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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94節(jié)

    狼澤瞥了他一眼:“做我們不能做的事情。”

    犀晝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也不怪狼澤沒有解釋清楚,畢竟這個時候,還沒有“外交”這個詞的出現(xiàn),他自然也很難明白祁白的做法。

    反觀走進屋中的祁白,他看著茗從獸皮袋中取出來的“木花”,震驚得有些合不攏嘴:“這……這就是木花?”

    只見微黃的枝條上,幾朵純白的四瓣小花,正左右攀在枝頭。

    茗見祁白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他遞給祁白一個枝條:“你也覺得這花好看嗎?這些花就像是云朵一樣,可是言和寒他們都覺得不好看呢!”

    祁白用手輕輕捏了捏手中綿軟的棉絮,以及包裹在棉絮中的黑色棉籽,心中的喜悅簡直快要漫出來了。

    他剛剛可是聽麻布部落的金介紹了麻布的價格,差不多一米的麻布,就要一小袋鹽,這可比獸皮貴上不止一星半點了,要知道這么多鹽,哪怕是完整的獸皮也能換上七八塊。

    祁白原本還打算去麻布部落的攤位上多換一些麻布。

    而現(xiàn)在,能做出比麻布更細膩布料的棉花,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在了眼前,這怎么能不讓祁白感到激動。

    祁白問道:“我很喜歡木花,這木花是在哪里找到的呀?它看起來并不會凋謝,我能摘一些帶回部落嗎?”

    茗拍了一下手,他沖著暖說道:“你看吧,真的有人會像我一樣喜歡這些木花呢?!?/br>
    隨即便兩只眼睛亮晶晶地對祁白說道:“白天我都要守在攤位上,只有傍晚的時候我才可以外出,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們?nèi)齻€一起去摘木花吧?!?/br>
    祁白自然高興地點頭,棉花雖然很重要,但是它們畢竟不會長腿跑走,白天的時候卻是應該將精力放在交易日上才對。

    相比起茗,暖對于木花倒是不怎么上心,但是他性格溫柔,對于朋友的邀請也欣然答應了。

    就在這時,帳篷外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他們居然敢違背承諾!”

    “族長,冷靜些,我們進帳篷再說吧?!?/br>
    “我呸,我們帶來了這么多獸皮,他們現(xiàn)在說不要就不要,竟敢欺騙戰(zhàn)熊部落,我一定要讓他們得到教訓!”

    第100章

    暖緊張地站起身來,只是還沒等他出去查看情況,帳篷前的獸皮就被大力掀開,一個穿著皮甲英姿颯爽的女獸人大步跨了進來。

    女獸人看到了坐在獸皮毯上的三人,將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她似乎試圖讓自己和顏悅色一些,只是配合著她心中的憤怒,此時面上就顯得有些扭曲。

    一個稍矮一些的青年獸人緊跟在她的身后:“現(xiàn)在更要緊的是如何將這些獸皮交換給其他的部落......”

    青年獸人的話說道一半,看到了帳篷中的三人,隨即止住話題,笑著說道:“哎呦,茗,你來找暖玩啊,這是?”

    暖上前一步介紹道:“這是豹白,來自黑山部落,今天他們才到達交易日,就在我們的旁邊?!?/br>
    “豹白,這是我的jiejie寒,也是我們戰(zhàn)熊部落的族長?!迸噶酥改桥F人,隨后又看向青年獸人,“這是信。”

    祁白沖兩人笑著點了點頭,開口問道:“剛剛我們在帳篷中,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對話?!?/br>
    信搖頭說道:“荒木部落毀壞了與我們戰(zhàn)熊部落的承諾,想來明天整個交易日上的人就都會知道,這也算不上什么秘密?!?/br>
    祁白看著寒身上泛著光的皮甲,眨了眨眼睛,腦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戰(zhàn)熊部落似乎是有一批獸皮要交換,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獸皮,我們黑山部落正好也需要獸皮呢。”

    祁白一進入這個帳篷中,就發(fā)現(xiàn)這個部落的獸皮很是不錯,且不提掛在四周的,只說在地上鋪著這一大塊柔軟的獸皮毯,就不是一般的部落可以獲得的。

    信上下打量了一下祁白:“荒木部落與我們約定了許多獸皮?!憋@然是不相信黑山這樣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部落,能幫他們度過危難。

    祁白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反而說道:“我們今天進入交易日的時間比較晚,沒有看清楚其他攤位上的東西,也不知道墟山交易日上有沒有陶器可以交換?!?/br>
    茗手中擺弄著木花,聞言搖頭說道:“北荒哪有部落會制作陶器,因著大水的緣故,今年從南方來的流浪獸人少了許多,我還沒有聽說今年的交易日上有陶器交換呢。”

    祁白:“可別忘了,我們就是外面來的部落?!?/br>
    坐在獸皮毯上的寒抬頭:“你們有陶器?”

    祁白淡笑不語。

    寒沖信點了點頭:“去將獸皮拿來給他看看吧?!?/br>
    信轉身出門,與一個高大的身軀差點迎面裝上,信向后退了一步,看到了狼澤脖頸后的奴隸印記,皺著眉頭說道:“你是誰的奴隸,為什么會到主人的帳篷?”

    祁白連忙起身:“這是我的奴隸,你來得正好,澤,回去將我的陶罐拿過來?!?/br>
    狼澤聽到了戰(zhàn)熊部落這邊的吵鬧聲,又見這幾人進入帳篷之后,祁白許久都沒有出來,才過來查看的,此時見祁白好好的,知道祁白暫時沒有危險,他才點了點頭轉身出去。

    兩個部落存放物資的地方都離得很近,狼澤和信很快就回到了帳篷中,將東西分別交到了熊寒和祁白的手中,再由兩人相互交換。

    祁白摩挲著手中的兩塊獸皮,帶著皮毛的獸皮柔軟,并沒有很重的異味,表面光滑的獸皮雖然沒有寒身上的皮甲那般光亮,但是硬度適中,是做護具的好材料。

    祁白將檢查過的獸皮隨意地遞給狼澤,狼澤將獸皮接過,查看一番之后,不動聲色地對祁白點了點頭。

    祁白和狼澤動作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因為就在寒接到了祁白遞過去的陶罐之后,在場四個人的注意力就被完全的吸引了過去。

    茗小聲地驚呼道:“這么大的陶器,這要值多少鹽呀?!?/br>
    不只是茗,其他三人的呼吸也有些緊湊。

    這也不能怪幾人見識少,事實上,在場的四個人已經(jīng)是北荒八大部落中的佼佼者,即便巨鹿部落現(xiàn)在有些沒落,但是茗從小見過的好東西也是不少的。

    就比如說陶器,雖然說去年和今年的交易日上都沒有出現(xiàn)陶器,但是往常年這些稀罕玩意,也不是完全沒有的,而這些部落的首領的家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陶器。

    然而,即便是他們,也沒有見到過如此大的器型以及這樣均勻的釉色。

    沒錯,在黑山部落制作出陶器之后,祁白和鹿果用許多貝殼和礦石做了許多實驗,這一次黑山部落拿出來交換的陶器,可不是素陶,而是帶著釉面更加堅固和美觀的陶器。

    不僅如此,往常年流浪獸人帶來的陶器,都是一些陶碟和陶碗,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有小臂長的陶罐。

    作為族長的寒最先冷靜下來:“我們要用水試一下才行。”

    祁白點頭:“當然?!?/br>
    信從帳篷中拿來一個裝水的石盆,將其中的水倒進陶罐,隨后將陶罐輕輕地搖晃后放在獸皮毯上,幾人趴在地上,靜靜地注視著陶罐的底部。

    祁白問道:“現(xiàn)在,我們能知道戰(zhàn)熊部落有多少獸皮想要交換了嗎?”

    寒站起身來:“這樣的陶罐你們有多少。”

    “陶罐只有兩個,但是如果你們的獸皮夠多,剩下的我們可以用鹽來交換。”

    寒的表情嚴肅了起來:“我們的獸皮都在后面的帳篷中,我?guī)銈內(nèi)タ纯础!?/br>
    暖和茗兩人的眼中仍舊只有陶罐,絲毫沒有在意離開的幾人。

    祁白和狼澤跟著寒來到了主帳后一個稍小一些的帳篷,掀開獸皮,才知道信說的他們準備了許多獸皮的話果然不錯。

    滿滿四摞獸皮,每一摞都有兩米多高,加起來至少也有四五百張。

    最重要的是,這些獸皮可不是平日狩獵得到的那些質量參差不齊的獸皮,看起來更像是特意選取的某幾種特定的獵物。

    此外,這些獸皮的大小都十分的一致,每一張都有差不多三米,與信剛剛拿到帳篷中的那些小塊的樣品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信憐惜地摸著獸皮:“這是生活在戰(zhàn)熊部落附近的鳴獸與定獸,為了讓這些獸皮保持完整,每一年都有戰(zhàn)士在狩獵中受傷或者死去?!?/br>
    他悲切的目光中透露出了一絲仇恨:“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戰(zhàn)熊部落的獸皮是整個墟山交易日中最好的。只是因著與荒木部落的約定,我們拒絕了其他部落的交換,沒想到,荒木部落遲遲沒有到達交易日,一出現(xiàn)就違背承諾,轉而與?;鸩柯渫瓿闪私灰??!?/br>
    茗和暖剛剛已經(jīng)給祁白介紹了北荒的八大部落,其中似乎并沒有?;鸩柯洹?/br>
    信點頭:“?;鸩柯涫菑拇笥曛筮w徙過來的部落,據(jù)說他們在遷徙的路上,打敗了許多弱小的部落,如今已經(jīng)成為了北荒上堪比墟山部落的大部落之一?!?/br>
    信望向前方的帳篷:“他們的部落,就選在了巨鹿部落的領地邊上,這一年來兩個部落沖突不斷,巨鹿部落的人并不善戰(zhàn),這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祁白突然想到了麻布部落對巨鹿部落的態(tài)度:“那麻布部落......”

    寒拍了一下身側的獸皮,恨恨地說道:“麻布部落的人都是臭水中的老鼠,他們見桑火部落強大,便伏低身體,依附他們,為了表明態(tài)度,甚至不惜對往日的盟友做出刁難?!?/br>
    祁白沒有想到,僅僅是因為一場自然災害,竟然讓北荒的局勢有如此大的變動。

    祁白沉吟片刻說道:“兩個陶罐,再加上滿滿十五罐鹽,如果你們愿意,這些獸皮我們就全部都要了。”

    寒聽到了祁白的話,先是愣了一瞬,隨即便倚在獸皮上,笑得直不起腰來。

    “哈哈哈!”

    祁白見寒有些癲狂的樣子,偷偷地瞄了一眼狼澤,是不是他價格說得太低了,把戰(zhàn)熊部落的族長氣笑了?

    就在祁白想著是不是要再提點價的時候,寒用手重重地捶打了一下祁白的肩膀,隨即將手握拳放在胸前,鄭重地說道:“白,你是我們戰(zhàn)熊部落的朋友,黑山部落,也將是我們戰(zhàn)熊部落的朋友?!?/br>
    “荒木部落這些長在樹上的蟲子,就讓他們帶著?;鸩柯涞哪切┢茽€獸皮過冬去吧。”

    祁白看著寒恨不得昭告天下的樣子,攔了她一下說道:“我覺得,我們的這個交易,還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才好?!?/br>
    寒不解地看向祁白:“為什么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當然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戰(zhàn)熊部落不是可以隨意被欺負的。不但如此,在遷徙來的部落中,他們?;鸩柯湟膊皇亲顝姶蟮?,你們黑山部落將是可以與?;鸩柯浔燃绲牟柯??!?/br>
    祁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是,他們怎么就要與?;鸩柯浔燃缌?,可別搞這些虛名了,他們一共就來了十五個人,光是將這些獸皮悄無聲息地搬出去就夠他頭疼的了,他可一點都不想跟?;鸷突哪具@樣的部落起沖突。

    祁白趕忙解釋,生怕寒一個沖動將黑山部落也拖進這渾水中:“荒木部落違背承諾在先,在這件事情上戰(zhàn)熊部落是占理的一方,因著這個原因,即便你們指著荒木部落的鼻子說話,他們也是沒有理由反駁的?!?/br>
    “但是如果他們知道你們的獸皮很快就交換出去,你們就再也沒有立場去指責他們了?!?/br>
    寒側頭想了想,拍手叫好。

    祁白笑了笑,這就是古人常說的,出師有名,只要在有規(guī)范的地方,這就是鐵律。

    在這個大家信奉獸神的大陸之上,違反承諾就是背叛了獸神。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祁白繼續(xù)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他們?yōu)槭裁雌谶@個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br>
    寒和信對視一眼,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

    祁白問道:“你們原先與荒木部落約定的交換物資是什么?”

    “是鹽。”信回道,“荒木部落并不是如我們一樣,固定的生活在一個領地,反而會在北荒的部落之間游蕩,與其他的部落交換物資,他們手中的鹽是最多的,我們也正是因為相信他們有足夠多的鹽,才答應了他們的交易。”

    祁白:“這就是問題的所在,我問你們,如果沒有我們黑山部落接受這些獸皮,你們還能不能獲得足夠支撐到明年交易日的鹽?”

    信的眉頭緊鎖,沉思一會兒之后,呼吸突然變得沉重了許多。

    寒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她的眉毛高高豎起:“你的意思是?”

    他們這樣費盡心思地計劃,很有可能,在巨鹿部落之后,桑火部落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戰(zhàn)熊部落。

    祁白點頭:“既然你們發(fā)現(xiàn)了?;鸩柯涞囊靶模€是要提前做準備才好。這些鹽的事情,可不能隨意地透露出去,只有這樣別有心思的人,才無法估算出你們的實力?!?/br>
    戰(zhàn)熊部落的人并不傻,只是他們對于自身的戰(zhàn)斗力太過于自信,才對這些陰謀沒有那么敏銳。

    其實祁白還想說,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如今北荒的部落坐視巨鹿部落的覆滅,就是他們?yōu)碾y的開端。

    不過這些話祁白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他并不了解戰(zhàn)熊部落和巨鹿部落,在這些部落之中參與太多,并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祁白如今所作的,也不過是為了給?;鸩柯溥@樣吞噬一般的擴張設置一些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