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笑得想死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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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溟話還沒說完,寧母問:“小溟,你們校慶,綏綏參加沒有,他報了什么節(jié)目嗎?” 寧遠溟的手指在鋼琴上按出了一個突兀的音,他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過了會兒才道:“寧綏前兩年都沒報什么節(jié)目,今年應該也不會吧?!?/br> “哦。”寧母有點兒失望,她還想去看看的。 “我要表演鋼琴,您去看嗎?” 要是在之前,寧母一定會去的,但此時看著寧遠溟穿著幾萬塊一套的高定西裝,優(yōu)雅地坐在鋼琴前,不知怎么就想到,從小到大她親手送寧遠溟去學習騎馬、高爾夫、射箭的時候,寧綏還在孤兒院以新奇的眼神羨慕地看著別人六塊錢的玩具車。 寧遠溟期待地看著她。 寧母卻忽然如鯁在喉:“……” 她揉了揉額頭:“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我就不去了,你鋼琴十級,很熟練,不會出問題的?!?/br> 寧母轉(zhuǎn)身出去,寧遠溟這鋼琴卻是沒心情繼續(xù)練習了。 他陰沉地看著琴譜,指骨按在鋼琴鍵上,用力到發(fā)白。 那個人有一點說錯了,他討好寧母也沒用,寧母心中的天秤分明已經(jīng)偏向了寧綏! 他心情煩躁地掏出手機,看了眼微信框。 這段時間仍然是他單方面給那個人發(fā)消息,那個人一個字都沒有回過他。 不過對方很忙,他可以理解。 而且,反而是這樣愛理不理的,才更神秘,更具有吸引力。 要是他發(fā)過去的每一條信息,對方都看都回,那對方對別人豈不是也會這樣? 想到這里,寧遠溟冷靜很多,他組織好措辭,充滿期待地發(fā)過去一條新的。 ——“聽您的話,我最近沒有去煩寧綏了,一直都在專注于學習。不過我們學校馬上要校慶,我會上臺表演節(jié)目,您如果有空,可以來看嗎?” 那邊還是沒動靜,不過寧遠溟并不著急。 他放下手機,繼續(xù)彈起了自己的鋼琴。 …… 寧綏的工作手機沒電后,他根本沒有打開過。 他拎著西裝外套匆匆回家,管家和他打招呼:“少夫人,回來啦?” 寧綏問管家:“周姨在嗎?” 管家道:“元旦給她放了幾天假,她剛走,怎么了,有事?我叫她回來?” “別?!睂幗椕Φ?。 人家好不容易放幾天假回去陪孩子,自己怎么能因為這點小事把人叫回來? “要上臺演出的服裝,這里破了?!睂幗棸盐餮b腋下破縫的地方翻給管家看,結(jié)果西裝在他手中一抖,“撕拉”地一下肩線和臀線又開了一大片。 管家:“……” 寧綏:“……”丟臉丟大發(fā)了。 在季家干了十幾年,小半輩子都沒見過質(zhì)量這么差的衣服,管家一臉的震驚。 “你們上臺表演就穿這個?不用找老爺子報備,我直接去和你們輔導員說一下,從季氏撥一筆錢給你們每一個人換一套好的?!?/br> “別別別?!睂幗椷B忙擺手,學校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嫁給了季郁呈這么有錢的人,他和這些同學還是尋常相處,不想把關(guān)系弄得變味兒了,“有針線嗎?我自己縫一下就行了?!?/br> 管家也能理解他的心思,只好給他找來了針線。 晚上,給季大少爺洗完澡,寧綏抱著西裝在床邊縫起了衣服。 給別人車子加汽油、給別人燒烤、穿玩偶在游樂園當?shù)谰呷?,這些事情他很擅長,但手工活兒他是一竅不通,一只手拿著針一只手拿著線,穿半天都穿不進去。 穿到寧綏懷疑自己眼睛都要瞎了。 植物人躺在床上,在腦內(nèi)投影里看著旁邊的小妻子一頓cao作猛如虎,一看戰(zhàn)績零點五,被可愛到想要勾起嘴角。 小妻子手指分明又細又修長,怎么就這么笨拙呢,拿著針線的兩只手臂像氣球人一樣,怎么也對不準,不停地錯開。一邊穿針線還一邊嘟嘟囔囔地嘀咕著什么。 呆萌到讓人想抱進懷里狠狠地揉一揉。 穿了二十幾分鐘還沒穿進去,寧綏苦惱地把針線放了回去,選擇屈服。 明天帶到學校去讓班上的朋友幫自己忙好了。 因為第二天要上臺表演,寧綏早早地爬上床。 他關(guān)了燈,掀開被子,抱著自家植物人老公躺下。躺下后,感覺懷里男人的身軀格外的柔軟——總之比柯赫來的那天要柔軟得多,沒有那天那種賭氣似的僵硬的感覺了。 那天他抓著季郁呈的手指打游戲,都感覺季郁呈的手指在和他較勁兒。 寧綏忍不住打開床頭燈,看了床上的植物人一眼。 要不是季郁呈一動不動,俊美的臉上毫無表情,眼睛一如既往地緊閉,頭發(fā)都和早晨他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他真要以為季郁呈有知覺。 不過這應該是正常的吧。人體機能奇妙復雜,會隨著外界的刺激發(fā)生不自主的變化,植物人也不例外。 說不定是那兩天氣溫比較冷,季郁呈才像被凍到了的植物一樣,身體變得有些硬邦邦的了呢。 這樣想著,寧綏又關(guān)上燈躺了回去,繼續(xù)幸福地抱著“大型玩具”睡覺。 夜深。 等寧綏睡著后,那種壓迫感好點了,009才在季郁呈的體內(nèi)道:“我去翻了下表演節(jié)目單,你老婆要表演大合唱呢?!?/br> 季郁呈眸光晦暗,非常期待,沒想到這么快就可以聽到小妻子唱歌,不知道他的歌聲是否和畫畫的技術(shù)一樣嫻熟美妙。 可惜不能錄音,不然錄下來以后可以多聽幾遍。 查看了一下季郁呈腦子的009:“……” 季郁呈讓009把投影打開,環(huán)視了一下臥室,視線落在被寧綏隨手擱在沙發(fā)上的那套西裝上,問:“你能給他把西裝縫好嗎?” 作為一個系統(tǒng),009自然是培訓過的,但它拒絕干這么娘唧唧的事情,用非常硬漢的語氣:“統(tǒng)是不會縫的,宿主你能在腦子里想象出自己cao縱針線的樣子,就可以做到。” 季大少爺自然也沒干過針線活,如臨大敵地道:“試試?!?/br> 這一試,床上的植物人就一宿沒睡。 …… 翌日寧綏上午沒課,校慶活動下午才開始,他就睡得晚了點,起床后刷牙洗臉。 把針線盒往書包里一塞,拿起西裝打算出門的時候,他忽然驚訝地發(fā)現(xiàn)腋下破損的地方已經(jīng)被縫好了? 把西裝在手里翻了翻,肩線和臀線也縫好了,不僅如此,之前搖搖欲墜的扣子也被用針線緊了緊。 管家叔叔清晨來叫過自己一次,他幫自己縫好的嗎? 看這針線活兒,還真不錯,細密精致。 除此之外,西裝上身的左胸口處被用金色的線縫上了一朵小小的玫瑰,帶著根莖和枝葉的那種。 本不存在袖扣的兩邊袖子,也被縫上了四個銀質(zhì)小扣子,不知道是從季郁呈哪件名貴西裝上摳下來的。 這么一cao作,一百多塊廉價的地攤貨頓時顯得高檔了起來。 西裝還是那么件西裝,和其他同學的款式一模一樣。 但就因為這兩個小細節(jié),登時顯得矜貴有氣質(zhì)了起來。 寧綏樂了,沒看出來管家叔叔還是小嬌夫類型,昨天他還說他不擅長針線活兒,是裝的吧!管家大嬸有福氣啦! 寧綏對這套西裝認真了起來,小心翼翼地疊好,用袋子裝起來,才放進書包。 下樓的時候?qū)幗棻緛硐胝业焦芗屹潎@一番他的藝術(shù)感,但管家不在,一大早出去采買去了,寧綏只好先跟著周助理上車去學校。 到了慎思樓化妝室,換上登臺西裝后,班上的同學也立刻發(fā)現(xiàn)了他西裝上的變化。 “我靠,我怎么沒想到,縫個扣子上去也能冒充一下高級西裝啊?!?/br> “誰給你弄的,小玫瑰好漂亮?!?/br>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辈苤Z看了看寧綏,又看了看自己,哭笑不得:“跟一堆糙漢子混了個小王子似的。” 寧綏穿著這件西裝得意洋洋,一整天的心情都變好了起來。 遠程看著小妻子的季大少爺?shù)撵`魂頂著兩個黑眼圈,也變得愉悅了起來。 009本來也很開心,畢竟元旦嘛,好歹算個節(jié)日,托宿主的福,它也能在宿主腦子里看s大的學生表演節(jié)目,就是沒辦法拆包薯片邊吃邊看,不然更加地美滋滋…… 直到計算機系開始上臺,宿主的小妻子開始混在人群里唱歌。 009:“……” 這何止是難聽??!簡直沒有一個音在調(diào)上啊! 看宿主的小妻子畫畫還能選擇移開視線不看,聽他唱歌完全沒辦法把耳朵閉上!見宿主聽得那么專心致志,009連說出自己不想聽的勇氣都沒有。 它想不通,那么好聽的聲音,怎么能唱出這么難聽的歌! 寧綏周圍的同學唱到一半,忍不住朝他投來了欲言又止的視線。 這首歌原本的調(diào)子是什么?他們都快被帶得不記得了! 寧綏:“……” 寧綏心虛地減小了自己的音量,變成跟著合唱團小聲哼哼。 幸好他因為個子高,站在后排,即便不張開嘴唱也不會被下面的輔導員老師們發(fā)現(xiàn)。 “他們瞪他做什么?”季郁呈覺得自己拳頭一天要硬八百回:“這不是唱得挺好的嗎?校園霸凌是不是?” 009:“……” 幸好一首歌的時間很短,不然009覺得自己的統(tǒng)命都要折壽。 計算機系一群人匆匆下了臺,下去之后班長拉著大家合照,寧綏從小見一個領(lǐng)養(yǎng)家庭就要拍一次照片,拍完后又被扔回來,都快被拍出陰影了,他特別不愛自己出現(xiàn)在照片里,因此趕緊像條魚一樣溜進人群躲開。 學校請了幾個專門的攝像師來記錄這次校慶,有拿三腳架的,也有拿拍立得的。 一個拿著拍立得的攝影師朝周圍看了看,頓時敏感地捕捉到遠處人群中的一個背影。人頭攢動中,那個穿西裝的背影窄腰長腿,鶴立雞群,顯得非常有氣質(zhì),他趕緊朝著那邊咔嚓了一聲。 計算機系的節(jié)目報上去的時候就不被院里看中,被安排到第三個。 放在前面的節(jié)目根本沒多少人有興趣,更何況還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合唱。 寧遠溟自己有節(jié)目,一直在后臺化妝,調(diào)整自己的麥,再加上他還惦記著方偉會不會來,哪兒還有心情去看寧綏他們系表演了什么?連寧綏上臺了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