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閻歧豪氣買內(nèi)衣
閻歧想揪住女孩的衣服,把她從身上拎起來。 手摸上去,卻是一片細膩的光滑,他五指一抓,像是在彈彈的糯米團子上刮了一下。 他后知后覺,目光落在胸前那道溝壑上。 兩個饅頭似的,似乎發(fā)育有些滯后,不比同齡女生大。 他撇開頭,揚手在半空中調(diào)開一個頁面,琳瑯滿目的內(nèi)衣款式出現(xiàn)在顯示屏上。 他剛想問她穿什么碼,又想起她就壓根聽不懂。大喊了幾聲豹子,鴉雀無聲。 森林嘻嘻笑著,她早就把豹子給折磨得昏過去了。一晚上逮著它突擊訓練,其實她已經(jīng)學會一些基本的話了。 只是苦了豹子,大半夜費盡口舌教她,本來洪亮的嗓音,到最后沙啞無比。 說它現(xiàn)在睡死了也不為過。 森林看見這個便宜老哥點出她從沒見過的東西,驚喜地彈跳坐起來,對著那個屏幕亂點一通。 閻歧被她這么狠狠一坐,胸腔發(fā)出沉沉地悶哼。 抬眸瞪她,卻看見女孩高興地搖著身子,小奶團晃來晃去,粉嫩的小尖尖在上面跳動。 他眼底蕩漾起些許暗潮,一個起身,坐在床頭,抓住她的手腕往腰間箍住,讓她不要再亂扭。 他淡淡地瞥了眼購物車99 的小紅標,也沒點開,迅速滑動頁面,選了各種型號的基礎款,最后一鍵清空購物車。 閻歧準備關掉,卻突然想起什么,在屏幕上劃拉兩下,點了【超級加急】。 他把她抱起來,房門在他面前自動打開,他邁腿進了隔壁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輕柔地掖好被子。 森林瞪著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著這個近在咫尺的帥臉。 這個人,睫毛很長,皮膚很白,眼睛是暗紅色的,她卻感覺不到恐怖,只是沒笑的時候,有些冷。 但剛剛他笑的時候,會有兩個窩出現(xiàn)在嘴角。 想到那個畫面,她不知怎的就笑起來了,盯著他有些詫異的臉,甜甜叫道: “哥哥,晚安?!?/br> 閻歧錯愕了一分,隨即蹙起眉頭,站起身來,雙手環(huán)胸,俯瞰這個調(diào)皮meimei。 “你學到什么程度了?” 森林卻只是咯咯地笑,把被子又往上拉了點,只露出明亮的眼睛。 聲音在被子里悶悶地,像是硬糖變成軟糖了,不脆,但綿綿的:“晚安,哥哥?!?/br> 閻歧氣得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雖然他背后的門關上的動作,輕得都讓人以為里面躺著的小家伙睡著了。 . 森林是被一股香味給弄醒的。 她一下子彈跳起來,眼睛都沒睜開,幾乎是憑借身體本能,循著香味往外走。 閻歧端著一盤辣子炒rou,倚在廚房的案沿上,看著一個人兒晃悠著朝他走過來。 眼睛虛虛閉著,兩只手還抬起來,跟個幽靈似的。 她突然跳腳撲過來,閻歧卻早就料到似的,變了個戲法,剛進森林嘴里的rou都變成小石塊了。 “呸呸呸!”森林感覺牙齒硌得慌,又澀又難吃,趕緊吐了出來。 她看了眼地上滾落的石頭,怒氣上沖,抬頭就想質(zhì)問那個惡劣的人—— 卻看見閻歧從盤中一堆石頭中夾了一塊,到他嘴邊就變成垂涎欲滴的紅rou了。 他嘴角淺淺笑著,細細咀嚼紅rou,搶在小姑娘說話前把狠話說了:“好好學說話,今天能流利地讀出一篇文章,才能吃飯?!?/br> 森林看他嘴唇囁嚅著,有些字聽懂了,拼在一起又不懂了,憤恨不已,邁腿坐到沙發(fā)上,幽幽看著腳下的豹子。 豹子感覺一道凌厲地目光射在它身上,看得它渾身發(fā)毛,一下從一盆嫩rou上抬起頭。 它和她對上,看懂了對方的意思,把閻歧的話翻譯了一遍給她聽。 閻歧在餐桌前優(yōu)雅地吃飯,聽著耳邊斷斷續(xù)續(xù)的甜美女音,情不自禁搖頭輕笑。 別扭。 忽然他頓住夾菜的手,轉(zhuǎn)頭問豹子:“她叫什么?” “森林?!?/br> 閻歧蹙緊眉頭,夾起來的rou又掉了下去,最后他又夾起來,冷臉說道:“不行,做我meimei得跟我姓。叫閻森林。” 森林聽了豹子翻譯這話,瞄到了哥哥作業(yè)本上姓名那一欄。 閻歧? 她第一感覺,就是覺得哥哥這名字,真的很難聽,也很難寫,和他這個人一樣討厭。 森林悄悄瞥了眼閻歧,看他正在專心吃飯,手下一個小動作,把作業(yè)本抽到腳下。 她狠狠踩了那個名字一腳。 直到名字上有點灰腳印了,她才心滿意足地把它放回桌上。 森林揪住豹子的耳朵,湊近它小聲問道:“還有什么姓,和這個字發(fā)音一樣啊?!?/br> 豹子的爪子想提起一支筆,在紙上寫了好幾個歪歪扭扭的字。 森林嫌棄地看了豹子一眼,在一堆蚯蚓亂爬一般的字中,最后選了個簡單的。 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