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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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將她困在小榻邊上,手掌揉著小巧的腳踝,略一猶豫,道:“也行?!?/br> 虞秋左腳一輕,繡鞋落地。 她兩手向后撐著小榻,將另一只腳朝著云珩翹去,被他輕飄飄推開。云珩道:“你當我傻嗎?” 虞秋懵懂,接著腳上一涼,羅襪被扯掉,光滑柔膩的腳大大咧咧露了出來,彎出弧線的腳背在燭光下滑過一道流光。 此時,除了光著的左腳,她全身上下整整齊齊。 虞秋羞恥心發(fā)作,腳往裙下縮。而云珩伸手,寬厚的手掌一把將她左腳握住,手掌心正好抓在虞秋腳心。滾滾熱度傳來。被抓著揉了幾下,虞秋哼哼了兩聲沒了力氣,被云珩抱起坐在懷中。 她喘著氣道:“你使詐。” “你又沒抓到我使詐的證據(jù)?!痹歧褡齑劫N在她耳側(cè),手在她腳心揉個不停。 虞秋逃是逃不過的,捉他舞弊也捉不住,扭著腰道:“已經(jīng)去了兩件了,回你自己位置上去?!?/br> 云珩道:“就這樣下,反正等下還要脫?!?/br> 虞秋不依,自由的那只腳蹬著擺放棋盤的小桌,身子用力把云珩往外推。云珩沒推動,自己反而被硌著,耳后的呼吸聲陡然加重。 “繼續(xù)?!痹歧衤曇舸种氐?。 繼續(xù)什么?下棋,還是推他?虞秋掙扎著想從他懷中逃脫,奈何腳在人家手里,才離了幾寸就被扣住腰死死按了回去。 虞秋欲哭無淚,不是為了把他的嗜棋的名聲落實了,她至于輪到這種地步嗎?就是直接洞房也沒這種情況讓人難堪。 既然都要死,不如一步到位。 虞秋開始致力于讓自己直接被圍死,一下子輸?shù)羰畮讉€棋子,好過這樣慢慢煎熬。 可惜云珩得了趣味,不允許她這么做。 鐵板釘釘?shù)乃數(shù)囊淮笃遄記]能成功,虞秋在云珩的手收回來時將他攔獲。 “輕薄我?”云珩在她耳邊笑。 虞秋橫他一眼,在他袖中掏了起來,里面空蕩蕩的,根本找不到被換掉的棋子。 她抓不到證據(jù),很快又輸了一顆,虞秋氣呼呼把腳抬起來,又一次被云珩推開。他道:“我要自己挑?!?/br> 目光一低,落在虞秋修長的脖頸最下方,交襟領(lǐng)口微微敞開,讓他憶起里面的風光。 “我要最里面那件……” 別人都是由外向里褪,就云珩反過來,虞秋躲也躲不過,眼睜睜看著鴛鴦戲水的小衣裳被他從層疊衣襟中扯了出來。里面空空,再見他還抓在鼻下輕嗅,虞秋心中一顫,捂住臉哭了起來。 還剩最后兩件時,她是一點力氣都沒了,張嘴在云珩手上咬了一口,趁他不注意,掀翻棋盤跌跌撞撞跑回了床榻上。 云珩看著床幔落下,將藏起的棋子抖落回去,嘆氣道:“下不過就掀棋盤,太子妃的棋品未免也太差了?!?/br> 手中揉著姑娘家的貼身衣裳,他不知羞地從容走到床邊,隔著紗幔道:“第一回 ,先讓讓你,以后可不能下一半就跑了。” 然后一彎腰,隱入其中,幾聲細小低弱的呼聲與撲騰聲傳出來,驚動了垂簾紗幔。 “你別亂……啊!” “還沒怎么樣就叫出來,又是在提醒我下手有個輕重?” 兩道聲音都模糊不清,帶著雜亂的喘氣聲。 虞秋感覺人快沉入水底了,被說的難堪,用殘存的理智試圖維護住臉面,道:“我高興、高興叫……” “我也高興聽。繼續(xù),最好到天明都別?!?/br> 最后不到天明虞秋就失了聲,聲音發(fā)不出來了,只能摟著人的脖子低泣嗚咽。 淋漓汗水從堅實的肌rou上滾落,云珩脖子上青筋暴起,啞聲道:“你是想逼瘋我……” 虞秋像風暴中飄搖的小舟,被風浪拋上拋下,耳邊雨水嘩嘩,她這條小舟不是要被沖風浪擊垮,就是要被海水淹沒。 “轟隆——”一道驚雷響在耳側(cè),虞秋打了個激靈,隨即被人拍了拍。 “不怕,下雨了?!彼齻?cè)躺著被人擁在懷中,聽見后腦上云珩輕聲說著。 虞秋渾身酸軟,散架了似的,眼皮沉重地動了動,被拍了幾下,很快沉沉睡去。 驚雷聲時不時響起,讓她睡不安穩(wěn),恍惚中察覺到云珩在撫摸她鬢發(fā)。虞秋心中有點不好意思,昨夜出了好多汗,頭發(fā)都汗?jié)窳?,有什么好摸的?/br> 但她實在沒力氣張口說話,往里縮了縮,困意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就這么想讓我保持住原本的好名聲?”云珩支著頭側(cè)身來看她,手指在她鬢發(fā)上撫著,良久,道,“也就是你了……” 他俯過去在虞秋鼻尖親了幾下,覺得這樣不方便,摟著人將她翻了個身。動作扯動不便之處,虞秋苦著臉哼哼起來。 “沒事兒,不動了……”他又低聲哄著。 橫在虞秋頭頂?shù)氖掷@到她腦后纏著她的發(fā)絲,另一手擱在虞秋后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云珩盯著她的睡顏看,隔一會兒就忍不住湊過去親一下。 世間再沒有比她更讓人心軟的人了,也沒有比這更溫馨的事情,難怪那么多人心心念念著要娶妻。 里面柔情蜜意,外面暴雨傾盆,隔著老遠的紅廊下,虞秋的大小丫鬟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去敲門。 云珩不許人守夜,誰也不知道這兩人下了多久的棋,萬一才睡下沒多久……誰敢去敲門啊。 可是新婚第二日是要入宮請安的,誤了時辰,太子兩人不會怎么樣,她們做丫鬟的怕是要挨罰。 又一聲驚雷響起,雨水被狂風卷入檐下,丫鬟們提著被打濕的裙子擠成一團,有人道:“這么大的風雨,不方便外出,或許能把請安延后……” “那也得太子說話,咱們怎么好擅自做主?!?/br> 說到這,又回到了最初的難點。要去扣門嗎? 最后是府中侍女看見了這一團人,心驚rou跳地跑來,道:“太子早已派人入宮請示過了,今日風雨大作,不宜外出,暫不入宮。行了,都散開吧,沒有吩咐不得靠近,否則,當心……” 當心丟了性命。 這些是太子妃的人,侍女猶疑著沒敢說下去,及時止住了最后幾個字。 丫鬟問:“太子什么時候吩咐的???” 那自然是丫鬟們不知道的時候。 雨水是天將亮時落下的,侍女剛在側(cè)間換完了水,過來里間換床褥時,見太子抱著太子妃往側(cè)間走去。 太子妃似乎沉睡著,青絲散亂地從太子的臂膀垂下,被遮得嚴實,旁的什么都不讓人看見。 從侍女身旁走過時,錦緞薄毯下滑,露出了隨著走動搖晃著的腳,瑩白的腳面和腳踝上紅痕點點,半隱在毯子下。 侍女看呆了。 直到那只腳停住不動,空氣中彌漫起涼意,侍女本能地抬頭,看見太子目如寒鋒地俯視著她,映著燃了一半的燭光,脖頸上的咬痕清晰可見。 侍女渾身一抖,“噗通”跪了下去,伏地叩首,卻不敢出聲求饒。 萬一將人吵醒,她是真的活不成了。 不管是太子心情好,還是怕驚醒太子妃,反正她僥幸討回了一條命。 太子府的侍女是不敢亂傳話的,但昨日起府中多了許多人,有虞秋帶來的丫鬟、侍禮的嬤嬤宮娥等,這些人嘴巴沒那么嚴,兩人對弈一宿的事情已經(jīng)傳開了。 侍女聽見這話時,腦子里浮現(xiàn)出的是那只遍布紅痕的腳與凌亂的床褥。兩人是對弈了,可一宿的時間絕對是謠言。 她是在將換下的床褥收走時,聽見了云珩吩咐侍衛(wèi)的話:“謠言不必理會,去宮中說一聲,今日雨大……” 不理會就不理會吧。侍女擺出臉子來,嚴厲道:“不該問的別問,都散開,別在這圍著了?!?/br> 第101章 結(jié)局(1) 電閃雷鳴, 大雨滂沱,并不能阻止消息的擴散。 大丫鬟冒雨回到太尉府, 將事情說了, 蕭夫人不覺再次與她確認,“誰新婚之夜忙著下棋?” “太子與太子妃?!贝笱诀呙撓滤蛞?,濕淋淋的鞋子和衣裙還沒來得及換下, 肯定道, “昨夜奴婢親眼看見太子妃身邊的人把棋盤送進屋里的。方才奴婢出府之前,聽見太子與太子妃說, 要把棋具放在寢屋內(nèi), 以后每日都要與太子妃切磋棋藝?!?/br> 蕭夫人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表情,像哭像笑, 還有點不可置信。 “那今日阿秋可有……”蕭夫人想問虞秋是何時起的, 可有不適,身上有沒有什么痕跡,可是對著大丫鬟惋惜的表情,話到嘴邊有點問不出口。 大丫鬟等了等, 沒等到她問出下面的話, 主動道:“夫人是想奴婢親口與太子妃確認?奴婢也是想的, 可是太子一直在寢屋里,不準奴婢們近身。進去伺候的也是府中原有的侍女, 奴婢只在外間端水伺候, 連太子妃的面都沒見著?!?/br> 蕭夫人仍是覺得不太可能, 不是說太子好棋可能是裝出來的嗎? 就算不是裝的……她是見過太子的, 文質(zhì)彬彬, 很有書生氣, 可再書生的人, 再怎么喜愛下棋,也不至于新婚之夜拉著新娘子不務(wù)正事吧。 何況還是那樣嬌美的新娘子,誰能忍得?。?/br> 她又問:“下了一整夜?” “不知道,但是聽說太子更衣后親自去收拾的棋盤,很是……嗯,意猶未盡?!?/br> 蕭夫人:“這、這……” 與這事相比,他二人因暴雨未進宮請安倒算不得是多大的事情了。將大丫鬟打發(fā)回去,蕭夫人猶豫許久,在蕭論回來后,將這事說給他聽。 夫妻二人商討了下,決定把這事告知蕭太尉?,F(xiàn)在大雨連綿消息傳的慢,但明日怕是就會傳得人盡皆知,自己人說給蕭太尉,總好過他在外人口中得知。 過幾日,等虞秋回了門,蕭夫人打算去探望一下,親口與虞秋確認。 除了太尉府,宮中也收到了消息。 嬤嬤言辭鑿鑿地說著,公儀穎聽得一臉頹喪。 雖不知道事實究竟如何,但這事毫無疑問是假的。 她那兒子心思多、心機重,他不想讓府中消息傳出,能有一百種辦法。這荒謬的事一定是他脅迫虞秋配合著演給別人看的,都是為了他好棋的假象。 公儀穎問:“太子妃怎么說?” “老奴未能見著太子妃……”嬤嬤窘迫,婚前在虞秋那,她是威嚴的侍禮嬤嬤。在太子府的喜房里挑了喜帕后,她就沒用了,連主院都沒能再進去。 太子府的下人口風緊,這點兒事情她還是從太子妃身邊的小丫鬟那打聽出來的。 嬤嬤離開后,公儀穎扶著額頭與心腹宮娥道:“看看,我沒說錯吧,一定是珩兒弄出的主意。不然他怎么不讓人見太子妃?” “我算是看出來了,太子妃心性單純,不懂遮掩,但是好拿捏,被吃得死死的?。 ?/br> “我怎么就敢奢望她來約束珩兒……”公儀穎喃喃自語,后悔莫及。 這兩處是最早收到消息的,太子府中,處于流言中心的兩人正在慢畫娥眉。 虞秋是午時醒的,醒后被摟著黏黏糊糊了許久,更衣洗漱罷已是午后。外面疾風驟雨,雷鳴不斷,偶爾天際還會劃過一道閃電,駭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