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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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澤的眼睛越吃越亮:“好吃?!?/br> 祁白想了想,將烤盤拿了出來,把果泥均勻地涂抹在烤盤上,放進烤爐烘干。 等他們熬出第二鍋紅果糕的時候,烤爐中的果泥也已經(jīng)烘干了水分。 祁白用小刀將果泥切成長條,卷成小卷。 只看造型,跟藍星上的山楂卷沒有任何區(qū)別。 祁白扔了一個到嘴里,烘干水分的紅果卷勁道有嚼勁,而且比紅果糕要更甜一些,簡直就是開胃神器。 唯一的一點遺憾就是烤爐還是太小,一次性沒辦法烘干太多。 等所有紅果都被做成紅果糕之后,烤盤中的紅果卷也已經(jīng)被吃完了。 看著狼澤還想要往碗里伸手的動作,祁白趕緊打斷他:“這個不能吃太多,否則晚上睡覺的時候要肚子痛了?!?/br> 狼澤沒覺得自己的肚子會痛,不過祁白不讓他吃,他就將手收了回來。 祁白仿佛看到了一只大狗狗耷拉下耳朵的樣子,差點就想上手摸摸狗頭。 祁白找出一個干凈的簸箕,把果泥涂了整整一面:“這些我放在山洞中陰干,回頭也會變成紅果卷,我們留著自己吃。” 狼澤的耳朵動了動:“好?!?/br> 將所有工具洗凈收好已經(jīng)是深夜,祁白打著呵欠滾到床上,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雨后的清晨,空氣格外清新,陽光透過空氣中的水汽,顯得溫柔曖昧。 “喵嗚~喵嗚~” 狼澤剛剛推開房門,便聽到隔壁傳來小雪豹的叫聲。 狼澤眉頭一緊,突然想起上一次小雪豹就在洗澡的時候把自己淹了,趕緊推開祁白的竹門。 地面上并沒有祁白的小木盆,狼澤往祁白的竹床邊上走去,看到的是一個蜷成一團的獸皮被子。 狼澤笑了笑,上一次把自己淹在水中,這一次把自己悶在被子里,祁白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敵人,大概就是他自己了。 狼澤將小雪豹身上的獸皮被子掀開,這才發(fā)現(xiàn)這被子竟然不知怎么被折疊了好幾層,怪不得會把人壓得做噩夢。 狼澤輕輕拍拍小雪豹的頭:“醒醒?!?/br> 小雪豹倏然睜開眼睛,軟軟的小胸脯還在劇烈上下起伏。 狼澤將手中的被子放在床上,哪只小雪豹竟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猛然縮了縮,渾身的皮毛都炸開了花。 第117章 狼澤的身影與夢中的虛影重合,祁白一時間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讓他本能地有些畏懼。 然而看著狼澤略微向后撤退的步伐,祁白心中又生出一絲莫名的情緒。 “喵嗚~” 小雪豹睜大雙眼,似乎不敢相信這么甜膩的聲音竟是從自己的喉嚨中發(fā)出來的。 長長的尾巴慌亂向前一圈,試圖用毛茸茸將自己擋住。 狼澤的動作停?。骸拔覈樀侥懔??” 小雪豹貓著腰,露在外面的圓圓耳朵輕輕晃了晃。 祁白聽到狼澤輕笑一聲,隨即一只大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快起來吧,雨已經(jīng)停了,采集隊快要出發(fā)了?!?/br> “唔唔。” 直到聽到竹門被輕輕關上,小雪豹的尾巴才從眼前移開,呆愣愣地望著前方。 祁白來到獸人大陸已經(jīng)一年了,在這一年里,他幾乎沒有什么生理需求,連自己解決的次數(shù)也很少。 對于大部分成年男性來說,這或許有些反常,但是祁白卻適應良好。 畢竟在穿越之前,祁白重病了很久,身體上的虛弱,以及長期吃藥造成的體內(nèi)激素不穩(wěn)定,導致在藍星的時候,祁白的生活就可以算得上是清心寡欲。 再加上因著亞獸人的身份,祁白幾乎已經(jīng)放棄了在獸人大陸尋找伴侶,他就從來都沒有多想,只當每天運動量太大,沒有精力干別的。 然而,祁白萬萬都沒有想到,在這樣一個普通的清晨,這個世界居然會給他帶來這么大的“驚喜”。 怪不得部落中的成年亞獸人,對于幼崽們是否成年總是一副“到時候你就知道”的態(tài)度。 感情不是他沒有生理需求,而是他的生理需求與人類完全不一樣。 祁白變成了人形,盡量忽略身下那完全不符合人體構造的變化,試圖用科學的態(tài)度來解釋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一切。 沒錯,科學可以解釋的。 比如說自然界的大多數(shù)動物都是有發(fā)情期的,而獸人可以變成獸形,那么獸人擁有發(fā)情期,似乎是非常合理的。 只是夢境中那肌rou分明的胸膛,結實有力的腰...... “等等。”祁白咬著手指,“首先,做人不能,至少不可以,對自己的朋友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 “這一切都是因為本能,我的身體遵循自然規(guī)律成年,它自然而然就會產(chǎn)生一些旖旎的想法,而我之所以會夢到狼澤,一定是因為我們兩個平時關系最好。” “沒錯,就是這樣。” 然而不經(jīng)意碰到嘴唇的手指,卻似在提醒他昨天晚上狼澤是怎么撫摸這里的,更不用說夢中的狼澤,可不僅僅是用手指…… “??!”祁白一個仰倒,自暴自棄地用獸皮被子將自己兜頭蒙住。 山間小路上,兩輛板車正在慢慢地向前行駛。 祁白看著板車上的紅果出神。 “豹白,”鼠林在祁白的眼前晃晃手,“我跟你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嗯?”祁白回過神,“你說什么?” 鼠林躲過一截樹枝:“我說,你做的紅果糕真好吃,熊風和熊山也很喜歡呢,我們摘了許多紅果,今天晚上我可以去跟你學著做嗎?” 祁白回道:“當然可以?!?/br>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鼠林是一個人來采集的,他的小跟屁蟲竟然不在,便趕緊問道:“小熊山呢?” 鼠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今天熊風不用狩獵,熊山跟著他的父親在部落呢,你早上出發(fā)的時候已經(jīng)問過一遍了。” 祁白輕咳了一聲:“是嗎?” 鼠林湊到祁白的面前上下左右仔細看看:“你這幾天都怪怪的?!?/br> 祁白把鼠林的臉推開:“才沒有,我只是在想搭建火墻的事情?!?/br> 說到這個,鼠林立刻忘記了要去探究祁白的不對勁,反而興致勃勃地問道:“今天我們就要搭那個可以讓房子變得暖和的火墻嗎?” “嗯?!逼畎c頭。 幾個施工小隊輪流工作,部落休憩廳的外墻已經(jīng)搭建完成,他們現(xiàn)在則需要在屋內(nèi)搭上火炕和火墻。 眾人回到部落的時候,熊風幾人正在用板車從窯場上一趟趟地搬運黏土磚。 狐火和馬菽已經(jīng)做出了新的車板,兩輛木輪板車便留在了部落,用來搬運泥土和磚塊。 留下一大半亞獸人在廣場上晾曬甘薯和紅果干,祁白帶著兩個小隊來到了新房。 華國東北的火墻可以說是冬日取暖的一大神器,然而這火墻可不僅僅是一面雙層磚墻那么簡單,火墻之內(nèi)的煙道也是有講究的。 熊風作為房屋施工小隊的主要負責人,看著祁白這個黑山部落建筑“總設計師”的圖紙,有些苦惱地撓了撓頭:“我沒有看明白?!?/br> 祁白手中的石板上,畫著的是“己”字型向上的煙道,這是祁白這幾天研究出來最合理的一種走煙形式。 熱氣從灶臺進入火墻,順著盤旋的煙道一層一層向上流通,最后再連接到煙囪之中,讓煙氣順利地排出。 這樣一來,因著煙氣在墻內(nèi)停留的時間更長,能最大程度地將熱氣保留,火墻的作用就能發(fā)揮到最大化。 火炕的構造基本同理,只不過火炕的搭建還要考慮到炕面受熱得均勻,以防止出現(xiàn)炕上一塊冷一塊熱的情況出現(xiàn)。 要么說盤炕是一門手藝,不是誰都能做的。 祁白道:“這是我的一個簡單想法,具體怎么做也需要咱們慢慢地摸索,火炕搭起來之前,我不會離開的?!?/br> 熊風聽到祁白會一直留在這里,心中便覺得安定,他沖著祁白身側的鼠林憨憨一笑,拿起手邊的石鏟便開始干活。 雙層墻面同時向上壘,到達需要封閉的煙道,便將磚塊從橫向變?yōu)樨Q向做成隔斷。 眾人很快就找到了規(guī)律,火墻一點點升高,最終并入煙囪之中。 而與此同時,連接著火墻的火炕與灶臺也逐漸建成。 在火炕之上涂滿混合著干草的黃泥,最后再將炕沿抹上砂漿。 犀晝一邊跑一邊喊道:“快讓讓,火來了!” 原本圍在灶臺前的眾人紛紛讓開路,犀晝將點燃的木棍伸進灶臺之下,堵住進柴口。 不一會兒,屋內(nèi)便升起nongnong的白煙。 羊羅捂住鼻子:“這么多煙怎么行?” “咳咳。”祁白邊咳邊說道,“有煙是正常的,犀晝,快,看看哪里漏煙漏得多,用黃泥給堵上?!?/br> 現(xiàn)在房間中冒的煙,大部分是黃泥中的水汽,當然也有真的漏煙的地方,只要趕緊堵上就行了。 犀晝聞言答應一聲,沒有想太多,用石片挑起一塊黃泥,繞過站在祁白身側的狼澤,蹲在地上開始糊墻。 狼澤看看祁白和犀晝忙碌的背影,輕輕皺了皺眉頭。 黑山部落一共就這么大,這邊灶臺里才點上火,另一邊正在編織炕席的亞獸人們就聽到了消息,很快整個新房就被圍得水泄不通。 祁白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出來,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沒他什么事,只等灶臺下的火慢慢將炕面和墻面烘干,他再去檢查一下就行了。 祁白拍拍身上的灰塵,想去看看這幾天曬得果干,然而剛剛路過廣場的中間,便被一只手突然拽到了大樹的背面。 祁白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狼澤:“你……你這是干什么呀?” 狼澤靜靜看著他,直到祁白都有些坐立難安的時候,才開口問道:“你這幾天躲著我。” 祁白眨眨眼:“我沒有躲你?!?/br> 狼澤沒有反駁他,只是說道:“我要出門?!?/br> 祁白愣了一下:“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