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7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春心動、拯救六界從談戀愛開始、女王在末世撿男人泄欲(NPH)、返航魚線(高H)、云水之歡[古言,1v1]、冬日薄荷(校園1v1)、森林(1v1 骨科)、見微知著(弟妹 H)、緣分若如初相見、草莓軟糖的約定
將皇室上下需要注意的事情叮囑后,蕭太尉又道:“太子對你體貼……” 這指的是強(qiáng)迫他與虞行束對峙,再抓來余延宗把潑在虞夫人身上的臟水洗掉的事。 “……行宮修建中屢出意外,已經(jīng)停下……” 蕭太尉愁腸百結(jié),通過余家的事,他知道云珩對虞秋好,但因為與蕭疏桐的誤會,多年根深蒂固的想法使然,還是怕看到自己外孫女沉迷情愛,為了別人付出所有。 他不確定是否該提醒虞秋,猶豫再三,最后道:“沒事多去見見你姨母,讓她教教你管家?!?/br> 教教你管家,也教教你怎么管男人,不奢望你管的多好,能讓他對你的關(guān)懷盡量持續(xù)就足夠了。 虞秋滿口答應(yīng),蕭太尉又道:“看好太子,以后誕下皇孫,也要從小悉心教導(dǎo),不能學(xué)了先祖的惡癖……” 直到離府,虞秋還渾身發(fā)熱,這句話不停在她腦中回蕩。還沒成親呢,怎么就說到了生孩子! 她覺得難為情,不敢細(xì)想,可一個人的時候又控制不住地胡思亂猜。 成親后真的生了孩子,腦子是一定要像云珩的,其他的……其他的都像她吧,像她保險點(diǎn)。 如果以后的孩子一定會有怪毛病,要及時發(fā)現(xiàn),趁早掰回來。喜歡臟東西肯定是不行的,不務(wù)正業(yè)也不行,要是嗜好是讀書就好了…… 虞秋腦子里一直想著這事,把自己想得臉紅得嚇人,她掀簾透了透氣,招來平江問:“太子好些了嗎?” “有上好的金瘡藥,過不了多久就能痊愈?!逼浇?。 虞秋對他的傷幫不上忙,只能每日差人去慰問。她放寬心,要放下簾子時,余光不小心掃到了街邊攤販,是賣首飾的,小攤子上擺著幾塊玉,其中一塊與她枕下的十分相似。 虞秋放下簾子,心道,只是外在相似而已。攤販上的肯定不能與她的相比,她那塊可是云珩的信物,關(guān)鍵時候能保命呢! 云珩來看虞秋時已又過了幾日,這回是帶著幾套首飾過來的。虞秋都快忘了自己曾栽贓他損壞首飾的事情了。 他受傷的事未聲張開,虞秋讓丫鬟把東西收起來,就讓人全都退下了。拉云珩坐下,問:“傷口可還疼?” “疼倒是不疼,就是被人看見了多問了幾句?!?/br> 虞秋不解,“不是藏在衣裳里嗎,怎么讓人看見的?” 云珩捋起袖口,將手掌伸到虞秋眼前,道:“我是說這里的傷口。” 那日虞秋在他手掌一側(cè)留下道整齊的齒印,咬完她就走了,都沒讓云珩送她回府。 虞秋紅了耳根子,一巴掌將他的手拍開,道:“胡說!我咬得那么淺,一會兒就沒印子了,你又耍我玩!” “又?我還有什么時候耍你了?”云珩針對這個字眼提出疑問,“你平白無故咬我出氣,我不與你計較,現(xiàn)在還要冤枉我,虞阿秋,講點(diǎn)道理?!?/br> 虞秋在他手上總是吃暗虧,但凡她氣量再小一點(diǎn),就要往云珩傷口上戳了。 她想到這里,云珩心有靈犀一樣,道:“看這小表情,怎么好像我又惹了你?上回急了咬我,這回是不是要往我傷口上戳了?” 他把手臂抬起,道:“戳吧,讓我看看太子妃舍不舍得。” 虞秋朝他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要離他遠(yuǎn)些。不見面想念得慌,見了就讓她生氣,攪得她心里的事情纏繞在一起,找不到解開的線頭。 她走到梳妝臺前,佯裝翻看云珩賠償給她的首飾,實際上一直悄悄往妝匣看。她把那塊環(huán)形玉佩放到妝匣里了,心中忐忑著,不知道是不是要讓云珩發(fā)現(xiàn)。 不讓他發(fā)現(xiàn),前世的事自己什么都想不通。讓他發(fā)現(xiàn),順便與他將前世的事情和盤托出,云珩腦筋那么活,一定很快能將所有事情想通。 可他能信嗎?虞秋心有不安,做好了準(zhǔn)備,臨到頭卻難以開口。 怕自己越想越無法下定決心,虞秋逼著自己不再猶豫,轉(zhuǎn)過身道:“殿下,我……” 等著她的是壓過來的結(jié)實身軀,她這一轉(zhuǎn)身,正好撞入云珩懷中,云珩朝著她雙唇壓下來,毫無客氣地啃咬起來。 虞秋推了一下,被他提著腰抱到了梳妝臺上,方便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別……”虞秋踢了他一腳。 “傷口疼……”云珩含糊著道,果然讓虞秋乖順下來了。 要不是受傷那日虞秋受了驚嚇,當(dāng)日他就想這樣了,他的傷可不能白受。虞秋喜歡他,但是臉皮薄,還是得他主動。他給虞秋找個無法拒絕的借口,兩全其美。 親了不久,虞秋再次推他。 這畢竟是在虞府,怕被人看見,云珩順著她的推拒停下,給她擦著唇上痕跡,低聲笑道:“阿秋真甜?!?/br> 虞秋拍開他的手從梳妝臺上跳下來,質(zhì)問道:“我踢的是你的腿,根本沒動你的手臂,你喊什么傷口疼?” 云珩道:“哦,我隨口說的?!?/br> 氣得虞秋又朝他腿上踢了一下。 被這他一搗亂,虞秋差點(diǎn)把玉佩的事情忘記了,她抹了把嘴巴,鼓著臉道:“你給我的鴛鴦玉佩好像在妝匣里,你幫我找出來?!?/br> 云珩瞧著她嬌蠻地指使人的模樣也喜歡,順著她的意思翻找起來。 虞秋看著他一件件拿出妝匣里的東西,胭脂、珍珠粉、發(fā)釵等被整齊地擺在桌上,妝匣快掏空了,終于看見他夾起那塊環(huán)形玉佩。 虞秋大氣不敢出,屏息凝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等著看他的反應(yīng)。 “這玉佩……”云珩語氣綿長,似有疑惑。 “怎么了?”虞秋飛快追問,“有什么問題嗎?” “誰送你的?” 虞秋一顆心雜亂地跳著,曾經(jīng)她把重活一世的事情告知虞行束,不巧的是,四皇子與六皇子莫名發(fā)生意外,事情與前世不同,導(dǎo)致她所說的被虞行束當(dāng)成了一場噩夢。 現(xiàn)今她把證據(jù)交到云珩手上,要再一次攤開心扉,將前世種種說出。 她壓著激動的情緒問:“你怎么知道這是別人送我的?” 云珩修長的手指拈著那枚玉佩反復(fù)打量,道:“幾文錢的路邊攤,能被你與珍貴首飾擺在一起,一定獨(dú)具意義,除了是別人送的,還能是什么?!?/br> 虞秋狂跳的心在這一瞬間差點(diǎn)停住,她直視著云珩,目瞪口呆了片刻,不可思議地問:“你、你不認(rèn)識這玉佩?” “也不算不認(rèn)識。”虞秋的心因為他這話重新跳動起來,直到他說了下半句,“街邊攤販不是遍地都是嗎?” 虞秋捂著心口,語氣加重強(qiáng)調(diào)道:“……你、你再仔細(xì)、仔細(xì)看看!” 第73章 侍衛(wèi) 云珩仔細(xì)看了, 看的不是玉佩,而是虞秋。虞秋的異樣太明顯,一定有事瞞著他, 他道:“你覺得我該認(rèn)識這塊玉佩?” 虞秋的表情已經(jīng)把心思顯露出來了, 云珩沉吟,道:“你反復(fù)與我求證是否認(rèn)識這塊玉佩, 是把它給你的人這么說的?這么篤定, 所以是我身邊的人給你的, 作為信物?” 他也僅能猜到這里了, 與他關(guān)系親近、并能與虞秋見面的, 除了他生母公儀穎, 就是公儀將軍府的人, 再往遠(yuǎn)處猜, 云瑯也有可能,但這幾人即便是隨手送禮,也不會用街邊俗物。 云珩提著玉佩上的紅繩在呆掉的虞秋眼前晃了晃,笑道:“是不是又被人騙了?” 虞秋同樣覺得云珩不會用這么普通的東西作為信物,所以她篤定這玉佩中藏著秘密。 可現(xiàn)在當(dāng)事人自己都承認(rèn)了, 她當(dāng)做寶貝細(xì)心保管了好幾個月,視作救命法寶的東西, 純粹就是一個路邊攤, 虞秋氣得幾欲吐血。 是不是又被人騙了?云珩都這么問了,毫無疑問, 是,她是被云珩與浮影這主仆倆聯(lián)手騙的! 虞秋慪氣地?fù)屵^那塊玉佩,手高高抬起,在拋出的前一刻轉(zhuǎn)了個方向, 將其扔進(jìn)了鋪著厚褥的床榻上。 是被人耍了,這根本就不是什么信物,不管是云珩還是浮影見了都不會為它側(cè)目,但虞秋會。 對虞秋來說,它依然是兩輩子的寄托,再生氣也不能摔碎了它。 “誰騙的你?與孤說說,孤給你報仇好不好?” 罪魁禍?zhǔn)椎陌参繜o異于火上澆油,虞秋胸腔中的悶氣迅速脹開,喘著氣道:“好,你讓我報仇?!?/br> 她說完這句,往前跨了一步,右腳狠狠地踩在了云珩腳背上。 云珩看著她被氣得發(fā)紅的臉,與那雙暈出閃閃淚花的眼眸一上一下對視著,眉梢緩緩挑動了下。 然后看見虞秋更惱了,踩著他的腳使勁碾動了起來。 云珩笑了。多可愛的挑釁,可以再多來點(diǎn)。 他撫上虞秋的臉頰,低下頭在她額頭蹭蹭,聲音中滿是昵愛,道:“阿秋拿人出氣都軟乎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撒嬌呢?!?/br> 踩他被當(dāng)成撒嬌,虞秋氣到崩潰,牙關(guān)沒能咬住,嘴角一垂,低低的嗚咽聲泄露了出來。 出不了氣,她干脆不忍了,仰著臉原地哭了起來。 哭聲微弱,但眼淚顆顆飽滿,從臉上依次滾落下來。 “哭什么?”云珩徹底看不懂了,虞秋這樣子是委屈,是生氣,但沒見難過,不像是面對余延宗那種氣憤,倒有幾分發(fā)泄的意思。 他的聲音像是提醒了虞秋,虞秋抓起他的手再次咬了上去,力氣比上次大多了。 酥疼的感覺流入心間,云珩另一只手在虞秋的臉上撫摸著,道:“我這是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不過無妨,我愿意。阿秋,再咬重些。” 虞秋加重力氣,這廂火氣還沒發(fā)泄完,有幾個丫鬟聽見響動跑了過來,在門口看見虞秋腳下踩著人,嘴巴里咬著云珩的手,還委屈地掉著眼淚,全都愣住了。 虞秋丟臉丟大了,憋屈地松口,一把將云珩推開,伏在桌上悶聲哭了起來。 云珩讓面面相覷的丫鬟們退下,跟著她坐到桌邊,耐心道:“是有人借用我的名義騙了你?能有這個膽子的,是云瑯?” 虞秋只顧著哭了,根本不搭理他。 “還能是誰?你說出來,我才好幫你報仇?!?/br> “就你說話好聽,除了你,還會有誰欺負(fù)我?”虞秋抬起頭,兩只眼睛藏在淺水下的黑玉珠子般轉(zhuǎn)著動人的流光。 云珩:“我……” “就是你!你還說!”虞秋帶著哭腔打斷他,瞪著他,大有他再辯解就繼續(xù)大哭的趨勢。 云珩又一次笑起來,都這么撒嬌了,可不就是喜歡他。以前他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 他閉嘴點(diǎn)頭,虞秋說什么全都忍下,然而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讓虞秋消氣。 教鸚鵡說話是假的,給的信物的假的,他還能裝得有模有樣,隔幾日就來問一次鸚鵡可學(xué)會了,還把偷玉佩的侍女殺了。 幫人就幫人,非要這樣騙她,騙了她兩輩子,真可惡!云珩不是個好東西,那個一本正經(jīng)的浮影也一樣!誰知道他們還編造了什么來騙自己! 虞秋氣惱地在心中罵著這兩人,皺著臉大聲道:“我要報仇!” 云珩微驚,接著面露欣慰:“太子妃有長進(jìn)了,都知道要報仇了?!笨渫昃捅挥萸锊攘艘荒_,他道,“行,你要?dú)⑹裁慈???/br> “誰欺負(fù)我,我就找誰報仇,才不要你插手?!庇萸锬ㄖ?,理直氣壯地提要求,“你再給我一個人。” 云珩:“你要找誰報仇,一個平江還不夠用?” 虞秋道:“我就是要。你再給我一個專門殺人的侍衛(wèi),要沒被別人看見過的。” 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浮影。最先提出鸚鵡與玉佩的人都是浮影,她要從這個人入手,把上輩子沒弄明白的事情全部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