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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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繞路去了這個部落,荒木部落才比預(yù)計到達(dá)交易日的時間晚了許多。 而這些奴隸中,就有二十幾個銀月部落的族人。 祁白這一次交換回來的兩腳羊中,絕大部分都是狼澤曾經(jīng)的族人,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然而大家并不知道狼季私下又找過狼澤。 在聽完狼澤的敘述之后,象榆問道:“可我們并不知道前往那個食人部落的方向。” 狼澤道:“狼季在路上做了記號,他能夠找到回去的路?!?/br> 虎猛撞了撞拳頭,激動地說道:“隊長,我們要去攻打這個食人部落嗎?” 祁白擺手:“那個部落至少有兩百人,我們與他們起沖突可沒有什么好處。我和狼澤的打算是,大家留在這里等待,我們過去用鹽或者食物將這些族人交換出來?!?/br> 獾平提出了反對意見:“食人部落不是講道理的部落,你們過去也只會被當(dāng)成食物?!?/br> 這一點,沒有誰比天天盯著奭血部落的獾平更有權(quán)利發(fā)表意見。 狼澤點頭:“我會帶上銀月部落的人,如果他們不同意交換,我會與他們一起戰(zhàn)斗?!?/br> 狐喬有些不服氣地說道:“那些角獸人那么弱小,怎么能比得上我們,肯定是要帶著我們一起戰(zhàn)斗?!?/br> 熊風(fēng)幾人聽到狐喬的話,都猛猛地點頭表示同意。 只有犬南聞言,扣了扣地上的野草,小聲問道:“狼澤,你是要帶著你的族人離開嗎?” 在經(jīng)過了祁白的教導(dǎo),犬南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基本的計算。 不說別的,只說人數(shù),這一次作為兩腳羊被買回來的獸人一共有四十八個,而其中有足足四十個都是銀月部落的族人,除去病死的兩個,現(xiàn)在還剩下三十八個人。 再加上他們將要去救出的,最終銀月的人數(shù)肯定會超過黑山部落現(xiàn)在的數(shù)量。 犬南有些沮喪地想,既然黑山部落五十幾個人都可以建立一個部落,那么狼澤完全可以拋棄他們,帶領(lǐng)著銀月的族人們,重新建立起屬于他們自己的部落。 隨著犬南的話音落下,周圍變得一片寂靜,所有人都齊刷刷地抬頭望向狼澤的方向。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狼澤已經(jīng)成為了黑山部落的依靠,不論是擊敗狼王,還是在冬日獲得獵物,好像只要有他在,黑山部落就不需要擔(dān)心任何危險的降臨。 所有人都不希望狼澤就這樣拋棄他們。 祁白的臉上劃過了一絲茫然,在他的潛意識里,狼澤會一直跟他在一起,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找到了族人的狼澤,會不會離開黑山。 狼澤將雙手交疊在胸前,鄭重地說道:“我們每個人都曾立下了永不背叛黑山部落的誓言,我會永遠(yuǎn)遵循自己的誓言。” “如今的大陸上,已經(jīng)沒有了銀月部落,我是黑山部落的狩獵隊隊長,永遠(yuǎn)都不會背叛黑山部落。” 狼澤的承諾,讓所有人臉上的陰霾都一掃而空,豚泉揮舞著拳頭:“那就要帶我們一起去,我們是族人,要一起戰(zhàn)斗?!?/br> “沒錯!”“沒錯!” 狼澤看著大家堅定的神情,閉了閉眼睛:“我替銀月部落的族人感謝你們?!?/br> 象榆不贊同地說道:“黑山部落是一個沒有奴隸的部落,我們現(xiàn)在要去救回來的,是我們未來的族人,我們可不需要感謝。” 虎雪笑著說道:“即便你想讓我們留在這里,我也不愿意,誰知道這里會不會有其他的獸人和野獸,還是跟著你更安全?!?/br> 虎雪的話打破了這有些僵硬的氣氛。 事實上狼澤作為交易隊的隊長,有權(quán)決定隊伍去向,只是因為涉及到了他曾經(jīng)的部落,才讓他產(chǎn)生了遲疑。 然而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大家,早就擰成了一股繩,沒有任何人會退縮,他們早就成為了彼此的依靠。 象榆作為隊伍中唯一一個年老的角獸人,直接拍板做了決定:“這件事就這樣定了,我們明天一早將板車做好,就立刻出發(fā),現(xiàn)在都趕緊去睡覺吧?!?/br> 祁白望著大家向外走著的身影,在狼澤的身側(cè)說道:“大家都很信任你?!?/br> 對于狼季提供的消息,沒有人懷疑,也沒有人質(zhì)疑狼季是有能夠找到食人部落的能力。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大家相信狼澤,也正是因為狼澤,大家才愿意接納這些對他們并算不上友好的新族人。 “我不會辜負(fù)大家的信任。” 第107章 遼闊的平原之上,一支隊伍正在快速行進。 灰色的獨角狼群呈“人”字型,護衛(wèi)著隊伍中間的五輛骨輪板車。 “嗷嗚,嗷嗚~” 跟在巨大白狼身后的獨角小狼們,許久都沒有這樣酣暢淋漓地奔跑,一邊向前疾馳一邊放聲嚎叫。 板車上,同樣變成了獸形的狼族亞獸人,兩只前腿撐地,高高地仰著腦袋,發(fā)出一陣陣呼應(yīng)聲。 饑腸轆轆的鬣狗伏低身子,為他們讓路,百米長的巨大蟒蛇吐吐信子,朝林間的巢xue游去。 只有前方的一處丘嶺,七八個人正趴在地上,注視著身后的隊伍。 如果祁白在場,他一眼就能認(rèn)得出來,這群人正是在交易日上被他認(rèn)為是捅了野豬老巢的隊伍。 一個年紀(jì)不大的圓臉獸人張著嘴巴,望著在草原上奔跑的板車,半晌才說道:“朔,那......那是什么野獸嗎?” 臉上有一道疤痕的獸人正瞇著眼睛,好半天才指著板車上的貂蘭說道:“朔,那些是交易日上的人,難道他們的部落在這個方向?” 所有人都期待地望著隊伍中間的角獸人,他就是最先用野豬與祁白交換鹽的漢子牛朔。 牛朔仔細(xì)回想著與黑山部落的交流:“不對,他們是從東面或者南面過來的?!?/br> 圓臉獸人牛辛問道:“那他們現(xiàn)在是要去哪里?” 牛成說道:“看起來與我們要去的方向差不多。” 牛朔看著逐漸靠近的隊伍,心中隱隱有了一個預(yù)感:“跟上他們?!?/br> 幾人聽到牛朔的命令,迅速將手中的烤rou吃完,隨即變成獸形將身邊的物資綁好。 在這浩浩蕩蕩的隊伍經(jīng)過之后,便立刻跟了上去。 祁白將一個稍小一些的藤筐交給猴肅。 黑山部落的五輛板車,現(xiàn)在有三輛車上裝的都是物資,剩下的兩輛板車只裝了一半藤筐,空下的一側(cè)則專門用來拉人。 旁邊的一輛板車上正躺著一群角獸人,他們需要趁著現(xiàn)在趕緊補覺,養(yǎng)足精神,以應(yīng)付后面的路程。 而祁白現(xiàn)在所在的一輛板車,承載的則是亞獸人,為了騰出更多的空間放置生火的石盆,大部分亞獸人此時都變成了獸形,或是團在一個藤筐中睡覺,或是趴在板車的邊緣。 而猴肅作為唯一一個不用值夜的角獸人,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地坐在了祁白的這一輛板車上。 猴肅向藤筐內(nèi)看了一眼,問道:“你給我這些生rou做什么?” 要知道,部落中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制作食物的,貂蘭和虎雪正在旁邊烤著rou,猴肅有些不明白祁白為什么將這些生rou給了他。 祁白挑了挑眉毛說道:“你再看看,這些可不是普通的rou?!?/br> 猴肅狐疑地從藤筐中拿出了一個rou條,這下還真的看出了一些不同,他手中的rou條十分薄,也不會被輕易拉破:“這是什么?” 祁白也挑起了一塊,說道:“這是野獸身上的筋,也是我為你找的適合制作弓弦的材料?!?/br> 自從見到了猴肅之后,祁白就特意將獵物背脊上的筋收集起來,并且按照不同的動物做了分類,就比如他手上的這一塊,就是一條牛筋。 華國自古以來就有用牛筋等動物筋做弓弦的傳統(tǒng),當(dāng)然比起作弓弦,這些有韌性的動物筋其實更適合用來加固弓臂,提高弓臂的韌性,從而提高弓弩殺傷力。 然而在沒有更好代替品的前提下,動物筋做成的弓弦絕對夠用了,也足以讓猴肅研究一陣子。 猴肅仔細(xì)地翻看著手中的rou條,這些rou雖然看起來與其他的rou是有些不同,但是硬要說這比草繩還堅固,猴肅還是有些懷疑。 “到底行不行,試一試就知道了?!逼畎讓⑹种械呐=罘旁谑迳?,用一小塊打磨過的石片刮著上面的碎rou,“將牛筋處理干凈,浸泡揉搓掉上面黏膩的油脂,再晾曬干,你先把這一步做好吧。” 祁白手中不停,繼續(xù)說道:“不過我要事先說明,這個方法我只見別人用過,具體怎么才能制作得更堅固,還是得靠你自己?!?/br> 猴肅聽到祁白這樣篤定的語氣,再一次看向這些筋的眼神都變得熾熱起來,他急切地將斗篷向后塞了塞,學(xué)著祁白的樣子開始將牛筋兩側(cè)的碎rou和肥rou刮掉。 看著猴肅的斗篷,祁白又看了看天空的太陽。 雖然現(xiàn)在的天氣已經(jīng)沒有他們出發(fā)時那么熱,但是悶在這樣大的一張獸皮斗篷下,肯定也不會好受。 祁白說道:“你都要跟我們回部落了,還戴著這個斗篷干什么?” 猴肅的動作一頓,隨即將罩在頭上的獸皮掀開,露出了一張嚴(yán)肅的臉,除了有些蒼白,倒是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正混在狼群中,一只有些像小柯基的小黃狗,見狀邁著小短腿,搖著短短的小尾巴,繞著猴肅轉(zhuǎn)了幾圈,隨即朝著祁白“汪汪”兩聲。 猴肅捏著犬南的后頸皮,將她扔回了小狼堆里,立刻驚起一片汪嗚的混亂叫聲。 猴肅問道:“她在亂叫什么?” “哦,”祁白收回同樣打量的目光,有些遺憾地說道,“可能是在問你為什么不是奴隸吧。” 在獸人大陸上,能夠獨自在野外生活的獸人,都是值得尊敬的,而蓋住容貌的斗篷就是這些流浪獸人的標(biāo)識,沒有人會輕易地掀開流浪獸人的斗篷。 而關(guān)于猴肅始終不肯摘下斗篷,他們幾個私下八卦了好幾次,有人認(rèn)為猴肅穿著斗篷是因為他長得十分丑陋,也有人認(rèn)為那是因為猴肅是一個逃跑的奴隸,所以他必須要用流浪獸人的斗篷蓋住自己的奴隸印記,只有少數(shù)人認(rèn)為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獸人。 祁白和犬南都是奴隸一派的支持者,祁白現(xiàn)在也有些失望,他可是壓了一根rou條呢。 猴肅怒瞪過去:“誰說我是奴隸了!你們不要胡亂說話?!?/br> 貂蘭和虎雪作為最后的贏家,一個默默將手中的烤rou翻了一個面,另一個則大笑出聲,只覺得祁白說的“賭注”可真是一個有意思的東西。 半下午的時候,隊伍行進到了水源處,狼澤向后發(fā)出了暫停休息的訊號。 祁白將早上腌好的小咸菜取了出來,這些小菜的制作方法十分簡單,將新鮮的菜根洗凈,用鹽水殺出其中的水分,擰干之后加入切成丁的甜果和一小撮紅糖,再用獸皮蓋住腌制幾個小時就行了。 祁白掐了一小段腌菜,由于腌制的時間不夠長,菜根果然還沒有完全入味,不過酸甜爽口,作為一道配合著烤rou吃的小菜已經(jīng)足夠了。 貂蘭和虎雪將兩人身側(cè)裝滿烤rou的藤筐搬下板車,放在祁白的身邊。 所有人都變成了人形,紛紛聚集過來,領(lǐng)取今天的晚飯。 祁白看著神色興奮的狐喬,一邊將手中的小菜遞過去一邊問道:“你睡著了嗎?” 狐喬領(lǐng)了食物,往旁邊挪了挪空出食物前的位置,笑著說道:“躺在板車上可真有意思,我怎么也睡不著?!?/br> 祁白在腦中幻想著狐喬奔跑了一晚上,從狐貍累成狗倒頭就睡得樣子,不禁有些好笑。 狐喬毫無所覺,看到板車上的水筒空了,主動背著大竹筒,來回地搬運了幾趟水。 不遠(yuǎn)處,狼澤與象榆和狼曠沉聲交代到:“后面有人跟著我們?!?/br> 象榆和狼曠兩人均是一愣。 狼曠受傷較重,此刻才剛剛好轉(zhuǎn),然而他卻不能像其他人一樣一直休息,因為隊伍中只有他認(rèn)得狼季做的標(biāo)記,他需要替換狼季的位置,在夜里為隊伍指引方向。 象榆問道:“會不會是荒木部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