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世界爐鼎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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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兒這次順利完成任務(wù)還收貨了大量積分,屬實(shí)是有些矚目了。 主系統(tǒng)很大方地獎勵了她一枚受孕丹。 媚兒:…… 你有本事早點(diǎn)給啊。 區(qū)區(qū)一枚受孕丹,她現(xiàn)在分分鐘買十個好嗎。 大概是在五萬積分面前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道具了。 不過桃言還是為她爭取了一顆不死丹,如果是在一些有危險的世界可以保命。 假期過得很快,媚兒通讀了一遍星際旅行指南,決定等一個長假帶桃言挑個世界玩玩。 …… 蒼梧派 前掌門的女兒上官梅和現(xiàn)掌門言淵今日舉辦合籍大典。 雖說來往賓客熱熱鬧鬧,祝福道賀的話倒豆子一樣,可誰都知道,言淵不過是為了償還師恩,才接手了岌岌可危的門派。 和上官梅成婚,也只是權(quán)宜之計,以免她被暗中虎視眈眈的邪魔外道擄走做了爐鼎。 但誰知道這對師兄妹會不會在修仙路上寂寞孤獨(dú),真做了夫妻。 所以盡管心中多有腹誹,大家還是面帶笑容祝賀觀禮。 修真界的新娘不披頭簾,只是換了一身大紅的裙裳,人面相映,襯的新娘子越發(fā)嬌媚。 不少好色之徒眼神若有若無地往女人脖頸下瞄。 忽然一柄通體發(fā)光的青劍將殿上四合的幾個燈籠破碎,紅色碎屑兜頭澆了幾個滿臉。 那幾個人剛要發(fā)怒,忽然意識到罪魁禍?zhǔn)渍歉吲_上一身暗紅的新郎官。 言淵星目掃過幾個人,帶著濃重的壓迫。 “大典也要結(jié)束了,你先回房等我吧?!?/br> 媚兒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想跟個猴子一樣被人看來看去,回到他們早就布置好的新房里。 說是新房,真的就是字面意義的新房。 這處洞府在言淵原有洞府的基礎(chǔ)上又辟了一塊地方,把家具都換成新的,除了是個新的,完全沒有成婚的喜氣。 媚兒當(dāng)然不在意,言淵早就和上官梅說好這婚約只是走個過場,一切為了保護(hù)媚兒,完成師命。 人人皆知上官梅是個爐鼎體質(zhì),因?yàn)樗赣H就是個別人送給上官絕的極品爐鼎。 堂堂蒼梧派掌門自然不會用爐鼎這種邪法提升修為。 但她母親利用了上官絕的仁慈手軟,對他用了合歡散,一夜歡好。 上官絕被逼失去貞潔氣憤難消,卻還是心軟留下了爐鼎,只不過將她囚禁在了一處偏遠(yuǎn)的洞府,再也沒有見過她。 直到三年后,女人拼勁全力破壞他設(shè)下的結(jié)界,上官絕才再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掌門結(jié)界,豈是她一個小小爐鼎能觸動的,上官絕這結(jié)界不光是困住她,另一方面也是阻擋一些邪祟,因此她反抗的結(jié)果就是遭到了絕命的反噬。 女人一邊吐血一邊將懷里的幼兒往他面前遞。 “仙君,你看看她……看看她,這是我們的女兒,她叫媚兒,奴這輩子活該在這處老死,可是媚兒她才出生三年,求求您,將她帶在身邊吧……求求您……” 上官絕沒有說話,接過孩子的時候,女人便釋懷安然地斷氣了。 心軟大概是他一生最大的敗筆,何況媚兒確實(shí)是他的親生骨rou。 從此,蒼梧派便多了一個小師妹,當(dāng)初送他爐鼎的人稍微推算一下就能知道這孩子是那爐鼎生的。 爐鼎是格外悲劇的一類人,他們不僅被其他修者當(dāng)成臠寵采補(bǔ)至死,生下的孩子大概率也是個爐鼎。 上官梅是爐鼎體質(zhì)的事情就被有心人傳遍修真界。 她也的確是個身嬌體軟易推倒的爐鼎,就算上官絕親自教導(dǎo),也只是勉強(qiáng)三百年才筑基。 上官絕不久前身隕于一場魔界的算計中,蒼梧派的長老都是混吃等死的,這么些年來門派屹立不倒全靠上官絕一人苦苦支撐。 他一死,偌大的門派瞬間被各方勢力盯上了。 好在他的大弟子言淵天賦異稟,幾百年時間,已經(jīng)摸到了合道期。 他一接手門派,其他蠢蠢欲動的也暫時安分下來。 言淵好人做到底,不光接手了燙手山芋門派,連上官梅這個招惹麻煩的爐鼎也一并接手了。 但他對上官梅這個師尊的女兒只有師兄妹之誼,早在提出合籍的時候就說明白了。 “師妹,我并無心男女之情,師尊仙逝,我知你處境不易,便想著順了師尊生前意愿,與你舉辦合籍大典,做個明面道侶。” 言淵這話簡答粗暴,他誰也不喜歡,娶不娶,娶哪個關(guān)系都不大,干脆把她納入羽翼下,護(hù)她周全。 上官梅當(dāng)時又喜又悲,但她沒有別的選擇,還是笑著應(yīng)下,“多謝師兄相護(hù),如果……如果師兄日后有了心上人,且告訴媚兒一聲,媚兒到時會自行離去?!?/br> 言淵也很欣慰,“師妹也一樣,若能尋得能護(hù)住你的良人,只管告訴我。” 思及此處的時候,言淵剛好從外面回來。 “師兄,”媚兒趕緊起來迎他,從嗓音到走路姿勢做足了柔柔弱弱的姿態(tài)。 言淵不動聲色避開她的手,“師妹,我們和從前一樣便可?!?/br> 洞府很大,他揮手設(shè)下好幾個結(jié)界,“你休息,我去修煉了,不要吵到你。” 媚兒還沒來得及表演或者給他下個藥,人已經(jīng)一溜煙跑了。 她生氣地跺腳,腦子里叫桃言,“怎么搞!他隨便一個結(jié)界我連身都近不了,有沒有那種提升實(shí)力的道具給我用???” 桃言沒有現(xiàn)身,“有你也不能用,你的人設(shè)就是軟弱可欺,不要崩了,也不要隨便對這里的人用道具,修真界的人有很多神通,接下來沒什么事也不要叫我,如果不想被當(dāng)成奪舍的驅(qū)逐的話。” 媚兒本來也不指望他,但聽他這么說還是罵了他好幾句。 她躺在床上,四肢成大字型,思索著對策。 她夠不到他,但要是,他不得不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