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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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獾平比馬菱要低調(diào)許多,又比熊風(fēng)和馬菽長得矮,他自然就覺得獾平是成年角獸人中最弱的一個。 如果自己能打敗他,那么他一定能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獾平本不想理會豬牙的挑釁,余光看到了狼澤沖他輕輕點了點頭,獾平的嘴角上揚了一下:“行,這可是你要求的?!?/br> 說著便蹲下了身,做出了一個防守的姿勢:“來吧?!?/br> 豬牙也半蹲下身,朝著獾平的方向進攻而去。 然而下一秒,豬牙的身體就凌空飛了出去。 豬牙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濺起了一片塵土。 ...... “哈哈哈!” “哈哈!” 因著獾平早就選好了一個沒有族人的空地,此時所有人都看到了豬牙悲催的模樣。 廣場上立刻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笑聲,大家的笑聲都很爽朗,間或還夾雜著兩句打趣。 “噗!”祁白也跟著笑出了聲。 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好在他皮糙rou厚,摔這一下仍舊跟沒事人一樣。 獾平:“還來嗎?” 豬牙:...... 還來什么來,他跟獾平壓根就不是一個等級上的。 這時馬菱走了過來,一把摟住了獾平的脖子,沖著豬牙抬了抬下巴:“知道為什么獾平會落單嗎?因為他是我們狩獵隊中力量最大的一個人,你小子有膽量,居然敢直接挑戰(zhàn)他?!?/br> 馬菱的這番話其實算是給了豬牙一個臺階,豬牙梗著脖子說道:“等我成年之后,我一定會比你的力量更大的?!?/br> 因著豬牙的這番話,圍觀的族人們再次笑出了聲,豬朱走到了豬牙的身邊,將他頭上的泥土拍干凈。 兩人雖然名字相近,但卻并不是來自同一個部落。 豬牙的獸形是長滿鬃毛帶著獠牙的黑色獠豬,而豬朱的獸形則有些類似于藍(lán)星上的胡利亞尼豬,是一種淺色的大耳小豬。 只是作為黑山部落幼崽園的“副園長”,即便她面上十分的嚴(yán)肅,還是盡職地將豬牙帶到了亞獸人們的旁邊。 亞獸人們的隊伍要零散許多,此時還有不少人好奇地跟在跟在祁白的身后,跟著他學(xué)做廣播體cao。 這就是祁白對他自己的訓(xùn)練了。 對于祁白來說,每天只是日常的工作,運動量就已經(jīng)足夠了,他現(xiàn)在胳膊和肚子上都有一層薄薄的肌rou了。 這時候,這往常學(xué)生們會避之不及的廣播體cao,反而成為了放松筋骨的好方法。 就在此時,祁白的身后突然有人開口:“豹白,我不想跳舞了,我也想學(xué)角力,你會角力嗎?” 沒錯,在祁白堅稱自己是在鍛煉的時候,大家其實都覺得他實在跳舞。 說話的人是猻青,他皺著眉頭看著灰頭土臉腦子看起來不算太靈光的豬牙:“部落如果只是依靠他這樣的角獸人保護,還不如我自己學(xué)會。” 祁白將手中做到了一半的伸展運動放下。 對于祁白來說,狼澤現(xiàn)在正在訓(xùn)練的是戰(zhàn)士。 在危機四伏的獸人大陸,黑山部落的族人們不僅僅要面對的是山林中的野獸,更重要的是需要保護自己免于被外來的部落占領(lǐng)。 因此與其說狼澤訓(xùn)練狩獵隊是在為狩獵,倒不如說他們是在為未來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戰(zhàn)斗做準(zhǔn)備。 而他們亞獸人是不需要參與這些的。 因此作為一個從和平年代穿越而來的華國人,他會跟著狼澤去學(xué)習(xí)捕獵,那是為了更好的生活。 但同樣的祁白一直將自己的位置放在后勤輔助的位置上,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學(xué)習(xí)戰(zhàn)斗的方法,也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直面戰(zhàn)場。 而猻青不同,他的部落被打敗,他和他的弟弟成為了奴隸,即便如今他們成為了黑山部落的族人,他的心里卻始終并不安穩(wěn)。 祁白搖了搖頭:“我不會角力?!?/br> 但是他覺得猻青的話很有道理,畢竟誰也沒有硬性規(guī)定過,亞獸人不可以成為一名戰(zhàn)士。 正在祁白猶豫著是不是找狼澤商量一下的時候,圍墻的邊上突然傳來一聲短促尖銳的呼哨聲。 這是他們約定好的信號。 祁白和狼澤對視一眼,比預(yù)測的時間晚了幾天,他們終于來了。 第77章 一行十幾個瘦弱的馬形角獸人,震驚地站在高高的圍墻前面。 “你們是什么人?” 聽到了有人詢問的聲音,他們才終于回過神來。 循著聲音的來源抬起頭,就看到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正站在圍墻的上面,俯身看著他們。 一個角獸人立刻變成了人形,高聲回道:“我是汐水部落的馬松,這些是我的族人,我們想要見祭司大人?!?/br> 說著就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獸皮,眼神懇切地說道:“我們帶來了獸皮和獸骨,來與黑山部落交換鹽?!?/br> 這時,其他的角獸人們也紛紛變成了人形。 他們的人形比獸形看起來還要瘦弱干癟,皸裂的皮膚緊緊貼在清晰可見的肋骨上,仿佛只要輕輕用力,就可以將它們折斷。 馬松和馬田早就已經(jīng)描述了他們在黑山部落中見到的一切,所有人都知道黑山部落是一個神秘而強大的部落。 然而以他們貧瘠的想象力,即便是在夢中也無法見到眼前這樣的場景。 此時跟隨著馬松的話音,紛紛誠惶誠恐地高舉著手中的獸皮。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替你們?nèi)ピ儐栆幌录浪竞妥彘L?!?/br> 汐水部落的人看著那名少年有些高傲地說話,都只是點頭,不敢有反駁的想法。 而另一邊,狐喬將祁白交代的話一字不差地敘述了一遍,轉(zhuǎn)身便蹬蹬跑到一旁的瞭望臺中,有些緊張地看著正在觀察外面的兩人:“我說得還行嗎?” 祁白和狼澤在聽到狐喬的訊號后,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 與圍墻不同,瞭望臺不僅修建得更高,更重要的是還用磚塊做了遮掩。 因此,祁白和狼澤兩人現(xiàn)在可以觀察到汐水部落的人,而在圍墻下面的一行人卻很難發(fā)現(xiàn)他們。 祁白笑著沖狐喬點頭:“你說得很好,快去將汐水部落到達(dá)的消息告訴祭司和族長吧。” 祁白和狼澤兩人早就已經(jīng)確定了來人的身份。 第一是因為時間,按照他們之前的計算,馬松和馬田帶回去的鹽,應(yīng)該只能幫助汐水部落撐過冬天。 他們都認(rèn)為春天開始的時候,汐水部落應(yīng)該就會到部落中來換鹽,現(xiàn)在雖然晚了幾天,但仍舊在幾人商討的時間之內(nèi)。 第二就是因為他們的隊伍中,有一個特征十分明顯的人,是紅棕色馬形獸人馬田。 在冬天離開的時候,他的前腿就有些跛,因而即便離得很遠(yuǎn),祁白也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他。 而祁白之所以要讓狐喬說那一番話,主要還是給羊羅和猴巖留一些準(zhǔn)備的時間。 尤其是猴巖,因著這是他第一次作為黑山部落的族長與外族進行外交,他已經(jīng)提前焦慮好幾天了。 圍墻上的年輕獸人只留下了一句話,就轉(zhuǎn)身離開。 汐水部落不敢亂動,在馬松的指揮下,安靜地原地坐在圍墻外的土地上。 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正好是在部落小門的正前面。 因著一直有族人們在小門進出,這里已經(jīng)自然地開辟出了一條還算平整的道路,也難怪他們直接找到了這里。 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野外隨地修整,尚算有秩序地將馬松和一名臉色發(fā)青的中年角獸人圍在了隊伍的中間。 有兩個膽子稍微大一些的,正坐在隊伍的最外圍,探頭探腦地打量著面前的木門。 沒有人注意到,在隊伍的最后方,一個年老的角獸人正渾身瑟瑟發(fā)抖。 被人群圍著的中年角獸人,就是汐水部落的族長馬生。 馬松抽出了一張獸皮,蓋在了他父親的身上。 馬生輕咳了幾聲,聲音有些嘶啞地問道:“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他們會讓我們進入部落嗎??!?/br> 馬松搖頭:“上一次我們暈倒在雪地中,醒來就已經(jīng)在黑山部落的山洞了,我們沒有遇到這樣的情形?!?/br> 事實上,面對著這一道與泥土和黑山融為一體,幾乎將黑山部落隱藏在了山林之中的高墻,馬松的震撼,并不比其他的族人少。 直到現(xiàn)在他都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如果不是他和馬田兩人再三核對了行進的路途,他都要以為自己帶著隊伍走錯了方向。 畢竟這與他之前看到的可是天壤之別,他甚至無法分清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現(xiàn)了錯亂。 這時一個汐水部落的族人低聲驚呼道:“族長,松,你們看……” 不需要他的提醒,因為下一刻所有人都聽到了一道響聲。 “轟??!” 只見在他們的側(cè)前方,原本嚴(yán)絲合縫的“木墻”突然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最后竟然緩緩地向內(nèi)打開。 “這……”汐水部落的所有人都呆愣在原地。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時,一個長相清雋,身穿得體獸皮衣的年輕獸人,從“木墻”的縫隙中走了出來,他沖眾人微微頷首:“各位跟我一起進入部落吧?!?/br> 這一次黑山部落大大方方地打開了大門,用迎接朋友的方式將汐水部落迎進了部落。 而他們之所以敢這樣做,是因為現(xiàn)在的黑山部落,已經(jīng)完全具備了與汐水部落談判的資格。 只經(jīng)過了一個冬天,黑山部落的戰(zhàn)士們就已經(jīng)如同狼澤所說,具備了以少勝多的能力。 十幾個角獸人神色恍惚地跟在祁白的身后,仰著頭,眼睛睜得老大,在穿過“木墻”的時候,甚至還有人忍不住探出手,在那巨大的圓木上快速地觸碰了一下。 最末尾的角獸人,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看著身邊的高墻,嘴中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走在他旁邊的馬田有些疑惑地問道:“力,你說什么?” 馬力沒有回答他,只是自顧自地向前挪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