yī)生還挨了批評呢。 沈夏把張?zhí)m珍欠醫(yī)院的費用給了。 又問了一下方如柳的情況。 護士看著沈夏的交費單,變得特別親切,“那方如柳同志臉上的傷差不多好了,就是疤有點深,以后要常年用祛疤的藥?!敝劣谑軅耐龋压且呀?jīng)在長好了,只要半個多月,就可以拆石膏了。 拆了石膏后,可以用拐杖走路,要是想去學(xué)校學(xué)習(xí),還是可以去。 那就是說,大嫂的親媽跟meimei都沒什么事了。 沈夏準備走了。 走到醫(yī)院一樓收費處的時候,忽然想到自己這兩天腸胃一直不舒服,來都來了,就順便去看一下。 問了一下,說應(yīng)該看消化科。 沈夏就去了消化科。 坐診的是個三十多歲的醫(yī)生,他先看沈夏的舌苔,之后又讓沈夏伸手,還給把了脈。醫(yī)生問了一下沈夏:“結(jié)婚了嗎?” “結(jié)了?!?/br> 醫(yī)生像是松了口氣,語氣輕松的說道,“等會去拍個片?!?/br> 結(jié)婚就好。 “醫(yī)生,我就是最近消化不太好,需要拍片嗎?”沈夏疑惑。 醫(yī)生開了拍片的單,遞給沈夏,“你看你這像是懷孕了,去拍個片,要是沒懷,我就給你正常開藥?!?/br> 要是懷孕了,那可就不能亂吃藥了。 懷孕? 沈夏年前才結(jié)的婚,距離現(xiàn)在,還不到三個月呢。 這么快嗎。 她跟梁松都不急著要孩子啊。 沈夏腦子有點亂,還是按醫(yī)生說的做了,拍片在放射科那,還排起了隊,等沈夏拍完片,已經(jīng)五點了。 說拍片結(jié)果明天過來拿。 正好醫(yī)生也下班了,明天拿了拍的片,明天拿給醫(yī)生看。 沈夏站在醫(yī)院門口,站了好一會,如果真有孩子了,怎么辦? 這把她的計劃完全打亂了。 回去的路上,她一會覺得是醫(yī)生可能診錯了,那又不產(chǎn)科的醫(yī)生,怎么會一把脈就知道懷沒懷孕呢。一會又覺得,要是有孩子,要不要跟梁松說呢? 這孩子,能留嗎? 等她到家,天已經(jīng)黑了。 門是鎖著的,打開門里頭一片漆黑,梁松并不在家。 沈夏開了燈,在椅子坐著,腦子里想著白天的醫(yī)院的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里的電話突然向了起來,等她回神的時候,話筒已經(jīng)放到耳邊了,是梁松打來的。 他的語氣很著急,“你在哪?” “我在家?!?/br> “你在家?哪個家?”梁松說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是傻了,他是給自己的新房打去的電話,沈夏還能在哪個家。 自然是他們的家。 他道,“你在家等我,我馬上回去。” 沈夏摸摸肚子,想起來,“我還沒吃晚飯,帶點清淡的回來?!?/br> “好?!?/br> 過了半個小時,梁松喘著氣回來了,他是從火車站趕回來的,回來的路上還給沈夏打包她想吃的清淡的菜。 這會太晚了,要是自己做飯,估計九點才能吃上了,太晚了。 梁松進門把打包的菜放到桌上,過去就給了沈夏一個緊緊的擁抱。 沈夏反抱住他,“怎么了?” 她跟梁松說了今天回來的,他怎么會這么緊張。 “我下班去火車站,沒見到你。”梁松說,“那會又的火車站的人說出了點事,還逮著了個人販子。” 他找了半天,都沒找沈夏,又想到人販子的事,怕沈夏是在半路上遇到的,就趕緊給家里打電話。 沒想到,電話一打回來,沈夏就接了。 梁松這才放心。 沈夏道:“路上火車有一站沒停,到早了?!?/br> 難怪。 梁松道,“以后可不能一個人出行了。”他低聲說,“最近有點亂?!备鱾€地方都出現(xiàn)了拐賣暴力事件,上頭很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