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2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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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點頭示意可以,限購只不過是為了防止鋪子空在那,只要他們真的有可以經(jīng)營的營生,倒也不算是鉆空子。 兩人高高興興地登記完,猻青便給他們遞過去稱重工具:“你們兩個的鋪子是豆腐坊和磨坊,我就不給你們尺子了,這是秤和斗拿好,交易的時候,必須用易司發(fā)放的工具稱重,我們會時不時到交易街檢查,一旦發(fā)現(xiàn)問題,你們五年內(nèi)都不能再經(jīng)營商鋪,聽懂了嗎?” 馬沖一手接過秤和斗,笑著答應(yīng)道:“我們知道,這城中沒有比我們更明白這些的,我們以后一定一絲不差地使用這些工具?!?/br> 馬涼和馬沖離開,接下來過來的人,倒是出乎大家的預(yù)料。 只比桌子高出一個半頭的豹星,雙手將一個小木盒放在桌子上,獻寶似的對祁白說道:“大祭司哥哥,你快看看我做的墨?!?/br> 祁白有些驚訝,因為面前放著的,不是祁白平時用的炭墨,而是紅色的顏料,他湊到豹星耳邊小聲問道:“赤紅石塊做的?” 豹星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滿眼都是對祁白的崇拜:“沒錯,就是將赤紅石塊敲碎磨出來的?!?/br> 黑色的竹炭可以被磨成黑墨,豹星便琢磨著紅色的赤紅石塊是不是也能磨成紅色的紅墨,沒想到他用祁白做炭墨的方法試了試,還真就成功了。 祁白揉揉他的小腦瓜,這小家伙可真是機靈,祁白想了想,還是說道:“鋪子只能賣給成年獸人,你可以找個大人跟你一起合伙,他出力你出技術(shù)?!?/br> 九歲的豹星不服氣,他指著后面的告示欄:“那上面可沒寫成年獸人才能買店鋪?!?/br> 別看他年紀小,可他已經(jīng)是學(xué)堂的老師了,不是他吹牛,城池中大半成年獸人的認字算數(shù)都比不過他呢。 祁白頗為無賴地攤攤手:“是沒寫,但最終解釋權(quán)在我,我現(xiàn)在這么說了,以后就這么定?!?/br> 這么小的孩子體力精力都跟不上,單獨開一家店鋪還是太勉強了,祁白不想壓榨幼崽,這個口子最好還是不要開。 “我不要報酬,我來幫他?!必i朱從圍觀人群中走了出來。 豹星期待地看著祁白:“這樣可以嗎?” 祁白點頭:“可以,別忘了記賬,我會定期檢查的?!?/br> “好哎!”豹星原地跳了一個高,像是怕祁白會反悔一樣,趕緊拉著豬朱做了登記。 轉(zhuǎn)眼兩撥人已經(jīng)離開,一旁的束和羚娉幾人卻大眼對小眼。 束:你們聽懂了嗎? 羚娉:你是小城主,你見識多,你聽懂了嗎? 幾人對視半晌,終于接受了一個殘酷的事實。 在這坐了半天,感情誰也沒明白這些人說的都是什么,明明那些字分開的時候他們都知道,好吧,好多字分開他們也都沒有聽說過,就更不用說合在一起了。 不過即便聽不懂,他們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尤其是當束聞到了有人帶來的香噴噴食物后,更是一步也不想動了。 幾個老祭司更是徹底服了祁白,整整一個上午,中央廣場上的人就沒有停止過,想要買鋪子開店鋪的族人數(shù)不勝數(shù),他們覺得很是頭痛的問題,祁白竟然輕輕松松便解決了。 從最簡單的竹編藤編,到耗時耗力的醬醋糖,甚至是各種吃食,只有他們想不到,就沒有族人們不敢往祁白面前帶的。 要不是祁白嚴格把關(guān),否定了許多提議,南街的兩百個鋪子都不夠族人們分的。 對于這個結(jié)果,祁白也很是滿意,他的族人們從來就沒有讓他失望過。 等所有人散去,扒著手指頭算了一上午的束,終于回過味來:“不對啊,豹白,你們城池的貨物,是不是有里外兩個價格啊?” 第303章 祁白一正言辭地說道:“那不能, 我們黑耀之城做事一向公平公正?!?/br> 祁白沒想到束小城主算術(shù)還挺溜。 他今天給所有人把關(guān)的時候,順便說了價格,不過這價格現(xiàn)在只是一個指導(dǎo)價, 最終定價還是得等他了解完城里的情況, 再由易司公布下去。 但這價格吧,對內(nèi)對外確實有點差別,同樣的貨物族人們買的時候要更便宜一些。 可這個相對便宜的價格, 是為了保障城中百姓的生活, 如果真的要拿這個價格與外城進行交易,那黑耀之城與做慈善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要知道黑耀拿出來的東西都是在整個大陸上獨一無二, 甚至是超越整個時代的, 稍稍貴上一些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摹?/br> 祁白的話沒有說得這么直白, 而是換了一個思路, 試圖向他們科普零售和批發(fā)的區(qū)別。 “你想啊,同樣的東西買一個和買一百個一千個價格肯定是不一樣的, 買的東西多了, 價格自然就便宜了?!?/br> 束疑惑, 他怎么覺得還是有點不對勁:“可是你們城里的族人買東西也都是一個一個買的吧?” “那不一樣, ”祁白道, “我們都是黑耀族人,即便每個人只買一個, 全城獸人加在一起不就多了嗎,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br> 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祁白繼續(xù)說道:“別說我們黑耀之城,就是你們清池城與外族人交易貨物的時候, 是不是價格也要稍高一些?” “放眼望去, 獸人大陸上的所有城池和部落都是這樣的, 只不過誰也沒有我們黑耀之城這般坦蕩, ”祁白仰著頭,神情驕傲道,“我們敢將所有價格明碼標價標識出來,買與不買全是大家自己的選擇?!?/br> 束向來不太過問城池中的事情,不過經(jīng)祁白這么一提醒,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他點點頭:“看來是我相差了?!?/br> 祁白拍了拍束的肩膀:“有什么話我們之間說開就好,我可以向你保證,不論哪個部落和城池到黑耀來購買物資,我們都是按照一樣的態(tài)度對待?!?/br> 哪知道一旁的虎燎聽到祁白這話反而有不同意見:“大祭司說笑了,怎么能一樣呢,我們崧蕪是一座中城,需要的貨物自然更多,您不是說交換得越多價格就越便宜嘛,我們崧蕪一定會達到這個數(shù)量的?!?/br> 祁白見虎燎這么上道,笑瞇了眼睛說道:“好說,都好說。” 清澈的河水打著旋向前,帶走了盛夏的炎熱,狼鑰坐在水渠旁的樹蔭下,聽著狼淮說著外面的事情。 “哎,”狼鑰嘆氣,“狼爍能有那樣的下場,都是他自找的,就是可惜了狼冉?!?/br> 她自然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可如今狼爍已經(jīng)死了,再去糾結(jié)那些過往也沒什么意義。 狼淮看著在帳篷外呆呆坐著的狼凜:“還有凜這孩子,從出了風(fēng)谷,他就一直這樣總是躲著人,他父親和母親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族人們又有意疏離他,他這樣下去,可怎么才好?!?/br> 狼鑰瞇著眼睛,仔細看了看狼凜:“你看我,眼神不好,記性也不好了,這孩子成年了嗎?” 狼淮搖頭:“還沒有呢,約莫還有兩年才能成年。” 狼鑰沉默片刻說道:“這孩子一直這么呆在這里確實不行,我那房子還有一間空屋子,你問問他,愿不愿意搬過來跟我住,這樣既能跟我做個伴,我也能照看著他一些。” 狼淮有些擔(dān)心地小聲問道:“你是覺得他......” “城主和大祭司都認可的人,咱們不要妄加揣測?!崩氰€微微抬手制止了狼淮接下來的話,她看著不時起伏的水面,“即便加入了城池,可銀月到底是一個整體,很多事情咱們必須要考慮到,這是為了我們自己好,也是為了不讓城主難做?!?/br> 狼淮點頭:“我明白了,我會盡量勸勸他,相信凜也會明白你的苦心?!?/br> 狼鑰撇過頭:“沒指望這個,他能不討厭我就不錯了 ?!?/br> 狼淮笑道:“你是為他好,他討厭你做什么?” 狼鑰擺手:“我這張老臉啊,不知道嚇哭多少幼崽了。” 兩人正打趣,前面突然來了一群搬著東西的獸人。 狼鑰起身拍拍屁股:“是兔芽他們過來了,他們今天是來統(tǒng)計咱們的人數(shù),回頭好給你們安排工作,在這城池里,只要不偷懶每個人都能吃飽穿暖?!?/br> “咱們的人剛到,肯定有好多不適應(yīng)的地方,別指望城主和大祭司能天天看顧著你們,這么一大座城,需要他們的地方太多了。” “現(xiàn)在啊,咱們就什么都別管,聽從城池的安排就好?!?/br> 狼淮仔細聽著狼鑰的話。 別看狼淮現(xiàn)在看起來從容,可正如狼鑰說的,初來乍到的他們,到處都需要小心。 今天早上狼悟和狼斗幾個小的嚷嚷著要去外面看熱鬧,狼淮都沒同意,一直到狼鑰過來,她心里才算有點底。 兔芽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她身后還帶著幾輛板車。 狼戰(zhàn)和狼塏見狀趕緊走上前來。 兔芽對幾人笑了笑,有些歉意地說道:“大祭司讓我先給你們送五十口大陶鍋,可今天我只帶來了兩車磚塊和四十口陶鍋。” “不是不愿意拿出來,只是大陶鍋存放起來不容易,城池內(nèi)只剩下這么多存貨,窯坊那邊已經(jīng)開始趕工了,用不了幾天,就能把剩下的十口大鍋送過來?!?/br> 狼塏連連擺手:“我們怎么能要城池的東西。”這太珍貴了,弄壞了他們可賠不起。 “這也不是白給的,”兔芽笑著晃晃手中的賬簿,“我都記下來了,以后都會從大家的工資里面扣的,別擔(dān)心,陶鍋在城池內(nèi)雖然不便宜,但也絕對算不上貴重,大家放心用就行了?!?/br> “不用覺得為難,城池內(nèi)的族人都是這么過來的,”狼鑰適時說道,“好在現(xiàn)在不是冬天,不然城池還會先給沒有獸皮的族人賒一些厚皮子過冬。陶鍋能比石鍋省下不少木柴,能替大家節(jié)省下很多時間,有這些時間大家多干一些活就好了。” 聽狼鑰這么說,狼戰(zhàn)和狼塏才心驚膽戰(zhàn)地將陶鍋收下來,但心里卻打定主意,這些陶鍋絕對只能讓最穩(wěn)重的獸人觸碰,除了做飯的時間,誰也不許靠近。 交接完貨物,兔芽便坐在桌子后面,開始為每一個人進行記錄。 只看兔芽面前的一小塊空地,族人們一個個上前,獸形不停變幻。 作為獸人的登記記錄,不僅僅要記錄姓名、性別和家庭關(guān)系等等,還有一項非常重要的便是獸形和獸形特征。 當然這一次記錄,對于年齡的確認也十分重要。 第二天下午,兔芽合上本子,對狼戰(zhàn)幾人說道:“凡是十歲之下的幼崽,城池中都會有一些補貼,同時他們必須去學(xué)院上課,明天早上我會通知學(xué)院的老師過來接人。” 一個幼崽歪著腦袋好奇地問道:“上課是什么?” 兔芽蹲下身,摸摸這幼崽軟軟的頭發(fā):“上課就是去學(xué)習(xí),你們會學(xué)習(xí)文字,學(xué)習(xí)算數(shù),學(xué)習(xí)歷法等等無比珍貴的知識,一定要好好聽講哦?!?/br> 幼崽懵懵懂懂地點點頭,可在他身后的狼戰(zhàn)和狼塏幾人,卻已經(jīng)震驚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昨天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以后只要他們?nèi)ジ苫睿湍塬@得一天的食物,也就是說,兔芽讓人幫他們搭建的灶臺,竟然只是留給他們燒水和加餐用的。 而現(xiàn)在,兔芽又告訴他們,十歲以下的幼崽不僅有額外的補貼,還可以學(xué)習(xí)文字和算數(shù)。 獸神在上,這些難道不應(yīng)該是祭司弟子才能學(xué)習(xí)的東西嗎,如今他們的幼崽竟然全部都能學(xué)習(xí)。 這一樁樁事情砸下來,讓狼戰(zhàn)的腦袋有些嗡嗡的。 這就是城池嗎? 不,狼戰(zhàn)在心中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他在萬骨之城和崧蕪之城都待過,他知道這兩座城池絕對不是這樣的,那些自詡為上層的獸人,簡直恨不得將所有財富和知識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下層的獸人,越是愚昧越是只會悶頭給他們干活才好,他們絕對不可能讓所有孩子都學(xué)到知識。 這不是城池的常態(tài),而是黑耀之城獨有的。 城池如今雖然要求他們通過考驗,但事實上,卻已經(jīng)將他們當成了自己的族人,否則也不可能讓幼崽去學(xué)習(xí)這些。 看著情緒有些激動的狼戰(zhàn)幾人,兔芽站起身,指著腳下的土地說道:“你們或許無法想象,四年之前,我們站著的土地還是一片雜草和亂石?!?/br> “是我們的大祭司和城主,教我們蓋房子、建城墻、修水渠,才有了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城池,我們再也不用害怕幼崽會被野獸叼走,也不用擔(dān)心漫長難熬的冬天?!?/br> “大祭司說了,這一切都是因為獸神賜予了我們智慧,而他愿意將所有知識傳授給所有族人,在黑耀,不僅幼崽可以學(xué)習(xí)知識,所有獸人都可以學(xué)習(xí)知識,當然前提是你們要積攢足夠多的積分,通過城池的考驗?!?/br> 在場聽到兔芽話的獸人無一不動容。 “兔芽司長,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干活的!” 兔芽笑道:“你們干活的事情就不歸我管啦,不過好好干總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