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之驕子攻忽然病弱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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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遲疑了一下,剛想要皺眉開口。 這時候,卻有一只手憑空伸了出來。 “有勞少城主幫忙?!?/br> “阿宿受傷不輕,還是交給我吧?!?/br> 顧靖安愣了一下,便見燕閬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這里。 他伸手扶過連宿,抬眼看著他。 連宿其實(shí)已經(jīng)有些意識模糊了。 剛才一劍脫力,他體內(nèi)靈氣被抽干后,劍丸瘋狂運(yùn)轉(zhuǎn),此時竟有些突破的跡象。 他下意識的在此時尋求安全的地方。 在燕閬到來之后,連宿眉梢動了動,嗅到了空氣中浮羅花的香氣。 他模模糊糊間還以為自己和小狐貍在一起,從顧靖安身邊被扶起,頭一歪,就放心的靠到了燕閬肩上…… 第30章 二更合一(4) 燕閬看向顧靖安。 顧靖安瞥了眼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連宿, 這時候收回了手。 此時萬劍宗的弟子已經(jīng)到了。 李山幾人遠(yuǎn)遠(yuǎn)看見大師兄被人扶著都嚇了一跳,好不容易穿過人群擠過來。就看見了那位一向不怎么喜歡大師兄的陵江城少城主。 他怎么在這兒? 李山皺了皺眉,轉(zhuǎn)過頭去, 猝不及防就看到了眼前的晉袍美人。 廣袖的青年輕輕抱著大師兄, 見他們看過來微微頷首。 “連宿需要休息?!?/br> “我先帶他走了?!?/br> “勞煩你們告知張長老一聲?!?/br> 燕閬抱起連宿之后,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劍臺。 李山反應(yīng)過來滿臉茫然剛準(zhǔn)備追上去, 卻被人攔住。 “那是東洲燕氏的少主。”顧靖安皺眉點(diǎn)明了燕閬身份。 李山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位是大師兄的未婚妻啊。 啊。 那由他帶走大師兄……應(yīng)該沒事吧? 他微微有些不確定。 然而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走了, 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師兄離開。 連宿著實(shí)是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什么了。 他靠在燕閬肩上昏昏沉沉的, 只覺得眼前一片黯淡,額心也有些刺痛,只能輕嗅著那人身上的香氣緩解。 他握著劍,雙手有些無力。 燕閬?zhàn)⒁獾剿腹?jié)蜷縮著泛白,微微有些顫抖, 眼眸暗了一瞬。 “少主?” 燕一及時過來。 燕閬回過頭去,淡淡看了他一眼。 “這里的事情你去處理吧?!?/br> 燕一遲疑的看了眼少主懷中的劍修,點(diǎn)了點(diǎn)頭。 燕閬帶著連宿回了閣樓。 在剛到閣樓門口時,連宿也許是察覺到了熟悉感, 手指漸漸放松了下來。只是他滿身血污,青袍也變成了紅色, 看著凄慘無比。 實(shí)在叫人放心不下。 燕閬是有潔癖的,可是抱著連宿竟卻不覺如何。 只是看見他難受,才微微皺了皺眉。 連宿靠在那人身上, 過了會兒后才感覺到被人放在了榻上。 柔軟的床榻叫他渾身放松了些。 燕閬低頭施加了一個清潔術(shù),又拿過帕子, 替他擦了擦額頭。 “還疼嗎?”他低聲詢問。 溫柔的聲音拂過耳畔, 連宿說不出話來。 燕閬也不指望這時的連宿開口, 他指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落在他額頭上。一道柔和的靈力撫平眉心,驅(qū)散了連宿額間刺痛。 連宿下意識的抓住那人的袖子來,不想放開對方。在不斷的疼痛中,這驟然的靈力實(shí)在太舒服了。 他長睫顫了顫,燕閬寬大的袖袍從他指節(jié)流出。 他眸光深暗,定定的看著連宿,許久,竟然也沒有讓那袖子出來。只是讓靈力從他額間,落到了輕顫的手上。 到了這時,連宿依舊死死的握著劍。 燕閬眸光落在他右手上,替他蓋上了錦被。 “睡吧,不要緊的?!?/br> 溫柔的聲音似乎帶著些蠱惑的味道,連宿眉心撫平之后,漸漸放松了指節(jié)。 在滿室的浮羅花香中不用再脫力的掙扎,沉沉的睡了過去。 …… 另一邊,張長老剛擺脫其他宗門的幾位修士下來,就發(fā)現(xiàn)連宿不見了。 他臉色微微一變,看向李山。 李山苦惱道:“長老,我們到時被陵江城的少城主攔下了。” “說是東洲那位將連師兄抱走了。” 他那天在比試開始前 看向過劍臺之上,倒是隱隱有些印象。 對方是東洲的人沒錯。 東洲那位…… 燕閬? 他抱走了連宿? 張長老表情有些古怪,頓了頓道:“如果是東洲,那應(yīng)該沒事?!?/br> 東洲燕氏和萬劍宗關(guān)系一向不錯,而且燕閬還與連宿有婚約在身。此時抱走連宿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 只是……他轉(zhuǎn)頭看著李山幾人,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們動作怎么那么慢?” 李山也有些無奈。 “長老,那場比試引起的轟動太大了?!?/br> “那些劍修都像是瘋了一樣圍著萬劍宗。” “我們想快也快不了?!?/br> 最終還是留著一個人在原地,他們幾人出來的。 只是出來之后到底還是晚了一步,叫連師兄被別人帶走了。 李山臉上有些可惜。 張長老搖了搖頭。 “算了,我去和燕氏的族老說一聲吧?!?/br> “你們先回驛站?!?/br> “是,長老?!?/br> 李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好和師弟們先回去。 此時顧靖安已經(jīng)將臺上的顧破虜扶了下來。 顧破虜雖然敗了,但是受傷并不是很重,還能自己走。只是這次被人打敗,倒叫他有些復(fù)雜。 他眉頭緊皺著,第一次沒有開口。 連宿那一劍還縈繞在他心頭,久久不散。 ——肅清破霄。 顧破虜?shù)袜@幾個字,心中有些莫名。 原來真有這樣的劍。 在那一劍使出的一瞬間,顧破虜能察覺到自己的劍道被克制了。 這還是生平以來第一次——他抬不起劍來。 他收緊手,微吐了口氣,在下臺前忽然看向顧靖安。 “輸給連宿,我服了。” 顧靖安頓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抬起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