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真的沒興趣?性趣呢?
森林坐在床上,把腳踩在閻歧胸上。 他手里勾著條粉色內(nèi)褲,往她股縫拉。 卡到大腿根時,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聲音微?。骸捌ü商饋睃c?!?/br> 森林兩條手臂勾住他脖子,兩只腳往下踩,蹭著他抬起來些許。 閻歧把成套的奶罩拿了過來,看著她乳rou上面兩顆櫻桃,嬌艷欲滴。 想吃。 他下意識擰起眉頭,眼底劃過一絲暗芒,捏著排扣的指尖緊了緊,有些慌張地往后攏,想給她扣好。 但他發(fā)現(xiàn),這次扣得有些困難。 閻歧看著手里有些距離的背扣愣神,把頭往后縮,垂眸看了眼她的胸。 白花花的,快溢出來了。 和上次一樣的碼,但奇怪的是,這次罩杯小了。 他沒多想,換了個同款但大一罩杯的內(nèi)衣給她穿上。 “這是最后一次給你穿內(nèi)衣,沒有下次。” 森林卻只是把目光放在旁邊迭好的校服上,傻乎乎地嘿嘿笑,兩耳不聽他訓(xùn)斥。 閻歧的舌尖不經(jīng)意掃過上顎,心里不爽,狠狠抓了一把溢出來的奶團(tuán)—— “哎呀!” 森林猛地將頭扭過來,看著他眼冒火星,瑟縮了一下腦袋。頭頂傳來的聲音和他的臉一樣臭。 “明白了?” “明白明白!” 他松了手,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她扭著身子,把奶rou從他掌心中溜出去,心里有些莫名的,不是滋味。 明知自己掐哪都行,卻偏偏捏了她胸。 又看她一臉天真地,把眼珠子往那不知道有什么稀奇的校服上轉(zhuǎn)溜,高興的心情不僅顯示在臉上,還顯示在那上下擺動的腳丫子上。 他覺得自己就是撞了鬼了。一個蠢得不行的家伙,也配勾起他的興趣? 但大腦卻比他誠實一些,直接給他播放了昨晚他們兩個在床上yin亂的場面。 真的沒興趣?性趣呢?你還是人嗎?畜生,就欺負(fù)人家不懂。 他煩躁地嘖了一聲,腦海里嘰嘰喳喳的,有些混亂,嗡鳴聲仿佛在耳里一陣一陣的,擾得他更浮躁。 他手伸過去拿起床上的校服,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 然而一只小手卻揪住他的衣角,聲音糯糯的,渾然不知自己在撒嬌:“哥哥,我想穿校服……” 閻歧停下腳步,并沒有回頭,只是靜靜地,感受著衣擺被拉得前后晃動,一下一下,摩挲他繃得越來越緊的腰。 他幽幽抬眼,瞥見鐘表時針,已經(jīng)指向凌晨12點了。 如果在森林中,那狼也應(yīng)該嚎叫了. 森林穿上圣神一高送來的校服,激動得在床上像條蛆一樣扭動。 據(jù)說如果分到三大學(xué)院,還有院服,得去學(xué)校接受能力等級測試后才有。 三套衣服的樣式已經(jīng)給她看過了,神學(xué)院潔白純圣,魔學(xué)院黑暗陰郁,獸學(xué)院張狂性感。 她都很喜歡,幻想著自己是唯一一個三院生,想穿哪套穿哪套。 閻歧站在她旁邊,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她粉色的內(nèi)褲從裙擺中露出來,咳了兩聲。以示自己的存在感。 他握著的拳頭湊在鼻息下,呼吸間,仿佛還殘留著剛才幫她穿衣服時的軟香。 “哎呀,你怎么還在這?快去睡吧。” 一股火氣,暗涌著從閻歧的心底里竄上腦門。 他一只手猛地張大,要掐人一般,在褲縫邊顫抖了幾秒又一下卸力。 他別扭地、拋磚引玉一般說道:“你是不是忘了說什么?這么晚了……” 森林的眼珠子轉(zhuǎn)動了兩圈,突然一個激靈,蹦起來。 “對!我才學(xué)的那個字——滾!” 閻歧的臉抽了兩抽,轉(zhuǎn)身出去把豹子打了一頓. 森林跟隨著一眾新生,走進(jìn)測試廳。 整個大廳異常寬敞,圓頂?shù)奶旎ò迳袭嬛鵁o數(shù)神、魔、獸的畫像,都像是活的一樣,有的伸懶腰,有的側(cè)頭看這一屆新鮮血液,有的揪住旁邊的異種,廝打起來。 這里沒有燈,只有無數(shù)顆閃耀的星星,像流星雨一樣,掉落在地上,又飄散在空中。 如夢如幻,恍若置身在宇宙星云中。 “蕭娜娜,冰系能力,七等,下三院,水學(xué)院。” “官銘正,撕咬力,四等,上三院,獸學(xué)院!” “丁峽,拍打力,八等,淘汰。” …… 新生測試,可謂是百花齊放,各有春秋。 底下的同學(xué)們一聽到上三院,此起彼伏地驚呼,喟嘆不已。 一聽到淘汰,又悉悉索索響起嗤笑聲。 森林在長長的隊伍里,有些緊張地?fù)甘种浮?/br> 一是期待自己是個什么能力,二是……給閻歧準(zhǔn)備了個驚喜。 終于輪到她了,她給自己暗暗打了氣,沖上臺面,把手掌放在一塊古老的石案上,注視著面前那滄桑的巨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