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間沒有純友誼了嗎!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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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越想越不安,腦海里甚至都有了莊彥瑜十多種被害方式的妄想癥了。 于是兩人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對那助理一翻逼問后,才從助理口中得知,那位沈總另外開了一個包廂,要單獨跟莊工道歉。 ‘單獨’這兩個字,落在秦易元耳中,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好好的干嘛還要‘單獨’道歉? 更何況明明被你傷害的人是周泉,又不是莊彥瑜? 盡管那助理后面不停地喊:“我們沈總拉不下面子,不想被太多人看見他低聲下氣的樣子,才想要單獨道歉的。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他就是要臉!” 可秦易元和周泉哪放心得下,問出了包廂地址后,拎著凳子就過來了。 在門口的時候被服務(wù)員攔了一下,事態(tài)緊急,秦易元顧不得其他,一腳就把門踹開了。 誰知道,莊彥瑜確實在這里,但另一位不是沈總,而是溫沉習(xí)? 得知了事情經(jīng)過,溫沉習(xí)上下打量一眼秦易元:“你倒是挺警覺的?!?/br> 秦易元只能訕笑兩句,不敢吭聲。 他之所以這么警覺,還不是因為莊彥瑜長得好看。 他敢說,莊彥瑜這種類型的,就是他們?nèi)?nèi)天菜,特容易招惹人的那種。 即便他不主動招惹,也有很多人會情不自禁地貼上去。 他因為自己是這樣的,所以才會對這方面特敏感。 但是這種話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說出來就是死。 “包廂是我訂的?!睖爻亮?xí)說:“大概是他們董事長過于小心了一些,把話說得太重了?!?/br> 他的本意是要在這個包廂里,當(dāng)著沈總的面,給莊彥瑜撐場子的。 這位沈總估計是被董事長罵了一頓,等不到包廂,就急沖沖地半路攔車,在車上就給莊彥瑜道歉。 莊彥瑜對這些不太感興趣,他還是那句話:“我很能打的,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 秦易元和周泉對他的話,沒有一點信心。 唯有真正見識到莊彥瑜動手的溫沉習(xí)信了他的話。 他揉揉莊彥瑜的拳頭,說:“下次還是要小心一點,多留一個心眼總是沒錯的?!?/br> 莊彥瑜:“哦?!?/br> 溫沉習(xí)拿過他的手:“讓我看看,剛剛有沒打疼?” 莊彥瑜就把自己的拳頭給他看:“沒有,用的是巧勁?!?/br> 他給溫沉習(xí)解釋:“就是那種,不用太多力氣,打在特殊的地方,就會讓他站不住,并且沒有力氣還手,下次我教你?!?/br> 溫沉習(xí)仔細(xì)檢查了一下他的手,確定連紅都不會紅,看來的確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了。 他笑了一下:“教我嗎?” 莊彥瑜:“對?!?/br> 溫沉習(xí):“我以為是瑜瑜的獨家本領(lǐng)?!?/br> 莊彥瑜:“確實是我獨家的。” “獨家的也能教我嗎?” “可以的,你是我兄弟?!?/br> “那過了明天不是兄弟了呢?還能教嗎?” 莊彥瑜幽怨地看他一眼。 他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阿習(xí)還有這么壞的一面呢? 哪壺不開提哪壺! 莊彥瑜板著臉:“不是兄弟就不教了。” 溫沉習(xí)心里被逗笑了,臉上卻還要裝出一副失望的模樣:“嗯,畢竟是獨家的,我也不敢多想?!?/br> 莊彥瑜抿了抿唇,沒忍住,還是把溫沉習(xí)拉回自己人行列:“……也沒有那么獨家?!?/br> 阿習(xí)要真想學(xué)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溫沉習(xí)這會兒是真的被逗笑了,笑意都盈滿了眼眶:“謝謝瑜瑜,不是兄弟也能把我當(dāng)自己人?!?/br> 莊彥瑜:“……哦。” 不是兄弟的話,又怎么會是自己人呢? 阿習(xí)又不是他爸爸。 莊彥瑜有點想不明白,那他不把阿習(xí)當(dāng)兄弟的話,會當(dāng)成什么? 莊彥瑜還在思索這層關(guān)系,隱約間覺得自己好像對阿習(xí)似乎也很不一樣。 說話間,之前點的飯菜都上了。 溫沉習(xí)先給莊彥瑜打了一碗湯:“這邊天冷,喝喝這個,暖暖胃?!?/br> 莊彥瑜:“哦?!?/br> 莊彥瑜喝湯的時候,溫沉習(xí)就用公筷夾了一大塊魚rou,開始給他細(xì)細(xì)地挑刺兒。 等把全部刺挑出來了,他才給莊彥瑜夾過去:“嘗嘗這邊海域的魚,看看有沒比我們a城的好吃?!?/br> 莊彥瑜:“哦?!?/br> 莊彥瑜開始吃飯了。 他吃飯的時候不怎么說話。 溫沉習(xí)為了配合他的飲食習(xí)慣,也不開口。 但是他的注意力卻都在莊彥瑜身上。 看見他碗里的菜空了,他會提前給他夾好。 看見他放下筷子,會提前送上湯匙。 看見他連碗一起放下了,就會給他送上面巾紙。 溫沉習(xí)對這些行為早就駕輕就熟,莊彥瑜的表情也沒什么不對,看得出來兩人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默契。 這讓坐在對面的秦易元和周泉兩人,有種恨不得立馬在原地消失的錯覺。 哦,也不需要他們消失。 可能對方根本就不記得,他們還在對面坐著吧? 明明是四個人的晚餐,這兩人卻吃出了燭光晚餐的感覺。 明明沒說一句話,但卻處處都都是溫柔的氛圍,甚至還有一種……這兩人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卻還依舊浪漫的感覺。 莊彥瑜幾乎快吃完了,才想起來對面還坐著周泉和秦易元兩人。 見他們二人味同嚼蠟,尤其是秦易元,明明話還挺多的,現(xiàn)在卻一聲不吭的。 他嚼嚼嚼,把食物吞下,問:“你們怎么不說話了?” 秦易元干巴巴地說:“啊哈哈,吃飯少說話,健康飲食從我做起?!?/br> 周泉:“啊對對對?!?/br> 莊彥瑜點點頭,很認(rèn)可這句話:“你說的沒錯?!?/br>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我是不是還沒有跟你們介紹一下?” 秦易元周泉:“……” 不需要介紹吧! 大老板他們誰不認(rèn)識啊! 莊彥瑜:“阿習(xí)還不認(rèn)識你們?!?/br> 哦,也對。 他們認(rèn)識大老板,大老板又怎么會認(rèn)識他們這種小員工。 莊彥瑜就跟溫沉習(xí)說了兩人的名字,還說:“我跟你說過的,你還記得嗎?” 溫沉習(xí)遮擋在眼鏡下面的視線若有似無地掃過秦易元:“嗯,我記得,就是一個喜歡發(fā)呆,一個喜歡看著你發(fā)呆的那兩個同事?!?/br> 莊彥瑜:“對?!?/br> 溫沉習(xí):“那喜歡看著你發(fā)呆的是哪位?” “噗咳咳咳——”秦易元一口湯噴了出來,從嘴角一直流到衣服上,他心驚膽戰(zhàn)地站起身來:“那什么,我我衣服弄臟了,我先去衛(wèi)生間清洗一下……” 說著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一樣,一陣風(fēng)似的跑了。 莊彥瑜收回視線:“就是他?!?/br> 溫沉習(xí)輕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算他跑得快。 吃完飯,溫沉習(xí)送他們回酒店。 他本意是送莊彥瑜回到酒店房間后就走的。 自從他表白,讓莊彥瑜一連在老家躲了幾天后,溫沉習(xí)對這方面的事情就特別敏感了一些,深怕自己又控制不住做了什么過界的行為,讓莊彥瑜感到不適應(yīng)。 所以他雖然也住這個酒店,不過另外訂了一個房間,沒打算今晚和莊彥瑜一起睡。 只是沒想到莊彥瑜卻默認(rèn)他今晚會和他住在一起,把他帶到酒店房間后,就問他:“你的衣服呢?要幫你熨嗎?” 溫沉習(xí)一怔,想說他的衣服在樓上的房間。 莊彥瑜又接著往下問:“是在車上?要我?guī)湍隳脝幔俊?/br> 溫沉習(xí)連忙拉住他的手:“不用,我叫大劉給我拿下……拿上來就行?!?/br> 莊彥瑜沒多想:“哦?!?/br> 他把抱枕挪去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