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笑得想死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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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綏走到門邊開門:“在,怎么了?” 柯赫低頭看了眼寧綏剛洗過的還微微濕潤的發(fā),微翹的眼睫,和干凈帥氣的臉,心中激蕩,開口:“寧綏,那邊燒烤已經(jīng)烤好了,要出去吃燒烤嗎?” 見寧綏抬眸看了他一眼,他忙道:“我叫柯赫,是大四排球隊的,大一和你上過一堂選修課,還替你們?nèi)握n老師帶過你們的排球選修,你可能不記得了……” “哦?!睂幗椀溃骸拔矣浀?。” 他轉(zhuǎn)頭朝曹諾和方大誠努努嘴:“趕緊換衣服,學(xué)長喊我們?nèi)コ詿尽!?/br> 野營第一天就被嚇得躲在被子里不敢出來算什么回事? 曹諾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阿綏,你保證不會再出現(xiàn)剛才那樣的事?” “我保證?!睂幗棸矒岬馈?/br> 聽001說那只小系統(tǒng)有點菜,狀態(tài)不穩(wěn)定,同一天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第二次吧。 曹諾和方大誠這才在被子里哆嗦地穿起了衣服。 寧綏:“……” 別告訴他,這倆人剛才是光著跑出來的。 “你記得我?” 柯赫看著寧綏,有點激動。 他還以為寧綏對他毫無印象,畢竟……雖然他長相還算可以,但在寧綏面前,就立刻黯然失色了。而且也沒有季之霖家世那么厲害。 “嗯?!睂幗椨悬c兒奇怪柯赫怎么會這么問。 自己又不是老年癡呆。大一一起上過一堂選修課,排球課他還是體育委員,自己怎么會不記得? 只有自家植物人老公那種人才會對見過十幾次面的人毫無印象吧,聽說他都不正眼瞧人的。 寧綏禮貌地道:“當(dāng)時還得謝謝你讓我們高分過了那堂課?!?/br> “不用謝不用謝,都是小事。”柯赫歡欣鼓舞。 他看了眼寧綏,又對里面的曹諾和方大誠催促道:“快點兒,就等你們了。” 突然這么熱情干嘛? 曹諾邊穿褲子邊疑惑地問:“學(xué)長,你沒和女朋友一起來嗎?” 柯赫故意看著寧綏道:“我還單身?!?/br> …… 場地布置得非常溫馨,來野營的一百多號人四散開,有留在酒店里玩桌游的,也有小情侶單獨私會去了的。 燒烤位置有三個,錯落在酒店后面的池塘旁邊。 冬季的池塘有些寒意,燒烤的明火剛好能驅(qū)散這種寒冷,給周圍帶來一種霧氣繚繞的熱鬧。 柯赫帶著寧綏等三人在一處有星星燈的帳篷前坐下,問寧綏:“你想吃什么?” “我自己烤,你不用照顧我們?!?/br> 寧綏生怕他和自己有肢體接觸,直接走到燒烤攤前,拿起幾串烤rou開始烤。 柯赫能感覺出來寧綏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不明白為什么。 寧綏不是已經(jīng)和季之霖分手了么?難道還沒從分手的痛苦中走出來? 他跟著走過去,站在寧綏身邊:“掌中寶要烤五到八分鐘才能熟?!?/br> 他正要發(fā)揮自己照顧人的特長,對寧綏指點一番,忽然發(fā)現(xiàn)寧綏比他熟練多了,均勻地涂調(diào)味品,翻rou,一滴油掉進(jìn)了炭塊里,火勢瞬間熊熊燃燒,寧綏眼也不眨,飛快地烤好了好幾盤。 柯赫:“……” 他一時之間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無用武之地,站在寧綏旁邊干瞪眼。 寧綏沒得到系統(tǒng)之前打過不少類型的工,用得著他教? “你有事嗎?”寧綏忽然頭也不回地問。 柯赫:“???” 寧綏指了指曹諾他們那邊:“你沒事的話去那邊坐著,站在這里有些妨礙我?!?/br> “……好?!?/br> 柯赫只好退后兩步。 但他看了寧綏一眼,還是沒打算就這樣離開。 燒烤的明火一下一下地跳躍,映照在寧綏的脖頸,給白皙染上了一層暈黃。 柯赫垂眸看著寧綏飽潤的嘴唇緊抿,皎白的脖頸延伸進(jìn)衣領(lǐng)里,心中有幾份心猿意馬,忍不住伸出手…… “學(xué)弟,有燒烤的灰落到你脖子上了……” 然而他的手還沒伸出去,手指卻莫名在空中被某股力量往下一壓,像陡然被捏骨折了一般,整個手腕都被扭得翻轉(zhuǎn)了過來。 “啊啊啊?!彼鄣檬种蛤榭s了起來,驚悚地把手縮了回來。 “……”寧綏回頭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不去坐著,在自己身后鬼吼鬼叫啥呢。 柯赫:“……” 柯赫顏面掃地,立馬不叫了,他訕訕地用右手捏著左手。 不過剛才怎么那么古怪?現(xiàn)在又沒那種疼痛的感覺了。 剛才是他的手忽然抽筋嗎? 柯赫不死心,又拿著烤夾走到寧綏的右側(cè):“一個人很累,我?guī)湍惆伞!?/br> 那邊季之霖注意著這邊,見柯赫一直圍著寧綏打轉(zhuǎn),終于忍不住了,“嚯”地一下站起身,大步流星朝這邊走來。 “跟我談?wù)劇!彼鴮幗椄觳蔡幍囊路鸵獛幗椷^去。 幸好他拉的是衣服,要是直接拉手腕,寧綏大約已經(jīng)用手里的燒烤夾往他腦門上錘了上去。 “放開?!睂幗椷€沒甩開他呢,柯赫便不悅了,高聲道:“喂,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br> “關(guān)你屁事?!奔局厝滩蛔”舜帧?/br> 柯赫道:“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 他剛要去把寧綏拽回來,那種被踹了一腳的感覺又來了,這次是踹他膝蓋上,他瞬間疼得彎下腰。 “對,分手了。”寧綏趁機甩開季之霖,退后一步,將舞臺留給他們倆:“而且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請你們離已婚人士遠(yuǎn)一點?!?/br> 柯赫:“……” 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根本沒聽說啊,故意扯個理由來搪塞自己的吧。 柯赫根本不覺得寧綏說的是真的,立馬道:“沒事,我等你離婚。” 寧綏:“……” 季之霖受不了了,沖過去朝著柯赫一拳砸了過去。 這小子他忍了很久了,以前他和寧綏還是戀人的時候,這小子就到處說他壞話,恨不得把他和寧綏挑撥分手。 輸給季郁呈也就算了,這小子算老幾,手下敗將也出來蹦跶。 兩人一打起架,頓時不少人跑來看熱鬧:“怎么打起來了?!” “打架中的還有季二少!快來看!” …… 遠(yuǎn)處,床上躺著的植物人更是臉色森寒,有了投影才發(fā)現(xiàn),小妻子的追求者居然那么多,還全部不知廉恥,知道小妻子結(jié)了婚,還等著候補? 而且,蠢弟弟居然還沒死心? 他差點要氣醒了過來。 009感覺到季郁呈全身散發(fā)的寒氣,連忙道:“宿主,冷靜,你想想看,雖然你的小妻子追求者很多,但他只鐘情于你一個啊,他野營之前還把你的貼身背心穿身上了……再說了,那些人都不是植物人,不能滿足他呀,你和不是植物人的人吃什么醋?!?/br> 季郁呈:“……” 009:“……” 它說錯話了嗎?宿主身上的氣壓更加可怕了! 季之霖和柯赫正在草坪上翻滾,剛爬起來,忽然兩人同時感覺后背被猛地踹了一腳。 那力道無比大,帶著一股子陰郁,兩人一個踉蹌,朝前一撲,差點被踹飛出去。 好不容易站穩(wěn),又被踹了一腳,兩人登時“撲通”一聲,摔進(jìn)了池塘里。 “怎么好端端地跳塘了?”圍觀的人不知所措。 這是什么打架新打法嗎? “陸地比拼完去水里比拼吧?” “怎么了怎么了?”徐天星頂著一頭銀毛,和楊嚴(yán)淮撥開人群過來看熱鬧。 之前他干什么都跟著寧遠(yuǎn)溟,但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和寧遠(yuǎn)溟絕交了,他自然想干嘛干嘛。 剛好聽說這次野營活動還有幾個名額,就過來玩了。 沒想到一從房間出來就聽到有人打架,這可不讓人來勁兒了嘛。 季郁呈怒氣還未消,就在投影里看見了徐天星那張臉。 他雖然不認(rèn)識這小子,但依稀知道他是寧遠(yuǎn)溟的朋友,那天在奶茶店也看見他鬼鬼祟祟用菜單擋著臉,不知道在干什么。 既然是寧遠(yuǎn)溟的狐朋狗友,那么自己沒出現(xiàn)之前,一定沒少欺負(fù)小妻子。 …… 徐天星正樂不可支地看熱鬧,還想湊近點兒看清楚季之霖?fù)潋v,忽然后腰一疼,也被踹下了池塘。 徐天星:“……” 剛往上爬、又被砸了回去的季之霖和柯赫:“……” 還拿著燒烤夾的寧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