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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為了小裙子! 第57節(jié)

    emoji販賣機:

    她背過的包里有chloé和e啊,這還不算好包嗎?

    [引用:emoji販賣機……]琪琪哈爾[樓主]:

    ……我說的是愛馬仕那級別的,她那幾個包都很小,加起來也不夠買個birkin。不是說她男朋友巨巨巨巨有錢嗎,幾十萬的娃娃送得起,送她個好包也很應(yīng)該吧。

    鹵蛋君:

    雖然我組以嘲帖而威名遠播,但沒必要尬嘲,你多看兩遍她的視頻吧,就最近那幾個,她吃的用的哪樣便宜了;還有她這半年穿的衣服,買得起大牌包不叫有錢,能消費得起成衣的才叫富,她全身上下最不值錢的估計就是她的包了。

    [引用:鹵蛋君……]琪琪哈爾[樓主]:

    我知道成衣比包貴,也知道她吃穿用度都很白富美,但這仍然不能解釋她為什么背不起好包,住不起大房子啊。

    要真那么有錢,怎么會在包包這么重要的東西上委屈自己?

    以及,真的有大少爺會陪女朋友住小公寓嗎?

    momo:

    贊同樓主,總覺得她拍照和視頻特別假,像有團隊和工作室,不明白怎么組里一水兒夸的。男朋友只是劇本和找了個托吧?看看扒她帖子火了以后,她漲了多少粉吧,誰信誰傻唄。

    春眠鳥叫:

    不懂,吃瓜,dd

    菩薩保佑:

    你們是不是網(wǎng)文看多了。真以為有錢人是只住大house出門就開邁巴赫嗎?不背個喜馬拉雅就不能叫有錢?

    張曼玉(影后版):

    演不演的不知道,就覺得她衣品好不行嗎?她既不賣貨也不接廣告,礙著你們哪兒了?

    [引用:張曼玉(影后版)……]琪琪哈爾[樓主]:

    這不是討論嗎?沒說她衣品不好,不愛看你可以出樓,謝謝。

    伊玄子清涼:

    嗨呀,本月亮姐十級學(xué)者來了。

    [圖片]這是她今天上午更新的照片,重點看我圈出來的這枚戒指

    [圖片]google搜到的同一枚戒指2001年在佳士得拍賣行的成交記錄,數(shù)一數(shù)有幾個零哈

    [圖片]這是相關(guān)介紹,純英文,我翻譯下關(guān)鍵信息:白鴿的眼珠用的是一顆半克拉紅鉆,而不是紅寶石,這枚戒指由知名的珠寶商人蘭德克親手設(shè)計,用于鑲嵌鴿子身軀的白鉆質(zhì)量在20分到2克拉,共計48顆。

    根據(jù)我查到的資料,全球紅鉆的總產(chǎn)量不足100克拉,每克拉的價格在八位數(shù)rmb以上,夠買幾個愛馬仕自己算吧。

    姐的這枚戒指雖然不是品牌定制,但也是古董,one off無同款,光這顆紅鉆就值一套大house,誰家公司會拿貨真價實的珠寶給模特當?shù)谰撸克∥夜侣崖剾]聽說過。

    姐夫沒露過臉,身份不好說,如果不是真愛也能出手這么大方,那我祝組里的姐妹都能找到這種傻多速男人[愛心]

    [引用:伊玄子清涼……]meimei狗:

    這打臉來得太快了吧哈哈哈。臟月亮不愧是組寵,還有十級學(xué)者幫她澄清。手動狗頭。

    張曼玉(影后版):

    樓主人呢?不會真去算八位數(shù)能買多少birkin了吧笑死。

    再喝一口吧大郎:

    開幾百萬的車不叫有錢,玩六十萬的娃娃不叫有錢,買上千萬的鉆戒和名畫真跡不叫有錢,非得有幾個破包才能證明身價,奢侈品牌的洗腦營銷深入人心。

    ……

    丁厭點開那個號稱他小號十級學(xué)者的用戶發(fā)的第二張大圖,指甲戳著屏幕細數(shù),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嗯七位數(shù),還好嘛。

    等會兒……這個單位是英鎊。

    老天啊,連楚瀛自己都承認很貴的東西,是真的很貴……

    別看了別看了,越看越心慌。

    丁厭熄掉手機屏幕,繼續(xù)吃飯,借食欲平定心緒。

    啊,這個魚排太好吃了!他消滅一盤,還想再來一塊,于是端起碟子起身;但到處人來人往,他一不留神,就與人迎面相撞,并不幸地碰翻了人家手里的酒杯。

    他是眼疾手快地退開了,酒水卻淋在那人的衣服上。

    為什么這么戲劇化、這么爛俗的橋段,會發(fā)生在實際生活里??!丁厭內(nèi)心深處叫囂著,從包里掏出紙巾遞上去。

    “對、對不起……”他瞧那人面色不快,并不接他的紙,只好自作主張抽出一張,幫人擦拭著濕透的衣衫。

    媽呀,這種8000塊一件只有l(wèi)ogo的純色t還真有人買啊……

    丁厭用紙沾掉酒漬,小心地觀察眼前人的神情。

    怎么……長得有點眼熟?他思忖著在哪里見過這張臉,然后得出答案——哦!

    他下意識說出口道:“你是……是那個馬……!”馬什么來著!我這金魚腦!

    明星現(xiàn)實里比電視上好看十倍果真不是吹噓,這小馬的臉劇里像磨皮過度的發(fā)面饅頭,親眼見到唯有“帥氣逼人”四字能形容,頭小肩寬腿長,五官立體。

    對方此時也看到他的正臉,疏離冰冷的神色有所緩和,說:“別擦了,擦不干凈的?!?/br>
    “噢,實在不好意思……”丁厭怯怯地縮回手,心如刀絞,忍痛說,“這件衣服我會賠給你的……”

    8000塊啊……嗚嗚……

    他是掙了點小錢,可經(jīng)不起老天爺這么收割啊。花了幾萬為不需要的配件買單就算了,來蹭一頓飯還倒貼8000塊……嗚哇不想活了。

    觀他眼眶發(fā)紅,馬凌峰發(fā)笑道:“你這演的還挺像那么回事兒。不過沒人告訴你嗎?這種搭訕方式真的很老套?!?/br>
    丁厭怔然地瞅著說話的人,指了指自己,“我?搭訕你?”

    “你長得很漂亮,”馬凌峰慷慨地贊揚道,“但以后別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了。”然后從褲兜摸出手機,“來,這是我微信,掃吧。”

    神經(jīng)病……丁厭只敢在心里想,不敢說出口。

    “微信我就不掃了,看得出你不差錢,那這件衣服我就不賠你了,你慢慢玩……不打擾了?!?/br>
    丁厭妄圖黯然退場,不料被人拽住手腕——

    “那你把我衣服弄臟了,不能就這么走了啊。”

    “額……要不你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馬凌峰哈哈大笑,兩手插兜道:“咱倆加個微信吧,你好有意思?!?/br>
    丁厭:“真不行,我是男的。”

    “???”馬凌峰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上下掃量,“看不出來啊,你是為了來玩兒,特地穿成這樣的嗎?很適合你??!”

    “算是吧……”丁厭沒有被看得不自在,反而垂頭拍了拍裙擺。

    “我有幾個朋友在那邊喝酒,你跟我過去,咱們一塊玩兒唄?!?/br>
    “你的朋友都是演員嗎?”

    “就一般朋友,走吧!你一個人在這兒多無聊啊。”

    丁厭想著時間還早,嗯,玩玩也行!

    他這一玩,就玩到了凌晨四點,從johnny的派對換場到一家夜店,嘈雜的音樂聲震碎腦髓。

    要讓丁厭來講這類娛樂場所有什么好玩的,他說不出所以然;他只是喜歡鬧哄哄的氣氛,人多有安全感,而且他嘴笨,就樂意看腦子快、巧舌如簧的人玩游戲。

    或許他是標準的社會性群居動物,身處群體之中自然而然會到歡樂,是基因所致。

    十點半楚瀛給他打過電話,太吵了他沒接到,不過十一點前他發(fā)了短信說自己會很晚到家,讓楚瀛先睡不用等他。

    今晚他運氣好,輸?shù)蒙?,沒被灌很多酒,圓滿遵守了法則第一條;算著時間,他也該走了,丁厭和馬凌峰及其朋友告別,單獨打車回家。

    過去一個人住習(xí)慣了,凌晨歸家從不在乎動靜大??;如今和人同居,他進門盡量輕悄,不吵醒楚瀛的美夢。

    只開玄關(guān)的那頂小燈,鑰匙放到收納盤,脫掉高跟鞋……頭發(fā)和胸針纏上了,解了半天。

    待他躡手躡腳地走進客廳,一開燈,沙發(fā)上竟坐著一個大活人!

    “——哇啊!”丁厭嚇得魂飛魄散,驚魂未定道,“你、你不睡覺……在這兒坐著干什么……”

    楚瀛不適應(yīng)突如其來的強光,凝眸朝墻上的掛鐘看去,慢悠悠地說;“我只是做個實驗,看不催你的話,你最遲幾點到家。”

    “今天是有點晚……”丁厭心里發(fā)虛,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還加了冰塊。他喝完大半杯,紓解了酒意,說道:“你不要生氣啊,一年才這一次,我比起以前已經(jīng)很收斂了……”

    “嗯,早點睡?!背瓘乃磉吢愤^,去了臥室。

    丁厭卸妝、洗臉、洗澡、吹頭發(fā)……等等瑣碎小事做完,窗外天已快亮了。

    臥室亮著一盞壁燈,楚瀛靠在床頭看書,不知是真看還是假看。丁厭摸上床,蓋被子,再緩緩靠近。

    先碰手,沒反應(yīng)……再碰腰,還是沒反應(yīng)。

    丁厭放心大膽地展開兩條胳膊,圈住楚瀛的腰,把自己當作抱枕,送到人懷里。

    “你是個小氣鬼我知道,但你不要跟我冷戰(zhàn)……我受不了別人跟我冷戰(zhàn),因為我可喜歡講廢話了,你要是不理我,我就一直講?!?/br>
    書籍翻頁的響聲在寧靜的房間內(nèi)格外清晰。楚瀛目不斜視地盯著書頁上排版密集的小字,燈光將顏色偏淺的眼眸映得像清透的琥珀,微斂的眼睫毛不時撲閃,宛如一尊動靜相宜的雕塑。

    丁厭口無遮攔地絮叨起來,“我下午泡澡看了一部超級難看的偶像劇,只看了一集,但難看到想把編劇的腦子挖出來,考察他寫這些情節(jié)的時候在想什么。結(jié)果啊,我晚上就見到了男主角的演員,他演的是面癱霸道總裁,但本人腦子缺根筋,我不小心撞灑了他的酒,他就認為我是故意設(shè)計接近他。你說,他這得看了多少狗血爛片,才能腦補出我是故意的?

    “不過這個演員本身還好,他的朋友才叫奇葩。今晚不是化妝舞會嗎?其實就是個變裝party啦,現(xiàn)場有個男的,他可能有2米左右,好高啊……他穿了身《異形大戰(zhàn)鐵血戰(zhàn)士》里異形的衣服,你看過嗎?就是頭顱長長的……像根米腸,后背還插了管子的那種怪物。這個溫度他敢全副武裝穿那么厚的衣服,我好佩服……”

    “但這不是最好笑的,最好笑的是……”丁厭聯(lián)想到那畫面,自己先笑得停不下來,費了好大勁壓抑笑聲,說,“就……他喝酒只能用吸管塞進頭套里。后來玩游戲,輸了的人要用嘴開瓶蓋,他就把他的頭套一掀……”

    “啊哈哈……他居然沒有頭發(fā)!”丁厭滿床打滾,快喘不上氣,“一個兩米多高的瘦子,手長腳長的,沒有頭發(fā)……就像……啊啊啊一條竹節(jié)蟲成精,頭上頂了個雞蛋……”

    “救命笑死我了……”丁厭伏在楚瀛的腰上,笑得直發(fā)抖。

    楚瀛的雙眼往下一瞥,很快又抬起回到書上,嘴角翹起淺淺的弧度,在翻頁時不留痕跡地隱沒入肅靜與專注中。

    丁厭笑夠了,猶如溺水浮上岸,深吸一大口氣,躺倒。

    天花板的鏡子照出他微醺暈紅的臉頰,和旁邊人看書的姿態(tài)。

    丁厭胸口空落落的,他不甘心地再次滾到楚瀛懷中,搶走書籍丟到被子上?!澳悴灰b了,我剛才看到你笑了。”

    “撿回來還給我?!背f。

    “書有什么好看的?”丁厭掀被子坐起,擠到對方的身前,“不如看我新買的紋身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