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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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澤搖頭:“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銀月,只要我們的族人還活在獸人大陸上,我就永遠都不會停止尋找他們?!?/br> 狼季似乎有話要說,警惕地看了一眼祁白,最終沉默了下去。 狼澤看著狼季:“不要拒絕族人的治療,也不要拒絕他們的食物,活下去,活下去銀月才有希望?!?/br> 狼季閉上眼睛,他知道狼澤說得是對的,從小到大,狼澤說得一直都是對的,他的一切反抗,都只是因為他不相信他們真的再一次遇到了狼澤。 祁白掀開帳篷,讓貂蘭進入帳篷。 這一次,有了狼澤在場,一切都順利了起來,貂蘭示意祁白摸一下身側(cè)的一個小女孩,祁白伸出手只覺得掌心一片guntang。 貂蘭:“有好幾個人都在發(fā)熱,這樣的病,我治不好?!?/br> 祁白想了想,對貂蘭說道:“咱們帶來的草藥不用留著,能用上的都拿出來用,我和狼澤到巨鹿部落去看看。” 祁白記得昨天晚上看到巨鹿部落的攤位上擺著不少植物,像他們這樣的大部落,能拿出來擺放的應該不是沒有用的野草。 當然,即便不是草藥也沒有關(guān)系,畢竟他們是北荒的部落,說不定知道到哪里去找到可以治病的獸人。 然而祁白當小跑著來到巨鹿部落的攤位前,收到的卻是鹿茗的一個大大的白眼。 祁白問道:“這是怎么了?” 鹿茗摘著桌子上的草葉,根本沒有搭理祁白的意思,倒是一旁過來串門的熊暖開了口,只是語氣也是淡淡的,完全沒有了昨天的熱情:“我們剛剛看到荒木部落給你們送來了許多兩腳羊。” 祁白急忙點頭:“沒錯,我正是為了這件事來拜托你們的?!?/br> 鹿茗將草葉扔掉:“這里不歡迎你?!?/br> 祁白說道:“我知道你們與荒木部落之間有矛盾,但是我們需要奴隸,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br> 鹿茗氣憤道:“言說了,不讓我們和吃兩腳羊的部落玩,你快走吧?!?/br> 祁白愣了一下,搖頭道:“我買下這些獸人,不是要將他們當成兩腳羊,而是想要救他們,他們需要草藥和醫(yī)生,我想問一下哪里才能獲得這些?!?/br> 熊暖重復了一句:“醫(yī)生?” 祁白回道:“他們生病了,我們需要能將他們治好的人?!?/br> 鹿茗狐疑地看著祁白:“真的?” 祁白點頭:“當然是真的,不論用多少鹽,只要能將他們治好就行?!?/br> 這一下輪到鹿茗和熊暖感到吃驚了,雖然他們不是吃兩腳羊的野蠻人,但是對于奴隸也絕對做不到祁白說得這樣。 鹿茗想了想說道:“你等著,我去喊我哥哥來?!?/br> 熊暖臉上有了笑容:“茗的哥哥藤是祭司的學生,有他在你就不用擔心了?!?/br> 鹿藤將草藥碾成糊糊,讓貂蘭掰開病人的下巴,再用水將藥強行灌了進去。 這與羊羅幾乎沒什么差別的豪邁治療手段,祁白不論看上幾次,都會產(chǎn)生深深的懷疑。 見鹿藤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祁白攔住他問道:“這些傷口不處理嗎?” 這里好幾個發(fā)燒的人身上,都有大塊的腐爛的傷口,這明顯就是因為炎癥引起的高燒,這些腐rou不處理,說不定還會繼續(xù)惡化。 然而鹿藤不僅沒有處理這些傷口,給這些人用的藥也是最少的。 鹿藤長相斯文,說話也不疾不徐:“這樣發(fā)臭的傷口,敷上草藥也沒有用。” 這意思幾乎就是在說,已經(jīng)沒救了,不值當浪費草藥。 祁白不可能不管他們,這些都是狼澤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族人,任何一個他都不想失去。 “如果將這些腐rou挖掉,露出新鮮的血rou,草藥是不是就有用了?” 鹿藤收拾東西的手頓住。 巨鹿是北荒上最精通醫(yī)術(shù)的部落,不僅僅是祭司與祭司的學生,部落中的每個人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草藥的使用。 然而祁白說的這種方法,卻從來沒有人想過。 鹿藤仔細琢磨著祁白的話,越是細想越是覺得心中澎湃,他認真地對祁白說道:“可以試試。” “唔唔?!?/br> 狼澤看著掙扎的族人,眼中充滿了怒意與悲憤。 被獸皮堵住嘴的獸人,渾身被汗水浸濕,脖頸上的青筋凸起,需要四五個人才能將他的身體壓住。 鹿藤拿著在火上消過毒的骨刀,目光沉著地將腐rou削去。 即便這是鹿藤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外科手術(shù),但是他的雙手沉穩(wěn),骨刀遵從他的意志,每劃下去一次都不會多出半分。 鹿藤低聲道:“藥糊?!?/br> 一旁的鹿茗立刻將草藥敷在向外滲血的創(chuàng)面上,貂蘭則眼疾手快地用獸皮將傷口包扎好。 把獸皮用開水煮沸再在火上烤干,這一套流程貂蘭在部落的時候就已經(jīng)熟練地掌握了,此時更是早早地準備好了這些材料。 鹿藤又翻找出幾種草藥,讓這些做過手術(shù)的病人吞下。 看著這些病人仍舊通紅的臉,鹿藤問道:“我還能再來看他們嗎?” 祁白松了一口氣,他擦擦額頭的汗水:“當然了,不僅可以來,而且你每一次過來,我們都會支付相應的報酬?!?/br> 鹿藤獲得這樣新的治療方法,早就沒有了收取報酬的心思:“只需要算清用的草藥就行,我一個人過來,不需要報酬?!?/br> 祁白卻不是這么想的,他取來一個獸皮袋,在帳篷中當著銀月部落族人的面,將鹽交給了鹿藤:“你救了我們的族人,這些報酬都是應該的?!?/br> 一行人再次離開帳篷的時候,落霞映滿天際,壯麗而絢爛。 馬菱已經(jīng)帶人搭起了兩個帳篷,其中一個帳篷中生起火堆,rou湯已經(jīng)煮好,牛溪和犬南拿著大竹筒來回穿梭,盡量讓每個人都能吃上一口飽飯。 鹿茗問道:“我們還要去采木花嗎?” 祁白笑道:“當然要去了,正好能放松放松。不過我們在去之前,先吃一點東西吧,后面的帳篷中有rou湯,叫上暖,一起來喝一些吧?!?/br> 鹿茗像是不知道疲倦一般,立刻來了精神:“那我去叫他?!?/br> 剛剛走出帳篷的狼澤說道:“我和你一起去?!?/br> 祁白搖頭:“你留下營地照顧族人,我叫上熊風,我們很快就能回來?!?/br> “哦,對了?!逼畎壮芭芰藥撞?,抓住狼澤的手,將他的手心露了出來,果然就看到其中一片血跡。 祁白將從鹿藤那里特意要來的藥糊糊敷在狼澤的掌心,笑著說道:“大家都會好起來的,你更要好好的才行?!?/br> 狼澤望著祁白向上翹起的一撮頭發(fā),低低地嗯了一聲。 第104章 木花生長的位置距離交易日并不算太遠,祁白遠遠就看到了一大片如點綴著云朵的木花田。 他按捺下心中的激動,跟在鹿茗和熊暖的身后。 鹿茗伸手捏捏長在枝頭上的木花:“這里的木花可是最多的!” 祁白剛想招呼熊風來采摘一些木花帶回去,轉(zhuǎn)頭就看到熊風在身后抻了一下巨大的獸皮袋,一副要來進貨的樣子。 熊暖眨眨眼,對祁白說道:“你們需要這么多嗎?” 祁白輕咳一聲:“那什么,部落中的幼崽很多,我們就想要多帶一些回去給每個幼崽都分上幾枝。” 熊暖點頭,隨即笑著說道:“你們部落可真有意思,每個人的獸形都不一樣呢?!?/br> 鹿茗湊上來:“說到這個,不知道熊風是什么樣的熊呀?暖他們部落的獸形可是很好玩的?!?/br> 不遠處熊風如狂風過境一般地薅著木花,暫時是不需要祁白動手了。 祁白索性也學著熊暖的樣子,在木花田的旁邊坐下,看著鹿茗擺弄著枝頭上的木花,好奇地問道:“是什么樣的熊呀?” 熊暖懶懶地翻了一個身,隨即便消失不見。 祁白低頭,對上一雙圓圓的黑色眼睛,圓滾滾的小腦袋,兩只如小圓扇的黑色耳朵,黑色的四個小套袖,再配上那一扭一扭的小外八。 祁白差點忘記怎么呼吸。 熊暖歪著頭:“嚶?” 祁白被萌得有些迷糊,直接上手,將小小的大熊貓抱進了懷中。 天吶!這是他不花錢就可以摸到的嗎?? 戰(zhàn)熊部落的獸形,居然是大熊貓??! 祁白轉(zhuǎn)頭,直直地看著陪著熊暖一起出門的獸人,不自覺地就帶上了騙小孩的語氣:“熊奇,你也變成獸形讓我看看吧?!?/br> 熊奇看著被禁錮住,半點都動彈不得的熊暖,不知為什么感覺到了一陣寒意,他不自覺地向后退了一步:“我去幫熊風一起采集木花。” 祁白有些失望,熊奇是個角獸人,他的獸形巨大,說不定就能有傳說中蚩尤坐騎的威風了,他可是真的很期待。 不過即便沒有巨大的大熊貓也沒有關(guān)系,祁白揉著懷中小小大熊貓的肚皮和小腳,恍恍惚惚地想自己這是不是在天堂。 “嚶?!?/br> 熊暖用兩只黑色的小胳膊蓋住眼睛,然后再偷偷從爪縫中看著祁白的笑臉:哎呀,真的是好害羞,但是又好舒服。 鹿茗笑著調(diào)侃道:“豹白你這么喜歡戰(zhàn)熊部落的獸形,干脆到戰(zhàn)熊部落中找一個伴侶,這樣你的幼崽就可能是小熊了?!?/br> 祁白干脆地搖頭:“我們成為朋友也能一起玩呢?!?/br> 縮在祁白懷中的小大熊貓有些失落地咂咂嘴,用腦袋輕輕蹭了蹭祁白的下巴。 “哼,這些熊有什么好的,還是我們墟山部落的獸形更威風?!?/br> 鹿茗有些不待見地皺著眉頭:“虎尾,你跟著我們干什么?” 虎尾隨手拽下來一株木花:“誰跟著你們了,這木花是長在地上的,每個人都能過來摘?!?/br> 祁白抱著小大熊貓朝遠處挪了挪,對這個刁蠻任性的虎尾,他選擇敬而遠之。 但是虎尾的想法顯然與祁白不一樣,事實上,他正是在看到了祁白跟著鹿茗出了木柵欄,猜到他們來到了這里才追過來的。 畢竟鹿茗喜歡這些顏色不艷麗聞著也不香的花,可算得上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了。 虎尾假裝看不到祁白的動作,一屁股坐在了祁白的身邊:“你的奴隸呢?” 祁白敷衍地說了一句:“沒來?!?/br> 虎尾被噎了一句,覺得很沒有面子,他深吸一口氣,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澳闶窃趺窗炎约旱呐`養(yǎng)得那么強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