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之驕子攻忽然病弱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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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居然還是在養(yǎng)傷期間,這人是不要命了嗎?! 敖傅臉色倏然一變, 這時候顧不得多想, 就迅速往妖皇宮趕回。 只是等他回來時元嬰已成,連宿已經(jīng)迎上了從天而降的劫云。 敖傅本以為老龜說他突破, 頂多也是突破結(jié)丹大圓滿, 沒想到連宿居然直接成嬰, 引動了成嬰的四道雷劫! 紫色粗雷從天上閃爍劈下,眼看著就要落在人身上。 連宿這時睜開眼, 在迎上那雷劫之后, 居然膽大包天的敢將雷劫納入體內(nèi)丹田。 劍丸瘋狂運(yùn)轉(zhuǎn)消化雷劫, 敖傅氣的臉都黑了。 “胡鬧!”他迅速趕過去時, 天上劫云消散,連宿已經(jīng)吐了一口血暈了。 敖傅簡直不知道該拿這劍修怎么辦? 這人怎么總是做這種極端危險的事情?他知不知道剛才的情況有多危險, 一不小心他連命都沒了,還修煉?! 敖傅簡直被氣笑了,這時候抓著連宿迅速便運(yùn)功在他受傷的地方檢查了一遍。 好在連宿被雷劈了半天, 劈的衣衫破破爛爛的, 看著也受傷不輕,但突破元嬰的助力迅速又愈合了他的傷口。這檢查下來之后,之前因?yàn)閿貥I(yè)劍氣帶來的舊傷居然也一并好了! 敖傅臉上陰晴不定, 良久冷哼了聲。 “算你運(yùn)氣好!” 這要是其他人, 早就當(dāng)場魂飛魄散了。 敖傅不知道斬業(yè)劍訣的特殊性, 但是卻知道, 之前敢生生吸收天雷的, 沒一個不是爆體而亡。 天雷可不是其他別的什么雷,而是修士克星。管他什么修為神通,什么道基劍境,遇上天雷通通灰飛煙滅。 連宿此時已經(jīng)疲勞過度昏迷了。 敖傅拎著已經(jīng)暈過去的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橫抱起。轉(zhuǎn)頭看著身后小心翼翼的老龜,冷聲道:“還看著干什么?” “還不叫人去找鬼蘿過來?” 您剛才不是已經(jīng)檢查了一遍了嗎? 老龜從剛才雷劫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心中嘀咕。不過卻也不敢真的反駁出來,而是應(yīng)了一聲連忙轉(zhuǎn)身。 這時候敖傅又補(bǔ)充了一句。 “對了,叫人來將妖皇宮修補(bǔ)修補(bǔ)?!?/br> 剛才雷劫從天而降直直的劈入了妖皇宮中,連宿迎劫而上本人是沒事,但是他的妖皇宮中卻直接被劈沒了頂,里面一片焦黑,活像是被人打劫了一樣。 敖傅黑著臉瞪了連宿一眼,這些賬他遲早要記到萬劍宗身上,讓藏鋒那老匹夫賠他! 他抱著連宿大步離開。 卻沒注意到有人隔著虛空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這一幕。 燕閬早知道今日連宿會突破,依照斬業(yè)劍訣的特性,一旦開始轉(zhuǎn)化修為便停不下來了。連宿能夠?qū)r間延長到三天已經(jīng)很長了。 他隔空注視著,果然見他開始在藥桶之中晉級。 指尖的蝴蝶飛舞,燕閬并沒有現(xiàn)身。而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在連宿突破元嬰時才心下微頓。 他一路看著連宿走來不停向上晉升,這一次也不例外。 在確保連宿已經(jīng)安全之后,燕閬收回目光來,微微吐了口血。 接連兩次面對連宿失控。 他的寒冰鎖鏈好像……有些鎖不住他了。 他輕撫著肩骨,微微搖頭,那些人恐怕知道后要嚇?biāo)腊桑?/br> 燕閬眼眸深 了些,這時候卻想到剛才敢將天雷吸入丹田的連宿。 他會和那些人一樣嗎? 天真卻又純粹無比的阿宿,會和那些人一樣嗎? 燕閬拭去唇邊血跡,望著陵江城內(nèi)晴朗天色,忽然笑了一下。 …… 敖傅一路抱著連宿疾走,暫且將人帶到了他的寢宮里。在鬼蘿來之后,立馬讓人過去檢查。 “本座剛才檢查了一遍?!?/br> “你再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br> 鬼蘿不敢耽誤,這時候連忙再次檢查。 她萬萬沒想到只是分開了不到一日,這位連公子就又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這也太容易受傷了吧? 她心中吐槽著,在把脈查看了半天之后,才松了口氣道:“殿下,連公子沒事?!?/br> “不僅沒事,還因禍得福,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正常了,此時只是脫力而已?!?/br> 這個結(jié)果和敖傅檢查出來的一模一樣。 敖傅眉梢略松了些。 沒事就好。 他臉上表情變化太過明顯,在鬼蘿看向他時,敖傅忽然想起什么,冷哼了聲。 “這便好,這劍修在本座妖皇宮做這種冒險的事,若是真被雷劈死了,藏鋒那老匹夫還不得算到我頭上?” “本座這就給藏鋒那老匹夫發(fā)道消息。”他說完之后傳音給藏鋒。 藏鋒那邊其實(shí)早在劫云消散之后便知道連宿渡過了此次天劫,只是卻不知道連宿的具體情況如何,在敖傅傳音來時還有些詫異。 這時候還來不及詢問,就聽見敖傅道:“連宿沒事,此時只是脫力而已?!?/br> 藏鋒:…… 他狐疑的看著傳音符,不知道敖傅怎么那么好心。 居然會第一時間告訴他? 敖傅裝模作樣的說完后就切斷了傳音符,不等藏鋒真君多問,就轉(zhuǎn)過頭去看向身旁侍從。 “還愣著干什么?” “還不趕快去調(diào)配些靈液來,給他洗洗。” 連宿原本只是臉黑,現(xiàn)在被雷劈過之后,整個人都十分狼狽,連衣服也破破爛爛的。 本來只是施加個清潔術(shù)就好了,但是天雷的痕跡用一般靈力祛除不了,得用靈液來。敖傅在從連宿身體無事的消息中放松下來之后,就叫鬼蘿去調(diào)配靈液給連宿洗澡了。 “這么臟兮兮的扔在這兒,看著礙眼?!?/br> 他嘴上這樣說著,在鬼蘿抽動嘴角時橫了她一眼。 鬼蘿立馬收回目光,目不斜視的下去準(zhǔn)備。 在殿內(nèi)所有人都離開之后,敖傅才走過去。 他剛才還嫌棄連宿剛剛被雷劈了臟兮兮的。但是這會兒卻一點(diǎn)也不介意的樣子。走過去之后,皺眉看著對方,忽然將連宿歪了的發(fā)冠取了下來。 他可不是怕連宿硌著頭,敖傅想著,收回手來??吹侥莻€已經(jīng)劈壞了的發(fā)冠時本來是想要扔掉的。但是鬼使神差的,卻又收了起來。 …… 連宿這次昏睡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時間。 藏鋒真君本是想要具體詢問連宿情況。但是想到徒弟剛剛渡完劫身體還沒恢復(fù),便先按捺下了心思,暫且等著。 妖皇應(yīng)該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畢竟連宿在他手中,生死也都在他一念之間,說謊毫無意義。 藏鋒真君冷靜下來等著,而敖傅卻有些不冷靜。 他在寢宮內(nèi)站著,時不時的往連宿的方向看一眼。 “怎么還不醒來?” 老龜悶不吭聲,不敢說話。這樣的對話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天時間了。 鬼蘿因?yàn)橐潇`藥,離開了無生密林去了附近城鎮(zhèn),妖皇宮中就只剩了他和殿下。 殿下不知道是擔(dān)心連公子還是如何,每隔幾個時辰就要問一次,老龜也不敢回答了。 敖傅冷哼了聲。 “早知道不讓鬼蘿去配藥了?!?/br> 臟兮兮的也沒什么,他心底補(bǔ)充了句??粗B宿還不醒來,到底有些不安。 這人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在天色昏暗,夕陽又再次落下之后,敖傅猛地站起身來走到床榻前。 連宿此時還有呼吸,心跳也正常。 他伸手便準(zhǔn)備再用妖力檢查一遍,結(jié)果手剛放到連宿脖頸間,就聽到一聲咳嗽。 連宿似乎要醒來了。 外面火紅的夕陽隱約透露出一些在寢宮內(nèi)。 連宿眼皮被映照的發(fā)燙,他長睫微微顫了顫,腦海中的畫面還停留在最后元嬰結(jié)成的那一步上。 在醒來之后睜開眼看到敖傅在這里還有些驚訝。 偌大一個人影擋在眼前,又捏住他脖子,連宿本來還是有些昏沉的,但是卻被敖傅硬生生給弄醒了。 眼前光影曈曈,連宿看到敖傅手放在他脖頸上,一副要將他捏死的樣子,茫然的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又在發(fā)什么瘋? 敖傅沒想到連宿這么快會醒來,這時候僵硬了一下,手還忘了收回來。 兩人四目相對,連宿咳嗽了聲,虛弱道:“妖皇這是在做什么?” 敖傅這才收回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