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間沒有純友誼了嗎!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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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莊彥瑜開口,秘書就說:“沈總已經(jīng)在店里等了,兩位先生請放心,沈總很有誠意的?!?/br> 見他這么說了,秦易元只能無奈地看著車門關上。 等坐上了車,秦易元還是有些擔心,給莊彥瑜發(fā)了微信,提醒他,如果發(fā)現(xiàn)車子越走越偏,記得跟他們說一聲。 【莊彥瑜:我很能打的,不用擔心?!?/br> 秦易元想著對方細胳膊細腿的樣子,可一點都不放心。 十多分鐘后,車在一個叫凱悅的餐廳停了下來。 見到目的地是餐廳,秦易元終于松了口氣。 然而,等他和周泉到了指定包廂的時候,卻沒有見到莊彥瑜,只看見沈總的助理在等著。 秦易元奇怪地問:“我們還一個同事呢?” 那名助理說:“他們還在后面,很快就到了,秦工放心吧?!?/br> 周泉覺得不太對勁地說:“莊哥的車不是先走嗎?我們的車是后面走,應該是莊哥的車先到才對,怎么我們比他還先到?” 作者有話要說: ps—— 瑜瑜:我當初就不該跟他說這首歌,今天就不用臉紅了!(咦,為什么要臉紅?) 第46章 突然有點感動。 莊彥瑜確實還沒到, 他現(xiàn)在還在車里。 并且秘書口中所說,已經(jīng)在包廂里等他們的沈總,并沒有在餐廳, 而是在半路上了車。 那位和他一起上車的秘書和其他人都直接下了車。 車上只剩下這位沈總和他, 以及司機。 莊彥瑜直覺有些不對勁起來。 這位沈總一上車, 就一臉抱歉地說:“你是叫莊彥瑜吧?莊工啊,真是對不住, 今天的確是我小題大做了, 你可千萬不要介意?!?/br> 莊彥瑜皺著眉頭說:“你跟我道歉沒用?!?/br> 沈總連忙說:“是是是,我等下就去餐廳和那位小周助理道歉?!?/br> 莊彥瑜提取到了關鍵詞:等下就去。 這句話有兩個意思。 一個是等會兒到了就跟周泉道歉。 一個是現(xiàn)在不去, 等下再去。 莊彥瑜眼神落在了沈總臉上,思索著這句話是這兩個意思中的哪一個。 如果是后面那一個…… 莊彥瑜的視線在車內(nèi)轉了一圈, 視線落在司機的手上。 因為他是坐在駕駛座后排, 看不到司機的臉,但是能看得出來司機是個練家子, 握著方向盤的手很穩(wěn),并且手指粗糙, 手臂上的肌rou也很粗,西裝都快包裹不住他的肌rou。 莊彥瑜慢慢抬起頭, 開始活動起了手腕,以備不時之需。 這位沈總還在說:“不過你是這個系統(tǒng)工程的負責人, 先和你說一聲抱歉也是應該的。莊工雖然年輕,但胸襟一定寬廣,應該不會和我計較對不對?” 莊彥瑜問:“所以,這是去哪的路?” 沈總連忙說:“???就是去餐廳的……” 莊彥瑜點點頭, 沒再說話。 然而他越不說話, 這位沈總經(jīng)理就越著急。 等車在餐廳門口停下來的時候, 莊彥瑜直接什么都不說,直接就下了車。 沈總見狀,連忙就想去拉他:“莊工等等,我……” 他的手才剛碰到莊彥瑜的手臂,就見莊彥瑜不知從哪來的巧勁,竟一下將一個兩百斤的胖子給按回了車上。 沈總重重地撞向了車門,臉貼著車窗,力道之大,差點把車窗都撞碎了。 沈總整個人都懵了,好一會兒才說:“誤會誤會!我真的只是道歉!” 莊彥瑜定定看他一眼,這才慢慢放開他,道歉的聲音也毫無情緒起伏,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抱歉,我條件反射?!?/br> 帶了這么多宿主,雖然他不會修仙,但一些防身術還是練得很可以的。 莊彥瑜又重復了一遍:“你不用和我道歉,被你罵的人不是我?!?/br>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道有些詫異的聲音:“瑜瑜?” 莊彥瑜一愣,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就見溫沉習站在不遠處,正詫異地看著他。 溫沉習似乎被莊彥瑜剛剛那一手給震驚到了,視線在他的細胳膊細腿上轉了一圈,最后落回到了莊彥瑜的臉上。 溫沉習突然想到的,他那天對這只瑜又親又抱的,收獲的始終都是軟綿綿的小瑜。 突然有點感動。 瑜瑜對他真的太好了,沒有把他像這位沈總一樣…… 莊彥瑜也懵了,他愣愣地看著溫沉習:“你怎么會在這里?” 溫沉習笑了笑,想說什么,那位沈總連忙說:“溫總,我已經(jīng)跟莊工道歉了!真心誠意地道過歉了的!但他這么打我,我……” 莊彥瑜:“?” 溫沉習淡淡掃了他一眼,打斷他的話:“沈總怎么摔倒了?看來是太不小心了。你放心,明天我會跟你們董事長說一聲,讓他給你批一天的假?!?/br> 沈總張張嘴,想說自己這明明是被打的。 一聽溫沉習搬出了自己的董事長,又吞了回去。 溫沉習牽起莊彥瑜的手:“我們走吧?!?/br> 莊彥瑜又回頭看了一眼沈總:“他?” 溫沉習‘嗯’了一聲:“我讓他跟你道歉的。” 莊彥瑜不明所以:“你怎么知道他做了什么?” 溫沉習說:“我不知道。不過我路過s市,想著見你一面,又怕打擾你工作,就跟這邊的集團董事聊了聊,隨口問了下工程進度,想知道你什么時候回家,還派了保鏢去碼頭接你?!?/br> 只是這保鏢有職業(yè)病,他平日的工作就是不遠不近跟著老板,隨時保護。 所以到了碼頭后,把車一停,他也就去找莊彥瑜了,不遠不近地跟著,還給老板報告莊彥瑜的工作情況。 于是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按照保鏢的說法,這位沈總在離開時,還多看了莊彥瑜好幾眼。 溫沉習是個小心眼,他不僅怕莊彥瑜被人惦記上,也不想莊彥瑜被人‘惦記’上。 他并不知道這個總經(jīng)理是誰,但不妨礙他跟對方董事長聊聊,提前打個預防針。 也沒聊什么,就說自己狠心讓好兄弟出來見見世面。 但沒想到,s市確實‘很大’的世面。 那董事長一聽就知道肯定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叫手下的人一打聽,才知道這位沈總勢利眼,把蔚藍科技的員工給罵了。 由于董事長不知道沈總罵的是誰,以為罵的是溫沉習的好兄弟,所以這才讓沈總去給莊彥瑜道歉。 見莊彥瑜聽得一愣一愣的,溫沉習笑著問:“瑜瑜沒發(fā)現(xiàn),開車的是我的保鏢嗎?” 換作其他人的車,溫沉習又怎會這么放心地讓莊彥瑜上。 莊彥瑜老老實實地搖頭:“我的大腦只記錄了你的身體數(shù)據(jù),其他人的我沒有記錄?!?/br> 聞言,反倒是溫沉習愣住了:“只……記錄我?” 莊彥瑜:“對?!?/br> 溫沉習:“怎么記錄的?” 這要說出來,就太具體了,莊彥瑜只能打個比方,說:“哪怕只能看見你的一根手指,我都能認出來是你,其他人我就認不出來?!?/br> 溫沉習的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抓住,一下讓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像是被觸動,像是被震撼,又像是正在被用力撩撥的琴弦。 這種只屬于他的優(yōu)待,哪能不讓他心動。 見溫沉習久久不說話,莊彥瑜疑惑地看他一眼:“你是不相信嗎?” 溫沉習:“不是,我相信?!?/br> 溫沉習握著他的手微微收緊:“我只是很感動。” 莊彥瑜不明白這有什么好感動的。 溫沉習笑了一下:“世界這么大,瑜瑜只記錄了我一個,我能不感動嗎?” 莊彥瑜欲言又止。 溫沉習:“有什么話想說的,可以直接說。” 莊彥瑜那就直說了:“因為爸爸的數(shù)據(jù)我不用記錄我都能認出來?!?/br> 而溫沉習的還需要記錄,就說明還不是太熟悉,所以才需要特地去記錄這些數(shù)據(jù)。 溫沉習:“……” 溫沉習后悔問了。 可轉念一想,自己的位置就快被放到了和老莊同等的位置,這本來也是一件值得讓人高興的事不是嗎? 如果這種感情是出于愛情就好了。 進了餐廳,溫沉習帶著莊彥瑜去了自己訂好的包廂。 莊彥瑜問他:“你怎么路過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