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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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米的參天大樹,遮住了頭頂?shù)年柟猓幢闩紶栍幸皇饬翏哌M來,也會被頭頂若隱若現(xiàn)的薄霧阻擋,所以說,站在森林中,想要靠太陽和月亮辨別方向幾乎不可能。 更糟糕的是,迷霧森林中的樹木品種都相差不多,四面八方,盡是層層疊疊的粗壯樹干,乍一眼看過去,簡直像是無限循環(huán)的鏡面世界。 祁白眨眨眼,拽拽狼澤的胳膊:“我好像找不到方向了?!?/br> 才進入森林不到半天,他就已經(jīng)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狼澤握住祁白的手,看著樹干皺了皺眉頭。 祁白湊上前,就看到了他們幾個小時前刻下的痕跡:“這里的樹木都是迷惑項,咱們跟著樹木走肯定不行?!?/br> 狼澤看著祁白通紅的鼻尖,有點心疼自己的伴侶:“走了這么久,先在這休息一下,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第277章 兩人原地休息。 狼澤則打量起離他們最近的一棵高樹。 “地面無法判斷方向, 我到樹頂上去看看?!?/br> 迷霧森林中的樹木都是直上直下的高大樹木,大部分都有一兩人合抱粗,站在樹下根本看不清樹杈。 對于如羚羊獸人這種不善攀爬的獸人來說, 想要爬到樹頂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這些大樹可難不倒狼澤。 狼澤脫掉鞋子, 將手腳幻化成獸形,利爪輕而易舉能扎入樹干之內(nèi),沒費多少時間便攀到了樹冠之上。 周遭是一片樹海, 只有身后能遠遠看到圣羚部落的方向。 能看到來時的土地算不上好消息, 這證明他們跟羚娉的遭遇一樣,一上午幾乎都在原地繞圈。 狼澤從樹上下來, 祁白問道:“怎么樣?” 狼澤將他看到的景象告訴了祁白:“雖然在林中難辨方向, 不過西面的瑪納山脈卻很顯眼, 只要我們每隔一段時間就到樹上更正一下西方的位置, 走出這片森林不是什么難事?!?/br> 祁白撓撓臉頰:“可咱們不是要穿過森林,而是要在森林中找人, 這森林這么大, 獸人們會在哪里呢?” “找水源?!崩菨傻馈?/br> 祁白眼睛一亮:“沒錯, 如果這里真的生活著一個部落, 他們必須要有充足的水源才能生存下去。” “那面有一片地方的樹干比別的地方都要高大, 我們可以先去那邊看一看?!?/br> 確定了前進的方向,兩人簡單吃了一些食物, 便繼續(xù)出發(fā)。 周圍并沒有其他人,狼澤不時又要到樹頂查看方向,他索性將獸皮靴綁背包上, 維持著狼足行走在林間。 兩人仍舊會在樹干上做標(biāo)記, 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根據(jù)自己的感覺, 而是根據(jù)瑪納山脈做出的西向標(biāo)記。 終日籠罩在迷霧之下的森林格外寒冷陰暗, 就連時間都似乎變得無序起來,此時已經(jīng)是兩人進入森林的三天。 篝火噼啪作響,兩只野兔被架在火上燒烤。 兩人坐在篝火旁,用骨刀在野兔上劃出一道道口子,撒上研磨好的調(diào)料,烤rou的香味很快就在森林中飄散開來。 距離篝火幾十米遠的大樹后面,兩個十五六歲的獸人幼崽拼命吞咽著口水。 “好香啊,這野兔rou一定很好吃?!眻A臉獸人一臉向往,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覺得烤rou的味道這么香。 身側(cè)的卷發(fā)獸人往他懷中塞了一塊黑乎乎的rou干:“別想了,快吃,吃完你先睡,我先守著,明天就把他們送出森林?!?/br> 圓臉獸人狠狠咬著rou干,仿佛這rou干是篝火上烤著的野兔一般:“這兩個人怎么這么難糊弄,要是換成那些羚羊獸人,早就被我們送出去好幾回了。可我們今天都跟著他們轉(zhuǎn)了一天,要不是悟你改了他們的標(biāo)記,說不定真被他們找到我們的領(lǐng)地了?!?/br> 悟嘿嘿一笑:“誰讓他們那標(biāo)記做得那么好辨認(rèn),改他們的標(biāo)記可真是太簡單了。” 名叫斗的圓臉獸人有些遲疑:“那個獸人會爬樹,實在是難對付,你說他們明天能乖乖離開嗎,我們要不要提前知會領(lǐng)地一聲。” 悟靠在樹干上,深吸一口烤rou香味,無所謂地說道:“放心吧,有我們在,他們別想找到水源,那兩個人身上帶著的水,用不了多久就會消耗空,到時候他們會比我們更想出去的?!?/br> 如果不是隊長帶著狩獵隊外出狩獵,他們就算碰上了這兩個陌生獸人,驅(qū)趕他們的任務(wù)也輪不到自己,這次機會難得,他可不想這么早就認(rèn)慫回領(lǐng)地。 斗想了想,還真是這么個道理:“悟,你可真聰明,我們完成這個任務(wù),以后就是領(lǐng)地內(nèi)最厲害的幼崽了。” 兩個幼崽喜滋滋地暢享著族人們崇敬的目光,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盯著的兩人此時也正在討論他們。 “他們已經(jīng)跟著我們繞了一天,一直在將我們往遠離湖泊的方向引,看來森林中獸人確實生活在湖泊旁邊?!?/br> 隨著他們離森林中心越來越近,狼澤也終于看清了高大樹木后的情形,原來森林之中,竟藏著一個湖泊,怪不得那些樹木長得額外茂盛。 狼澤將熟透的野兔遞給祁白:“也省得我們自己找了,明天就讓他們帶路?!?/br> 祁白咬下一口烤rou,口齒不清地說道:“他們只想讓我們離開森林,不像是什么壞人,明天咱們跟他們好好商量?!?/br> 狼澤的眼中跳動著火光,聞言揚了揚嘴角:“嗯,好好商量。” 第二天清晨,祁白才收拾好睡袋,便見狼澤一手提著一個半大小子,步履平穩(wěn)地回到了營地。 祁白滿頭問號歪歪腦袋:說好的好好商量呢? 狼澤將左手提著的幼崽向前舉了舉,那圓臉幼崽揮舞著雙手:“放我下來!我是絕對不會帶你們進入領(lǐng)地的!” 將左手收回,狼澤又將右手往前提了提,這一個幼崽沒有那么鬧騰,他紅著眼睛鼓著氣:“你們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泄露秘密!” 圓臉幼崽像是受到了同伴的啟發(fā),大聲附和道:“沒錯,殺了我也不會說!” 狼澤:你看,我嘗試過了,但是他們寧死不屈,你試試? 祁白微微彎腰,對兩個半大幼崽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找你們部落的大人有點事,你們能帶我們過去嗎?” 這笑容還是很好使的,整座黑耀之城中的小孩子,就沒有他忽悠不住的。 兩個半大幼崽被漂亮大哥哥閃了一下眼睛,不過很快就清醒了過來,并且因為自己的動搖惱羞成怒,從原本的掙扎,轉(zhuǎn)變?yōu)樯焓炙阂В骸皠e想騙我們!我要殺死你們!” 狼澤冷靜道:“就憑你們,再練十年也殺不死我,更別說碰到他的一根手指頭?!?/br> 祁白:“......”狼澤你要不要這么適應(yīng)反派角色啊喂! 眼看著是沒法商量了,祁白把兩個背包前后背在身上:“咱們還是按照原計劃出發(fā)吧?!?/br> 獸人聚居地。 身材魁梧的角獸人沉下臉:“從昨天回來我就沒有見到悟和斗,他們究竟去了哪里!” 站在角獸人面前的兩個獸人幼崽相互看看,臉上均露出了慌張的神情。 其中一個幼崽絞著手指,緊張地說道:“昨......昨天我們一起出去,遇到了闖入森林的獸人,悟......悟和斗說......說他們要去把那兩個獸人引開,我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船F(xiàn)在還不回來......嗚嗚......” 魁梧獸人用力拍了一下身側(cè)的石塊,竟硬生生將石塊拍碎了一角:“你們偷跑出去的事,我回頭再跟你們算賬?!?/br> “晟!” “在!” “召集所有族人,去給我把悟和斗找回來!” “是!” 森林中,四人正一路吵吵鬧鬧地朝著湖泊的方向前進。 要說這兩個幼崽還是有點本事的,憑借著迷霧森林的地形以及毒霧掩蓋氣味的優(yōu)勢,祁白和狼澤昨天還真是被他們騙到了。 不過沒用多長時間,狼澤便發(fā)現(xiàn)了記號的不同,昨天剩下的半下午時間,祁白和狼澤看似迷路,其實不過是在尋找他們的行蹤。 所以說,往湖泊的前面一段路,祁白和狼澤其實已經(jīng)很清楚了,而后半段路程也不算難走。 雖說兩個幼崽不配合,但祁白和狼澤還是順利得到了提示。 嗯,每次只要方向錯了,兩個幼崽掙扎的幅度便會變小,而一旦方向?qū)α?,兩人掙扎的程度便會增大?/br> 祁白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多實誠的孩子啊,這得虧遇到的是他們,要是遇到壞人可怎么整啊。 就這么一路走來,大概下午四五點鐘,四人抵達了湖泊,祁白手里還多出了兩只野兔。 森林中獸人的領(lǐng)地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狼澤四周查看了一下,對祁白道:“有獸人活動的痕跡,但太過分散,找起來不會很容易?!?/br> 兩個幼崽抬了抬下巴,他們都很小心,休想找到他們的領(lǐng)地。 冬天天黑得早,這個時候在森林中更容易迷失方向。 眾人走了這么長時間,也都有些累了,正好這里有水源,祁白道:“先在這里修整一下,明天再繼續(xù)去找吧?!狈凑嫉降胤搅?,也不怕找不著。 祁白朝兩個幼崽晃晃手中的野兔:“烤還是燉?!?/br> 圓臉幼崽:“烤!” 卷毛幼崽瞪了同伴一眼:“我們不吃!” 圓臉幼崽縮了縮脖子,沒再吭聲。 祁白點點頭,沒說什么,只是自顧自地開始烤rou。 為了激發(fā)出兔rou的香味,祁白切下來一小塊酥油,要知道趕路的時候,酥油一向是作為食物的存在,祁白自己烤rou的時候都是直接烤,不舍得抹油的,今天為了這兩個幼崽,可真是破費了。 如此一來,這烤兔rou的香味,比昨天更要霸道幾分。 卷毛幼崽再次開口,拒絕的話沒有說出來,口水反而先流了出來。 兔rou火候正好,外酥里嫩,還帶著一股林中樹木獨有的香氣,從來沒有吃過這種美食的兩個幼崽,被香得差點把舌頭吞進肚子里。 魁梧獸人帶著族人尋找到湖泊邊上,看到的便是那兩個小崽子,沒心沒肺啃著烤兔的樣子。 第278章 “好吃嗎?” “嗯嗯, 好吃,待會兒我教你們砸魚,我們的大澤里有好多魚......”斗的話說到一半, 突然愣住, 然后緩緩從烤兔腿中抬起頭,“隊長......” 魁梧獸人的臉黑得能滴出水,不過現(xiàn)在不是修理幼崽的時候, 確定了兩人好好的, 甚至還被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魁梧獸人便站在了斗和悟面前:“多謝兩位幫我們照看幼崽, 森林很危險, 還是由我們護送兩位離開吧?!?/br> 對方這一小隊有十幾個人, 各個神情戒備, 肌rou緊繃,只從氣勢上看, 竟然一點都不比黑耀戰(zhàn)士弱。 為首的角獸人嘴上說著多謝, 但驅(qū)趕祁白和狼澤離開的態(tài)度卻很是堅決, 看起來很是油鹽不進。 祁白正思索著如何打破僵局, 身側(cè)卻傳來了狼澤略微升高的聲音。 “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