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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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呀咩呀~” 同時響起的,還有小羊安的叫聲,祁白這才看見正在用小腦袋頂著猻青的黑色小羊,感情這倆小崽子正在團隊作戰(zhàn)呢。 只是在聽到了祁白的聲音后,小羊安便立刻邁著小短腿朝著祁白的方向使勁。 小熊山和小羊安出生的時間只比串串小一個月,但是獸人和野獸幼崽的體型差別卻很大。 串串出生當天就能站起來,第二天就知道跟在祁白的屁股后面溜達,然而兩個獸人幼崽卻遠沒有串串長得快。 兩個小家伙現在走路都還不算太穩(wěn)當,當然這并不是他們兩個的身體不好,而是獸人的幼崽都是這樣,他們的獸形與人形是一同成長的,就顯得獸形發(fā)育得比較慢。 猞栗笑著說道:“沒想到豹白外出這么多天,這兩個小崽子都還記著他呢?!?/br> 鼠林伸手幫小羊安往前挪了挪:“這能忘得掉嗎,祁白給他們熬的糊糊可真是太香了。” 獸人的幼崽出生十幾天,就可以吃一些其他的食物,祁白就用好消化一些的魚rou和山鳳rou打成泥,用羊奶蒸成rou糊糊,送給兩個小孩子當成加餐。 別說小熊山和小羊安了,就連鼠林都覺得香,偷偷地嘗過好幾口。 只是讓鼠林沮喪的是,即便祁白將這些食物的做法教給了他,他仍舊做不出來一樣的味道。 “看來豹白的幼崽以后可是有福了,一準肥嘟嘟非??蓯??!?/br> 眾人紛紛點頭同意,在獸人們看來,能將幼崽養(yǎng)得胖胖的,那可都是有本事的象征,在部落中,夸幼崽長得胖,就是變相在夸獎照顧他們的母父或者父親厲害。 祁白將兩只小崽子揣進懷里,用臉頰在他們的身上蹭了蹭,完全不在意大家對他的調侃。 他現在哪里還有心思去想別的,毛茸茸的幼崽簡直就是犯規(guī)的存在。 黑豆般的小眼睛,奶香氣十足的軟毛毛,最重要的是,這可是幼崽哎,怎么吸都不會被認為過分。 角獸人們將黏土卸在了泥屋外面,樂呵呵地看了一會兒在泥屋內的亞獸人和幼崽們,才轉身繼續(xù)往河邊走去。 熊風嘴角的笑意更是怎么都壓不下來,他不害怕山林中的危險,也從來都不會覺得辛苦,只要他的伴侶和幼崽能這樣開心的笑鬧,他的心中就滿是欣喜。 祁白沒有跟著角獸人們再去河邊,他留在了泥屋中,和大家一起攪拌黏土,將一塊塊磚坯制作出來。 一旦專心忙碌起來,幾個小時便一閃而過。 “豹白,我們一起回山洞吧?” 天黑了下來,族人們陸陸續(xù)續(xù)地都回了山洞,就只有祁白似乎還沒有離開的跡象。 祁白用手腕撥弄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狼澤還沒有回來呢,我再等等他?!?/br> 牛溪道:“都已經這么晚了,他是不是已經回去啦?” 祁白一愣,狼澤和他是在這里分開的,他潛意識里覺得狼澤會來接他回家,因此完全沒有考慮過這種情況。 他笑了笑,指著腳邊剩下的一小堆黏土,說道:“那我先把這些做好,你們先走吧?!?/br> 隨著幾人清脆的交談聲越來越遠,窯場上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祁白回了回神,開始摔打剩下的黏土,只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這一次他做得格外仔細,速度便不知不覺地慢了下來。 將磚坯擺好,把模具上的土洗凈,拿著掃帚清掃干凈地面。 祁白在泥屋中繞了一圈,發(fā)現真的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了,才有些不情愿地將卷起來的草簾放下,背著藤筐準備回家。 祁白心不在焉地慢慢踱著步,部落中的這條路他閉著眼睛都能走完,因此也就沒有留意身邊的動靜,直到一頭扎進了一個寬闊的胸膛。 祁白一邊道歉著后退,一邊抬頭,就看見了風塵仆仆一看就是剛剛從部落外趕回來的人。 祁白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狼澤,你回來啦!” 昏暗的夜色中,祁白的眼睛如繁星般明亮。 狼澤借著黑暗悄悄地紅了耳朵,他趕緊將裹在獸皮中的東西拿了出來:“你不是想要這個嗎?” 第73章 祁白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狼澤手里的東西,就聽到了他身后藤筐中翅膀撲騰的聲音。 祁白驚喜地看向狼澤,他好像已經猜到了狼澤給他帶回來了什么東西。 果然,獸皮撥開,里面就躺著四顆青色的鳧鴨蛋。 祁白只瞄了一眼,就迅速地將獸皮重新蓋住,想了想又有點不放心,最后干脆連著狼澤的獸皮,一起揣進了獸皮衣里緊緊貼著皮膚。 看著狼澤有些驚訝的神情,祁白趕緊補充道:“這些蛋里面是有小鳧鴨的,我怕外面太冷,要把它們凍壞了?!?/br> 祁白有些好奇狼澤是從哪里找到的這些鳧鴨蛋,畢竟部落的周圍可不常有禽類活動。 “我今天下午挖黏土的時候,在河岸邊發(fā)現了一只鳧鴨的蹤跡?!?/br> 狼澤將找到鳧鴨的路徑描述了一遍:“我過去的時候,只有這一只鳧鴨正在孵蛋?!?/br> 祁白聽著狼澤的描述,才知曉他竟然跑到了那么遠的地方,怪不得他回來得這么晚。 狼澤問道:“有了這四顆蛋,你是不是要開始養(yǎng)鳧鴨?” “嗯!”祁白點頭,“得先想辦法把它們孵出來。” 在藍星上,大部分的鳥類都會將它們出生后見到的第一個人當做mama,如果獸人大陸上的鳧鴨也有這樣的習性,那么馴養(yǎng)家禽甚至可能比飼養(yǎng)牲畜還要容易。 而且這些鳧鴨和山鳳一樣,它們的翅膀都不是很強壯,基本上不能飛翔,要不是數量太少,祁白其實更想試試如同圈羊一般建造一個鴨舍。 一路上祁白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將這四枚鳧鴨蛋弄碎,回到山洞之后,更是坐在竹凳上一動也不敢動。 狼澤看著仿佛被鳧鴨蛋禁錮住的祁白,忍著笑問道:“你不會是想要像鳧鴨一樣將這些蛋一直抱在懷里吧?!?/br> 狼澤突然想起了鳧鴨孵蛋的情形,好像就是要一直坐在蛋上,他今天發(fā)現的這只灰色的鳧鴨就是這樣。 祁白聲音中帶著委屈:“那怎么辦呀,如果沒有溫暖的環(huán)境,小鳧鴨會死掉的。” 祁白也已經發(fā)現了孵蛋原來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也不知道這些小鳧鴨什么時候才能出殼。 晚上倒還好說,只是白天的時候祁白總不能一直抱著它們,他還有那么多活要干呢。 狼澤想了想說道:“你在山洞中等一下?!闭f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祁白將目光移向了被狼澤扔在門外的鳧鴨mama,開始思索,有沒有強行讓它安靜下來孵蛋的可能性。 祁白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只看它先是將竹門撞得哐哐響,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 當串串被它的聲音吸引湊過去查看時,這只鳧鴨mama還十分暴躁地企圖用嘴巴攻擊串串。 祁白非常懷疑如果現在將鳧鴨蛋還給它,它會帶著幾只蛋共赴黃泉。 沒過一會兒,山洞外就傳來了敲擊石頭的聲音。 祁白將他的獸皮帽子蓋在胸前,將已經包得嚴嚴實實的鳧鴨蛋裹得更緊一些,才慢慢地湊到了門邊去看狼澤。 只見狼澤的面前正擺著一塊厚厚的石頭,而他正在用石錐和實錘在頂端鑿出一個凹陷。 將鑿好的石頭搬回山洞放在炭盆中,再在大石塊的邊上圍上點燃的木炭。 祁白已經有點看出來狼澤想要做什么了,狼澤這是打算給這幾顆蛋做一個“孵蛋器”? “你將這些鳧鴨蛋,放在石頭的凹槽里面,有木炭來加熱,它們就不會覺得冷了。” 祁白吞了吞口水:“這不能把它們烤熟了吧?” 狼澤特意挑選了一塊厚實的石塊,以他的經驗,這樣厚的石塊并不會被木炭燒得guntang,不過他現在也不敢確定:“先讓木炭燒一會兒吧。” 他頓了頓又說道:“熟了也沒有關系,我們可以將熟蛋吃掉,我再去找新的,換個方法再試試?!?/br> 狼澤對于自己的這個想法很滿意,轉頭問道:“可以做上次的蘑菇炒蛋?!?/br> 祁白看著狼澤認真的樣子,佯裝嚴肅地說道:“這樣烤熟的蛋,沒辦法做炒蛋的。” 不過說到吃沒有破殼的毛蛋,好像還真的是一些地方的特色呢,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祁白立刻打住了自己危險的想法,現在他們要做的,可不是考慮著怎么吃,而是竭盡所能將它們孵出來,一生二,二生四,四生更多的蛋才是正經的。 而且如果他們能將石盆的溫度調節(jié)到與體溫差不多,說不定真的能將鳧鴨蛋放在里面孵出來。 畢竟在野外雌鴨偶爾也會有離開的時候,那樣的情況下很多小鳧鴨也能活下來,沒道理不能適應狼澤和祁白給它們制造的溫暖環(huán)境。 “咕嚕。” 兩人正討論著,祁白的肚子卻搶先彰顯了存在感。 祁白偷偷抿了抿嘴。 今天為了等狼澤,在窯場耽誤了好一會兒,平時的這個時候他的晚飯都已經燒好了,他確實是覺得有些餓。 狼澤將祁白的大砧板拿了出來:“你安心坐著,我來準備晚飯。” 祁白坐在竹桌前,看似老老實實地揣著蛋,實際上手中一刻也沒有閑著,正在打磨著一塊墨色的石頭。 祁白早就已經做好了用狼澤毛毛做的小狼身體,但是祁白卻一直沒有將小狼拿給狼澤看,因為他還差最后這一步。 那就是給小狼裝上一雙合適的眼睛。 狼澤的眼睛,人形的時候更接近黑色,獸形的時候則是如深海般的藍色。 然而近乎黑色的深藍色石頭卻并不常見,祁白找了許久,最終才勉強找到了現在手上的這一塊。 這石頭通身墨黑,在陽光下有藍綠偏色,看著有點像翡翠中的墨翠。 祁白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它打磨得光滑細膩。 狼澤并不知道祁白手中打磨的是什么,他現在只專心地想為祁白準備一頓晚飯。 狼澤將鳧鴨身上的羽毛拔下來,全部堆積在藤筐里。 他從前并不會特意收集這些不能吃不能用的羽毛,但是他知道,部落中不少亞獸人都喜歡這些。 尤其是羊羅在山洞的墻壁上掛上了許多羽毛之后,很多人都會特意收集羽毛。 那幾個已經有了伴侶的角獸人,每次在狩獵的時候碰到漂亮的羽毛和石頭,都要收起來帶回部落。 而祁白的石柜中,也擺放著一根長長的山鳳尾羽,狼澤猜想著,祁白應該也是喜歡這些。 所以狼澤打算將這些羽毛洗干凈,做成一個掛飾送給祁白。 只是有些可惜的是,他今天碰到的是一只灰色的鳧鴨,如果是顏色更鮮亮的那一只在窩中就好了。 當然狼澤不知道的是,那些羽毛更漂亮的鳧鴨都是雄性,它們一般可不會幫忙孵孩子,想要在窩中找到它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