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和前夫一起重生了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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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學(xué)校門口,孟聽雨就不要方以恒再送了,他才高考完,應(yīng)該多回去休息。 看著他青澀干凈的面龐,有那么一刻,她竟然想叫住他。 可她也不知道能問他什么。她想問的那個問題,現(xiàn)在的方以恒回答不了,只有后來的那個方醫(yī)生才知道答案,而她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 徐朝宗心情也很好。 忙完了自己手上的事情后,他往宿舍方向走去,像往常一樣,看了眼孟聽雨的網(wǎng)絡(luò)狀態(tài),一個字一個字看完后,又去注意她都跟誰互動,就像每天定時打卡??戳怂?,他還會去看袁曜的狀態(tài),多虧了袁曜給的名片,他在網(wǎng)絡(luò)上也搜索到了袁曜的個人資料。 袁曜這個人,是有點(diǎn)兒心高氣傲的。 這樣的人,也喜歡在網(wǎng)絡(luò)上展示自己。 徐朝宗每天看這個人發(fā)的一些狀態(tài)心情都有些矛盾,一來,坦白說他心里不太看得上這個人,這一天天的在網(wǎng)上發(fā)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又酸又臭,二來,這個人現(xiàn)在在孟聽雨的追求者中,綜合條件來說的確算很不錯,令他牙疼。 他一面看不上,一面又要防備。 兩個小時前,袁曜又發(fā)了一條狀態(tài),依然是徐朝宗最看不上的矯情文字—— 【很喜歡有故事感的酒??傆X得一口入喉,我嘗的不是酒,而是故事?!?/br> 配圖是某某年份的一瓶酒。 徐朝宗嘴角抽了抽。 偶爾他真覺得看這種狀態(tài)是浪費(fèi)時間。但他又不得不看,他可不想等他回味過來的時候,孟聽雨已經(jīng)跟這人在一起了。 當(dāng)然,潛意識里,他也大概猜得到,她不會跟袁曜有什么。 莫說別人,他盡管很厭惡盛韜,但他還是得有個公道的評價,袁曜跟盛韜都不在一個維度。 那她要是覺得無聊,找找樂子呢? 徐朝宗忍耐著,順手翻了翻這條狀態(tài)下的評論。 他覺得他的耐心已經(jīng)到頭了,他不想再去看袁曜的任何文字,任何照片。也許是他心胸狹窄。 誰知道翻著翻著,竟然看到了袁曜跟一個女生在互動,言語之中還有點(diǎn)曖昧。 徐朝宗:“……” 行了,就這樣的已經(jīng)退出了競爭。 看來袁曜是知難而退了,瞬時間,徐朝宗神清氣爽不已。果斷地退出頁面,這輩子都不會再點(diǎn)進(jìn)去袁曜的狀態(tài)了。 心情松快地回了宿舍,王遠(yuǎn)博正在洗手池洗衣服,殷明坐在書桌前,一邊追劇一邊吃飯,整個宿舍都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榨菜味道。 另一個代替盛韜住進(jìn)來室友由于沒有參與到很重要的“歷史事件”中,跟他們來往也平常。 殷明正看得津津有味時,放在一旁的手機(jī)振動起來,他隨意一瞥,在瞥到一串國外號碼時,砸了咂嘴,“搞什么,國外的號碼,難道是韜哥打來的?” 徐朝宗神色微頓。 殷明在“詐騙電話”“韜哥電話”兩個思想中拉扯遲疑了幾秒,還是摁了接通鍵,小心地喂了一聲,在聽到那頭的回應(yīng)后,整個人眉開眼笑,一拍大腿,“靠啊,韜哥,你這個沒良心的,還知道跟哥們兒聯(lián)系呢?還以為你去了美利堅(jiān)就不認(rèn)識咱了呢!”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徐朝宗自問,他還是有些了解盛韜的,盛韜前世出國后就沒再跟他們這些人聯(lián)絡(luò),現(xiàn)在跟殷明聯(lián)系,他怎么覺得是跟孟聽雨有關(guān)呢? 都不是多高尚的人,反正徐朝宗站在盛韜的角度想一下也能猜得到。 現(xiàn)在國外那邊剛剛一大清早,能讓盛韜在一大清早就打來電話,那絕對不是跟殷明聊什么兄弟情。 果不其然,殷明那嘎嘎嘎的笑聲,戛然而止,跟被人扼住了喉嚨一樣,“什、什么?你讓我?guī)湍愦蚵犆下犛戡F(xiàn)在身邊都有什么人??韜哥,你倆不是都分手了嗎,那還有什么好打聽的?” 那頭的盛韜沉默了幾秒,語氣激動不已,“那是戰(zhàn)略性分手,我說了我還會回來的!” 而且,他感覺不是很好。 雖然說惡意揣測別人不太合適,也不是他的作風(fēng),可他總覺得,那個男生說的那句話,不是說給聽雨聽的,更像是說給在電話這頭的他聽的。 殷明再扭頭看了一眼正在他背后凝視著他的徐朝宗。 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一個兩個的,怎么跟著了魔似的?。?/br> 第54章 殷明現(xiàn)在的心情就是很復(fù)雜。 一方面, 由于他有道德底線,也有廉恥心,所以他從沒有仔細(xì)地觀察過孟聽雨。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見面, 她還是盛韜的女友, 在他看來, 別說她是室友的女朋友,她就是一個陌生人的女朋友,他都不會過多關(guān)注。因此除了依稀記得對方很漂亮以外,別的都沒了印象, 那他就很疑惑也很好奇,這個孟聽雨究竟是有什么魔法, 惹得一個兩個跟失了智一般。 另一方面,他這是做了什么孽?。?! 盛韜為什么不給王遠(yuǎn)博打電話,偏偏給他打, 是因?yàn)樗雌饋砀裢庀窆纷袉幔?/br> 現(xiàn)在這滋味真是酸爽。 電話里盛韜在逼問他。 身后徐朝宗凝視著他。 他是正在追劇吃飯的人啊, 有沒有人考慮過他的心情?他跟老王是做了什么孽才攤上這兩位仁兄? 盛韜還在電話里催促著:“殷明, 真的, 這事兒我找不上別人,你就幫我去打聽打聽, 我就想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得提前做好準(zhǔn)備工作。我肯定不讓你白白跑腿,這事兒你幫我打聽到, 等你生日我給你寄個最新款的游戲機(jī)回來,決不食言?!?s? 殷明一手握著手機(jī),跟小雞啄米似的, 一下一下的碰著書桌, 仿佛自己是敲木魚的犍稚, 求饒道:“韜哥,要不這樣,你把電話掛了,你去睡覺?!?/br> 盛韜冷冷地說:“我才睡醒?!?/br> 殷明:“……” 他哀嚎一聲,“這事兒我沒法幫啊,你問我,那我就只能跑到學(xué)妹面前直接問她了。韜哥,你讓我修復(fù)bug什么的不在話下,你讓我去當(dāng)狗仔,這不是為難人嗎?” 徐朝宗聽著,大概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盛韜如果不是受了刺激,他不會打電話給殷明提出這個請求。 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呢。 這對他來說也很重要。 徐朝宗伸手拍了拍殷明的背,殷明一個激靈,回頭一臉驚悚看他,怕盛韜聽到,還特意用嘴型跟徐朝宗對話,“干嘛?!” “開免提?!彼谅暤?。 盛韜在電話那頭也聽到了這一句,他語氣也不由得暴躁起來,“徐朝宗也在?!” 他本來不是一個性格暴躁的人,實(shí)在是剛才碰到那一出,險(xiǎn)些讓他崩了心態(tài),現(xiàn)在跟殷明打電話說這事,沒想到徐朝宗也在。 他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怎么這些男的一個比一個沒有道德廉恥心。??? 殷明甕聲甕氣地回:“是啊。他還要我開免提?!?/br> 盛韜當(dāng)然是想破口大罵。 不過良好的修養(yǎng)令他沒辦法吐出臟字來。 他也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F(xiàn)在他在國外是鞭長莫及,找殷明,殷明能做什么呢?說到底,跟他一樣關(guān)心聽雨身邊都有了什么人的還有一個徐朝宗。這都快一個學(xué)期了,徐朝宗也沒追到聽雨,那就代表聽雨對這個人是不感冒的。 兩害相較取其輕,這個道理他明白。 真要論起來,今天跟聽雨一起吃飯的人,其實(shí)比徐朝宗更危險(xiǎn)。 盛韜理清利弊后,忍氣吞聲回:“隨便?!?/br> 殷明詫異地一挑眉。 徐朝宗見殷明去摁免提鍵,心中疑慮更深。 盛韜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刺激?一時之間,徐朝宗也警惕起來。??? “韜哥,你說吧?!币竺鏖_了免提后,瞥了徐朝宗一眼,“你今天是抽了什么瘋,你問我學(xué)妹身邊都有什么人我肯定是不清楚的,但有人清楚?!?/br> 盛韜已經(jīng)沒了剛才那樣急躁,平復(fù)好心情,不管心里對徐朝宗多么厭恨,但在這個人面前,他還是不愿意失了體面。 他的語氣跟以往一般平靜溫和,“也不是什么大事,雖然我人在國外,但我跟聽雨經(jīng)常聯(lián)絡(luò)?!?/br> 徐朝宗抬眸,眼神譏誚。 “今天我跟聽雨打電話聊天時,有個男的在跟她說話,聽起來還挺熟悉的,我問聽雨,聽雨告訴我她是在跟老同學(xué)老朋友吃飯。殷明,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打聽一下這人究竟是誰?!笔㈨w將“我感覺不太妙”這話咽了回去。 徐朝宗知道,這就是盛韜受了刺激的原因。 剩下的話他也不必聽了。 他也不想聽盛韜說什么他跟孟聽雨之間的事。 后退一步,轉(zhuǎn)身往陽臺去吹風(fēng)。殷明見他去了陽臺后,這才對電話那頭的盛韜說,“老徐走了,韜哥,這樣,我想辦法從老徐嘴里打聽到是誰,那什么……游戲機(jī)還作數(shù)嗎?” 他肯定是打聽不到的,他也沒興趣滿世界去問人女生身邊都有哪些追求者。 但老徐不一樣?。±闲焓且欢艽蚵牭降?,到時候他直接問老徐不就得了? 盛韜:“……嗯?!?/br> 陽臺上。 徐朝宗根本沒有他表現(xiàn)出來的這樣淡定。他現(xiàn)在只是覺得,煩躁也不能解決問題。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他已經(jīng)接受了一個事實(shí):有很多人在追孟聽雨。 正所謂虱子多了不怕癢。 這階段,他無論心里如何風(fēng)起云涌,他都得鎮(zhèn)定下來,一旦亂了分寸,說不定他跟孟聽雨之間好不容易緩和的關(guān)系又將降至冰點(diǎn),這樣白白便宜了別人。 他還是冷靜下來,動動他的腦子吧。 老同學(xué)老朋友? 這基本上就可以排除掉現(xiàn)在追她的那幾個學(xué)校里的愣頭青。那幾個蹦跶得跟秋后的螞蚱似的,都不是孟聽雨過去的舊相識,同時,還可以排除掉袁曜。那還有誰呢?他是漏了誰嗎? 老同學(xué)? 老朋友? 那應(yīng)該是她高中…… 等等! 徐朝宗猛然抬起頭來,腦子里靈光一閃。 正好王遠(yuǎn)博洗了衣服過來要晾曬,看徐朝宗跟木頭樁子一般杵著,他出聲提醒,“老徐,我要曬衣服,你讓一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