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別鬧了
自從家里養(yǎng)了小狗,沉路安心里就多了件cao心的事兒,樂此不疲的負著‘小后媽’的責任。 除了早晚有時間親自喂它,中間時段她安排了專業(yè)上門喂養(yǎng)寵物的人員來照顧小狗。 自從家里來了這個新成員,沉路安感覺每天回去都有了期待。 小時候她一直很想要只寵物,可一想到養(yǎng)父母撫養(yǎng)自己已經(jīng)夠辛苦了,她不可能容許因為私心而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 現(xiàn)在有了這只小狗,她感覺從前缺失的人生似乎也在一點點完整。 因為晚上有約,沉路安下班后先緊趕慢趕的回家喂小狗,本來溫湛沅說是去店里接她的,后來便改了行程,等她到家后發(fā)現(xiàn)工作人員早已經(jīng)準備就緒了。 等她裝扮的差不多,溫湛沅也剛巧來接人,看著明艷動人的女友他的眼神一下就散漫下來,里面充斥著欣賞和不容忽視的占有欲。 他向來隨心所欲,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抱著她深吻起來,幾分鐘后沉路安紅著臉重新坐下補口紅。 這算是沉路安第一次正式參加溫湛沅朋友的生日宴,宴廳內(nèi)人頭攢動,各個都衣著光鮮且來頭不小。 在跟著溫湛沅向簡聞焱的父母打過招呼后,他倆便隨侍者去往早已特定好的房間,邊瑞先到,對面沙發(fā)上還坐著個少女,她雖妝容成熟卻遮不住這個年紀獨有的稚氣。 邊瑞舉著手里的香檳笑著沖他們招了招手,溫湛沅攬著沉路安走過去。 “來了?!?/br> “怎么就你,裴洛呢?” 進門時沉路安的披肩被人取走了,溫湛沅向邊上的人示意拿了條毯子,邊問邊給女友蓋在腿上。 “說一會兒到?!?/br> 邊瑞沖對面不吱聲的姑娘抬了抬下巴,眼里藏著笑,溫湛沅一下就明白了。 沉路安略微打量了下,小姑娘穿著黑色吊帶長裙,脫了高跟屈收起腿歪斜著靠在沙發(fā)上玩手機,雖說是長裙,側(cè)邊卻開了極高的叉,露出白嫩彈滑的大腿,不至于走光但也實在不太雅觀。 然而她全然不在意,滿臉桀驁,即便周邊來了人也絲毫沒有要搭理的意思,怎么看都不好惹。 “醒知,這是你湛沅哥哥的女朋友,叫人。” 邊瑞笑著向她介紹。 “哥哥好,jiejie好?!?/br> 說完也不等別人回應(yīng),又自顧低下頭看手機。 沉路安尷尷尬尬的回了個‘你好’,她不知道她是誰不敢妄自搭訕,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溫湛沅。 溫湛沅對她說沒事,她就這樣,又笑著說應(yīng)該是又惹事了,這話惹得醒知抿了下嘴,但也沒說什么。 裴醒知是裴洛的meimei,本來是不用過來參加宴會的,被捉過來無非是在學校犯事被她哥知道了,這才被強制叫過來反省。 在裴洛到達之前,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邊瑞和溫湛沅聊了些工作上的事,兩杯香檳下去裴洛才姍姍來遲。 說實話沉路安對裴洛的印象不深,見過的次數(shù)也少之又少,唯一一點記憶只存在于少言寡語。 他和溫湛沅的冷漠不同,有著別人不容挑釁的距離感,那層厚重的冰封仿佛刀槍不入,永遠是那副無驚無瀾的鋒利俊顏。 他的到來讓原本沉溺自我的裴醒知抬了下眼,然而也只是抬了下眼。 裴洛想將外套遞給上前來的侍者,看到沙發(fā)上的人后又皺眉讓人退下了,扯著領(lǐng)帶走向沙發(fā)將外套蓋在裴醒知身上。 他沒坐在meimei身旁,而是選擇了相鄰的座位,眼睛卻一直盯著沒規(guī)矩的少女。 “醒知。” 這聲‘醒知’比起平時更冷淡,還帶了些不易察覺的慍怒。 他是在提醒她的不成體統(tǒng),在還沒有清理完舊賬前,又添了筆新賬。 邊瑞見氣氛不對,連忙從侍者手上拿過杯喝的遞過去。 “忙完了,這么晚?” 裴洛‘嗯’了聲,喝了口便不再碰的遞給侍者,邊瑞搖搖頭,對好友的挑剔不置可否,讓人拿其他的來。 三個人再次就工作的事聊了起來,沉路安坐在旁邊吃東西,安心的受著溫湛沅對她的照顧。 聊著聊著話題突然變了方向,邊瑞聊起溫湛沅除夕夜做的混賬事兒被他老子揍,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沉路安還想再聽聽,就被溫湛沅打斷了。 本來卓沁瑜的事兒就還沒完全過去,再因為這個吵起來他真的得冤死。 邊瑞瞄了他們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索性換了個話題,結(jié)果裴醒知突然出聲。 “瑞哥,我困了?!?/br> 這話讓一直環(huán)胸沉默的裴洛抬起了頭,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邊瑞絲毫不猶豫的笑著沖她張手,就見裴醒知任由外套滑落不管,赤腳踩著走過去坐在他身上,臉卻沖著裴洛那邊。 “我們醒知這不是挺乖的嗎,和小時候一樣,困了知道找哥哥?!?/br> 這話算替小丫頭求情,以裴洛那性格,回去指不定要罰她。 邊瑞多少知道些裴醒知的性格,我行我素,知錯犯錯,寧可受罰也不低頭,倔強這點倒和裴洛有些相像。 可這兩兄妹偏是犯沖也不能離對方遠些,雖然裴洛看似放養(yǎng),然而他們這些兄弟看得清楚,那根線牽在他手里十分緊。 十六歲的裴醒知已出落的十分標致,那張臉更是引了一堆小男生圍著身后轉(zhuǎn)。這次她是被裴洛抓回來的,大學也讓她回過來上,和當初所決定的完全相反。 她哥說一不二,哪怕之前裴醒知如何反抗如何鬧騰的不愿意出國,都沒有改變他的想法,這次不過是玩兒的那場派對大了些,居然就讓她回來了。 她心里有恨,一定要討回來才行。 還未坐穩(wěn)幾分鐘,裴洛便起身過來一把抱起meimei離開了,留下邊瑞和溫湛沅笑著搖頭,沉路安看裴洛臉色暗沉怕兩人起爭執(zhí),問說要不要追上去勸勸。 邊瑞擺擺手,說不用擔心,沒事的。 簡聞焱一通應(yīng)酬后才得以找機會脫身,進來后先脫去礙事的外套再喝了兩杯酒,終于瀉了口氣。 幾個人聊了會兒閑天,又打了會兒桌球,到半夜才散開。 上車后,溫湛沅無所顧忌的抱著沉路安親吻,又抱又揉的,流氓耍的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沉路安顧忌前面的司機,雖然有隔板遮擋,但鬧太大動靜怎么也知道后面在干什么。 “唔,湛沅,馬上到家了,等等好嗎?” 她輕聲哄著,也不知道這人聽進去沒有。 “阿沅,別鬧了,唔。” “想要。” 離開時剛穿好的外套此刻又被溫湛沅脫下了,在她身上亂摸的手突然施力將人抱上身,沉路安心驚膽戰(zhàn)的留意著聲響,心不在焉的回應(yīng)著他的吻。 “專心點兒?!?/br> 溫湛沅在她的臀rou上打了一巴掌,,眉宇間盡是不滿。 “回家好不好,嗯?回家后隨你怎么樣?!?/br> “真的?” 沉路安‘嗯’了聲,又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揉揉他的腦袋,溫湛沅順勢埋進了她懷里。 ———————————————————— 其實……所以……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