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與魔尊一起養(yǎng)崽怎么破[穿書]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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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暗暗較勁。 一旁,蘇淮安對于這兩人的互動全然不知,他只是抬眼注視著如許的模樣,用目光描摹對方的長相。 和想象中的五大三粗的男性形象不一樣,如許整個人看起來并不粗蠻健壯,相反,對方看起來陽光開朗,年紀(jì)輕輕,兩頰還有一雙若隱若現(xiàn)的酒窩。 如果光從外表上看的話,對方看上去恐怕只是三十出頭。 這就是他的父親嗎? 在沒有找到如許之前,蘇淮安有許多問題想問,可真的找到了對方,他似乎不知道該說什么。 想了又想,最終話到了嘴邊,變成了一句簡簡單單的問句:“這些年,你來看過我嗎?” 話落,房間里的空氣倏地沉默。 如許感覺到好像有一種未知的力量,攥緊了自己的心臟,讓他說不出話來。 過了許久,他才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你五歲的時候,我去過一次?!?/br> 那時候,他與青燈的狀態(tài)稍微好了一點,他找了個機會,瞞著所有人,悄悄地去了壇城一趟。 蘇家的小院里,崽崽正在花園里玩,他變成一個松鼠,陪著對方玩了一下午的躲貓貓。 “那時,你還這么小一點呢。”如許比劃著講。 隨著如許的講述,蘇淮安從原主的記憶中找到了對應(yīng)的記憶。 那天下午,他之所以一個人獨自去到花園,是因為遭到了母親的訓(xùn)斥。 自從弟弟出生之后,母親對他愈來愈不耐煩,連同下人們也不再將他放在眼里。 那一日他原本不開心,但到了花園,卻見到了一只迷路的松鼠,愉快地渡過了一個下午,這是在原主晦暗的童年記憶中,唯一不多的亮色。 “原來是你?!?/br> 在這一瞬間,蘇淮安想,如果是原主聽到這個消息,就更好了。 他應(yīng)該會很很開心吧。 這悵惘持續(xù)了一瞬間,蘇淮安就調(diào)整好了心緒,重新打起精神來,問起了舊事。 對于如許來說,事到如今,倒也沒有什么不可以講的。 他從自己浪蕩到碧蕭宗,如何救“如許”,再到將蘇淮安交給蘇夫人的過程說了一遍。 末了,他還樂呵呵地問:“你養(yǎng)母對你還好吧?她當(dāng)時那么年輕,我還怕她養(yǎng)不活你。為了能讓她輕松一點,我還想辦法給她找了戶好人家。 “……” 聽到這里,蘇淮安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拿出什么表情來面對這件事了。 一方面,如許的這句話也的確解決了對于蘇夫人能夠嫁進蘇家的疑惑,另一方面,又也覺得啼笑皆非。 作為異獸,還是披著對方丈夫馬甲的異獸,幫著妻子找對象? 但凡是個正常人類,都干不出這種事。 異獸的思維方式,果然還是與正常人類不一樣。 “她對你怎么樣?”如許察覺到了蘇淮安的遲疑,追問。 “還行?!?/br> 事到如今,蘇淮安離開了原本的家庭,往事盡去,與他無關(guān),自然不必再說蘇夫人的壞話。 聽完這句話,如許顯然高興了幾分,反倒是一旁的容詡欲言又止地看了蘇淮安一眼。 問完這兩個問題,雙方似乎也都摸清了對方的脾氣,氣氛逐漸變得緩和起來。 也是在這時候,如許試探著從崽崽這里刺探消息。 “你……后來,過得好嗎?之前聽說,你是進了云隱宗?” 蘇淮安點點頭,講了自己查出靈根,進入云隱宗的過往。 “太好了!” 如許聽到這里,心中一震,臉上露出幾分驚喜的神色。 如此一來,崽崽既繼承了遺族的體質(zhì),同時也有人類的靈根,如果培養(yǎng)的好,未來將會是一等一的大人物。 不愧是他家的崽崽! 聽到靈根,如許第一反應(yīng)騙不了人,這也給了蘇淮安詢問對方留下的木偶的機會。 “……那就是我和青燈從上一輩那里得來的玩偶而已,我想留給你玩的。” “等等,上面的線條是功法嗎?” “你引氣入體之后,練的是上面的功法?” 如許的表情猛地變了。 對于他們這些異獸來說,從誕生之后都會被父輩帶一段時間,父輩會幫忙梳理脈絡(luò)。 但哪怕是這樣,仍然會有許多小異獸出岔子,晾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讓我看看你的具體情況!” 蘇淮安配合地伸出了手。 果然,不愧是通脈相傳,如許探入的靈氣如同涓涓細流匯入江河一樣,毫無阻礙地看到了蘇淮安體內(nèi)的情況。 “你怎么搞成這樣?” 蘇淮安的經(jīng)脈中靈氣凝滯,根本無法滋潤經(jīng)脈。與此同時,蘇淮安體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靈氣,還在持續(xù)不斷地涌向丹田,進入胎兒所在的位置。 蘇淮安,是在用自己的靈力喂養(yǎng)小崽崽。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這是胡鬧!” 事到如今,如許也顧不上自己是第一次與蘇淮安見面,恨不得幾個腦瓜崩將這湖涂崽打醒。 “我自己愿意的?!?/br> 相比與如許的焦躁,蘇淮安倒是顯得格外淡定。 事實上,在他決定留下這個孩子時,就做好了應(yīng)對往后一切困難的準(zhǔn)備。 “孩子的父親呢?”如許終于問出了這句話。 他已經(jīng)做好了去收拾這個王八蛋。 “死了。”蘇淮安早準(zhǔn)備好這個問題的答案,聞言從容地說,“孩子我自己生,自己養(yǎng)?!?/br> “不行!” 一旁,被動去世的容詡終于忍不住出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六十一章 這一晚上對于在場三個人, 都是一個極為刺激的夜晚。 或許是因為“死了”這兩個字,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在場其他兩個人的表情都格外復(fù)雜。 如許的表情從震驚到憐惜, 恨不得將自己不久前說的話塞回肚子里。 而許師兄表現(xiàn)得增加夸張,整個人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 目光呆滯, 看上去神游天外。 兩人都不在狀態(tài)中, 蘇淮安只得暫時停止了敘舊。 “先睡吧,明日再說?!?/br> 話是如此, 可蘇淮安晚上躺在床上,卻是半點也睡不著。 回想起如許與許師兄的反應(yīng), 蘇淮安為自己說謊感到了片刻的抱歉。 但轉(zhuǎn)念一想, 又覺得無可奈何。 不這樣說又能怎么樣呢? 對于他來說, 他的確接受了崽崽的存在, 可是,他卻無法對于自己懷上崽崽的過程釋懷。 何況,他也沒有想過自己和所謂的魔尊產(chǎn)生任何聯(lián)系。 基于此,告訴別人崽崽的另外一個父親已經(jīng)去世了,不但省了他的口舌,還屏蔽了無干人等的窺探。 對了。 想到這里, 他記起了自己的一個紕漏—— 對于崽崽的身世,東家美人似乎有所察覺, 等他得了空, 要想辦法寫封信, 拜托東家美人保守秘密才是。 蘇淮安在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 暗自提醒自己記住, 閉上眼睛, 同崽崽說了一聲晚安后,閉上眼進入夢想。 在蘇淮安進入睡夢中時,小院里的另外一個人卻仍然睡不著覺。 護法們被容詡深夜叫來開會時,整個人也是懵的。 只是,待他們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時,也不由得目瞪口呆。 其中,睦月與溯月互相對視了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底深深的迷?!?/br> 她們還以為安公子與尊主不說是徹底在一起,起碼也互相交了心,可誰知道,安公子都快生產(chǎn)了,兩人還像是陌生人一樣。 “難道說,尊主做了什么讓安公子不悅的事?” 眼看著容詡目光沉凝地盯著她們,睦月雖然不想,但也不得不試探著問。 可這也不對啊。 他們曾經(jīng)查過安公子的過往,對方在前半段人生中,與魔修并沒有任何交集,說是有仇,也著實不對勁。 可安公子莫名的不喜又是為何? 等下。 溯月真人提出了一個疑問:“或者,是尊主會錯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