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絲花(8)(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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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可又被囚禁了。 裴越昭像瘋了一樣,沒日沒夜地纏著她,幾乎讓她整個人都染上濃郁的檀香氣息。 幾天沒去上課,學(xué)校方面應(yīng)該知道;戚千授也應(yīng)該在找她了,還有冷陽……或許就連洛星宇都發(fā)現(xiàn)了她的失蹤。 她本以為自己很快就會被發(fā)現(xiàn),可事實證明:她低估了裴越昭的能力。 戚可所在的房間一片黑暗,只有裴越昭來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光亮;在這段光明的時間里,她也只能被壓著翻來覆去,什么都做不了。 她漸漸發(fā)現(xiàn)了不對——裴越昭喜歡被她辱罵,甚至是拳打腳踢。 每當(dāng)她反抗,叫罵,或者撕咬拉扯他的時候,他都會更加興奮,表現(xiàn)出一種又瘋又嬌的曖昧的神態(tài)。 于是戚可不再說話,但他總有辦法激怒她。 標(biāo)記或許不算一件壞事,她如果選擇了裴越昭,這個心思深沉的人或許能夠讓她從漩渦中逃離。但這種逃離是短暫的假象,完全取決于對方的占有欲是否存在。 被一個人圈養(yǎng)和被一群人爭奪,她在其中都是完全的被動。 無論是自由,還是人權(quán),都絕不能由既得利益者來施舍,必須靠自己來爭取。戚可原本只是想依靠冷陽作為后盾,可這顯然不是一條好的出路。 戚可此時只穿著一件真絲睡裙,裙擺寬大并不貼身,卻方便了裴越昭的動作。因為長時間的揉捏啃咬,她的乳尖變得紅腫,即便是穿著最柔軟的絲綢,也會因為細(xì)微的摩擦而刺痛。戚可睡著沒一會,便感受到從乳尖傳來的濕熱與疼痛。 睜開眼時,裴越昭正含著她的乳尖抬起頭笑道: “可可,該換衣服了。” 他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伸手解開了睡裙的肩帶。褪下衣裙,他的吻一個個落下,從脖頸到腰間,眼睫緊閉如同虔誠的信徒親吻神像。 但戚可只是冷冷地望著他,聽著他越來越急切的喘息聲,甚至閉上了眼,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 這些日子里,裴越昭一直熱衷于這樣的游戲:每日給她梳洗,為她穿衣,喂她吃飯……戚可從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如今冷眼旁觀,他卻始終不減熱情。 腰間烙上一片炙熱,戚可睜開了眼,眼中滿是厭惡:“裴越昭,你就不怕死在這個床上?” 她沒有說假話,自從把她關(guān)起來之后,裴越昭幾乎時刻黏著她,就像是原始的野獸,除了zuoai沒有任何其他的活動。戚可倒是每日仍會睡覺,可裴越昭卻像是疲累到了極點,眼下一片青黑,體溫也格外熱燙。 裴越昭貼著她的面頰緩緩磨蹭著,笑道:“可可是想榨干我嗎?”說完,沉腰挺進(jìn),性器如同游魚一般在濕熱緊促的甬道內(nèi)抽動,力道也逐次增加,即便是戚可咬牙忍耐,也無法抑制地泄出幾聲呻吟。 “可可……你越來越香了……” 他的聲音顫抖著,身下的動作卻越來越重,越來越快,就連交合處都搗出一片白沫。在裴越昭全身心地沉浸在這場性愛中時,戚可卻意識到了更嚴(yán)重的問題: 她的發(fā)情期或許快到了。 越來越濃的香氣是一種信號,昭告著她即將成為一個能夠孕育生命的Omega。 見戚可神色哀戚,裴越昭有些不滿,伸手向下,rou莖向深處頂弄的同時,指尖也捏住陰蒂揉搓起來。 一波波的快感沖擊著戚可的大腦,裴越昭的喘息與饜足的呻吟在她的耳邊回蕩,她的眼淚越流越兇,身下的水卻也越來越多。 “可可,床單又被你打濕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換掉的?!?/br> 裴越昭動作不停,俯身撥開她后頸的發(fā)絲,舌尖舔弄著那一片紅腫起來的腺體,齒尖也咬住一點皮rou,緩緩碾磨著。 在戚可還在拼命忍耐時,他忽然用力咬住,似乎企圖向腺體中注入什么,抽插的動作也變得更加兇殘,將戚可撞得連連向前。 “?。∨嵩秸?!你松口!” 腺體猛然被咬住,就像是本就潰爛的傷口再次被撕開,可恨的是,痛苦中又是鋪天蓋地的快感,逼得戚可眼淚直流。在濃郁的檀香包裹中,她又開始掙扎起來,即便是被裴越昭壓在床上,她依舊試圖推開他。 “你松開我!” “裴越昭你個畜生,給我滾啊——” 戚可只覺得自己要瘋了,她不要被標(biāo)記,也不要成為裴越昭的玩物。極致的痛苦與快樂交相擠壓著她,直到她變得面目全非,歇斯底里起來。 想也知道,她此時流著淚哭喊的模樣一定狼狽又瘋狂,但裴越昭卻并不倒胃口,戚可甚至能感覺到身體里,那根粗長的物什變得更有存在感。 他眼中滿是癡迷,喘息急促,“我是畜生,如果我是畜生,那可可你是什么?”額前發(fā)絲都被汗?jié)?,他順勢抬手將頭發(fā)撥開,笑得肆意。 “馬上,馬上你就會屬于我……” 戚可哭鬧到最后沒了力氣,只能任由裴越昭再次內(nèi)射。少女發(fā)絲凌亂,香汗淋漓,幾乎脫力,即便在昏睡中,發(fā)紅的眼尾依舊綴著晶亮的淚水。她后頸的腺體留下了一圈齒印,隱隱能夠見到血絲滲出,可惜的是,他依舊沒能成功標(biāo)記她。 裴越昭起身時,身體一晃差點跌倒。正如戚可所想,他其實已經(jīng)到了身體的極限,除了糾纏她,他還要想辦法攔住那些還在尋找戚可的男人們。 戚千授知道戚可一定是被那幾個人中的一個帶走了,可無論是監(jiān)控亦或是校方的記錄,他都沒辦法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找到洛星宇時,對方正百無聊賴地?fù)芘芭_邊的一盆茉莉花,細(xì)白的花瓣被他溫?zé)岬氖种改砼芸熳兊猛该魅缦s翼,脆弱地蜷縮起來。 “你覺得是我把戚可藏起來了?” 戚千授在面對洛星宇時,心中的嫉恨總是難以抑制。他嫉妒對方權(quán)勢滔天,更嫉妒他采擷了自己細(xì)心呵護(hù)的花朵。 一切都是從遇見洛星宇開始的,如果不是洛星宇,可可還會只屬于他,哪怕是meimei…… “我并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可可不見了,想要請求您伸出援手而已?!?/br> 面對戚千授的話語,洛星宇卻是不為所動:“我憑什么要管她?”他知道是裴越昭動的手腳,他向來不把這個哥哥放在眼里,本以為能夠很輕松地找到戚可,沒想到裴越昭毫無破綻,正是心煩意亂,戚千授的出現(xiàn),更是讓他莫名惱怒。 裴越昭,戚千授,還有那個惡心的沉莫琛,戚可到底哪里好,值得這么多人圍著她轉(zhuǎn)?她那么普通,如果不是Omega這一特別的身份,她平凡到隨處可見。 洛星宇將自己的煩躁歸咎于失去了一個稀有的玩具,他的憤怒,也只是因為這個玩具在他玩膩之前就被這么多人覬覦。 被洛星宇這么直白地拒絕,戚千授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離開。 看來不是洛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