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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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宴拉著溫芩站了起來,“回皇上,是?!?/br> 皇上似乎也沒有為難朱宴的意思,“挺好, 挺好?!?/br> 溫芩其實(shí)心里還是有些緊張的, 不過因?yàn)榕赃呌兄煅缭? 她倒沒有那么的害怕。 朱宴小聲的說道, “不用緊張, 皇上很好相處的?!?/br> 溫芩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皇上讓他們坐下之后,溫芩整個人才松懈了下來, 雖然皇上的語氣淡淡的甚至能聽出來其中的善意,可溫芩還是覺得有些透不過氣。 接下來的宴會就十分的無聊了,無非就是些宮女跳舞,還有些官家小姐主動獻(xiàn)才藝,以博得皇上的歡心,從此進(jìn)入后宮,成為皇妃。 也因此,溫芩倒看了一出管家小姐為博得皇帝歡心而暗中較量算計的戲碼。 溫芩有些想念小包子了,而且這會也不早了,“我們什么時候可以走?。俊?/br> 朱宴摟著溫芩的腰讓他靠在自己的懷里,“還早,困了就靠我懷里瞇一會?!?/br> 溫芩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一聲,就靠著朱宴的胸膛瞇上了眼睛。 以至于溫芩醒來的時候還呆愣了幾秒,這里不是她的屋子,倒像是朱宴的屋子。 她怎么回來的? 朱宴抱她回來的? “長琴。” 溫芩喚了一聲。 長琴推開門,“小姐,你醒了。” 溫芩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支起身子,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亮了,“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已經(jīng)是辰時了?!?/br> 長琴走到床邊伺候溫芩穿衣。 “小包子怎么樣?” 長琴把溫芩里衣上的最后一根帶子系好,回道,“小小姐很好,小姐不用擔(dān)心。” 溫芩:“那就好。” “小姐是想小小姐了嘛?”長琴問道。 溫芩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一點(diǎn)?!?/br> 長琴:“那奴婢等下去把小小姐抱過來。” 溫芩搖頭,“不用,我過去就是了。” 出了朱宴的屋,溫芩默默的吐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在朱宴的屋子里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昨天晚上……” 溫芩話還沒問完,長琴就主動接過了話,“怎么晚上是朱師爺抱小姐您回來了,還親自給您洗臉洗腳?!?/br> 溫芩倒沒有想到朱宴能為她做到這一步,就算是以前她和徐慕感情,徐慕也未曾給她洗過腳。 “那他睡的那里?” 長琴笑了笑,“當(dāng)然是在屋里睡的啊?!?/br> 溫芩覺得臉有些燙,心里倒也沒有覺得反感。 只是她和朱宴還沒有成親,這樣就睡在一起太放蕩了些。 溫芩臉一下又白了,她如今這般,未婚就住進(jìn)朱宴的府中,還默認(rèn)朱宴對她的那些親密的動作,她或許,早就有一點(diǎn)喜歡朱宴了吧。 似乎一下子就想開了,溫芩臉上的笑也甜了不少。 長琴不知道溫芩是如何想的,不過她也跟著溫芩那么多年了,也會看溫芩的表情,她剛才心里想逗一下小姐才那么說的,朱師爺那么珍惜小姐,怎么會做那種破壞小姐名譽(yù)的事。 只是小姐怎么突然開心了起來? 她以為小姐會生氣呢。 “小姐,你不生氣?” 溫芩有些疑惑,“為什么要生氣呢?” 這會長琴算是明白了,她道:“奴婢剛才是騙小姐的,朱師爺把小姐送回來后說怕動靜太大把小小姐吵醒,這才把小姐抱到了他的屋子里,朱師爺昨天晚上睡的書房?!?/br> 溫芩微微皺了皺眉,“好啊,你如今也學(xué)會逗我了?” 長琴搖頭,“奴婢不敢?!?/br> 溫芩拍了拍長琴的肩膀,洋裝生氣,“我看你倒是敢得很?!?/br> 長琴噗呲一聲笑了,“小姐,我真的不敢了?!?/br> 小包子正在喝奶,看到溫芩一雙眼睛就睜得溜圓溜圓的,咿咿呀呀的叫著。 溫芩走過去把孩子抱走自己懷里,“小包子想娘親了沒有?” 小包子才多大啊,根本就聽不懂溫芩的話,只能用咿咿呀呀的聲音來表達(dá)自己看到溫芩有多么的開心。 徐慕一路風(fēng)塵仆仆,因?yàn)殡p腿行動不便,徐慕就買了一個小廝給他趕馬車,那知那小廝看徐慕雙腿殘廢,就把徐慕的銀票給搶了,最后還把徐慕扔到了一個荒郊野嶺,自己卷錢跑了不說,還把徐慕的馬車也給一起卷走了。 就在徐慕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他被人救了起來。 救徐慕的是一個邊關(guān)打仗的將就,聽到徐慕說他的腿是因?yàn)閼?zhàn)爭才如此的,徐慕又說自己想去找下落不明的妻兒,將軍被感動,然后就帶著徐慕一起上了回京城的路。 從這里去京城還需要兩個月。 而溫芩和朱宴的婚禮也定在兩個月后。 徐慕雖然雙腿廢了,但他腦袋還挺靈光,倒是為這位將軍解決了不少的麻煩,也受到了禮待。 自那次宮宴回來之后,朱宴和溫芩二人之間的感情直線升溫。 一晃,就到了徐慕和溫芩的婚期。 雖然溫芩說不需要十里紅妝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但朱宴怎么可能委屈溫芩。 最后還是大辦了,不過名頭上是說因?yàn)橐郧皼]有給溫芩一個像樣的婚禮,這次他要補(bǔ)一個,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人。 京城那些官家小姐無一不羨慕溫芩,畢竟朱宴年輕有為,且長得又極為俊俏,又如此深情,那個女人能不動心? 雖然朱宴只是一個四品官員,不過因?yàn)槭軐?,成親當(dāng)天,皇帝也來了。 朱宴沒有高堂,便由皇帝替兩人主婚。 多年的愿望一朝成真,就跟做夢一樣,絢麗得讓人不太敢相信,朱宴被灌了不少的酒,醉得迷迷糊糊的。 等送完賓客,朱宴趴在欄桿上吐了起來,他今天喝了太多的酒了,滿身都是酒氣。 “扶我去洗漱。” 即使已經(jīng)喝醉了,朱宴心里還是惦記著溫芩,讓自己的一身酒氣熏到了溫芩。 小廝扶著他,“老爺不去洞房?” 朱宴:“洗干凈再去?!?/br> 小廝笑道:“老爺對夫人真好,夫人真有福氣?!?/br> 朱宴皺了皺眉,嘴里嘟囔著,“是我有福氣。” 小廝只聽到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把喝了醒酒湯,把身上的酒味洗去,朱宴又撈起衣袖聞了聞,確定沒什么酒味了,才搖搖晃晃去了洞房。 溫芩一直在坐著等朱宴,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她身子一僵,放走膝蓋上的雙手已經(jīng)緊張得出了汗。 她和徐慕成婚的那個晚上,她也沒有這么緊張過。 朱宴心里鼓鼓脹脹的,像是吃了蜜一樣天,他掀開了喜帕,近于癡迷的看著溫芩,深情的喚了一聲,“芩兒?!?/br> 溫芩有些不敢對視朱宴那一雙裝滿深情的眼睛。 朱宴的手撫摸上了溫芩涂的胭脂的臉,一寸寸的臨摹,最后落走了溫芩的紅唇上。 他喉嚨滑動了兩下,“娘子,良辰美景,可萬萬不能辜負(fù)了?!?/br> 溫芩臉色緋紅,“先把合巹酒喝了來。” 朱宴倒也爽快,“好,聽娘子的?!?/br> 兩人牽著手走到了擺滿花生和蓮子的桌子邊,朱宴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溫芩,自己手執(zhí)一杯。 兩人喝了合巹酒,朱宴又讓長琴打了水給溫芩卸臉上的東西,又把溫芩頭上戴的那些給取了下來,兩人這才上了床,放下了紅帳。 第二天一大早,朱宴就醒了,不過他并沒有起來,而且抱著溫芩,他心里從來沒有如此踏實(shí)過。 有溫芩在他身邊真好。 徐慕達(dá)到的時候,剛好是朱宴和溫芩成婚的第二天。 京城里的大部分人都還在討論,徐慕耳尖就聽到了,然后就去打聽,一打聽可不得了,那個京陽縣的朱師爺和溫芩成婚了? 溫芩怎么可以再嫁給其他的人? 不過朱宴和溫芩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是不是因?yàn)橹煅?,所以溫芩才給了他休書? 朱宴那個小人,居然如此卑鄙,他要?dú)⒘酥煅纾褱剀藫尰貋怼?/br> 徐慕滿臉郁氣,救他的那個將軍從未見過徐慕這般,便問道,“徐老弟這是怎么了?” 徐慕表情陰郁,“我找到我的妻兒了,不過我的妻子和別的男人成親了,就在昨天。” 將軍面帶歉意,然后拍了拍徐慕的肩膀,“你尚且還在,你內(nèi)人就急著嫁人,看來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哥明天給你介紹幾個女人。” 徐慕眼神帶著涼意,“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我要把那個卑鄙的小人給殺了,大哥,你一定要幫幫我,我忍不下來這口氣?!?/br> 將軍倒也沒有猶豫,“行,你說,想要怎么做?” 徐慕雖然十分的生氣憤怒,但也沒有喪失理智,“哥,謝謝你,這事我還是想自己親自動手,不過我可能需要大哥的幫忙?!?/br> 將軍只是個粗漢子,心思也不細(xì)膩,也沒有問那個男的是誰,一下就應(yīng)了下來,“行,有事直接和我說一聲就行?!?/br> “謝謝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