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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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想要讓這些奴隸們,尤其是這些狼脾氣的銀月族人快速融入部落,那他們就必須要想點辦法出來。 祁白的想法也很簡單,咱不整那些虛頭巴腦的,先將人民群眾集合起來搞生產。 想要讓大家認同黑山部落,認同黑山族人的身份,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大家對部落的建設做出貢獻。而另一方面,又不能讓所有人覺得部落為他們提供食物和住所是理所應當的,必須要讓大家的生活跟他們的努力連接起來。 只要人們接受了這一點,所有人都為了明天的生活而努力,誰也沒有那個閑工夫去考慮別的想法。 這時一個奴隸小聲說道:“可是我們不會數數,我們怎么知道自己的數目?!?/br> 犬南說道:“這有什么可擔心的,我們黑山部落的人都會數數,我們又不會騙你們?!?/br> 祁白笑道:“沒錯,不僅如此,以后的每天下午我都會教大家算數,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來學,很快就能學會了?!?/br> “這......這是真的!” “我們真的可以成為普通獸人了!” 人們的眼神從原本的難以置信,逐漸變成了驚喜,進而轉變?yōu)榭裣?,原本噙在眼眶中的眼淚也終于落了下來,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恐懼的眼淚,而是喜悅的淚水。 只是在這樣的氛圍之中,有四個人卻仿佛身處冰窖。 狼澤沉聲道:“放他們下來?!?/br> 狼澤的話讓所有人都變得安靜,他們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一茬沒有解決呢。 熊風和獾平沒有遲疑,將四個人隨手扔在地上,小崽子們從地上爬了起來,再也不敢相互拉扯。 狼澤問道:“說一說是怎么回事?!?/br> 原本大聲叫囂的幾個少年,到了狼澤的面前一個個像是鵪鶉,如罰站一般站得筆直,誰也不敢先開口。 馬菽從人群中走出來,說道:“不過就是狼錦他們還不習慣用廁所,牛路語氣不好,兩人才有了沖突,也不是什么大事。” 牛路聽到了馬菽的話,輕哼一聲:“他們弄臟了我們的部落,我打他是應該的?!?/br> 鹿由和狼錦與牛路豬牙的年紀差不多,都是十二三歲的少年樣子,只不過兩人之前都是奴隸,實際年齡可能要比外貌看起來更大一些。 狼錦臉色漲紅,搖頭說道:“我沒有,我不想弄臟部落?!?/br> 鹿由更是嚇得幾乎要哭出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被趕出部落,他想要留在這里。 狼澤看向豬牙:“你呢?” 豬牙畏畏縮縮地說道:“他們兩個人合起來打牛路,我是牛路的族人,我只是要幫助自己的族人。” 他看向遠處的猴巖,這一次他真的不再念想獠豬部落了,他是幫助黑山部落的族人,難道這也不行嗎? 狼澤冷冷看著他們:“你們想要戰(zhàn)斗,就像個真正的戰(zhàn)士一樣發(fā)出挑戰(zhàn),你們現在要發(fā)起挑戰(zhàn)嗎?” 獸人之間的挑戰(zhàn),不論生死只論成敗,一旦發(fā)起了挑戰(zhàn),那么失敗的那一方就一定要完成約定好的承諾。 牛路梗著脖子,剛想要上前,便被豬牙一把拉住,豬牙現在也很想哭,快別折騰了,他害怕,他真的不想再被趕出去, 祁白說道:“部落中修建廁所的本意,是為了方便族人,也是為了收集肥料,不是你們用來打架的借口?!?/br> 聽到祁白的話,豬牙拼命地點頭:“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會打架,就放過我們這一次吧?!?/br> 祁白道:“放過你們是不行的,那其他的族人們以后豈不是也可以在部落中隨意打斗,你們四個,每人扣一分,下次再犯,加倍處罰。” 這些族人們才剛剛聚集在一起,產生沖突是在所難免的,好在今天只是孩子們之間小小的矛盾,祁白當然不會真的趕他們出去,不過是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都長長記性。 豬牙四人此時還不知道扣分的含義是什么,聽到祁白就這樣放過了他們,心中還暗自慶幸。 直到第二天早上,四個人被虎雪轟出發(fā)放食物的隊伍,餓著肚子蹲在墻角的時候,豬牙和牛路才真正意識到,祁白是來真的,不僅僅是新加入的獸人,哪怕是黑山部落原本的族人,沒有積分,也沒有飯吃。 第115章 目送采集隊和狩獵隊離開,祁白回到倉庫門口,準備處理他們從汐水邊上采集回來的甘蔗。 獸人大陸上的甘蔗與藍星上的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至少祁白他們現在發(fā)現的這個品種,就要比藍星上的甘蔗粗壯,這也就使得甘蔗林從遠處看,外貌更像有些矮的竹林。 此外,祁白還發(fā)現這些甘蔗的根系更加的發(fā)達,葉片也更加大,或許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才讓這種在藍星上并不耐寒的植物扎根在寒冷的黑山周圍。 猻青看見正在翻撿著甘蔗的祁白,滿眼興奮地湊上前:“豹白,你要做紅糖嗎?” 今天早上虎雪熬了一大鍋紅糖水,除了受到懲罰的四個幼崽,每個人都分了一碗,那甜甜的滋味猻青現在嘴中還能回味得出來,真是太好喝了。 祁白點頭:“是要做成紅糖,不過只能做一半,剩下的一小半要種在土里,這樣明年我們還能吃到紅糖?!?/br> 甘蔗和其他的植物不太一樣,一旦放置的時間太久,甘蔗中的水分和糖分流失,甘蔗芽變干,很可能就種不活,所以即便現在并不是種植的好季節(jié),祁白也打算先催發(fā)一批芽,趕緊種下去。 猻青蹲下身,聞著甘蔗的香甜滋味,一邊咽著口水一邊問道:“甘蔗沒有種子,要怎么種呀?” 經過了祁白這么長時間的科普,部落中的人多少都已經知道了種子的含義,更不用說祁白還從交易日上帶回來了大大小小的許多種子,與面前的甘蔗都有很大的區(qū)別。 祁白將甘蔗外皮的大葉子剝開,指著一個圓形的凸起說道:“你看,這就是甘蔗的芽,將它們找出來,放在土地里,過一段時間就能長成新的甘蔗?!?/br> 猻青摸著甘蔗上的小芽,驚嘆道:“這也太神奇了,它的種子居然長在樹干里?!?/br> 祁白笑了笑,別說是猻青,就連生活在藍星上的許多人都不知道甘蔗發(fā)芽的方法呢,只能說植物的世界遠遠比人們想象得更加有趣。 兩人搬了一塊木頭當做凳子,隨意地坐在甘蔗旁,中間放了一個大藤筐,開始專心地挑揀甘蔗段。 并不是每一個甘蔗段的芽都能使用,就比如說祁白手中的這一段已經變黑的小芽。 或許是因著放得時間有些長,又或者是因為在生長的過程中出現了什么差錯,總之用rou眼都可以判斷的出來,這個芽即便是經過催發(fā)也很難成活。 祁白用骨刀將這一段砍下來放進藤筐,這些不能催發(fā)的甘蔗塊,也不會浪費,全部都要收集起來用來制作紅糖。 不一會兒留在部落中的豬朱和羊羅也拿著小骨刀加入進來。 聽著遠處狐火和馬菽用石刀砍著木材的聲音,羊羅發(fā)愁地說道:“部落中這么多人,這讓我怎么記錄每個人的分數。” 羊羅是部落中的祭司,作為一個有身份的人,他可不能像猴巖一樣掄起膀子跟大家一起干活,不過祁白也沒有讓他閑著,而是給了他一個會計的活計,理由也是現成的,畢竟整個部落中,還有誰能比祭司更公正呢。 對于這個工作,羊羅覺得挺有意思的,只不過今天才第一天實施,他就遇到了困難。 祁白笑道:“祭司爺爺,這件事您不能正著想,而是要反著想?!?/br> 羊羅用骨刀切下一段甘蔗,問道:“什么叫反著想?” “您看啊,大家為了吃上更多的食物,肯定都會將自己的工分做滿,這樣一來您每天只需要記下誰沒有完成不就行了?!逼畎渍f道,“當然,如果有誰表現的特別好,您也可以特別標注一下?!?/br> 羊羅眼前一亮,是啊,他怎么沒有想到這個方法,這樣他的工作量,一下就從每天記兩三百個數字,變成了幾個,再加上祁白為他準備的那一塊將所有人區(qū)分開的大石板,記錄大家的分數也就不是一件難事了。 羊羅樂滋滋地哼了個小調,因為他發(fā)現了這樣記錄的另一個好處,那就是誰要是偷懶,他也能了解得一清二楚,他一定會成為大陸上最稱職的祭司。 而事實也果然如祁白預料的一般,在部落實行積分制之后的十天內,羊羅也只不過記錄了一次,而這一次也是事出有因。 四個人花了大半天的工夫將甘蔗分好,又在黑山山壁的最左側找了一處光照充足的土地。 用樹枝將土地簡單圈起來,中間的地面用犁耙犁松,把甘蔗節(jié)整齊地碼放好,盡量讓甘蔗上的每一個芽都正面朝上。 一切做完之后,再蓋上一層松土將土地澆透。 接下來就是等待,希望這些甘蔗可以多發(fā)出一些芽。 至于剩下的幾藤筐甘蔗段,則被搬進了幼崽山洞,等著被做成紅糖。 中午過后,所有外出的族人們都如同歸巢一般回到了部落,這時才是部落建設的開始。 狼澤將獵物的處理安排好,來到了部落廣場的中間。 祁白和猻青一起將綁著草繩的木條釘入土里,抬頭看到狼澤幾人,便笑著說道:“你們回來得正是時候?!?/br> 只見地面之上,一個用草繩畫出來的房屋平面圖已經完成。 馬菱看著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房屋位置,不解地問道:“為什么要將房子建在這里?” 祁白指了指身后靠近圍墻的一大片空地:“那些位置要留出來,用來建造族人們居住的房子,現在咱們要建的,是一個可以容納所有人休息的地方。” 即便這是一個用來打樣的房子,但需要花費的人力物力一點也不會少,因此祁白對它可是十分上心的。 他現在在地上規(guī)劃出的房屋構造,是兩個長方形的大房間,中間夾著一個正方形的小房間。 兩個大房間里面,祁白計劃做成能容納幾十人的大火炕,既能在現在解決新加入的族人們的睡覺問題,又能在以后成為部落族人休息的場所,十分的實用。 至于中間的小房間,祁白打算暫時擺上幾個長桌和長椅,做成部落的食堂,灶臺就搭在兩個大火炕的兩端,并且將連接灶臺的內墻做成雙層的火墻,只要兩個大房間生火,中間小一些的房間也會跟著暖和。 這樣一來,他們雖然只蓋了一座房子,卻可以同時解決住宿和吃飯兩件最重要的事情。 說干就干,馬菱熊風幾個老手立刻變成了獸形,帶領著他們的施工小隊開始挖地基。 然而因著這一次大家需要建造的房屋很多,即便窯場上有一些備好的磚塊,還是需要省著點用才行。 狼澤說道:“我?guī)巳グ嵋恍┦^回來做成地基?!?/br> 獾平點頭道:“我們現在有板車,不過是費一些時間,很快就能搬回來很多石頭。” 用石頭做地基,所有人都不陌生,這種方法唯一的缺點就是石頭的形狀不一,需要費力氣敲打平整,不過獸人們最不缺的就是力氣,只要管飽,大家的錘頭就不會停下。 鼠林將一筐燒好的生石灰送到正在挖掘的地基旁邊,轉身才發(fā)現自己的小熊已經跑得老遠,正抱著祁白的腿不肯撒手。 鼠林背著空藤筐走了過去,看見幾人不太好的臉色,不禁問道:“這是怎么了?!?/br> 祁白有些自責地說道:“我想要挖個地窖用來存放部落中的食物?!?/br> 鼠林眨眨眼睛,關注點成功跑偏:“為什么要埋在地下,放在倉庫中不好嗎?” “倉庫中沒有那么多位置,”祁白解釋道,“而且甘薯和蘿根這些菜,放在地下會保存得更好?!?/br> 這一點還是祁白看到了阿莫部落中的地窖才突然受到的啟發(fā)。 在華國,許多人都會將收獲的食物就地掩埋或者放進地窖之中,只要濕度溫度保持得當,埋在地下的菜蔬拿出來時與新鮮的也沒有什么差別。 因此他就想要在倉庫和幼崽山洞之間,挖一個三四米深的地窖,用來放置已經初步晾曬過的食物。 只是祁白疏忽了一點,那就是阿莫部落不僅僅用這樣的方法儲存食物,曾經也用這樣的地窖關押兩腳羊,正是因為這樣,隨著地窖挖得越來越深,黛和狐步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鼠林沒有見過食人部落,不過他聽牛溪和犬南講過在阿莫部落的危險,對兩人的遭遇十分同情,他想了想問道:“你們跟著我去窯場上摔磚坯吧,那個很好玩的?!?/br> 黛搖搖頭,用石锨將土往鋪著大葉子的藤筐里鏟,偷偷瞄著祁白,顯然是不想離開。 見兩人這倔脾氣,祁白無奈笑了笑:“算了,想跟著我就跟著我吧,能勇敢面對也是一件好事?!?/br> 祁白蹲下身揉著小棕熊的頭頂:“你說是不是呀?” 小熊山咧咧嘴,抱住祁白的腿,想要順勢往祁白的身上攀爬。 一旁的鼠林伸手一把拽住小熊:“你太重了,不能往別人身上爬?!?/br> 小熊被扒拉開,有些委屈地“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