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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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推算了一下,四耳羊的預產(chǎn)期估計也就是這幾天了,這話一出,惹得幾個奶制品制作間的亞獸人,每天都要到羊圈中查看好幾遍,生怕錯過了四耳羊生崽。 除了制作奶豆腐,部落還要準備與戰(zhàn)熊巨鹿和云谷交易時會用到的鹽。 為了這一次交易,象榆帶著虎猛幾個年紀較大的幼崽,再一次前往了海邊。 反正海邊有已經(jīng)曬好的鹽田,只要幾個人就能將需要用到的鹽搬回部落。 黑山部落的主要戰(zhàn)力一下子離開了大半,如果宿舍區(qū)的工人,仍舊如兩個月前剛到黑山那樣,此時或許就要蠢蠢欲動了。 但事實上卻恰恰相反,工人們非但沒有半分反抗的想法,反而干活干得更加賣力了。 因為部落下發(fā)了新的政策,現(xiàn)在刻著告示的大石頭,還立在打谷場的中間。 盡管工人們并不認識上面的文字,但是他們的隊長還是認識許多字的,多問問就能拼湊出告示的全部意思。 狐宵也是那時才知道,原來祁白沒有訛他,黑山部落真的有許多可以傳遞準確意義的文字。 此時,狐宵站在告示旁,仔仔細細地看著上面的文字。 “每十塊巨石一個積分,每百塊泥坯子一個積分,狩獵隊回到部落時,排名前五百的工人,可以獲得加入黑山部落的機會?!?/br> 鼠由見狐宵站在那不動,還以為他又忘了告示的內(nèi)容,就給狐宵解釋了一番,這樣的話他們這些小隊長每天都要重復好多遍,已經(jīng)快要成為習慣了。 這就是黑山部落發(fā)布的新任務。 其實按照祁白對工人們的了解,他并不是很想這么快就讓他們加入部落。 和去年加入的,還算是知根知底的牛族和馬族不同,工人們的成分實在是太混亂了,又不是很好管。 按照祁白原本的計劃,至少在未來的一年時間內(nèi),他都不打算讓工人們加入黑山部落。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鸩柯涞娜肭?,戰(zhàn)熊巨鹿和云谷的到來,讓部落不得不重新重視起這些工人。 當然,也是為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祁白就提出了這么一條帶著比賽性質(zhì)的任務。 不同于定時定工分的準入資格,這樣只看排名的比試,更加具有緊迫性。 每個人都不知道其他競爭者的積分數(shù)量,這就促使著,想要贏得獎勵,大家就一刻都不能松懈。 雖然好不容易才讓工人們理解了百和千的概念,當然大概率大部分人還是不懂的,不過每兩人就有一個人有可能加入黑山部落,這一點他們還是很快就明白過來了。 而這個比例,說少不少,足足有一半人呢,好像只要在自己的小組內(nèi)排上前五名就行了。 但這個比試,可從來都不是小組內(nèi)的比試,而是全部工人的排名,這樣存在的未知就太多了。 大部分工人根本就接觸不到自己宿舍之外的工人,要是外面的人很厲害,把他們整個小組,甚至整個宿舍都比下去怎么辦? 就算工人們意識不到這一點也沒有關系,他們的小隊長們會看似不經(jīng)意實則故意提點大家?guī)拙洌偁帀毫@不就來了嗎。 至于加入黑山部落的資格到底吸不吸引人? 這簡直是毋庸置疑的。 不考慮身份,不考慮年齡,只要能夠達到標準,就能加入強大的黑山部落,世界上怕是很難再有比這還要好的事情了。 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不想加入黑山部落的工人,尤其是拖家?guī)Э诘男〔柯?,真是恨不得舉家加入。 狐宵將目光從告示上移了下來,鼠由雖然說得順溜,但是有好幾個字都說錯了,比如說鼠由說的是“狩獵隊回到部落”,但實際上,告示上寫的是“巡獵隊”。 可狐宵面上不動聲色,反而感激地謝過了鼠由,隨后才轉(zhuǎn)身離開。 這個告示搬過來已經(jīng)二十天了。 狐宵每一天都要過來看上許久,告示上的文字,他已經(jīng)都能認出來,現(xiàn)在只不過是在默默記下字跡的比劃,自己再偷偷地練習書寫。 他從來都不知道圖騰竟然還能有這樣的用法,對于黑山部落的好奇又多了許多。 所以一向懶散,能偷懶就偷懶,能讓別人幫忙干活就讓別人幫忙干活的小狐貍,這些天,也終于動了起來。 暫時加入黑山部落,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打谷場旁邊,祁白正在跟幾個中隊長一起核對石塊和泥坯子的數(shù)量。 原本準備用來擴建羊圈的石塊,也暫時被扣了下來。 羊羊們暫時擠一擠也沒有什么大礙,用這些石塊先賺上一筆才是正經(jīng)的。 第226章 ?;鸩柯錉I地外。 角獸人戰(zhàn)士們正在做最后的戰(zhàn)斗準備。 熊寒帶領的戰(zhàn)熊部落戰(zhàn)士, 正位于?;鸩柯涞恼戏?,此時所有人都保持著人形,藏匿在距離?;馉I地幾千米之外的樹林中。 這一次對桑火部落發(fā)起總攻的作戰(zhàn)計劃是狼澤定下的, 但包括熊寒在內(nèi), 沒有任何人有異議。 因為這不是他們與?;鸩柯涞牡谝淮谓皇?,事實上,他們來到桑火部落的領地, 如今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 三天內(nèi), 在狼澤的帶領下,眾人已經(jīng)擊潰了三批外出的?;鹑? 戰(zhàn)熊巨鹿和云谷三個部落的角獸人戰(zhàn)士, 對狼澤和黑山部落可謂是心服口服。 不論是伏擊、牽制抑或是正面對抗, 都讓這些幾乎只會猛沖, 依靠獸形搏斗的獸人們大開了眼界。 這三天內(nèi),熊寒心中重復最多的一句話就是, 原來還能這么打?竟然還能這么打? 如果現(xiàn)在是狩獵季, 熊寒甚至懷疑他們都不需要做別的, 只要在?;鸩柯渫鈬刂? 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干掉?;鸩柯浯蟀氲膽?zhàn)斗力。 可惜, 可惜現(xiàn)在是天寒地凍的冬天,野外的獵物太難尋找, 這也使得?;鸩柯涞年犖椴⒉粫l繁外出。 所以他們這些天不過也就擊殺了差不多三百人而已。 熊寒對狼澤伏擊桑火人的判斷其實并不完全正確。 狼澤之所以要在發(fā)起總攻之前,小規(guī)模地進行幾場戰(zhàn)斗,主要還是為了能夠快速了解各族獸人的戰(zhàn)斗力。 雖然他們選擇了集體戰(zhàn)斗, 派出的也全是部落中的精銳戰(zhàn)力, 但是如果沒有合理的安排, 這個臨時隊伍就是一盤散沙, 即便有再強悍的實力,也發(fā)揮不出來。 而且,?;鸩柯涞娜艘膊皇巧底?,接著三天外出的巡邏隊伍都沒有了音訊,想必?;鸩柯鋬?nèi)已經(jīng)有了一些警覺。 現(xiàn)在,各部落接到的任務,就是狼澤根據(jù)每種獸形擅長的戰(zhàn)斗方式進行的安排。 身體素質(zhì)強悍,擅長搏斗的戰(zhàn)熊部落,被安排在了?;鸩柯涞哪厦?,這里同樣也是進入?;鸩柯涞闹饕肟凇?/br> 獸形更加敏捷,擅長快速偷襲的云谷部落,則被安排在了?;鸩柯涞谋泵婧蜄|面。 而攻擊力并不是很強的巨鹿部落角獸人,此時則等候在桑火部落的西面。 經(jīng)過狼季和犬南這幾天的探查,西面是?;鸩柯浞朗刈顬楸∪醯牡胤健?/br> 因為這里住著的是?;鸩柯涞呐`,這些奴隸沒有黑山工人們的待遇,溫暖的房屋就不用想了,畢竟就連桑火部落的族人,也不過就是住在稍微厚實一些的帳篷中。 所有奴隸,此時都是生活在四處漏風的草棚子下,一些或是剛剛被俘虜又或是不算聽話的奴隸,還被關在木圈之中。 看這木圈的構造,?;鸩柯鋺撌菑幕哪静柯淅ё赡_羊的方法中找到的靈感。 別看這些奴隸只占據(jù)了?;鸩柯湮髅婧苄〉囊粋€角落,但他們的人數(shù)卻很多,初步估計也有兩三千人。 而除去在黑山被剿滅的角獸人,連帶著這幾天他們擊殺的外出獸人,?;鸩柯鋬?nèi)剩余的,可以參與戰(zhàn)斗的角獸人,或許都沒有兩千人。 吃一塹長一智,狼澤這一次沒有忽略這些奴隸,誰也不能保證這些奴隸不會在雙方交戰(zhàn)的時候從身后偷襲。 所以巨鹿部落的任務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在開打之前,盡量控制住這些奴隸,正好大部分奴隸被圈在木圈中,巨鹿只要守好木圈的出口就行了。 而至于黑山部落的角獸人戰(zhàn)士,他們早就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了?;鸩柯涞拇蟊緺I。 兩輪寒月在空中散發(fā)著寒意,一陣厚厚的烏云飄過,將天空的最后一絲光亮蓋住。 ?;鸩柯渲?,到處彌漫著腐rou和糞便的臭味,獸皮做成的帳篷凌亂地分散著,讓原本就不算明亮的領地,顯得更加逼仄陰暗。 兩個亞獸人奴隸抬著一只比他們個頭還要大的茸鹿,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踉蹌地走著。 一個身材肥碩的?;鹑烁谒麄兩砗?,他手中拿著藤條,時不時就要抽打一下:“快點!” 這時,一個獨眼角獸人帶著一個年輕亞獸人奴隸,從奴隸區(qū)走了過來。 獨眼角獸人僅剩的一只眼珠子提溜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才有些討好地湊上前,對胖子說道:“洗,這么晚了你就別忙活了,有什么活就安排我來干吧,正好我要把這個亞獸人送到大人的帳篷里?!?/br> 名叫洗的胖子對瘦子的討好很受用,他扯了扯臉上的橫rou,哼哼兩聲說道:“使者大人是桑屗大人請到部落中來的,能為上城的大人烤rou,是大人對我們桑蒙獸人的恩賜?!?/br> 獨眼連忙點頭:“說的是,說的是。” 獨眼態(tài)度卑微,心中卻很是不屑。 這些可惡的猴子,不過就是仗著使者是他們請來的,處處都要壓其他人一頭,弄得他們大焱的獸人很是被動,時刻都要看這些猴子的臉色。 不過獨眼知道,他們現(xiàn)在還得指望這些猴子,只要能將城池建立起來,他們大焱的豬豈首領,一定會成為城池的城主,現(xiàn)在的忍耐都不算什么。 洗不知道獨眼在想什么,看了看獨眼手中的亞獸人,嘖了一聲說道:“這個亞獸人年紀有點大啊?!?/br> 獨眼也有些嫌棄地推了亞獸人奴隸一把,隨后又有些怪笑地說道:“大人一兩天就要換一個亞獸人,年紀小的都死得差不多了,這已經(jīng)是現(xiàn)在能找到最好的了,部落已經(jīng)派出去了幾波戰(zhàn)士,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新的奴隸回來。” 洗滿不在意地說道:“不過是些奴隸,等我們建立了城池,想要多少奴隸就有多少奴隸,這些都不算什么,哈哈哈。” 兩人猥瑣的笑聲漸行漸遠,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不遠處的帳篷后面,三個角獸人正默默地看著他們。 黑山部落的戰(zhàn)士進入?;鸩柯渲螅腿艘唤M,原地分散開來。 趁著漆黑的夜色,他們專門摸進傳出呼嚕聲的帳篷。 ?;鸩柯溥h沒有外表看起來那么富有,至少獸人居住的帳篷,不是黑山部落的單間,而是七到三個獸人擠在一起,越是外圍的帳篷,住的獸人就越多。 這也正好方便了黑山部落的戰(zhàn)士,省得他們還要一個個帳篷找過去。 ?;鸬慕谦F人怎么也不會想到,竟然會有人能穿過一層層防守,直接深入了?;饍?nèi)部,他們沒有一點防備,一個個睡得口水直流。 黑山部落的角獸人悄無聲息地靠近,一手捂住睡夢中角獸人的口鼻,一手拿著骨刀在他們的脖頸上輕輕一劃。 沒有發(fā)出一點響聲,整個帳篷中的獸人就失去了氣息。 狼澤、狼季和狐喬是一個小隊,雖然也順手解決了幾個帳篷,不過他們的任務跟其他人不一樣,此時三人已經(jīng)潛入了?;鸩柯涞闹行奈恢?。 淳樸的鄉(xiāng)下獸人狐喬,有些不解地看向狼澤:老大,他們在說什么,為什么笑得那么惡心? 狼澤連眼角風都沒有給狐喬,而是跟隨著幾人的身影,望向他們靠近的帳篷。 看來,那個上城來的使者,就在中間的帳篷中。 狼季倒是聽懂了這兩個獸人的談話,不過在聽到那個什么上城的大人,專門折磨一些年輕的亞獸人,而且一兩天就會折磨死一個亞獸人,狼季從心底里對還沒有見到的使者產(chǎn)生了厭惡。 狼季用氣音問道:“團長,還有必要見那個使者嗎?” 黑山部落的敵人是?;鸩柯?,但現(xiàn)在?;鸩柯渲羞€有一個特殊的存在,那就是上城來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