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自我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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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月知道自己絕不該這樣放任下去。 她不怕,即使哥哥變成了喪尸,即使她自己未來也有可能死在他手中,只要兩個人在一起,什么結(jié)局她都不怕。 但她不能放棄,不能連最后的努力都沒有。 付月哭過了,從譚俍身上起來擦干凈眼淚。 她抓過地上的手機,亮屏才發(fā)現(xiàn)是譚俍的。屏保還是付月在學(xué)校那會兒譚俍去看她,付月為了緩和關(guān)系硬拉著他合照的。 明明那時候他還在和她冷戰(zhàn),但眼神里都是瞞不住的寵溺。 此時付月回憶起這一年來的種種矛盾,覺得自己簡直幼稚固執(zhí)到極點。 她想,只要譚俍能活著,好好活著,她以后什么都依他。 付月在手機上搜索可能的處理感染傷口的方法,信息很少很少,無非是酒精消毒之類。 從許多幸存者的經(jīng)驗分享看來,被喪尸咬過或者從其它途徑感染未知病毒的人,發(fā)作都很快,要么直接受不住死亡,要么直接變異成喪尸。 譚俍又和他們不一樣。 付月管不了那么多,消毒上藥再包扎,一氣呵成。 譚俍的臉周開始出現(xiàn)奇怪的青色紋路,整個人仿佛在什么中掙扎。 付月給他貼了退燒貼,又著手給他身上降溫,效果不明顯,但還是有。 做完這一切,她將小毯子蓋在譚俍腰腹處,才有心神去接收外邊嘈雜的聲音。 付月走到窗前,平日干凈寬敞的大馬路上一團亂。 別墅區(qū)人少,但來往車輛在混亂中還是不免撞到一起,大火從車底燃起,照亮黑夜,乘客從中慌忙逃往家門。 還有,游走的喪尸。 這個病毒發(fā)作太快了,她只是近一個小時沒有注意外界就已經(jīng)亂成這樣。 路燈下喪尸接二連三出現(xiàn),青黑色皺起的皮膚,灰白無瞳的眼球,身上黑血斑斑。 他們沒猶豫地?fù)湎蚵飞纤纳⒌娜巳骸?/br> 遇上速度慢些的,還有逃生的可能,遇到身體條件稍好的,只能喪生在喪尸口下。 付月只開了小燈,觀察一會兒發(fā)現(xiàn),喪尸在有組織地感染出更多的同類。 盡管有的抓到人后在“進食”,但是更多的,卻在咬了人一口后丟開,后者又感染成新的喪尸。 場面太過血腥,付月逼迫自己多觀察,最后差點吐出來,“唰”地拉上客廳的大窗簾。 不能出去,一方面是喪尸的兇殘,另一方面是譚俍復(fù)雜的情況。 付月腦中快速作出計劃,遙控將家中所有窗簾都拉起來,上上下下檢查每一處,確認(rèn)整個屋子找不出一點供喪尸出入的縫隙。 家中別墅有個地下室,電梯到達(dá)負(fù)一樓要密碼才能打開。 為了內(nèi)外雙方的安全,付月準(zhǔn)備搬下去。 她回沙發(fā)看了下譚俍的情況,就開始收拾東西。 依著她這么些年看過的末世網(wǎng)文,小區(qū)里這些別墅難保不會成為外來者的臨時基地。 她要做到即使有人進入到這房子里,她也能保證她和譚俍的獨善其身。 整棟別墅都是譚俍在兩人父母出事后花了大精力改造的,地下室更是重中之重。 這里表面上看是個家庭影院,內(nèi)部機關(guān)打開,輸入密碼,墻后藏著內(nèi)外兩室,全是琳瑯滿目的武器,以及譚俍工作上的機密文件。 付月將地下室布置好,沙發(fā)放下來鋪上被褥,就拿著早些年繼父留下來的輪椅去接譚俍。 他的肢體和聲音反應(yīng)要比之前更激烈。 付月伸手準(zhǔn)備繞到他身后將他抱起來,整個人卻突然被一個大力掀翻,天旋地轉(zhuǎn)轉(zhuǎn)眼就倒在了地毯上。 譚俍覺得身體很重,整個人如同被丟進火爐里炙烤,那燒紅的鐵絲也鉆進他的腦袋里,承受的一切都是他此生從未感受過的折磨。 他很想放任自己這樣沉進深淵,深淵底有解脫。 可是腦中始終繃著一根弦,僅剩的那點理智提醒著他,還有沒找到的什么,還要保護什么。 胸口劇烈跳動的心臟揪成一團。 冰涼柔軟的東西突然填到他懷中,他猛然想起自己是誰,兀地睜開眼。 “月……月……” 譚俍恍然自己變成了毫無理智的野獸,他控制不住瘋狂的本能將柔軟的小人壓制在身下。 視線四周布滿模糊的紅色,從中央那點僅剩的清明中,他看到她白里透粉的皮rou,皮rou下血管的走向看起來那樣誘人。 他想咬下去。 想吸食她甜膩的鮮血。 骨子里埋藏的占有欲破土而出,瘋狂爆發(fā)生長。 他的meimei,他想吃了她,把她藏進自己的肚子里,不給任何人看。 “月月——” 一雙小手撫上他guntang可怖、青黑紋路遍布的臉。 付月躺在男人身下,直視那雙快被紅色染盡的雙眼。她的頭發(fā)散落一地,紅唇啟啟合合,顯得妖冶無比。 譚俍聽到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熟悉的回應(yīng)。 理智促使他持續(xù)艱難地喚人,獸性卻控制他伸手。 那雙已經(jīng)喪尸化的手,指甲鋒利,輕易割破了女人漂亮的衣裙,破布落了一地。 外面天色漆黑,淅淅瀝瀝開始下起大雨。 偌大溫馨的客廳,燈光昏暗。 付月手從譚俍的臉頰漸漸下移,順著他的動作緊緊埋進他滾熱的懷里。 這一刻并沒有等待好久,卻給她總算要來了的感覺。 他的舌頭變得有些刺人,貼在她脖子的嫩rou上,輕輕舔了幾個來回那片rou就紅了。 很熱。 譚俍的牙齒都在顫抖,咬上那層軟rou,腦中閃過恐怖的危機感。 他的牙齒不停地研磨,直到那點rou變得青紫,他撐著不讓自己破開她。 “哥哥——” 付月原本閉著眼靠著他脖子,安靜地接受一切。那濕熱的舌頭卻變了方向,往她半赤裸的身體去。 好像巖漿滾出一條路,到達(dá)她的前肩、鎖骨,然后是那條深深的乳溝。 他的舌頭在里面鉆,食指小心劃爛她粉色的內(nèi)衣,奶白飽滿的rufang跳出來。他張嘴從頂端的紅色櫻桃處含下去,含了好多,牙齒在上面磨。 付月狠狠顫了一下。 如同吸血鬼初擁儀式的情節(jié)突然變得色情,兩具裸體一白一青緊擁在一起,冷貼著熱,都不想放任一絲空隙存在。 付月伸出纖細(xì)軟白的雙臂,圈著男人的脖子,手指纏進他的發(fā)間,微微抬起身體迎合他任何方式的占有。 她的唇也游走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再到脖頸。 她眼淚盈滿淚眶,是察覺到了。 察覺到了譚俍痛苦的自我拉扯。 即使到了這種地步,他也不愿意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